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7月4日
已经好久没写博客,掐指算来差不多将近两个多月的时间了。最近也没加班,基本上都是正常的九上六下,周六周日双修,很合理也很充裕的时间。不过还是没能再提起精神去好好写篇文章。我现在的周六周日基本上都是被小说给盘踞着,每到周五下班我就要谋划着一会儿晚上回家怎么去胡扯那些故事,坐在电脑前从生疏到慢慢地深入、渗透最终敲打完那些字里行间。新的一周开始,周一到周四的所有时间,又是一阵的脑子自我狂想,编造出各种乱七八糟的无聊,直到周五晚上又开始噼噼啪啪。你说这日子无聊不无聊?对,无聊,相当无聊,我自己都烦得很。有什么办法,谁叫那该死的寂寞总是在空闲的时间来侵袭我,老子忒烦它。
今天为什么想起这个话题,归根到底还是源于我那个无能的上级。他真的太愚蠢啦,白痴得让我一看他就便秘,不前不进,就是粘粘糊糊的一直堵在肛门口。你别骂我恶心,事实就是这样,不信你来我指给你瞧瞧,保准你“三月不知通畅何滋味”。
遇见这样的领导真是“杯具”,我一直都想上去抽他两下,恶声厉气的训斥他“你个傻逼”。可想归想,还是不能付之行动,一来作为“文人”我得知书达理,再者一时痛快地“啪啪”两下之后必将迎来我痛苦的滚蛋哭走,我得生活,我要糊口,有什么办法。
其实原先我打算把文章标题中的“杯具”写成“SB”,“2B”,“250”,“NMD”的。可想想还是算了,伤肝动气吃亏的只有自己,不值而且亏大发了。最后我选择了“杯具”二字,我想这既符合当下那些非主流的引撰歧义,又不失温文儒雅。咱都是文化人,这骂人也得讲究体面,何况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杯具”,真正的“杯具”。
那我什么会这样亢奋地打算鞭笞我的领导呢,其实只有一个简单的原因,那就是“杯具”,除了“杯具”还是“杯具”。
好啦,废话说完,该唾弃的口水也喷射一地。口干了,平心静气,淡定下来,让我给大伙说说我所要描述的对象是“如何做一个‘杯具’的领导者”的。
还是列几条罪状吧,让实事求是来说话。
第一 不懂技术
前面我写过一篇文章,说的是“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项目经理”,当时很多人说我吹牛,观点很山寨,半调子,我强忍接受了。因为事实就是那样,我压根儿就没有接受过什么专业的项目管理学习,不知道什么是“九大体系,八项注意”。我只知道一点,如果你想做一名称职的管理者,那就得服众,让大伙都知道你牛逼,比他强。起码只有这样,他才能安于接受你的统治,因为他总是希望从你这里可以学到更多可用的才华。
技术在我们软件这个行当永远都是日新月异,永无止境地update的。你不学习,不懂得与时俱进,那你必将落后,最终成为败落的出局者。我那个“杯具”的领导他自己常传说他自己也懂技术,在曾经当初的某年某月某日创造过相当的丰功伟绩,那时候的他很高傲地一直占据在技术的前沿。系统方案编写,技术架构论证,专业课题研究等等都是他去涉足并由他统领着进行主刀的。对!就是这样,每到开会或者吃饭时候,他就给周边的大伙歪歪这事儿,把自己的那些“苦难史”一个劲地翻来炒去,搞得我现在都能倒背如流。洗脑可怕的洗脑。
听他吹完,我一直坚信他很强,并不时地尝试性的求教一些疑难杂症。可结果。。。,我的天哪,原来都是假的。他所说的那些都是已经被丢进地下道,遗臭多年的成年谷子了,原来他不懂java,不知道sql,不懂什么叫J2EE,web,jsp,xml。唉!参天哪,原来他一直在欺骗我纯净的服从,用他那杠“过去的老枪”强暴着我“稚嫩的躯体”。我自横刀向天笑,惨无人道!灭绝人寰!
第二 不懂业务
我是被我的领导过关进公司的,而且很幸运地被他宠信60天后于某日被破格提前转正。那时的我感到无比自豪,你想想在这样的短期就能获得这样的优待该有多难,你得付出多少艰辛和汗水。那能证明什么,证明他相信我,知道我能。不过其实我真的很好而且很强大。
从进公司的第一天时间里,我就被委以重任,很激动地获得一个小头目的弱冠。当时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定不移地跟随他,前进,前进,再前进。
慢慢的,时间如流水,上班与加班交替轮回,我们一直在为一个特殊的项目赶工加期。身为小头目的我,自然很多时候需要带领手下去完成某项任务。知道如何去完成自然成了我首要必须解决的问题,由于初到贵宝地,人生地不熟,所以难免需要忙于学习,勤于求教。
那一天,我满腹渴求地抬着困惑膜拜于领导阶下,渴求他给以些指引。接过我呈上的折子,领导看着,阅完,挠挠头,“你去问那个某某某,这块他最清楚”。我昏死,早说不知道不就结了,浪费表情。
又一日,我拿着自己臆造的“儿科”去求证某块业务的处理过程设计是否合理,领导又是泰然自若地摸着下巴看完,“这个你和谁谁谁开会一起讨论一下,我也拿不准”,“枪毙”,“炮灰”我现在所能感到的只有这样。
再一日,我又打算去辨别某个bug的处理结论,领导看我向他走来,一脸肥肉上下颤动起笑着。看着他,我违心地赔笑相迎,不过在面对面的擦肩而过之后,我停顿在某某某的位置旁边。
我的领导不懂业务,他一直在装,其实他一点“屁毛”都不懂。
第三 不懂管理
有一天,有个毛头开始造反,指着PMD中的某个table告之我说需要增加一个字段。我不解,问其为何。毛头大笑说原有的设计存在问题,用他的方法可以优化性能。我再问缘何优化,请详解之,毛头东拉西扯搬弄一番,我对症下药给予一一劝解。毛头不服,只叹没有自由,请求给予发言权,我笑之,随便。第二日,毛头招来领导,领导指着两种方案耐心抚慰之,“和为贵,以德服人”。毛头一听自觉获得撑腰,又大声地吆喝着与我理论起来。不耐其烦,我唯有使之暴力,大出一语“当下,唯我是主,若要推翻前论,仅有令乃臣服之证据。不然,决不改之”。
又过几日,毛头悲切我之暴力施行,打算离开。领导一听手忙脚乱,买糖温语哄之。随即打来电话,告之酿成如此结果,究其缘故,唯乃之残暴不仁。我无语,只道一言“当下,唯我是主,若要推翻前论,仅有令乃臣服之证据。不然,决不改之”。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管理存在层级关系,作为上级领导的你,永远不要插手下级小兵乱事。上级领导所需要做的只是每天坚信他的中级领导们能管理好各自的圈子,不让那些过分的小兵出轨造势。因为小兵永远只知道去刺杀某个敌人,而中级领导需要完成的是消灭一伙敌人,上级领导需要实现的是毁灭全部敌人。
我那个“杯具”的领导做了一件错事,那就是给那个毛头撑腰,使他滋长脾气放大胆子与我抗衡。最终毛头没走,我也浪费了很多时间和说教。到今天为止,我始终还是不能相信,为什么作为领导的他,竟然这样不顾身份地降级到参与我们小组的内部事情。难道他在藐视权贵,一味清高?虽他有如此高雅,可终究会坏事,因为他的参与已经严重威胁到了作为下层管理控制的我。
好啦,我那“杯具”领导的事情说完,不过这不是故事,而是我亲身感受过的一些琐事。本来我打算把自己上面的那些想法告诉领导的。可转头一想还是算了,别到时候又被扣上一个“不服管教”的帽子,因为很多时候我们都习惯于“忠言逆耳”,何必自寻无趣。就这样把,爱咋咋地,谁知道明天会是怎样,“杯具”!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20100912刀光剑影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9-12 12:49 刀光剑影 阅读(223) |
评论 (1) |
编辑 收藏
我和田心在东风广场道别后就自己一个人拖着无精打采的身体回到住处。这一夜我睡的很早,可一直只是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没有坦然地进入梦乡。我开始发觉自己有些害怕失败,害怕那个曾经自信满满的激情拼搏最终以失败收场。这让我想起以前在家里,老爸和弟弟总喜欢打趣我所说的那句话“满腔热血换来的总是一场冰”。那是在我考大学时他们每天都在我面前说起的话,因为那时候的我,一直在为考取一所美好的大学终日勤学,不过他们始终不敢相信我能考上大学。命运的安排总是那样的仁慈和公平,它喜欢把美好的梦想都分给为之勤劳奋斗的人。也因为这样,命运也同样偏袒向我,让我在十年寒窗之后终于获得了那张全家为之骄傲的大学通知书。 “付出总有回报”,这是对的,我一直相信。
一夜无眠的纠结等待让我感受到了那种相信而又不能一直坚信的执着。我发觉等待招标结果到来比我当初等待大学通知书,等待外语四级证时还要煎熬。我已经好久没有再去感受这样的痛苦了,那是一种无助,焦急,烦躁,发疯。
早上六点我很早就醒来,闹钟还没响,可我实在睡不着了,我不想在这张难熬的大床上继续不安下去。
我坐上了第一辆开往公司的公交车,和往常一样,公交车在经过昆明西站后,车厢里就塞满了密密麻麻的人,他们很多都是学生和上班一族。我随手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七点四十,大黄那家伙应该已经起床了吧,我自语说道。接着我找出他昨天留给我的电话,并慌张地按下蓝色呼叫键。
“嘟。。。。。,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挺着嘟嘟的呼叫声,我的心好像要跳出身体似的七上八下地慌乱交替,一直到电话里传来那机械的电脑回复。大黄这家伙还没起床?他不是也要上班吗,这时候还在睡觉?八成是在刷牙洗脸吧,撇大条也说不定。犹豫加上不甘心,我再一次按下蓝色呼叫键。
“嘟。。。。。,喂,谁呀,这么早,还让不让人活了”,电话里传来大黄鬼火的声音。
“喂,你是黄飞吗?我是田宇啊,不好意思,这么早就打扰你”,我的声音很低,心紧紧绷着,不知道这是害怕不确定的担忧还是面临残忍的害怕,虽然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但惶恐不安又让我害怕自己听见黄飞最后的回复。
“哦,是你这家伙啊,怎么,这么早找我什么事情”,大黄虽有些不爽,可还是很礼貌地问我说。
“呵呵,不好意思啊,打扰你老人家的美梦。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是想问问,昨天下午B标段的中标结果是什么?你昨天说今天能出结果的,现在知道了吗?”,我的声音有些颤抖,那些僵直的笑声丝毫没有减少我的坐立不安。
“哦,问这事啊,昨天晚些时候就已经出来了,是你们公司”,黄飞懒懒地随口说道。当他说完“昨天晚些时候就已经出来了”,我感觉快要掉进万丈的冰窟似的,我的耳朵被阻塞了,以致于不能完全听见后面的“是你们公司”。
“什么,你说什么,是我们公司,是信翼吗?真的吗?我没听错吗?”,我战战兢兢地问道,脑子里全是一堆不确定的问号。含糊中我好像听见他说“是你们公司”,可我压根儿不敢去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听清楚吗,是你们公司了。好啦,没事我先挂了啊,我昨天很晚才睡的,困死啦”,黄飞有些不耐烦地再次说完,然后挂断了电话。
“嘟。。。。。,喂?喂?喂?喂!喂!喂!你再说一次。是我们公司吗,是信翼公司吗。我们中标了!我们中标了!!我们中标了!!!”,我的声音由胆怯变得越来越大,大得撕心裂肺,歇斯底里。我从座位上站立起来,冲着手机的话筒用杀人般地吼叫着。
“吱。。。。。,怎么回事,有什么事情?”,一阵急促的刹车,公交车被停止下来,司机走过来看着我大声问道。
