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当时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说Hibernate框架就是这么要求的。后来翻了上学时候的书《数据库系统设计 实现与管理》（第六版）第73页3.3节“表3-4 完整性规则”中要求：
1. 实体完整性
1.1 要求：所有主键标实体都是惟一的，而且主键标的任何部分不可以是空值；
1.2 目的：保证每一个实体会有惟一的标识，并且确保外键标值可以正确的引用主键标值；
1.3 示例：没有发票可以具有重复的编号，也不可以是空值。总之，所有发票由它们的发票编号惟一的标识。
用户发难：人员表中工号是唯一的，为什么不用工号作为主键？
回答：分析了需求后，发现，人员表中工号存在“回收复用”的情况。比如，局长的工号永远都是00001，今年是李局长，明年李局长升迁了、退休了，张局长赴任，工号还是00001。如果用工号作为主键，那么子表引用人员表工号字段，就会出现以下情况：
1、2008年工号为00001的用户操作了100条业务，该工号00001代表李局长；
2、2009年工号为00001的用户操作了80条业务，该工号00001代表张局长。
最后统计工号为00001的用户一共操作了多少业务的时候，会得到工号为00001的张局长操作了180条业务。
因此，工号虽然在库表中唯一，但是他违背了“所有主键标实体都是惟一的”这一完整性要求，因此，不能将工号作为主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