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年即将开始,自毕业校园招聘到这个公司,从无从下手到现在管理工作的游刃有余,期间也时长彷徨,甚至有一次提交了辞职申请,VP为了我的辞职甚至很低迷,和另一位VP劝我仔细考虑一下,考虑到年纪也不小了,重新出去打拼的艰难,家庭将面临的困境,最终选择了留下。
转眼一年又过去了,对于环境的观察和了解又有了新的认识,各个体系各级领导的立场,个别人之间内部矛盾潜伏、强势与弱势的对话、责任的归属界定与推脱,一切看在眼里,了然于胸,恍然有种众人皆醉而我独醒的感觉,超脱吗?No,只不过没有合适的倾诉对象,周围有单纯的朋友,但实在不忍让他们认识到现实的残酷,或许他们说了理解不了现实的残酷;有工作需要互相利用的“朋友”,这些人是靠不住的,互相支持工作,互相搭台,但是不能交心的,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有个别工作性质相近,脾气秉性相近的同事,性别不同,又顾虑太过于谈得来有超越雷池的风险。 于是乎,在时长lonely中,自己渐行渐远。
房子有了、车子也有了,物质生活上的追求趋于平淡之时,精神上的空虚却乘虚而入,每天忙忙碌碌之余,总要找些事情忙着,才不至于无所适从。
已三十的我,未来在哪里呢,蓝色理想又在哪里升起?
昨天下午,正在某局开会,某总监电话通知需要对H省J厅的售前提供技术支持,并编列项目预算方案,晚上在陪着老婆输液的医院做当天会议情况的通报,并联系销售确定支持细节。这里插播一下个人感想,社会的进步在于分工的细化,人员的更加专业化,我个头目三天两头出去做售前,真是郁闷之极。
今早,感觉感冒的病魔离我越来越近了,喉咙痛,头有些晕,想到昨天有一个N年前的产品项目最近卖了一个产品出去,了解这个产品的只有我和另外一个项目经理,本想安排给项目经理,考虑人家在首都出差正在做一个压力很大的项目,,犹豫了一下,是否立刻出发去S市,考虑再三决定先把这个问题搞定,毕竟收了人家的钱,不能让产品运行不起来呀!
对方基本上是个计算机盲,除了会用QQ聊天基本啥也不懂,偏偏这个产品的使用及管理需要很强的专业知识,勉为其难把不应该做的都做了,已经中午了,对方留吃饭,考虑时间紧迫,推辞了。
大巴赶到北京倒车,睡了半路,看了半路的《明朝那些事儿》,感觉身体状况很差,虚汗。
到京四点多了,下车之后热浪铺面而来,身体由于感冒很虚弱,像歌里唱的那样:有离开自己身体的感觉。忽然想起已经几乎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跑到吉野家吃了个双拼,喝了很多可乐,呼出大量的二氧化碳乘凉,仍然很热,在Soho的旁边做了一会儿,食物的能量开始产生作用,感觉不再虚弱了,乘地铁赶往西站,到军博时间还早,在路边坐着发呆,看车流、看美女,天气渐渐凉了下来,休息一会儿步行前往西站,看看时间还早,在西站对面的停车场一个移动营业厅的窗前平台上躺了下来,实在顾不得斯文了,突然感觉自己和旁边的几个民工没有什么差别,时间快要到了,买了个双拼上车,吉野家是出差必备餐了(一想起来就想吐),下次发誓换一种,一路无话。
到达S市,入住,做工作准备,睡觉已经深夜了。
转眼已经毕业快七年了,离开学校就到了现在这个公司,一个国内业界比较有名的上市公司,在这个公司也奋斗七年了,从默默无闻到项目经理再到部门经理,实现了几次重要的转变:从学生到员工的转变、从普通员工到PM的转变、从PM到部门经理的转变,每一步虽说有惊无险,波澜不惊却也跌跌撞撞,险象环生。
从没有艳羡外面世界的灯红酒绿,也没有嫉妒他们的高薪和福利,但平静的心却随着一手带出来的核心团队的土崩瓦解而产生了些许的驿动。
或许是对这个环境倦了?或许是担心没有跳槽的经历,当年华老去,无法再适应高强度的跳槽压力?亦或许还夹杂着对现实的一些不满?
是离开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