“没事啊,没事,没事”,听见他的大声质问,我从极度兴奋中缓过神来,并调低声量很小心地告诉他说。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吓人,因为车厢里已经没有其他声音再发出,一双双惊讶的眼睛都向看来,好像即将发生什么不可预知的可怕事件一般。
“没事?没事你吼什么!你刚才鬼喊什么?什么叫你们中标了?来来,把你身份证给我看下”,司机怒视着我,伸出手来,示意我掏出省份证给他。
“真的没什么事。就是我刚知道我们公司有个项目中标了很高兴,所以就。。。。”,我又一次环顾四周,发现车厢里的眼神还不尽相同,几个中年人很无奈地看着,青年学生显露出好奇和惊讶,而仅有的那两个老年人却是一脸恼怒接着就是摇头不解。我感觉“中标”一词好像不适合在公开场合说出,而且还是以这样发疯的方式。
“就这么简单?身份证拿出来,快!”,司机还是在厉声要求我。显然他不能相信我刚才所说的,而且感觉眼前这个人应该是流氓或者精神病患者。
“我刚才说的是真的,真的是因为我们公司的项目中标了。不信你看我工作证,我是在一家软件公司上班的。就这个,你看这里。”,我急忙解释说道,一边从包里掏出工作证。
“你身份证呢,拿身份证我看”,司机看完工作证,还是不相信,坚持要我拿出身份证。
“我没带身份证,要是带着我早就拿给你看了。如果你还是不信,喏,你打这个电话嘛,去问问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们公司就在东风广场附近,北京路1021号”,我指着工作证上的电话和地址告诉他说。
“小伙子,以后注意点,大清早的别这么激动,搞得大伙莫名其妙的。要不然,下一次,我立刻赶你下车”,司机停了一会儿,一脸认真地警告我说。
“好,我知道了,一定,刚才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规矩地对他答应,然后安静地坐了下来。
“脑子有病”,“八成刚出疯人院里跑出来的”,“白痴,脑子进水了吧”,司机转身回去,车厢里有几个人很生气地低声骂道。
“喂!王总吗,我是田宇啊,昨天B标段软件部分我们中标了,我同学刚告诉我的”,我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很快速地拨通了老板的电话,高兴地大声告诉他说。
“哈哈,是嘛,不错不错,恭喜你啊,小田。这样,我现在正在开车,一会儿回公司再说好罢”。王总回复得很自然,起码连昨天的那种蹦跳的冲动都没有。他挂了电话,车厢里的人又开始在看着我,我想自己不能再发出任何的大声了,不然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把我赶下车去。
“喂,杨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昨天B标段软件部分我们公司中标了”,我的声音压低了很多,不过还是很响亮,因为整个车厢里只有这个声音在回荡。
“嗯,意料之中。忙着,一会儿回公司再说吧”,说完,杨光挂了。
“喂,田心,我是田宇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昨天下午软件部分我们公司中标了”。
“是吗,太好了,恭喜你呀。我今天晚班,下午回公司一起庆祝下”,说完,田心也挂电话了。
这三个人都是怎么了,难道面对这样的兴奋,仅仅就是,“是嘛,嗯,太好了,恭喜你呀”。是我没说清楚吗?应该不是。因为我已经很清楚地激动着告诉他们说“昨天B标段软件部分我们公司中标了”。虽然声音很小,但在车厢里的每个人都能完整清楚地听见。难道是他们的耳朵出了问题没听清楚我刚才所说的?应该也不是,不会这么巧三个人的耳朵同时都出毛病吧。看来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都在我先就已经知道了。“意料之中”,靠!这些人真不厚道,原来早就知道为什么昨天不告诉我,强烈鄙视你们。
我又开始翻找可以通知的对象,因为我太需要与人分享这样的高兴了。“喂,你知道吗,我们公司中标了。。。。。”,我感觉现在的我应该去买几十个,不,几百个高音喇叭摆在面前,然后对着它们大声喊出,“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公司中标了。。。。。。”。
公交车载着我激动的心情很快就到达东风广场,然后又被我飞奔的脚步携带着,踏入公司大门。“恭喜,恭喜,恭喜”,张姐,魏兰,马琼,小毛,一路迎面而过嘴里向我说得都是这句恭喜。他们怎么知道这么快?不是我吗,我应该才是第一个知道的啊?难道大黄昨天给他们每个人都电话通知过?为什么他不通知我呢,莫名,奇怪。
中午吃完饭,王总把杨光,我还有牛眼一起叫到办公室,吩咐我们说让杨光开始准备项目启动的相关事宜,软件这边我和牛眼一起商量下,看看从现有研发部中,如何抽调人员组成新边电信软件项目组,并由我担任项目经理,开发人员配置在5到6人左右。牛眼很爽快地应声说好,并告诉王总说下来仔细分析一下,看看现有人员中每个人具体负责的工作,最后再和我一起确定相关人员组成。没聊多会儿,我们就离开王总办公室,我和牛眼回到研发部来,牛眼对我说自己得先好好考虑一下,让我一会儿再找他。
“经理,怎么样,考虑分配哪些人给我”,大约半小时过后,我走到牛眼旁边,并恭敬地问道。
“呵呵,别这么喊,以后你也是经理啦,咱俩现在平级对等。再说了,我一般都喜欢别人直呼其名,或者叫我牛眼也行,哈哈”,牛眼笑着对我说道,不过这样的笑容好像有些不大乐意。
“你不装B能死啊,谁不知道你小子最喜欢装腔作势。在大街上要是有人喊你声经理,你就乐的跟吃了兴奋剂似的,靠!”,我暗自说道,牛眼好像又开始摆出了他那副让我恶心的做作。
“别笑我啦,刚才王总也就这么随口一说。真正项目实施的时候最终还是只有像你这样的资深人物才能完全胜任。我现在不过是暂时负责下项目组组建的事情罢了”,虽然现在我有很想上前抽打眼前这个虚伪败类的冲动,可忍耐和宽容让我克制下来,并且表现得唯唯诺诺地对他说道。
“哈哈,别,千万别这么说,不敢担,不敢担。”,牛眼嘴里一副有愧的腔调,可他的哈哈大笑已经在清晰地告诉别人,其实他很满足,也很自负。因为他始终觉得在这里,只有他牛眼才是老大,只有他才配得上“经理”这一名副其实的光彩称谓。
“这个。。。。。,我刚才认真地考虑了一下,好像现在研发部的所有人都很重要,而且他们现在都在各负责一块。所以能抽调出来给你的人,好像没有啊,田宇。不信你看我罗列的这些”,牛眼边说边笑,并指着屏幕上整理好的各人主要负责工作。
“不能吧,那这样可就惨啦。刚才王总还说需要5到6人呢,总不能让我自己一个人去搞定吧”,我没想到牛眼会给出这样的答案,只有无助地告诉他说。
“这,我也没办法,现在研发部人员配置本来就紧,你像赵子和,张山,李明他们几个都是一人身兼数职,所以根本没法调开。你看要不这样,小毛就分给你吧,他负责的事情少些,我安排其他人来分担。除他以外,我手上真的没人了。” 牛眼抓着头,翻起大眼瞪着我,一脸无奈的表情。
“这个。。。。。,要不你再想想办法,起码前期下去调研,再怎么也要4个人左右吧,不然到后期我们又得天天加班了”。我说着叹了口气。
“这我也没办法,你也看到了,大伙的工作就这些,谁都走不开。你让我上哪儿给你弄人去,除非我是孙悟空,变几个出来。呵呵”。
“你再好好考虑下吧,实在不行一会儿我只有找张姐或者老板,看看他们什么意见”。我本想再喊他一声“经理”的,可看他那笑容,我始终没再叫出来,而且我告诉自己说,从现在开始只称呼他为严发或者牛眼。
和牛眼聊完,我回到位置上想了好久,不过还是没有想出如何去抽配人员。我不知道刚才牛眼给我看的那些东西是否真实,不过我想应该不会有太多作假,因为研发部的确就那么几个人,而且我感觉牛眼也没必要这样,因为我们早就已经和解啦,他现在是我的朋友。没法子,我起身走到张姐办公室,告诉她说研发部没有可供调配的开发人员,很烦。张姐一听笑着说,让我别着急,王总和杨光有事出去了,都不在公司,一会儿给他们打个电话问问具体怎么解决。听她这么一说,我只得回到位置上继续苦想着。
“喂,田宇吗,晚上一起吃饭吧,随便庆祝下新边项目中标的事”,快下班时,杨光打来电话。
“没心情,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项目,有什么好庆祝的,我要回去了”。我有气无力地回答他说。
“哈哈,怎么了,早上那股兴奋劲到哪里去啦。怎么现在变痿啦?其实也不光是吃饭,这不,老板让我俩一起好好商量下,看看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弄。你还不知道吧,刚才我们已经在省局把合同都签了”。
“商量什么,没人,弄毛啊。合同都签了?我没听错吧,这么快?”,我有些惊讶,客户怎么这么快就和我们签订合同,按照正常流程起码也得是十几天后的事情吧。
“恩,是很快,所以我们要加紧计划下一步如何开始。客户要求的开工时间提前了,合同上写的是下个月也就是9月1号正式开始实施,而且是硬件,软件同步进行,所以留给我们的时间相当紧。至于人的事情,张姐告诉老板,我也知道了。这样吧,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再说这事,我保证帮你搞定。记得啊,下班后,还是去民院旁边的小馆子。我先去馆子等你,快点过来。好就这样”,杨光说完,很快挂上电话。我发觉这家伙怎么总是在第一时间就能知道一些消息,而且一直这样的自信满满,好像这世上就没有他杨光搞不定的事。
下班后,我刚出公司门口时,田心带着客服部的几个同事让我请客。我抱歉地说和杨光约好去“红河老表”吃饭的,她们一听馆子的名字都大笑起来,我想这帮女人们打算以后开始喊我“红河老表”了。一听我说今天不能请,她们立马变得很生气,上来拽住我,并严厉地要求我说今晚必须请吃饭。执拗不过,我只有恳求田心,让她们无论如何今晚先放过自己,因为我真的和杨光有重要的事情要聊。最后我答应她们说周五下班后一定请客服部的吃饭。田心听完也就没说太多,只是要我记得周五一定要兑现,不然饶不了我,“红河老表”。
七点半左右,我来到馆子,杨光已经坐在那里,嘴里抽着眼,桌上点啦好一大桌菜。
“现在才来,都等你快一个小时了”,杨光一脸不耐烦地问我说。
“还不是客服部的那些女人,拉着我说让请客”。
“哈哈,你小子走桃花运了,女人缘这么好,不错,向你学学,来干一个”。说着,他抬起酒杯。
“别,先吃点东西,我可不想像上次那样。”我摆摆手对他说道。
“别这么不爽快,来,快点”,杨光抬着酒杯,一定要我喝完。
“你又整这么多,看来今晚又不只是我们两个人”,我有意地问他。
“嗯,你是越来越懂事了,这都能看出来”,杨光说着笑笑。
“就你那点猫腻,地球人都知道。怎么今天又勾搭上哪家的小妹妹了,还拖老子出来作陪。不过我可先申明啊,一会儿吃完饭我就回去,酒少喝,我只谈中午说的人员调配那事”。
“呵呵,你可以出家做和尚去了,或者改天让公司给你发‘工作狂’的金牌挂上”。杨光边嚼着花生,一边说道。
“我今天没时间陪你,我也有自己的事情。来先吃饭,然后先说说你关心的事”。杨光说着提起筷子。
“大体情况我知道了,其实我也能想到就是这样的结局。严发那人可不简单,你别以为前几天你请他吃顿饭就感觉像没事情似的,其实我和你说,这家伙鬼着呢。现在看来,也没其他法子,只有一招,霸王硬上弓”,杨光叼找烟,很认真地告诉我说。
“‘霸王硬上弓’?啥意思,你该不是喝醉了吧”,我笑着,很疑惑地问他。
“哈哈,你小子乱七八糟想什么呢,我这是和你说正事”。
“是啊,说正事,说清楚点,别整那些高深的,听不明白”。
“哈哈,装样吧,你能不知道?看不出来,不像,不像,写方案那股聪明上哪儿去了”。
“别绕圈子,说吧,再不说,我走啦,没功夫听你胡扯”,我站了起来,不想再听这些无聊的做作。我觉得杨光也变得如牛眼中午那样故意装傻。
