生命的意义何在?
我们为什么存在于这里?
有没有上帝?如果有它是什么样的?
在所有的宗教中,有没有哪个最正确?
有没有来生?
我们实质上是物质的存在还是精神的存在?
几千年来,人们都在为了回答这些问题不懈的努力着。在此期间,战争不断的降临。但是就像这些问题导致人们掉脑袋(比喻的抑或是真实的),底线是这些问题根本就是很实际的问题。
前车之鉴
我们回答这些问题的方式为我们对生命所作的任何事情提供了最终的大环境。在我们为生命赋予任何意义之前,我们都会考虑到这些问题。
可以这么说,生命被我们划分成许多的目标、计划和行动。比如说,你建立一个开始一个网络商务的目标。你会把它分解成不同的计划,诸如撰写商务计划和建立网站。然后,你会把这些计划在分解成不同的行动,诸如去银行开设商务帐号和申请网站域名。这就够了。
但是,为什么要首先启动这个商务?要点是什么?为什么选择这个目标而不是别的目标?甚至为什么要设立目标?
你的大环境决定了你会设立什么目标和不设立什么目标。你的大环境主要包括你的信念和价值观。因此,如果金钱和自由在你的价值观里占用比较重要的地位,那么你可能倾向于以做生意为目标。但是,如果你有不同的价值观(即一个不同的大环境),也许你压根就不想设定任何目标。
在你的大环境中,最有意义的部分可能就是对于大自然的信仰,包括宗教的、精神的、哲学的方面的信仰。你的关于宇宙的所有信仰决定了你的结果。大环境决定了目标,目标决定了计划,计划决定了行动,最后,行动决定了结果。
当你在特定的大环境中时,你将不可能达到特定的结果,因为你不可能会设定必须的目标来达到那些结果。
你的大环境就象一个过滤器。当你处于一个大环境内部时,你不可能有机会接触到只跟这个大环境外部产生联系的目标、计划和行动。例如,如果在你的大环境中有个认为犯罪是坏行为的信仰,你将来就不大可能成为一个犯罪组织的头目。
漫步于我的鞋子里
这是一个很长的关于我个人的故事,但一定会使您觉得有趣.如果您会花时间阅读,我希望你注意到我的信仰(我的总体环境)是如何是我的时间得到合理的安排,并且最后戏剧性的影响到我的结果. 我一生中的一半的时间,都被用来寻找一个总体环境,一个能给我最好生活的总体环境.当然,这是一个陌生的道路,因为每个时刻你都是深陷于一个总体环境,而在寻找另外一个环境. 换句话说,任何总体环境都有"最好生活"的这个部分,所以我必须发现一个总体环境,它既包含"最好生活"的界定,又提供了一条通向"最好生活"之路.
这一摸索过程对我来说是偶然间开始的,但最终我开始了有意识的摸索.
光环
在我的前半生直到我17岁时,我一直是个天主教徒和基督徒,并且受过入教洗礼和确证. 我上了8年的天主教语言小学,然后又上了4年的天主教中学.做为一个年轻人,我努力了多年并且获得了Ad Altare Dei 奖. 我每天都祈祷,并且接受教给我的正确的东西. 每个周末,我都跟随我的家人去教堂. 我的朋友和亲人都是天主教徒,所以我也不了解其他任何的信仰系统. 我父亲年轻的时候是神父的助手,我的叔叔是天主教牧师. 我一个堂兄弟是耶稣教会学校(Campus Crusade for Christ)成员. 上中学时我逐渐远离宗教, 在一个疗养院和一个残疾幼儿园从事一些社区服务. 那个时候,我希望做一辈子天主教徒.
亵渎神灵的谣言
在我初中即将毕业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我必须称之为"警醒"的经历. 就像我大脑里的一块新的空间被突然启动,把我推向一个意识高昂的状态.(译者注: 很多人包括我都曾有这种体验,只是程度不同.) 也许, 这是人成熟的进程中的一个必然现象. 我开始公然的质疑那些自从童年开始我的环境强加给我的那些信仰. 我不能再茫然接受那些长辈和环境教给我的东西. 我想要深入现象的背后, 揭露矛盾, 并且辨清对我来讲没有意义的信仰. 我开始提出大量的问题, 但是却很少有人能够与我推心置腹的讨论这些问题. 大多数人都是对我持抵制和防卫的态度. 但我的激烈的好奇心使我对这些没有产生敌意. 我的全家倒是能在一起深入的讨论在我身上发生的这个现象, 但是他们都还是没人能够成为我的开明的引导者来解决我的困惑. 我所在的高中(Los Angeles的Loyola中学)是一个教会学校, 里面耶稣会士们都象牧师一样落落大方.
尽管如此, 我还是深深的陷入了失望之中. 我发现我身边的朋友和老师们,无论他们的教育程度有多高,无论他们的人生经历有多丰富,很少有人会公开的质疑他们的信仰. 这着实使我产生了巨大的疑问. 我问自己:"如果是所有的人都在盲目接受而不质疑, 我为什么还要相信?" 数月之后, 我心中的疑团不减反增, 而且比起我的宗教教育背景, 我更多地相信自己的智力和判断. 最终我彻底抛弃了我的信仰, 并且在没有其他可行的选择时, 我选择了无神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