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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想成为别人仰慕的对象?何况年轻貌美的何颖。自从从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山村进了大学,她就时刻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
  运气终于来了。工作后的一次偶然,她认识了一位台湾老板江罗欣。
  江罗欣尽管已有66多岁,可乍一看见何颖,眼前还是一亮。明亮的眼,弯弯的眉,丝袜花教程樱桃似的小口,高挑的身材,尤其她穿着旗袍走路的样子,双腿每荡一步,都显得那么摇曳多姿。
  很快,何颖便成了江罗欣旗下一家子公司的总经理。
  白天,她开着宝马去上班,耳边不时传来别人嘴里“经理,经理”的称谓,那种感觉好极了,给人一种浑身舒泰,无限风光的感觉。晚上,她却不得不开着自己的宝马准时“回家”。
  在那里,她那间公司真正的老板——江罗欣常常会出其不意地在家里等着她。他才是这间公司的真正投资人。作为他的情人和下属,何颖不得不对他屈意奉承,强作欢颜,忍受他在工作上的无端质疑和挑剔,忍受他苍老、干枯的身体以及令人作呕的抚摸。
  66岁江罗欣的身体上遍布着腐朽死亡的气息,皱纹横布,老人斑布满全身,可他对何颖却总是不依不饶。以致于每次和他做爱时,何颖都要摒住呼吸才能勉强自己不把他从身上一脚踢开。也许何颖的痛苦刺激了江罗欣,他常常叫着“宝贝,宝贝”地用手扭她的乳房,然后把她压在胯下。他喜欢看她痛苦无助的样子,尤其是如此美貌的女人蜷缩在他的身下,男性的占有和雄性器官的暴露妨佛让他自己我感觉还是一个男人。尽管许多时候,他只能用牙齿,用手以及笨拙的身体去征服,可这一切已经足够了。他也不再奢望能像年轻时那样,一宿战斗,夜夜风流。
  作为江罗欣的情人,何颖不得不闭上眼睛屈辱地承受这一切。因为对她来说,晚上的受辱可以保证白天的风光无限,也意味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以及换来别人眼里的骄傲与尊严。
  也有的时候,江罗欣在台湾打理他自己的生意。这段时间对何颖来说弥足珍贵。她可以放纵自己,会悄悄地去寻找自己想要的生活和想要的男人。
  谁也想不到何颖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只有在晚上浓浓的夜色里,我们才能吃惊的发现她那辆白色的宝马划过夜幕,悄悄地停靠在城乡结合部的某个角落。
  何颖通常会把车停在城乡结合部的远处,在车内用从地摊上买来的廉价化妆品给自己画上一个浓妆,然后再换上一身同样是地摊买来的廉价的衣着暴露的衣裙,悄悄地从车里走出。一直走到路边店门口才开始招摇,学着那些路边店小姐的样子,用手和周围的男人打着暧昧的手势,嘴里不时喷出一些打情骂俏的粗俗语言。
  ——她喜欢那些路边店,每个城市城乡结合部都有这样的风景,丝袜花制作教程一座座简陋的饭店,饭店门口总有一些招手女,用媚俗的手势招呼着那些从门前公路上走过的车子。有时,她们甚至直接走到公路中间拦截车子,希望那些开车的司机或者坐车的乘客能够停下车子。如果车子一旦停下,她们会用力挺着白花花的奶子靠近司机师傅,用那里贴他们。等司机们性起,她们就会把他们引入路边店,在那充斥的难闻的混合气味中,打开某一个肮脏的房间,和司机上床调情。那些开着大车小车的司机们给这些女人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蒲公英。
  名字是好听了,可同样透露着司机们对她们的一种讥讽:长在野地里,随风飘扬。
  迷恋那里混杂着的那些混合气味——厨房的油烟味,廉价的烟草味,劣质的白酒味以及包裹着的满是汗液的男人的体香味。只有那样的气味才能让何颖真正地兴奋,也只有和带着这种气味的男人做爱,何颖似乎才能找到自己真正的快乐。

  一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清纯时代,但何颖没想到自己的清纯结束那么早。高三的时候,她爱上了班里的男生柳君鸣。他是一个路边店老板的儿子,长得高大英武,有令许多女生仰慕的才气和英俊。由于有钱,身后总有很多追随者。