“别激动啊,坐下。我告诉你说,这不现在合同都已经签订了,硬件软件同时开工,所以现在在我看来,留给你去调研的时间最多就是9月份一个月的时间。当前你唯一做的是把整个项目软件部分主要的实施计划给弄出来,而且要很详细地罗列出下个月需求调研,大体需要完成的事情,主要时间点,相关参与人员。然后拿着这个东西去找老板,告诉他说,你就是打算这么弄,需要谁谁谁参与。至于严发那边的调配工作,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你管他做什么。到时间,你把人一拉走,谁敢拦你似的。”杨光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
“这好像有点不大妥吧,中午王总让我和牛眼好好商量一起决定的”,我担心如果按照杨光的硬来有点过于不顾同事间的和谐。
“屁不妥,你要是能和严发好好商量,猪都能爬树。你还没看出来吗,他现在是在看你笑话呢。你别以为他早上满脸热情恭喜就是友善,这人阴着呢,我又不是不知道”。
“我告诉你说,你现在就得这么干,你想想现在还有几天离开工时间。今天都是8月18号了,自己算算,不这么弄,你还有其他办法吗。什么狗屁好好商量,他现在压根儿就希望你把这事做砸,然后卷铺盖滚蛋。我和你说,田宇,你要是真打算做项目经理,有的时候你就得狠,拿出手段来,滚它三七二十一,先把事情干好为主要。也只有这样,别人才能服你,要不然,即使给你一两个人,估计你也没本事管好他们。”,杨光说得很实在,也很真切,这估计是他自己这些年来的亲身感受。
“知道什么是项目经理吗,那就是一个监工,一个专门管人,指挥人干活的监工。所以在干事之前,你得学会琢磨人,知道干完这事你需要多少人,有了这些人如何去管好他们,支配他们,让他们可以每天规规矩矩地干好自己手头分配的事情。虽然我没学过什么专业的项目管理,但我只知道一点,管好人就是项目管理,也只有管好人,才能谈其他什么质量,进度,成本等等乱七八糟一大堆事。你要是连起码的人都管不好,那再谈其他的,都是瞎扯淡。所以说这管好人是头等大事,原因很简单,没人给你好好干活,你拿什么去交差。”
杨光的义正严词让我相信他说的,其实仔细想想也是这样,因为这事就是靠人去做的,所有环节的出发点都是从人开始,以人为本,由人去负责完成,自然管好人就是管好一切。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人天生都有叛逆的心态,总不会安于百分百完全服从管理,所以这要求管理者拥有强烈的手段和方法,使之运用于日常的管理中,进而抵制和扼杀任何一切不服的冒进。
牛眼虽然在上次吃过饭后表现得很友好,可不知道这样的表面有多少可以完全相信。我们每个人活着都是好面子的,谁又甘心自己被别人戳痛脊梁骨,而且还在那样的大庭广众之下。丢掉面子也就丢掉尊严,没有尊严也就没有威信,那最终何来的管理而言。我想牛眼从上次的会议之后,应该是一直很痛苦,也很愤怒,只不过迫于无奈和无力只有引而不发罢了。他在积蓄能量,那是一种卷土重来的等待,更是一种扭转翻身的渴求。一旦他可以成功翻身,那就是我,这个对手的灭亡,埋葬之日。
“嗨,好久不见,聊什么呢,你们俩在,这么激情”,不知何时有个女孩跳到我们的桌前,摆出一副可爱的样子,高兴地问候说道。
“不认识了吗?是我啊”,那个女孩看我一脸茫然,顽皮地看着我说。
“你是。。。。。”,我确定自己不认识他,因为只有杨光一直在冲着她笑。
“上次在附近的那个小酒吧,记得不?我是师太啊”,女孩说着,两支手摇了摇自己的头发,摆弄出如上次装扮的模样。
“哈哈,快坐下吧。她叫唐礼,就是上次我和你在这里吃完饭,然后去本色酒吧认识的那两个女生。诶,你那朋友呢,她今天怎么没来,就你一个人出来玩吗?真巧,我们又遇见了”,杨光笑着问她。
“她今天有事,我一下午没吃饭,所以现在才来觅点食吃吃。真巧,又遇见你们俩,有意思”。唐礼笑着说道,并不时地看看杨光。
“恩,是很巧,命中注定吧”,一看他俩那近乎眉目传情的媚笑,我就知道这不是碰巧,而是有意,要不然杨光能有这样安排。
“不介意一起吃吧,我和田宇没吃多久。老板,麻烦帮我们热下菜”。杨光招呼着馆子里的伙计。
“你比那天帅多了,早知道我把我朋友带来”,唐礼看着我,然后笑笑对我说道。
“哈哈,我们的田宇本来就帅得掉渣,你以为,在我们公司,追他的人排成长龙,估计可以从北京站排到北市区吧”。
“我晕死,你小子这牛逼吹的,真真是牛逼飞天了,一点都不合实际,全昆明的女人加起来都不能排这么长”,看着他俩相互合拍的样子,我真想说句“又是一对狗男女”。
我们三人一直笑着,聊着吃完整顿饭,不过这其中很多都是唐礼和杨光的相互玩笑。看着他俩相互暧昧的样子,我想今晚又有故事要发生了,而且都是彼此两厢情愿的那种。我想自己应该早点离开,毕竟在这里会阻碍这对狗男女的好事。杨光啊杨光,你小子什么时候能收收心,别在糟蹋那些无知的小女生了。看着唐礼那张可爱而又漂亮的笑脸,让我想起不久前在石呈遇见的黄琳,那是一个多好的女孩子啊,善良、美丽,可杨光就是不懂得去珍惜,而是在一阵的热情之后,冷冷地质问我说,“难道睡在一起就一定要有点什么吗?”。我暗自庆幸自己喜欢的田心没有沦落到这支罪恶的黑手之下,要不然她的命运或许也如黄琳一般,短暂相拥之后,习惯性地微笑着离开。
“老大,现在是什么年代,还这么,是不是现代人”,杨光那天说的那句话盘旋在我的脑海里。或许我们这一代的爱情就应该如杨光一样,年轻的男女之间压根儿不能谈论爱情,也不可能存在爱情。因为当下的爱情那是一个俗套并且不合时宜的玩意儿。我们年轻,我们拥有的只是激情燃烧的岁月,刺激,活力,冲动,来吧这就是我们想要的生活。管他什么海枯石烂,天长地久,那都是让人无聊的折磨。所谓的烂漫爱情,感人肺腑,都他妈的是那些无聊的小说家在自己杜撰意淫而已。古人云,“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我今儿也来补上一句“别想滞留哥,我不过是一个匆匆的过客,而你只是那个瞬息的驿站,让我们都美好地期待下一站的带来吧,至此!”。
“不好意思,我有事要先走啦,你俩继续玩着,玩得开心点”,我站起来对着唐礼和杨光说道,现在差不多十点左右,我想自己真的应该可以离开了。
“再坐会儿,不行,一起吃完再走”,杨光坚持着。
“实在没法子,我也有约会啊,大哥,你们俩就成全小弟吧,不陪了”,说着,我急忙起身挥手离开,我想这样的借口足够自己可以脱身。
走出那个小馆子,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杨光也没追出来,这或许就是他最希望的美好夜晚即将开始。没过多会儿,我上了公交车,然后回到住处,躺下睡觉一直到第二天被闹钟叫起。
后来的几天里,我按照杨光说的那样,整理出一个大致的项目计划和详细调研实施工作任务,并交给牛眼看,让他知道自己需要人来配合完成这些事情。刚开始牛眼依旧是一脸不屑一顾,后来我没法子,只有硬着头皮叫上他一起找到老板,并在王总办公室敲定下来。就是这样,我最终获得了包括小毛在内的三名成员,这也就是新边电信软件项目组,我的项目组。
公司附近有个很大的名叫海量的超市,我习惯于去那里购买自己所需的任何东西。下周就是动身去新边调研日子,我想自己也应该去打理一番,起码买几件新衣服,随便也准备一些出差要使用的生活必需品。在超市买东西的最大好处莫过于不用询价,不用砍价,而且运气好时偶尔可以碰见降价,打折之类,真是省钱省力又省事,何乐而不为。
海量超市一共4层,购物一般直上4层后逐层下移。我推着购物车,在4楼买了一件外套,两件衬衫和一条裤子,顺电梯下到三楼买上牙膏、毛巾等。
“喂,前面的哪位穿灰衣服的帅哥,你的钱包掉了”,我听见有个女服务员在我的身后叫道,声音很甜,也很敬业,不过她不是在叫我,尽管我穿的的确是灰色的夹克。
“喂,帅哥你是聋子吗?和你说话没听见,你的钱包掉了”,女服务员走上前来,拽着我的衣服说道。
我有些生气,心里纳闷道,“这是什么服务员,说话这么不长眼睛。”
“你是在说我吗?会说话不,我不是聋子,大姐!而且本人从来没用过钱包,你眼睛有毛病吧”,我还没准身,就开始大声责问起来。
“呵呵,脾气大得很嘛,这位老人家”,女服务员用手捂了一下自己羞涩的嘴,微笑着对我说。我准身看着她,有些眼熟,不过还是不能想起在哪里见过。应该不是我的同学,因为她的年龄不像,也不能是我的同事,因为她们不会来这里上班。
“田宇哥,怎么好久不见,不认识你小妹我啦”。
“你是黄琳?”,不知道是什么让我想起这个名字,并不由自主地讲了出来。
“可不就是我呀,怎么认不出来啦,还是你又想。。。。。”,黄琳冲我笑着,不再是那样的大声爽朗,而变得秀气可爱。
“哦,不好意思。你怎么在这里上班,换工作了吗?”
“恩,早换了,再不换又被某些人给鄙视了”,黄琳沉起脸来,有些赌气地看着我说。
“没,没,没,上次那是我自己脑子进水才乱说的。不过后来啪的一下,让我猛地清醒啦很多”,我说着,用手指指自己的左脸。
“要不要再来一下,给你提提神”,黄琳说着扬起手,不过她是笑着这样做的。
“这个。。。。。,怕是不用了吧,今天就。上次那一下还有点余痕,我再享用几天,不客气了”,我尽量用诙谐的语气来打消自己上一次的过失。
“恩,这样就好,长了记性,呵呵。你这给谁买衣服呢,一下子买这些,好像过年还早点吧”,黄琳说着翻开购物车里的衣服一件件打量起来。
“给我自己的,我过几天要出差去,所以犒劳下自己”。面对黄琳的笑容,我始终没敢笑起来,因为我担心她随手又来问候下自己的脸颊。
“难怪没人会喜欢你,原来这么没品味。一个年轻小伙跑这里来买衣服,真好笑,哈哈。。。”。黄琳大笑起来了,好像有回到那个爽朗的以前。
年轻人为什么不能来这里买衣服,真是无语,难道4楼有写着禁止年轻人买衣服吗?“一个年轻小伙”,听这口气你好像好当我妈一样。
“走,我带你去小西门买去。不过你先等我一会儿,我去和领班打声招呼”,黄琳说着跑了过去。尽管我对她说不用了,这衣服不错,不想打扰她上班,可她还是准身去了。
“你不上班就为了陪他去买衣服呀,让我帮你顶班,好无奈。”,不一会,黄琳拥着另一个女服务员过来。女孩很漂亮,不过她说话时看我的眼神只有惊讶。
黄琳拉着我在小西门附近的那些服装店逛个没完,每到一家,一些年轻的服务员总问她说,我是不是她哥,是不是刚来昆明打工什么的。黄琳每次都是笑笑说不是,他是我朋友。黄琳说完这话,那些卖衣服的女孩总会惊讶地打量下我俩,有些甚至还冲我们摇了摇头。我们一直逛到很晚,衣服买拉,尽管我说不喜欢,可黄琳一再坚持说这叫时尚,我没法子只能听她安排。
十点左右,我们在路边的小摊上填饱肚子。原本我为了赔罪一再要求说去附近的馆子吃饭,可黄琳说自己只喜欢在街边的小摊上吃,馆子里的东西不合口味,然后就拽着在一旁的小吃摊上坐下。
“我送你回去吧,只到门口就行,这么晚你自己回去不大好。陪了我这么长时间,怪不好意思的”。
“哟哟哟,看不出来,你这么大的人还会不好意思呀,呵呵。不用了,这车到我那里就不回来了,而且有朋友来接我,不大方便,哈哈”。黄琳笑着,很诡异地眨了眨眼。
“哦,这样啊,那你路上自己小心点,今天真麻烦你啦,等哪天有时间我再请吃饭,或者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呵呵,这样子啊。恩,一定一定,来握个手,咱俩交个朋友吧,介意不?”。
“当然不介意,求之不得,以后买衣服不用愁了,呵呵。车过来了,快上车吧,拜拜。。”,我挥手向黄琳告别,她也可爱地张开手和我说拜拜。
“你过几天帮我个忙吧,可以吗?”,黄琳从窗户中探出头来对我说道。
“什么,没听清楚,太吵啦”,我大声回答她。
“过几天,帮我个忙,记得啊”,黄琳又说了一次,而且很大声地。
“什么,帮忙?帮什么忙,说大声点”。
公交车开走啦,我始终没能完全听到黄琳说的话,只是含含糊糊地听见她说要帮她个忙。什么忙?帮她做什么?帮得上吗?
【申明:故事中的情节纯属杜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刀光剑影20100911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9-11 23:07 刀光剑影 阅读(196) |
评论 (1) |
编辑 收藏
和田心相处的这几天里,我的心里总有说不完的快乐和高兴。每天我总是带着极度兴奋的激动静坐在会议室里,感受着身旁的美丽梦境,聆听着那近乎悦耳而又清脆的声音,我总会不由自主地陷入段段遐想。难道这就是别人常说的甜蜜和爱情滋味?我好奇地自问。不过仔细想来,应该不是。因为这些都只是我自己的“自恋”和“呆想”。田心应该根本不会有这样的丁点感受,因为她每天总是专心致志地扮演着一个老师的角色,认真的态度,细致的传授,温馨的关切,和蔼的询问,这就是田心和我在这个会议室里发生的全部。我感觉自己真的沉迷进去了,飘渺的幻境深深地吞噬了我清醒的思维,美好,美妙,美奂遮掩了我清楚的眼睛。
在这个简短得几乎瞬息的时间里,我同时扮演了学生和享受主义者。对于学生这一角色,我觉得很羞愧,因为我的言行已经远远超出了一个合格的范围。看看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上课“跑神”,对老师的传授一脸无视,对美丽的憧憬茫无边际。我的内心在自责为什么自己会变得如此不知教诲,总是不能专心于完成正紧的事情,而只知道一味的“开溜”出去。老师,我错了,我不是一个好学生,请求你对这个歧途学生的严重错误给予严厉的批评,鞭笞他,训斥他,让他早日从那些无尽的迷途中悔悟过来。
田心没有训导她的学生,因为她一直以为她有一个好学生,那学生每天总是提前到达,然后安分守己地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专心致志地听着自己的教导。我是否应该告诉田心其实自己是一个好学生?只不过这个学生不能具备足够的免疫去抗拒和抵制眼前这些美丽的诱惑而已,他喜欢美丽,爱上美丽,乐于沉迷于美丽。一直以来,每分每秒,都是这样。
“田宇,王总叫你去他办公室一下”,张姐对我说道,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进来的,或许刚来吧。
“他找我有什么事吗?”,我的语气有些不乐意,因为张姐的“吩咐”打扰了我的陶醉。王总找我做什么?他在掠夺我享受的时间。为什么要是现在?烦,很烦。我的脑子里全是问好和不爽。
“你去了就知道啦,老板招呼的大事我怎么能知道呢?”,张姐装神秘地回答我说。她不是已经三十好几的女人了吗?啥时候也学会变得这样矫情。纠结,不能理解,估计最近家庭生活美好,或者中了五百万也说不定。
“小田,你来一下,我和你说个事情”,王总站在门口,见我走来,和蔼地笑着冲我招手喊道。我跟在他后面走进房间,然后机械地坐在沙发上,笑着,直立起身体。
“怎么样,通过这几天小田的讲解,业务知识大有进步吧”,王总说这话时,停了一下,然后就莫名其妙地大笑起来。我看着他这种夸张的举动,先是有些慌张,接着也勉为其难地苦笑起来看着他,准备开始说话,告诉他自己这些天一直在专心听讲,收获颇多。
“我才发现,你和田心你们两个都姓田。田心,田宇,还别说,你们俩这名字听起来还挺顺口的嘛,既像兄妹俩,又想小两口似的,哈哈。。。。”。没等我张口,王总又开始说话了,好像自言自语一般,而且他又开始大笑了。
“小田还没结婚吧,有女朋友没?要是没有,我看田心很不错,人长的漂亮,又机灵,工作也认真,我看你可以好好地考虑考虑,哈哈”,王总还在大笑,我发觉他叫我过来好像就是为了“大笑”这事。借个话题,逗上我几句,一阵阵的大笑之后,给自己寻个开心,也随便愉悦下我。
“对了,光顾和你开玩笑,差点把正事给忘了。这不,明天就是新边项目的正式招标会了嘛,你这边都准备差不多了吧。想想还有其它需要补充的没有。投标书我听小张说昨天她已经封装好。杨光前天下新边去了,我刚给他通了电话。本来我打算是咱们三个再一起讨论讨论,看看是否还有其他遗漏和注意事项什么的,可杨光说自己刚上车,估计到昆明已是晚上十一点左右了,所以我想先找你聊聊,看看软件这边准备得怎么样?有信心没?”,王总和我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爽朗很快收敛起来了。嘴里含着烟,不时地吞吐出来,一副厚重的表情,很严肃地望着我。
“应该差不多了吧,技术方案我修改过后,前两天就交给张姐并告诉她说可以装订。至于业务这边的学习,虽了解还不是太多,可通过入职以来这段时间的学习,外加上田心这几天的细致讲解,所以在业务知识方面又了解不少。不过就怕明天一旦碰到更加深入的问题,那可能还会有些困难”,我的含糊其辞明显暴露出自己内心的紧张和不安。就在刚才,我一直没能想到,原来明天就是正式的招标会,明天自己就要准备在那个公平,公正,公开的场合中去面对别人的盘问,考察,挑战。那应该又是一场激烈的紧张,那里将会有专业的业务,考究的学识,敌视的对手等等这些足够的障碍在等待着自己。想到这里,我变得有些忐忑不安起来,完全把刚才那堆无聊的幻想丢得一干二净。
“什么是差不多,我不想听差不多。我只想知道是行,还是不行?敢或者不敢。小田啊,就我这几次对你的观察来看,我觉得有些时候,特别是在公开场合,你好像会莫名其妙地给自己更多的压力,搞得你自己总是畏畏缩缩的,你这样不行。我告诉你,如果你想胜任新边项目的项目经理一职,带领你的团队去把整个软件做完,做好。那更多时候需要的将是你的自信,决心,勇敢而不仅仅是你个人的技术能力而已。我告诉你说,其实你这人综合能力全面,特别在演说方面很有天赋,你发觉没有?你想想那天在省局,为什么后来你可以那样的胸有成竹地把自己的方案说完。这就是你的能力。所以你要相信自己,时刻告诉自己,你,一定可以!”,王总说着,眼睛里充满着鼓励和期盼。
“新边项目经理?真的是我吗,王总”,我不知道自己被哪根神经刺激了一下,对着王总问这话。
“这还用怀疑吗?从我让你留下的那天起就注定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为什么让你去完成设计方案,让你去求教严发,让你去省局演讲。我和你说过,我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你的能力,我要给你机会,新边项目就是你的机会,好好去把握吧”,王总的眼睛好像在发光,而且越来越亮。
“王总,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现在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去完成明天的任务”,我的自信已经被他那耀眼的光亮照射得膨胀起来。
“不是可以完成,是一定要完成。相信自己!你行的!一定行!”。我感觉眼前这个近乎年长自己一倍的男人不应该是我的老板。他应该是一位严父,一直在期盼着自己的儿子有一天可以坚强站立,背负起更多的重任,那是一种望子成龙的盼望,更是一种舐犊之爱的鼓励。
“明天让田心也和你们一道去,如果中途有复杂的问题,也可以帮助你。而且女孩子家心细,做事认真”,王总看着我,又嘱咐完一次。
“好”,我一边说一边点头答应。我想现在有了田心的参与,自己又可以减少掉许多紧张和担忧,起码她那温暖的关怀可以让自己很快就可以放松下来。
走出王总办公室,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相信自己!你行的!一定行!”,王总的话,又回响在我的耳边,好像一股令人勇敢的暖流一般,流淌进我的一根根血管里。回到会议室,我告诉田心说老板让她和我,杨光明天一起去招标会现场。田心听完这话变得很高兴,满脸的喜悦,她好像压根儿不能知道明天在那里将要进行的是一场无声的硝烟,尽管那里也同样需要笑容,但更多的却是勇敢和残酷。我想这些对于田心来说是不会明白的,也不可能去明白的。从她快乐的举动中,我知道她所能预见的只有好奇,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一种“好玩”,就像前几天那样,只是好奇的“好玩”,仅此而已。
下班回到住处后,我想起前几天在省局张处长说让下来我们准备一个PPT,以备在招标会上演示使用。明天就是正式的招标会了,我想现在有必要把这东西翻出来看看。大约是十一点左右,杨光打来电话问我睡了没有,我告诉他说自己还在弄前几天说的那个PPT。他告诉我说差不多就行了,让我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起,七点半就必须到公司。我回答他说好。挂上电话,我又看了一会PPT才安然睡下。
第二天,我是六点半就坐上从黄土坡始发开往东风广场的第一辆公交车,在路上折腾四十分钟左右,于七点二十顺利到达公司。跨进大门,我以为自己来的很早,不想,田心和杨光早就坐在会议室等我啦。
“田心,你检查下,投标书都封装好没?一共两包,A、B标段。再看下另外那个口袋里,公司的营业执照,税务登记证,软件资质证书等原件齐备没有,我出去给老板打声招呼,然后我们就准备出发”,杨光显得很紧张的样子。
“好的。那个,我的好学生,过来,帮老师一起干活”,田心笑着向我招手说道。
田心今天的打扮很清爽,飘逸的长发如往常上班似的盘起,里面是白色的蕾丝领条纹短袖T恤,外面是黑色的薄短袖开衫,下面是蓝色白斑点的吊带裙。出奇特别的是,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她戴眼镜的样子,黑色的小边框笼罩着一双聪灵可爱的眼睛,活像两个随意滚动的玻璃球是的,不时地在椭圆形的镜框里转来转去。不知道是我的审美有问题还是这样的打扮才更符合时下流行的那些非主流加小可爱,反正我感觉田心这身青春的打扮不应该再配有那副黑色的边框眼镜,这样子搞得不伦不类的。如果要是第一眼看那黑色的眼镜我总会立马想到一个职业女性的成熟形象,可再一看周围其他装扮又马上打消掉这样的想法。短袖T恤,黑薄开衫,蓝色吊带裙,只能出现在一个顽皮加可爱的小女生身上,怎么也不会联想到先前那个成熟的职业女性。想到这,我不禁自己笑了起来。
“笑什么,这么开心,给老师说说,是不是在公交车上捡到钱包啦”,田心转过头来,拨动着自己那晶莹的黑白透明。
“没什么,看你这样的打扮,有点滑稽,好像电视里的芭比娃娃似的”,我随口回答说,并朝她笑着。
“懂不懂欣赏啊,这叫时尚。老表,山寨版大叔”,田心说着,瞪了我一眼,明显不喜欢我这样的评价。
“对,我本来就是农村来的,自然很山寨,不像你们城里人,懂得东拉西扯,胡乱折腾,哈哈”,我大笑起来,好像在可笑她这样不合时宜的滑稽装扮和她刚才所说的时尚。