  高考前那个闷热的暑假,何颖在柳君鸣家——路边店一间黑暗小屋。她痛苦的说,就是考上大学也不会上的,因为家里没钱。柳君鸣拍拍胸脯,豪气的说,一切有我。无比感动的何颖还未想出如何作答,柳君鸣便一把抱住了何颖。
  于是,在那种混合气味充斥的路边店里,何颖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她紧闭双眼,闻着柳君鸣身上躁热的汗液与令人疯狂的气息,任凭他开启她的欲望之门,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路边店那些混杂的气味与柳君鸣的身体一起融入了何颖的身体。在那种难闻气味的熏陶里,她体会着从女孩变成女人的那种令人震颤的快乐。
  柳君鸣抱着何颖,叫她宝贝,说他会永远地爱她,他会用他和父亲的一切资助她。何颖感到了自己一生最幸福的时刻。
  空气中弥漫着的那些混杂的味道以及柳君鸣身体躁热的汗气从此深深的烙在了何颖的记忆里。她以为蒲公英遇到了好场地,今后可以在这块地上生根,发芽,开花。
  谁知开学后,柳君鸣的态度却变得冷淡起来,他开始躲着何颖,和高中学校校长的女儿约会。何颖在路边店的那间黑暗的小屋找到柳君鸣时,他怀里抱着的正是那个校长的女儿。看何颖进去,她挑战似的缓缓的穿上衣服,给了柳君鸣一个吻,然后才走出去。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看何颖,鼻子里带些不屑的“哼”。
  看她出去,何颖歇斯底里的对柳君鸣喊;“你不是说爱我吗?今生今世,我是你的唯一。”他摊摊手:“我是爱你,可你能让我高中毕业顺利上大学吗?她父亲可以。他父亲可以保送我上大学。你父母不过是普通的农民,没钱也没权。你不能,可是她可以。所以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有一个好的父母。”
  爱情在金钱与权势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击。何颖大病了一场,怎样制作丝袜花似乎也明白了一个道理,蒲公英要想在这个世界立脚,过上好日子的诀窍就是漫天飞扬,然后重新找一块肥沃的土壤,扎下根去。病好后的何颖开始辍学,迅速接受了一个暴发户儿子——一个长相粗俗,瘸着一条腿但有钱的公子哥的追求。这位公子哥没给何颖带来任何身体的愉悦,但却让她知道,原来有钱是多么愉快的一件事情,随心所欲花钱的快乐,随心所欲的玩乐,甚至还可以随心所欲的购买自己喜欢的书。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她身体和精神上受到的委屈与打击。从此,她更加沉陷在这种和男人的游戏里。当然,前提是有钱。
  那个暴发户的儿子又抛弃了她。这时的何颖才醒悟过来,蒲公英的生根,发芽还得靠自己。她重新塌下身子学习,并用从那个暴发户儿子以及其他男人那里挣来的钱交足了大学的学费。
  为了金钱和完成学业,大学里,何颖又换了好几任男友。当然,这些男友每一个人都不是穷光蛋,而是一些挥金如土的公子哥。大学毕业后,直到认识了台湾富豪江罗欣她才断绝了和他们的来往。
  何颖凭着出众的相貌和江罗欣一拍即合地走在了一起:她做他在大陆的情人,他投资一家公司给她打理。几年来利用和周边男人周旋学会的算计,何颖居然很快在商场上无往不利。成为这个城市出名的,人人尊敬的“老总”。
  骄傲的称呼与大把钞票带来的快感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何颖对江罗欣身体的厌恶。
  蒲公英就是蒲公英,虽然它们也会漫天飞花,可在城市的水泥建筑上它们难以生存。真正欢迎它们的还是乡下那些肥沃的土壤。于是,它们宁可飞到乡下,城郊,也不愿意落在那些冰冷的水泥地上。因为如果落在水泥地上,只有可怜的死亡。
  何颖现在的内心也有一种欲望在翻腾,希望逃离城市,逃离繁华,去乡下找到自己的曾经丢失的一切。也许是农村长大,也许是柳君鸣给她留下的深刻记忆,她对城里的那些小白脸早已失去兴趣。认为他们不会带给她激情,不会带给她刺激。
  直到有一天,何颖去外地公干,回来时在城郊的路边店吃了一顿便餐。一位上菜的小伙从她身边走过,不经意地碰了她一下。他身上年轻的汗液以及路边店特有的味道,打开了那些沉浸在她内心深处的记忆。手工丝袜花何颖当时几乎全身颤抖,无法自持。她心里突然涌出一个计划,用自贱报复江罗欣。
 