“老表,大清早的影响老娘心情。告诉你说,本小姐今天很开心,最好被惹我生气,不然有你好看的。人才,精英,大牛,我看你呀,过几天也变得和牛眼一样,大龄痴呆,一脸瓜样”,她在嘟着嘴教训起我来。
“哈哈,对不起,刚才说错话了。其实你今天特漂亮,美丽大方,聪明可爱,活泼玲珑,人见人爱。哈哈。。。。,对了,你也知道严发的雅号?难得难得,哈哈。。。。。”。
“为什么我就不能知道,你们一天的在办公室喊个没完,是人都能听见。我们客服部给你也起了一个别名,想知道叫什么吗?”。田心歪着脑袋对我说道,那两颗玻璃球又拨动了一下。
“真的啊,有意思,说来听听,没准儿我还很喜欢呢”,我故意装好奇地问她。
“真想听吗?好我告诉你。不过先说好,听完,你可不准生气,不然我们这些小兵可得罪不起”。田心说这话时,伸出右手并用中指指着我,申明道。
“保准一定不会生气,你说吧,本人洗耳恭听”。
“哈哈,她们叫你‘红河老表’,和民院旁边那个小馆子的名字一样”,田心说着,自己大笑起来,接着看着我是否打算生气的样子。
“这名字不错,我喜欢。你知道吗,在我们红河那边,‘老表’一词是一个亲近的称呼,比如自己的表哥,我们一般都喊‘大表哥’,‘大老表’。当然如果碰见和自己好玩的哥们儿,又比自己年龄大的,也可以这么叫。这别名不错,我喜欢,是你取的吗?”。我笑着对她说道,心里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相反田心在称呼我为“老表”的时候,我感觉她和我特亲近,好像一家人似的。
“我可没这样好的才华,也没这么无聊,这是李晓晓那天在吃饭的路上告诉我的。当时大伙一听,一个个都笑的是。。。。哈哈,我现在想起来都感觉太好玩了。这名字太配你啦,红河老表,哈哈。。。。。”。
“谢谢你们那帮无聊的女人赐名,小生这里给你们膜拜感恩了”,说着,我双手抱拳,给田心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
“大清早的,你们俩这是在干什么呢,怎么田宇的拜师大典还没结束吗?”,杨光进来看见我给田心作揖的样子,笑着问道。
“这不,客服部的那些女人,给哥们儿我取个雅号,我给她们感谢呢”。我开始变得有些不高兴,但我的确喜欢“老表”这个称呼。
“是嘛,什么雅号,说来也让我鉴赏鉴赏”。杨光好奇地问我。
“‘红河老表’,李晓晓给取的,笑死我啦,哈哈。。。。。”,没等我回答,田心就大声说了出来。
“‘红河老表’?不错啊,这名字,这在红河那边是亲近的意思,不过在昆明就变味了,哈哈。。。。。”,杨光也开始大笑起来,我开始感觉这两个家伙在轮流戏弄自己。
“好啦,不笑了,咱们走吧,招标会九点在云颠大酒店开始,现在过去刚好差不多。提上东西,田心拿公司资料那袋,田宇拿A标,我拿B标,出发!”,杨光说完,我们就提起东西走下楼来。
昆明早上的车仍旧是那样堵,我和生活在这个城市里的所有人一样,除了抱怨只有无奈。不知道这样的难受是否一直要这样下去,我呼唤着这座城市的那些父母官们,什么时候才能勇敢地站出来给大伙处理下这个憋气,让这个四季如春的城市变得更加美丽。
我们三人在路边焦急地招呼过往的出租车,等了快二十分钟好不容易才等来一辆。
“我要和‘红河老表’做后面”,田心很大声的要求说。
“好,好”,杨光无奈地笑笑,摇头说到,我想估计杨光这小子不太乐意田心这样的安排。
出租车沿着北京路一直打嗝般开到双龙桥路口,右转上滇池路,过了福海立交,路上的拥堵明显减少了许多。磨蹭的出租车也变得舒展起来,如脱缰的困马一般,飞速似的跑动起来。
云颠大酒店是昆明为数不多的豪华级酒店之一,比邻滇池,背靠西山。住在这里你可以遥望远处西山绵延的婀娜,几座连绵起伏的峰峦,其轮廓宛如一位美女仰卧在暮色苍茫之中,闲庭信步般游离在滇池海岸上,听着一声声响亮的海浪击打,扑面而来的海风洗净身上所有烦恼。沐浴着这样的佳境,你的心里唯一能想到的只有美好,一个属于自己的享受,舒服,洒脱。
我们跟随酒店前台的指引来到一楼中号会议室,只见这时房间里已经有一些人,差不多二三十个左右,他们应该都是来参加今天的投标会的。
“田宇,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们什么公司,也是来参加新边项目招标的吗?”,有个人向我走来,笑着对我说话。
“你是。。。。。”,看着他,我有些熟悉,但脑子里始终不能想起他是谁。
“怎么,几年不见,你小子升官发财了,连中学的好兄弟都忘记啦?我是黄飞啊,记得不,隔壁宿舍的”,那个人继续望着说道。
“黄飞。。。。。”,黄飞?哪个黄飞?是电影里的黄飞鸿还是大清朝的那些可人皇妃,我有些想笑,感觉自己压根儿不认识眼前这人,八成是被弄错了吧。
“哎,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家伙的真不厚道。还记得当初初一时我们大伙一起住的那个四十多人的大宿舍不?你小子八成忘得一干二净了吧。没意思,想当年还是我带你去三厅看的电影呢”,大宿舍?三厅?仿佛让我缩小了记忆搜索的范围。
“你是大黄,黄飞”,我好像想起来了,但不很确定地问他。
“才想起来啊,你小子真是老年痴呆。不过也难怪,人那,一旦有出息啦,总会忘记故友,正常,习惯了”,黄飞打趣着我,无奈地说道。
“瞧你说的,再痴呆也不能忘记你大黄兄嘛。你家伙怎么变得这么高大威猛。长得白白嫩嫩的,这身材,这脸蛋,八成是刚从南极回来吧,呵呵”,大黄真的变了,在我的记忆中,这家伙当初身材短小,皮肤黝黑。他总是喜欢穿着白色的衬衫和西裤,头戴鸭舌帽,活脱脱的把自己打扮得和电影里的许文强似的,为这当初我们没少笑话他。当时大伙总说这天还没黑怎么就找不到大黄了,只能看见一副白色椭圆形状的外壳在空气中摇来晃去,所以每到将要天黑时,一见他这样总是喷饭般爆笑。至于他为什么叫大黄,其实也和前几天我见的二流哥一样,两人曾经都很好色,整天喜欢找女生聊天,吹牛,再者他本人也姓黄,所以自然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大黄”了。
“你小子吃人参了,怎么补成这样,再也不是那个下午就找到的椭圆了,哈哈。。。”。我走过去,用拳头朝他那结实的胸膛上敲了几下。
“哈哈。。。。。,有点吧,是不大一样了,毕竟人都会长大的嘛。呵呵,对了你怎么在这里,你们公司也来参加投标吗?还是你家伙就是老板”,大黄问我说。
“哪能,瞧我这打扮就知道,要是当老板还能这副尊容?我是被老板拉过来顶缸的,给人家跑跑腿,送送文件。真正的大神,喏,在那边嘛,就那个穿黑西装的那家伙,那才是领导。”,我说着指向杨光告诉他说。
“哈哈,忽悠接着忽悠,怎么是怕我找你借钱,还是怕我上你家来讨饭啊?”。黄飞显然不相信我所说的。
“没那事,你要来,现在就来,黄土坡小石村235号6楼楼梯口正对就是”,我认真地对他说道。
“好,请大家按照规定就坐,新边电信项目招标会马上开始”,听见台上主持人的大声宣布,我和二黄摆了个手势告诉他说一会再聊,然后就回到自己的坐位上来。
“好,请大家安静,新边电信项目招标会现在开始。首先有请各竞标公司把自己的投标书和公司相关证明送到主席台来登记,验证。”,话音刚落,杨光就招呼我把标书和公司资料递上去。当我走上前台是,我看见原来黄飞也坐在主席台上,他看着我走上去,笑笑,然后告诉我说把标书放好,并拿出相关公司证明验证。
“好,各公司招标书及相关证明已验证完毕,无发现任何虚假违规操作。下面进行会议第二项,由云南大昆公司宣布新边电信项目正式开标。”一个响亮而有激情的声音大声说道。
“我宣布,新边电信A标段《硬件设备采购及办公网络集成》正式开标。参与本次竞标承建方主要有如下公司:昆明信想科技有限公司,西蒙股份云南分公司,昆明信翼科技有限公司,广州一维产业有限公司,浙江电子波科技有限公司,深圳福南信息有限公司,天津无线技术公司。监理方主要有如下公司:昆明国开监理有限公司,中国大平监理云南分公司,云南颠元监理有限公司等。开标宣读完毕”,台上是一个臃肿的男人在用一种威远而庄重的声音宣读着。
“好,有请相关工作人员开启封条,宣读各厂家报价及相关建设方案。按随机抽取顺序,首先有请昆明信想科技有限公司开封。”,还是刚才那个响亮声音说道。
“昆明信想科技有限公司,A标段《硬件设备采购及办公网络集成》,报价9100.5万,工期为180天日历时间,标书合法,验证完毕,请记录”,一旁的工作人员,开封后大声宣布道。
“西蒙股份云南分公司,A标段《硬件设备采购及办公网络集成》,报价9110万,工期为200天日历时间,标书合法,验证完毕,请记录”。
“昆明信翼科技有限公司,A标段《硬件设备采购及办公网络集成》,报价9100万,工期为180天日历时间,标书合法,验证完毕,请记录。。。。。”。
一阵的开封,验证,宣读后,参与竞标的各厂家的标价及工期均已记录完毕。我看着大屏显示的数字,就报价而言,除了广州一维8950万外,其余都超过我们的价格;而从工期来说,信翼和信想的180天均为最短时间。按正常的评标标准来说最大的竞争应该就在信翼和信想之间,广州一维虽报价8950万,可他们需要的工期却是230天日历时间,这估计不会有太多中标的机会。
“好,我宣布新边电信A标段《硬件设备采购及办公网络集成》招标会圆满结束,各参标人员可自行离开。后期其他安排请留意电话或者短信通知。为了便于准确完成相关通告事项,请保持各竞标公司提供的手机24小时内通信正常,谢谢!”。
“完啦,就这么简单?不是还有什么现场答疑和演讲之类的吗?”,田心莫名地问道,在她看来,应该是一场热闹而又激烈的辩论会。先有简单的陈述,接着就是各个厂家之间激烈的舌战,最后再由主持人宣布最后的胜利者。其实,说实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我在上家公司第一次参加招标会时也是这么想,也是这样惊讶地问其他同事。
“现场部分完了,下面的唱标,述标及答疑都是临时安排,客户方或者评标委员会如果觉得有必要才开展,没有就结束了。呵呵,你以为还得来个你争我夺的生死较量啊,这不是辩论会,哈哈。。”,杨光笑着告诉田心。
“原来是这样啊。哎,没意思,一点都不好玩,咱们走吧”,田心叹了口气,无奈地起身打算离开。
“恩,是该走的,你不走,人家也不能让你留在这里。呵呵,走吧,去外面坐着等消息”,杨光说着,我们三人走出会议室,在酒店门前的凉亭里坐了下来。
“回公司吧,没意思,还呆在这里做什么”,田心显示有些心灰意冷,她不想再留在这个无趣的地方,这和她希望的差距太大。
“这可不行,今天不可能回去的,一会儿还得准备临时通知安排。再说了,下午两点还有软件部分的嘛,那才是你们俩亲密搭档,共同去完成的任务,呵呵。。”,听见杨光说“亲密搭档”,我不由得朝田心望去,奇怪的是,她也刚好转头看着我。我能看见她那白皙的脸颊上微微地泛出一圈红,那是一种羞涩的不约而同,心有灵犀似的。
“瞧瞧这两,都害羞成这样,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我可听小毛说了,说你们俩前几天在一起过得相当开心,是不是遗留下什么不能说的故事,赶紧现在给哥哥我好好地交代交代,不然哪天我出去散布点舆论。到那时,你们俩怕是更不好说清楚啦,哈哈”,杨光话音中带着诡异,恐吓,逼问。
“你敢!”,我和田心两个不同的声音同时还击道。
“哟哟哟,瞧一瞧,看一看啦,大天广众之下,居然这样子的合拍。真是,不想说你们俩有事都难,赶快有什么猫腻,快说,我仔细地帮你们分析分析”。杨光说着,一脸很正经的样子。
“你小子别乱说,我们都是清白的,哪来的猫腻。不像你老人家,天天在外面,想说你没事那猪都能上树。说说下新边有何收获,物色到几个新边电信的小美眉,老实交代”,我也变得严肃起来,试图岔开杨光的话题。
“就是,老实交代!不然一会儿回到公司,我联合我的那些好姐妹们攻击你”,田心附和着我,反逼问起杨光来。
“得,这小两口,佩服,刚才我说错话了。你们是清白的,一直都是清白的,我该死,我忏悔,我默哀”,杨光无奈地摇了摇头。
“本来就是,快交代你的行迹,不然我让李晓晓给你杜撰一把,嘿嘿,有你美的了”,田心学着杨光刚才的恐吓口气威胁道。
“千万别,大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李晓晓那嘴,我可是领教过,惹不起”,杨光有些害怕了,现在看来,这李晓晓的确是个人才,原来杨光也有害怕的人,这李晓晓看来就是杨光的软肋所在。
“你小子够阴险的嘛,上次打听完信想的投标价格一直藏着不告诉我。原来新边电信这么有钱,光一个硬件采购就花费这么多,难怪我们班那些同学毕业时都想去电信工作,看来这的确是一块相当诱人的肥缺”,我随口对杨光说。
“吁。。。。。,小声点,在这里说这事,你想死啊”,杨光很严厉地告诫我说。
“恩,知道了,这就是不能说的秘密,呵呵”。
“晕死,别再说这事,再说老子要发飙了”,杨光对我的随便有些怒了,看着他准备发作的样子,我也立刻制止了自己的盘问。
我们三个坐在那里一直无聊地吹牛打发着时间,直到田心说自己肚子饿了,杨光才招呼我们去附近的小馆子吃饭。吃饱后,我们也没到其他地方去,依旧还是回到刚才的那个凉亭来,继续吹着牛。
“田宇,恭喜你们信翼科技,A标段《硬件设备采购及办公网络集成》已经确立是你们公司中标了。不过消息还没正式公布,我提前和你悄悄说下”,黄飞发来短信告诉我说。
“各位,happy下,早上的A标,我们中了。我同学刚发短信过来告诉我说,不过他告诉我说正式的消息还没公布,所以让我们悄悄地知道就行,呵呵”。我本想跳起来,大声地告诉杨光和田心,可一想二黄让我先悄悄的知道就行,所以无奈得只能低声兴奋着告诉他们。
“真的,耶。。。,我们成功了”,田心说着,高兴地摆出一个如QQ表情里胜利的手势。
“意料之中”,杨光显得很平静,也很自信。他好像压根儿没觉到这个消息的突然和喜悦。他所说的意料之中,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一直就知道有这样的结局还是冥冥之中就是这样的安排?
“你怎么知道是意料之中?”,我不解地问他。
“很明显嘛,首先,新边电信只希望让昆明本地的公司来承接项目;其二,西蒙公司在投标价和工期上都超出信翼和信想的范围,那自然也被pass掉;第三,论实力我们和信想差不多相当,而且两家公司都和电信有很密切的关系,所以自然最终的争夺也只能是在信翼和信想之间,而且我们的报价比信想低五千,所以很明显就是我们信翼中标嘛”,杨光仔细地给我们分析道。
“就是这么简单?五千比起前面那几千万来说,好像不算什么吧,何况泱泱电信,会在乎那五千块?”我故意问他。其实我能想到,也能体会得到,面对这样大的工程,中间肯定会有一些灰色的操作。不过我就是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是如何进行的,我想杨光虽然不能知道全部,但或许应该知道一些。
“这本来就是这么简单,你以为呢?”,杨光说着正准备点燃一支烟抽,可田心立刻站起来走过去,制止了他。我想如果现在只是我和杨光,又或者田心没有上去阻止杨光的那支烟。他在猛吸一口之后,应该会告诉我一些其他事情。
大约到下午一点半左右,我们又回到刚才的那个会议室来,房间里还是有许多人,不过很多已经和早上的不一样。我走过去给黄飞打招呼,并问他吃饭没有,他笑着告诉我说吃过了。看他一副忙碌的样子,我就没再和他说话,只是告诉他说谢谢他刚才发来的消息。黄飞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下头,冲我笑笑。
不一会儿,下午的招标会正常开始,还是和早上的程序一样,主持人一一打开各家标书,宣布各竞标公司给出的最终报价和工期。西蒙股份的报价依旧是比其他人高出,自然也没太多希望。可就在这时,我看见杨光的脸色极度不好,铁青着脸,好像得了什么急症似的,皱起眉头,呆呆地看着屏幕上的报价单,信想118万85天日历时间,信翼120万90天日历时间。我知道杨光为什么会这样了,他在传递着一个可怕的信号,那是一种预测到失败的先知。
“依据新边电信B标《新边州计费统计平台》评标委员会的临时决定。开启临时程序,由昆明信想科技有限公司,西蒙股份云南分公司,昆明信翼科技有限公司三家公司分别进行唱标,如准备有PPT等相关材料请递交进行审核。”,又是早上那个响亮的声音在宣布。
“主持人,西蒙股份云南分公司由于没有准备相关材料,想放弃当前程序,是否允许?”,只见一个年轻人站出来问道。
“当然可以,不过这有可能会影响到最终的评标分数,请仔细斟酌”,那个响亮的声音劝慰着那个年轻人的冲动。
“好,西蒙股份云南分公司申请放弃当前项目唱标过程”,那年轻人的话刚说完,全场一片哗然,都不能理解这个年轻人为什么如此冲动地作出这样愚蠢的决定。
“好,允许!”,话筒里传来严肃的肯定。
“好,请大家静一静,由于当前要求唱标的公司仅有昆明信想科技有限公司和昆明信翼科技有限公司两家公司,客户与招标公司一致同意,唱标环节改为现场两家公司共同开始,请这两家公司的相关人员做好准备,其余无关人员可以自行离开也可以继续留下”。
“好,现在进行新边电信B标《新边州计费统计平台》临时唱标流程。第一项,分别由昆明信想科技有限公司和昆明信翼科技有限公司进行软件设计方案陈述,首先有请昆明信想科技有限公司唱标人员”。话音一落,我就看见一个着装严谨,短头发,戴一副白色边框眼镜,笔直的西服,自信的姿态伴随着铿锵有力的皮鞋声很自然地走上前台。田心看着那人,又转头望了我一眼,先皱了一下,可立刻又变得微笑起来。
“田宇,我的好学生,这次就看你的了。相信自己,一会儿把那家伙打趴下,给老师我长长脸”,田心说这话时,一开始是很严肃的,可等她说到“打趴下,给老师我长长脸”时,她却变回顽皮,并笑了起来。
“田宇,顶住,我和田心都支持你。拿出那天在公司的勇气来,拿出你在省局的气势来。相信自己!你行的!一定行!你可是这个项目的项目经理啊,一定记住”,杨光的话,让我想起王总早上的嘱托,它们都是一样,一直在倔强地支持我,相信我,鼓励我。
“好下面,有请昆明信翼科技有限公司唱标人上台”。
听到这话,我触电般迅速地站立起来,仿佛听到冲锋的号响一般。“相信自己!你行的!一定行!”,“一会儿把那家伙打趴下,给老师我长长脸”,我看见田心,杨光,王总他们一直徘徊在自己的周围,很大声地朝我呐喊。他们的脸上微笑着,王总嘴里吐着缕缕青烟;杨光走过来拍打着我的肩膀;田心张着她那机灵活泼的眼睛,不时地在转动两下,脸上充满温馨的微笑。
“主持人,各位评标成员及在座各位,大家下午好”,我平静地问候。
“下面由我代表昆明信翼科技有限公司就新边电信B标《新边州计费统计平台》做一个简单的说明,《新边州计费统计平台》设计思路继承了现有昆明电信使用的统计系统,它一方面充分继承了昆电系统操作简便、处理高效的特点,另一方面在原有系统基础上进一步提高了数据采集效率和数据利用率。。。。。。”,简单而平静开场后,我好像回到了去省局演讲的那晚,我又看见台下那一双双期待和渴求的眼睛。那是一股股审视的严格和鼓励的支持,我喜欢挑战更多的审视更期待获得无尽的鼓励,因为只有他们的存在,才得以使我那激情膨胀的斗志一直得以延续下去,而且越来越强。
“好,大体方案就是这样,我介绍完毕”,话刚说完,只听见台下立刻响起一片热烈的鼓掌,我转身望去,只看见田心和杨光掌声最响,也最高兴。
“好,相信在座各位都已经很清除地听到昆明信翼科技有限公司的软件设计方案,现在有请各评标人员临时提问”。
“我先问信翼科技一个问题,你刚才说新边电信继承了昆明电信现有使用的系统,这里的继承是什么意思,是拷贝吗?还是复制”。
“既是拷贝也是复制,既不是拷贝也不是复制”,台下一听我这样的回答,立刻笑了起来,好像我的回答是在玩笑提问者似的。
“大伙别笑,我刚才所说的不是笑话。之所以说既是拷贝也是复制,那是因为新边系统延续昆电系统操作简便、处理高效的特点;另一方面在数据采集效率和数据利用率我们进行了很大的优化,具体我刚才已经大体介绍过,所以我说既不是拷贝也不是复制。正如我们常说那句话一样,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新边电信系统将是一个阶段性的优化,当然这样的优化我们也要逐步运用到昆电现有系统中。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两个系统都是属于昆明信翼科技有限公司独立完成的”。台下又是一阵掌声,这次杨光和田心是站起来鼓掌的。
“呵呵,看来昆明信翼科技今天是志在必得啊,下一个问题”。
“信翼科技、信想科技怎么感觉像双胞兄弟似的,请问你们是相同的公司吗?有无具体业务来往”,我不知道这样的问题暗示着什么。其实我一直也很奇怪,因为信翼和信想这两个名字是那样奇怪而又趋于相等,它们的存在如好像田心和田宇一般,某一天很突然出现在一起。
“在这里我们是敌人,是对立,走出这里我们是朋友,是手牵手的双胞兄弟”,我用平稳而又自信的语气回答道。话刚说完,我自然地走上前去,和信想科技的那个年轻人握了个手。
“哈哈,信翼科技的这小伙子有意思,不错,答案很好”,刚才提问的人很高兴的说道。
再到后来,那些评标的成员们又提了一些问题,有具体的业务处理,也有专业的软件技术,项目管理等,我和信想科技的那个年轻人都完整地回答着,不时也得到一些提问者的称赞,当然也获得许多台下传来的阵阵掌声。
唱标的时间一直持续到下午五点左右,原本严肃而庄重的招标会现场,被阵阵的鼓掌和笑声所冲淡,变得有声有色起来。无论是台上的主持人,评标成员还是台下像我一样的投标参与者,大伙都感觉这样的招标会气氛活跃,内容饱满,工作流畅。
我和杨光,田心回到公司时,已是晚上七点多,在路上我很急切地发短信给大黄询问最终结果。他告诉我说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评标成员和客户代表对信翼和信想都很满意,所以暂时不能作出结论,让我再等等,或许明天就能知道答案。最后黄飞还告诉我说,他一直认为我刚才的唱标比信想的年轻人好,虽然他不懂软件,但感觉应该是这样。