于是,那天晚上,何颖又悄悄开车去了那家路边店。从车里走下时她早已是一副典型的流莺打扮。刚进门,便有一个带着同样体味的男人走到她的身边,直截了当的问她多少钱。何颖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一瞬间,心里升腾出的屈辱以及对这种混合体味的渴望强烈的交战。一方面何颖自认是上层人物,是一家有名望的公司老板。另一方面,他的开口解决了她如何向有这种男人求欢的难题。犹豫间,何颖跟着他走进了店堂后面一间简陋黑暗的小屋。那里面那股强烈的混合气味击破了她心理上的最后一道防线。何颖紧紧地抱住那个陌生男人,在他身上浓重的体味的蛊惑下,何颖多年的欲望一下子找到了出口,尽情的奔腾,成为她身体无限的热力。他肆无忌惮地进入,她跟随着健壮粗鲁而舞蹈,摇动……那次,何颖度过了离开柳君鸣以后最疯狂,最快乐的一个晚上。同时,也有了一种报复了江罗欣的快感。
  那个人给了何颖20元钱,她把钱又偷偷地放回他的口袋。这样做让她在心理上为自己找到理由,不是在为了金钱出卖自己。
  这次偷情给何颖乏味的生活带来一丝令人兴奋的新鲜、刺激。她很快坠入了一次又一次对那种气味的追寻,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沉醉,越来越不能自拔。如同落在地上的蒲公英种子,好不容易找到一块土地,它要快速的在这里扎根,发芽。
  为了不带来麻烦,她常常把自己装扮成路边店那些拉客小姐的样子。每一个城乡结合部都有大量的这种女人,她们方便,廉价,可以很便宜的让那些离家在外的民工,远行的汽车司机,还有害怕被城里人发现的一些男士解决最基本的生理问题。她隐藏在她们中间,不担心被熟人发现。她有灵敏的嗅觉,很容易判断来的人是不是她所需要的——只有那种长期在路边店吃饭的人才会有何颖需要的那种强烈的味道——混杂着健壮男人汗液的味道如同路边那些肥沃的土壤。那种味道让她着迷。
  当何颖带着满足的快乐悄悄地离开,回到办公室,丝袜花批发第二天仍然是很多人仰慕的老板。

  二
  何颖最近操作着一项大的举措,参加一个大项目的竞标。
  这个项目成功与否对她尤其重要。如果成功,何颖将挣一大笔钱,用来购买江罗欣的股份。真能如此,何颖就可以一脚踢开他,自己做个真正的老板。那样,就不再受江罗欣的无端质疑和挑剔,也不用忍受他苍老、干枯的身体以及令人作呕的抚摸。
  在何颖的心的深处,如同漫天飞舞的蒲公英,有一个谁也无法知晓的欲望,永远的。一个希望和土地亲密接触,一个盼望和路边店那些带有那种混合气味的男人交往。他们身上才有那种男性才有的雄浑,满足自己欲望的雄性荷尔蒙。
  本以为是手到擒来的项目,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一个程咬金。一个不知名的公司突然冒了出来。据说老板来头不小,有外资背景。尤其令何颖心怀戒备的是,这个公司老板办事也喜欢不择手段。在上一轮的竞争中,他竟然派了一个项目经理用“美男计”来勾引她,幸亏何颖对这些衣着整洁气味温煦的男人不感兴趣,洞悉了他的阴谋。虽然那次竞争的结果是何颖的公司获胜,但是她不得不对这家公司刮目相看,并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付。
  竞标那天,何颖刻意画了淡妆,穿上一套有品位的职业装,信心充足的去参加竞标。实际上她早已知道,竞标只不过是走一个形式,甲方代表早已被她用红包喂饱。果然,在整个竞标过程,形式明显对何颖有力,根据经验,她已经成功了80%。
  谁知就在结果出来前的五分钟,甲方代表沉着脸来到何颖面前,把一个信封递给了她。她打开一看,血一下子涌到了头顶:这里面除了何颖交付给他的一大笔钱,还有是一叠她的照片:丝袜花制作有在阴暗的角落跟男人搭讪的镜头,有跟着别人走进路边店的场景,还有几张是跟那些男人做爱的……何颖一下子懵了。甲方代表严厉地对何颖说:“对不起,我们无权干涉你的私生活,但我们公司不能和一个同时从事不良行业的老总合作。”何颖无颜以对,只有仓皇地逃离了会议室。
  蒲公英的“笑话”很快传开,让何颖颜面尽失。没想到,江罗欣火上浇油,决定收回他的公司。理由是不能容忍他的公司成为别人的笑柄。何颖近乎失控地对他喊:“这几年我的辛苦如何计算?”江罗欣冷淡绝情地说:“你这几年花得也不少,难道不是我给你的报酬?”