回到公司,杨光很高兴地给王总汇报完招标会情况,并告诉他说A标已经成功拿下,B标只有明天才能知道具体结果。杨光还说我在招标会上表现很好,冷静,果断,对答如流,即便最终不能成功中标那也是一次相当完美的唱标过程。王总听完这些,极其兴奋的大笑起来,并告诉我说“好样的,田宇,你的回答相当出色”。
我是和田心一起下楼准备回家的。在电梯里,田心一直笑着夸奖我中午的表现,她又对我说了那句话“人才,精英,大牛”,不过这次她是认真地说的,还高高地朝我竖起大拇指。看她这么开心,我也只能勉强地笑着对她说谢谢。
不管是杨光的高兴,王总的兴奋还是田心的拇指夸奖,我始终没有认真地去接受并快乐着享受起来。我的内心变得烦躁,并不时发出一些沮丧的叹息。我不想再继续这样死寂般地无助等待着,我想知道最终的答案,只有它的到来才能决定我是应该失落还是亢奋。
【申明:故事中的情节纯属杜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刀光剑影20100904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9-05 08:13 刀光剑影 阅读(176) |
评论 (2) |
编辑 收藏
“田宇,你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田心居然站在研发部的门口,很小声地冲我喊着。
我抬起头,朝门口望去,只见田心站在那里,斜靠着门,小脑袋微微地偏着。见我朝她看过来,她很自然地做出一个搞笑的动作,我看见她左手放在自己那双明亮的眼睛旁边,脸上充满喜悦的笑容,微微地朝我招手,想让我立刻乖乖地走到自己身边。看着田心这样的举动,我有些想“喷饭”的感觉,这本不应该是一个21岁的成年人所应该具有的行为,可在今天早上,研发部的门口,很突然的发生了。我不能理解,也不能明白,只是想笑。
当我打算起身,也准备以同样不正常的幼稚如小孩得了蜜糖似的蹦跳着朝她走过去时,我能明显地看见办公室里的其他人都已经在望着我们。尽管田心的招呼声很小,可就是那种动听,挑起了整个屋子里所有好奇的目光。我不知道这些目光是打算欣赏田心所作出的那不合年龄的可爱,还是想好奇地知道我打算以何种姿态去迎合田心的可爱。我感觉我不应该很乖巧地走过去,一来那会立刻引发一阵阵的嘘声;二者我这27岁的纯正男性也不应该暴露出更多做作的不合时宜;还有就是一旦我变得温顺似的移动过去,那明显就会证明田心不久前说的那句话,她是我的老师,并希望作为学生的我能很乖巧地跟随在她的四周。
“有什么事情吗?”,我起身,迈步稳定的脚步,直立着走到田心身边,很严肃地问到。
“干嘛?没吃早点肚子饿还是谁又惹到你啦?怎么表情这样子冷酷,难道你也开始耍帅玩酷?呵呵”,田心笑着,有些不解,更多的是好奇地问道。
“没有,刚才想起一件事情,没大明白,所以没缓过神来。别介意,没什么的,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听见田心这样的打趣,我立刻收起脸上的冷静,显得有些不自然的笑着解释说。
“哟,架子很大嘛。成了名人,我们这些小人物就不能轻易随便招呼你老人家了,是不是需要提前先预约或者打报告之类的呀,我们的田大牛人。别这样冷酷好不好,你可不能忘了,你就是牛到上天去,再有多出名,那终究也是我的好学生,你得乖乖地听老师的话,知不知道呀?呵呵”,田心只顾笑着,对我的说道。我没有回答她,对于这样的逗乐方式,我有些不大习惯,而且打算转身回到座位上去。
“不是我找你,是张姐找你,跟我来吧”,田心看见我没有附和她的玩笑,一下子变得无趣下来,收起自己那可爱的笑容,一脸平静地对我说着。然后转身示意让我尾随着她过去。田心今天没有穿工作服,而是一身休闲装打扮,白色配有粉红边角的短袖T恤,黑色的运动裤下面是一双粉红色的板鞋。均匀的身材,一头乌黑的秀发只是简单地用几根颜色的橡皮筋扎起,在我的前方轻快地移动着脚步。这个美丽的背影,简约但不失美丽,自然而不失优雅,仿佛如青青草原上流淌出的牛奶一般美丽纯净,又好似在这酷热夏天,一股凉爽的微风,轻轻吹过,淡淡地抚试着脸颊,清凉,活力,温柔。
很快,我跟着田心来到会议室,只见张姐坐在那里,旁边桌上放着一个黑色的电脑包。看见我们进来,张姐用手招呼让我们走到她身边。
“田宇,田心你俩过来,我和你俩说个事情,也是一个任务,王总昨天特地嘱咐并让我安排的。本来今天是田心休息,可没办法,只能辛苦你几天了,王总让我告诉你俩说,一定要你们相互配合把这事给完成,办好”,张姐认真地告诉我和田心说道。
“什么事,张姐你说,我和田宇一定尽力做好”,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安排,可田心好像已经很有自信把它完成似的。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不,再过几天就是新边电信项目的招标会开始嘛。王总昨天也和田宇你说过一些,大体上也差不多就是那样。在招标会上会有一些现场答疑,提问之类的临时安排,所以王总希望让田心你帮助田宇,把当前系统一些主要的业务处理环节对田宇做一次全面的讲解。一来因为田心你是公司里比较熟悉业务的人员之一;二来也希望通过你们俩在这简短的这几天能很好地把握时间,尽量让田宇这边熟悉更多的当前业务。因为到招标会那天现场上,只能是由田宇你一个人去给人家评审团讲,所以田宇你从现在开始,加紧时间,去熟悉更多的业务知识。”,张姐很期待地嘱咐着说道。
“好,大体的意思就是这样。田心你辛苦几天,至于现有手头的工作先让魏兰或者李晓晓来处理下,你这几天就是负责把田宇教会,让他知道当前系统处理流程和你们在日常工作中对客户答疑过程中碰见过的一些常见问题处理等。”,田心听着,默默地点头答应道。
“这个电脑是我从仓库里好不容易找出来的,找了好几台,我让业务部的人都试用了一下,也就这台差不多。田宇,这几天你就先用这台。还有个好消息告诉你,王总前几天对我说让我给你配一台新的笔记本电脑,昨天我问杨光,他说已经订购了,但需要再过几天才能到货。你看看我们老板对你田宇多好,我都来信翼快六年了,田心也是三年多时间,可王总一直就没提说给我们配台新电脑。你这才来半年不到,王总就能很爽快地说给你配新笔记本电脑,而且我听说好像还是很高级的牌子。看看,我们老板,信翼对你多好,田宇一定要好好加油啊,不然可就太对不起公司对你的期望了。好啦,别的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们俩这几天就在这里办公,有任何其他安排先找我。除非我同意,不然哪儿也不准去,你俩可都听好了啊。我再嘱咐一次,除非我同意,不然哪儿也不准去,不然到时候,王总可要骂我没好好地给你们布置任务。你们忙吧,我先走啦”,张姐一边笑着,一边嘱咐道。
“好,好”,我和田心都不约而同地答应道。
张姐离开办公室,田心告诉我说让把电脑打开,插上网线,并登陆到昆明地区系统。我很听话似的服从着她的口令,很麻利地开动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听见张姐说,“这七天在这间会议室里,只有田心和我必须坐在这里一起办公,而且没其他特别的事情不准离开”的那一刻,我一下子变得高兴起来。我不知道,也没有想到过,居然会有这样美好的安排,尽管只是短暂的七天而已,但我很知足,也很满意,因为这将是一个令人高兴的一段时间。或许我应该好好地感谢下信翼,感谢王总,感谢新边电信,没有他们的存在,也就不会有这个可以使我非常乐于接受的完美任务。
“田宇,你看是由你来提问还是我来先给你一部分一部分地讲一遍”,田心很严肃地问道。她已经把自己转变为老师了,脸上还是刚才那个平静的表情,好像压根儿就没感知到对这份工作的满意,而且可能还有些生气,因为这占据了自己美好的休息时间。
“这个,这样还是田心老师你先来给我讲吧,我这当学生的洗耳恭听,坚决无条件地接受老师的谆谆教诲”,我故意朝田心说笑着,以此想打消她那一脸的认真冷峻。
“哟,不敢。你现在可是信翼的红人,王总的最器中的得意门生。我们这些小鱼小虾,猫儿狗儿的,哪能和你们这些体面人相比,更别说是教人指导,那不成了鲁班门前弄斧,关老爷前耍大刀?不敢,实在不敢”,田心保持着一直平静的表情,没笑也没看着我,只是在用一种不服气但卑微的语调回复我。我想这可能是她在还击着我刚才的冷漠。
“哈哈,田老师怎么能这么说嘛。我这类小丑也就是偶尔偷个欢,跳个梁罢了,哪能和你们这些资深前辈相比。再说了,小田老师,你怎么能说自己是小鱼小虾,小猫小狗啊,这不活生生就是七仙女下凡,嫦娥再生嘛。再怎么着,你是人啊,怎么会甘愿作践自己去做小猫小狗呢?很害怕地问下老师,你是小猫,还是小狗呢?”,我故意地逗着田心,希望她能很快地结束对我还击。
“一边去,少来这套,本人不喜欢这种。你还长脸啦是不?实话和你说,要不是张姐刚才这么认真地和我说这么多,一遍又一遍地嘱咐,老娘才会放着安逸的假期不休息,到这里来冷面无聊地伺候人呢。新边的项目和本人半点关系没有,做好啦,公司或许可能会多发点奖金给你们,做的不好也不过是让王总说上几句。这好与不好始终和我没有半点相干,我也不想去操这份多余闲心。我只希望自己做好分内本职的工作,每天坚持上好话单,出准报表,然后每月都能安心地拿到那点虽少的可怜但很固定工资就行”,田心明显还是不理睬我的调和,依旧是板着脸,没有一点开心的准备。
“怎么能这么说?这样年轻轻的一个人,说话咋像八九十岁的老太婆似的。呵呵,何况你刚才不是说了,你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这不,张姐刚才还说了,这个工作很重要,是分配给我们俩共同的任务,必须很好地通力协作完成。所以啊,你现在什么也别想,想也没用,只有乖乖地当好老师,指导我这个愚蠢的学生学习业务知识。除非张姐她同意,不然你哪儿都不准去的”。我的言语有些赖皮,也带有丁点威逼。
“知道了,本人有耳朵,不劳你老人家啰嗦一次又一次的。你放心,我会配合你做好这事的。不过有一点我先申明,我和你认识还不长时间,别左一个咱俩,右一个我俩的。你记住,我和你现在只是同事,我知道你叫田宇,你知道我叫田心,除此之外,半点多余的关系都没有,一定记得,别忘记”,田心坚持着自己的严肃,丝毫不理会我的无理和逗笑,但已经开始温顺地接受眼前这项任务了。
“别啊,这话说的,我这个心那,拔凉拔凉,那是一阵阵的纠结。咱俩虽不熟,可终究也是认识好久了嘛,是把。而且我们又同姓,那在过去,说不定咱俩就是一家人呢,你做我小妹,我当你大哥,多亲切的一家子啊”,我一边说着,不禁自己都大笑起来。
“打住,少来,到此为止,我可没那福分。再说了,你凭什么要求我当你妹,你这样子好像当别人的大哥也太不称职了点”,田心说这话时,用手摆出一个停止的姿势,她在警告我的无聊不要再继续下去,因为她不喜欢再这样没完没了地啰嗦不止。