  三天后,在电视新闻里,何颖看见了那个公司和甲方代表的签字仪式。多年的心血付之一炬,她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而这时候走上主席台的那个公司总经理更是让何颖目瞪口呆,他竟然就是柳君鸣!
  又是他。引起何颖爱的欲望却又毁了她的这个男人,今天,又利用他对她的了解来调查她,跟踪她,抓到了她的把柄,从她手中夺走了极为看重的事业。
  何颖通过关系找到了柳君鸣的电话号码。她在电话里约他去一个路边店叙旧。他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她的要求。虽然柳君鸣身上早已经没有了路边店那种特有的混合气味。但他刻意穿了件普通的衣服。他还想在最后的时刻诱惑她!何颖强压着心头的愤怒,强作笑颜的和他握手。双手相碰的瞬间,他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倒在床上,用湿润滑腻的舌头轻轻挑开她紧闭的嘴唇。何颖想反抗,却感觉到小腹有一股子热力在渐渐上升,在他热烈霸道的冲撞下,何颖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在他撕下她内衣的一瞬间,何颖一下子清醒了,想起那些照片和这个男人曾经给她的屈辱,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包里早就准备好的匕首插进了他的胸膛。
  血,从他的胸口涌了出来,柳君鸣捂着胸口,艰难地对何颖说:“不是我的主意,是江罗欣找我合作的,他早就厌倦了你,想把你赶出去,收回他的公司……其实我的公司也是他投资控股的……”柳君鸣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又是江罗欣!这个该千杀的。原来这些年何颖的所作所为都掌握在他的手中,可笑她还一直蒙在鼓里。
  柳君鸣没有死,也没有报案,他从这个城市消失。
  所以何颖逃脱了牢狱之灾。然而她此时已经变得一无所有。但何颖不甘心,终于在一个夜晚,闯进了江罗欣的别墅。
  骑在同样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身上,江罗欣的手狠狠地扭住胯下女人的乳房。那个女人眼里含着泪委屈地大叫着。
  何颖慢慢走过去,掏出一把匕首。她知道,对于江罗欣这样的男人只有用这样的手段。
  江罗欣害怕了,赤身从床上下来,掏出大罗大罗的人民币,嘶哑着嗓子说:你要吗,给你。
  何颖一巴掌拍掉那些钱,不等江罗欣跪下向她求情,用匕首狠狠朝他的下体割去。
  看着喷涌的鲜血,床上的那位女子尖叫着。何颖冷冷的拉过床单,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拨通了自首电话。
  司法文书上,何颖如实写上了上面所有的事实。
  缺少钱的困境让何颖一度陷落,柳君鸣对她第一次的侵犯又让她铭记在心。丝袜花材料 何颖的心理扭曲了。在一次次为钱而献出自己身体的瞬间,她逐步的扭曲着自己的灵魂。直到碰上那个台湾老板江罗欣,他给她的屈辱让她更加深的陷入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在司法文书的最后,何颖写道:也许我早就错了,当我的信仰从爱情变成金钱与权力的时候,当我一次又一次放纵自己沉醉于性的欲望时,我更加堕落。
  蒲公英开了,又落了。

二十五年前,我在乡下农村一所县立中学教书的时候,因为一没有电,二没有收音机,更看不上电视,除上上课背课外,多余的时间都是老师在一起闲聊。那是我们唯一的社会活动和生活乐趣,在一起讲讲身边发生的故事和每人的经历,是我们业余生活添加了乐趣。靠这些乐趣伴我们度过了十几年的教学生涯,曾有一些同事们讲出自己看到的故事,至今让我记忆犹新。  
  在我们的同事中,有一个教英语的老师叫刘保乡。他讲了一个真实的故事,让我在几十年后仍历历在目。刘保乡老师原来并不在县立中学教书,而是在梨园乡一所乡办的高中里教英语。在梨园乡高中里,有一个学校食堂的炊事员叫刘记印。刘记印很流水,很开朗,常与人开玩笑,心里也不藏什么秘密,有什么隐私他会毫不隐讳的告诉同事老乡和同学,刘记印从小家里很穷,再加上弟兄很多,二十几岁没有娶上媳妇,后来经过有人介绍人到了梨园乡办gao中里当了一名炊事员,一当炊事员就算有了工作,一有工作就有三十几元的工资。当时,凡能机关里有一份职业,人们就会高看几分,给他提媒说亲的也多了起来,曾经有人给他介绍了一个工作人员,他十分高兴,并喜出望外,那女的长得十分漂亮,是乡供销社新华书店里的一个营业员,并兼着出纳的业务。是一个正式工作,刘记印很高兴,别人一介绍他就满口答应下来,他一见人更是十分满意,不过媒人先告诉他,有一个情况得向你说明,这个女的是丢失了丑的,意思是有作风问题,曾和别的男人有男女关系,况且还流产过一个孩子,因为刘记印见过那女的,自己又不好找对象,就不加思索的说:没关系,只要人家同意,我没意见。就这样,不久这婚姻就订了下来。几个月后就过了门,因为刘记印是个水蛋货,学做丝袜花很多人给他开玩笑,说他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表示为他祝贺,刘记印说:是不错,长的漂亮就是跟过别的男人,他一说到这里,别人就无法往下说。认为刺到了刘记印的疼处,就改了话题。而记印并不忌讳这事。仍然说:年轻人,谁不穿二年漏档裤,谁家门前没长过弯枣树,这没关系。他这自我解嘲的话,让别人无法插嘴,无法找着话茬往下说。而刘记印全不在乎,并不把这事放在心里,别人喝他的喜酒,他照说不误,别人和他拉家常,开玩笑,他还开玩笑地说,看咱娶了一个二手老婆,长的漂亮,也不惦她不会生孩子,这事人人都知道,用不了他解释,因为他的老婆婚前做过一次人工流产,是一个公秘密,别人笑他水蛋,他说:反正是明摆的事,你承认是五八,不承认也是四十,干脆明说了,省得别人在嘲架时揭短处。他说的也有道理,我就承认了。你们还说什么?有的年轻人给他开玩笑,说他老婆不是处女,他说,这用你说吗,结婚前是挑明了的,如果人家没有这个缺点,能轮着我要吗?你这也是吃白萝卜闲操心,我娶的是个二手货,是个破鞋,你说咋着吧,这样一说,和他开玩笑的人自讨没趣,也无话可说,只好认输。后来,刘保乡老师曾经和刘记印在一起喝酒,喝的时间长了,也有点酒意,便趁机问刘记印,弟妹这么好的人才,看着也不是风流女子,咋会有这档子事呢。刘保乡这一问,打开了刘记印的话闸子,刘记印说:告诉你吧。我们圆房的第一个晚上,我就问过她,到底咋回事和那男的勾当上的?老婆说:她在新华书店里当出纳,每天晚上要盘货结账,自己不会算账,下班后就央求那懂账的会计帮她下账,可不巧天上下雨了,一连下了一夜,几乎没有停,那会计说不走了。她也不好意思撵他走,雨一直不停,她有点困,男会计非要和她玩会不行,老婆心底善良,手工丝网花会计一直央求说好话,看上去怪可怜的,无奈之下,受同情心的驱驶,答应了他的要求,事也凑巧了,就这一夜,竟然怀孕了。那男的受了处分,老婆也没有转为正式职工,也给辞退了。过程就这么简单,刘记印说罢又补充说:亏得那一夜一场不停的雨,不然这漂亮的媳妇也轮不着我要。刘保乡问刘记印婚后的感情怎么样,刘记印说:不错,国为那一点丢丑的事,她自认为是个短处。生活上很知足,我也不能因为她有短处而看不起她。互相谅解,还算一对夫妻。如今到了知天命的年龄,听说,他们的孩子上了大学,我们也不能再提及此事。  
  当初,刘保乡讲过这则真实的故事。我总觉着是一个编造,后来一打听,证实了故事的真实性,又觉得很可笑,可后来一想,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天下丢丑的姑娘有的是,谁也没有孤起来,后来都有了婆家,丈夫,有的还过的很好,还有的十分风流的女子,甚至卖过淫的女子,最后嫁了乡长,县长,局长,省长的,成了官太太,谁还会当面去扬她当年的短处。而做为刘记印对妻子的在这种态度没有什么过错,我想他不开诚布公的讲出去,其实别人也知道。按刘记印说的,自己说出去,省的别人指指点点,手工制作丝网花谁知道他要的老婆是不是安份的处女。
 

posted on 2009-06-01 10:38 藿香 阅读(117) 评论(0)  编辑  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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