“好好,这玩笑到处为止,不过这气氛还是需要和谐一些,不然进来个人,还以为我们在这里生气吵架似的。好,别的就不废话了,那就开始干咱俩的正事吧,田老师你请上座”,我收起脸上的顽皮,起身很恭敬地请田心坐下。
“对嘛,就应该这样,对老师态度要好,要有礼貌,懂得尊师重教,要不然,老师不高兴,能让你及格的?”,田心说着,嘴边微微地乐了一下,但很快有变得严肃起来。
田心坐下,我搬来一个凳子坐在她的旁边,紧挨着她。因为我告诉她这样自己可以更好地看见电脑里显示的画面,并认真地听她上课。当然这也可以让我更快乐地享受着这份任务的展开,不过这话只是我对自己说的而已。整个下午,田心一直在很仔细地给我介绍着系统中每个模块的实现功能及主要业务的处理流程,并不时地转头问我有没有问题,是否可以听明白之类的。我发觉其实田心和我一样,都能在演讲的过程中找到动力,那是一种很擅长的完美解说——流畅,节奏,富有才华。和她相比之下,我发觉自己以前的演讲明显不如她,因为我很少会在中间停顿下来,关心一下周围聆听的观众,问问他们清楚与否,有何问题之类的话语。而且,田心那种体贴一般的温馨询问也是我所没有具备的,那是一种和蔼,亲切,善良的对话。听着田心的解说,我感觉自己好像身处在一片幽静的树林似的,脚步缓缓移动着,用感觉在享受着周围的翠幕。我的脚步被停歇下来,依恋着这美妙的享受,周围的空气弥漫着淡淡的清香。慢慢地闭上双眼,有一个浅浅的微笑浮上心头,我看见不远处有一只乖巧的百灵鸟朝我飞来,停歇在我的肩上,打开自己那动听的歌喉,悦耳地青翠着演唱起来。
沐浴在这美好的伴奏声中,我不由自主感叹起来。
弦清掩抑续续弹,林间莺语声声荡
曲轻缠绕似描画,四弦一声如薄帛
轻拢慢捻抚新装,微思惜忆诉私语
迷步幽景静有乐,只待无声胜有声
遥见远处炊烟起,清贫小屋现清影
不知何人隐于此,静听唧唧织布音
只笑陶公空追忆,桃花源处现于今
“喂!发什么呆呢,讲了一上午,我脖子都快哑啦,你都听明白了嘛?”,田心的大声打断了我的“梦游”。
“嗯,一直都在认真听着的,的确收获不少,比我自己在下面整天瞎折腾好很多。不过还是有些地方不大明白,可又不知道怎么问才好,说不好,呵呵”,我表现得很有收获,但又有些不确定的样子。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到底听进去多少,几时离开会议室,漂浮到刚才那遥远的遐想畅快之中的。我只知道,一开始我是很认真地听着田心讲的,可慢慢地,我的目光就从电脑屏幕移动到了田心的背影上。听着她发出的声声悦耳,我开始有些走神了,紧接着我的灵魂跳出了身体,飘过窗外,远远地飞向远处,直到我遇见刚才那片茂林才降落下来,而且一直停留在那里。
“什么叫有些不知道,又不好问?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不知道一会儿再讲一次”,田心明显有些生气,很喜欢眼前这个让她无奈,头疼的学生。
“呵呵,那到不用,重来一次又要花好些时间,而且我看老师你也有些累了。我看这样吧,反正现在快到吃饭时间了,要不我们先去吃饭,一会吃完回来之后,我先自己回味下刚才所讲的东西,捋捋自己的思路,有不明白的,下午再向老师你请教”,看着她生气的表情,我笑着说道。
“吃,吃,你就知道吃,下次没听清楚不准去吃饭!”,田心在严格要求着她的学生。
“好,好,一定,从现在开始,我要做个好学生。凡事听老师的,老师叫我坐着,我一定不站着;叫我微笑,我一定不嚎哭;叫我吃饭,我一定不饿着”。
“无奈了,对你这样的学生,真搞不明白你当初是怎么考上大学的,而且还听人家杨光说是重点大学。在我看来,你八成是作弊得来的吧”,田心有些不能理解眼前这个愚蠢的学生,当初居然可以这样的聪明。
“哈哈,老师教训的是,不过谁叫老天这么不开眼,让我这瞎猫碰到死耗子,走了狗屎运,上了那个本不该属于我的大学。老师,你想想,那时候的我活的有多难,那本不该属于我的东西,可老天爷却死皮赖脸地硬是要强加给我,没法子,这都是命那!”,我的嘴在发出油腔滑调开心,可脸上却表现得无能为力。
“得了,显摆些哪样?知道你们是大学生,是人才,是精英!哪像我们这些,哎,不说了,吃饭去”,田心说完,很快起身朝外面走去。我本想尾随着她,可转眼还是不要了,这样做不免有些太过于张扬,弄不好一会儿又被客服部的那帮女人说个没完,况且现在局面也不大适合。田心说的对,毕竟她和我还只是同事,这样的同行起码应该发生在我们已经建立朋友之后。
吃过饭后,田心过来告诉我说自己想休息一会儿,让我两点以后再去会议室。一听这话,刚开始我不想答应,打算故意地找几个问题要求她立刻过去,可又担心自己这样的过分恐怕会让她有些不喜欢,所以也就只有勉强答应下来。我没有回研发部,只是一直坐在会议室的电脑前,一分一秒地数着里面的时间,期盼它能立刻演变为下午两点,然后暂停转动,并一直停止在那里。
不一会儿,小毛他们几个路过会议室,见我一个人坐在里面,也走了进来。
“宇哥,怎么一个人冷冷清清地坐在这里发呆,田心小妹妹呢?怎么没过来陪你吗?我可是在早上路过的时候看见你们两个一直在这里‘厮混’来着的”小毛奸笑着,很好奇地问我说道。
“靠,你小子,什么叫‘厮混’,别瞎说啊。我和田心在这里可是王总特意安排的,说让田心和我一起完成一项任务,不信你们现在可以立刻去问张姐,看看我有没有骗你”,我很有理由地告诉他们。
“是嘛,这到没看出来。居然让你们俩在青天白日里,众目睽睽之下,很温馨地‘缠绵’在这里,而且还是完成老板安排的‘特意’任务,什么任务这么神秘啊?是一直这样还是?你小子够有本事的,走了这么好的一朵桃花运,哈哈”,小毛说完,大伙都随他大笑起来。
“你这小子,没法和你说,都和你说了是任务,正紧工作,还这么乱七八糟的。具体是什么任务,我不敢说,你去问张姐,她估计能告诉你”,我也笑着对他们说道,不知道我这样的笑容是为了附和他们刚才的玩笑,还是在显摆着自己内心的喜悦,得意。
“得了,既然都说是秘密的勾当,还是悄悄地进行为好,我可不敢去问。哥们儿几个,走吧?就让我们的田宇哥继续在这里秘密工作吧,别再打扰人家好事了”,小毛说完,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转身随其他人一起走出会议室。
“慢走,不送,哥过几天要回来的”,我笑着告诉他们。
“以后再说吧,研发部可没会议室这么有诗情画意。别傻啦,你就舒舒服服地在这里呆着吧,研发部都是电脑,鬼才愿意回去,哈哈”。我能从他们的话语和笑声中体会到很多羡慕和妒忌,那是一种想要走出研发部,坐在田心身旁的种种痴想。
差不多快到下午两点时,田心回到会议室来。见我一个人坐在位置上,双眼呆呆地看着门口,她笑了起来,并问我为什么来这么早,也不去休息一下。我说自己不喜欢睡午觉,所以来得早了些,其实我想告诉她自己一直就没有离开过这里,因为我喜欢呆在这里,哪怕只是短暂的一分一秒。话刚到嘴边,还是被我给果断地塞了回去,一直没再说出来。
下午田心依旧是那样聚精会神地讲着,她的敬业完全可以胜任老师这一光荣的岗位。相比之下,作为学生的我可就没那么规矩地认真听课。我还是像早上一样,一开始我都是很专心地听着田心讲着,可不知不觉我的眼睛又离开了那个认真的屏幕,转移到旁边的美丽背影上来,伴随着悦耳动听,我的思绪又开始漫无边际地穿越着幻想起来,直到被一阵严厉的提醒之后才猛然收起撤回。可在片刻的认真滞留之后,我的灵魂又开始重复着前面的活动,一直就是这样,轮回反复。
“休息一会,嗓子都冒烟了,先去方便一下,喝口水”,田心又一次要求停顿一会儿,可我不累,更不想休息。
“老师,你要喝什么,我给买去?”,我恭敬地笑着问田心。
“别,别,喝水就行,不熟,‘吃人嘴软 拿人手短’没听说过吗?我还是回办公室喝点白开水就行”,田心说着就要起身。
“你老人家别动,让学生来服侍下你,我帮你拿水去”,说着,我快速地起身走出会议室,没有去客服部,而是紧按着电梯冲下楼去。
“给我来两瓶水”,我很快找到路边的一个小店,招呼着老板说道。
“小伙子,要什么,矿泉水,可乐还是凉茶”,老板很客套地问我。
“你说一个女孩子,大热天的,应该喜欢喝什么解渴?”,我话刚出口,小店老板立刻震了一下,张大眼睛仔细地看着我。这样的询问太不符合正常思维,搞得小店老板已经被它“雷”倒在地。
“没有,主要是我和我女朋友刚认识不久,搞不清楚她喜欢喝什么,所以才这么问的。老板,别在意啊,呵呵”,我冲他笑着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那这事说不准,现在的女孩子有的喜欢喝可乐,有的又喜欢雪碧,酸奶,绿茶,品种太多,口味也不一样,个人的喜好自然也不相同。你自己决定吧,反正我这里女孩喜欢喝的都有”,老板缓过神来,很耐心地告诉我说。
“这样啊,那老板你能帮我一个忙吗?主要是我和我女朋友认识时间不长,对她也不大了解。所以我想这样,你这里有兜或者大点的塑料袋没?我每一种都买一瓶,拿过去让她挑。可一会儿,如果有喝不完的,我再退还给你行不行?老板,帮帮忙,我这可是第一次这么用心地去追一个女孩子,而且现在是关键时刻,老板,帮帮忙啦”,我一边说,一边用手祈求着他。小店老板再一次被我的说话和动作给震住,又停顿下来,张大眼睛望着我。老板又一次被我“雷”倒在地了。
“呵呵,小伙子,你这样的想法还真特别,不错,我今天就做个好事成全你,一会儿给你装好,每样都带一瓶过去。不过你得先把钱付掉,一会拿回来的时候,我也要仔细地看下才能决定是否可以退回。而且你这时间也不要耽搁太久,毕竟现在天热,温度高,时间长了饮料容易坏掉”,小店老板笑着对我说道,并随手打开冰柜一瓶瓶地装进塑料袋。
“好咧!谢谢老板,老板你人真好,我保证不超过二十分钟就回来。如果过了再不来,那就等于我打算全都买下了”,我说着,很快速地接过他手里的那一大口袋饮料。
“好样的,小伙子,加油用心追去吧。那女孩一定是属于你的,呵呵”,老板递过找回的钱,很大声地笑着说。
“你喝什么,老师”,我把一口袋饮料摆在电脑旁边,田心一直在专心地看着电脑,压根儿没注意眼前这一大堆瓶子。
“喝水啊,喝什么,来,给我”,田心说着,转身过来,准备接过我手里的水。
“呵呵,这是什么,怎么这么多喝的。我不是和你说让你去客服部拿我的杯子的嘛,你怎么上哪儿去弄这么多来。你这是打算转行开店做生意还是给大伙发福利,每人都来一瓶啊”,田心看着眼前塑料袋里的那些瓶子,很吃惊地笑着问我。
“都不是,主要是不知道你喜欢喝哪种,所以,每一样都买了一瓶,你看下,有你喜欢的没,没有我再去楼下其他小店找找。”,我平静地对她说道。
“哈哈,你这人真有意思,真看不出来。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好玩的事,为了不辜负你的一片苦心,我就挑一瓶雪碧吧,这是我平常喜欢喝。至于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是每人来一瓶还是退回去。哈哈,真好玩,居然还有这么好玩的事发生,哈哈”,田心很爽朗地笑开了。我不能理解她所说的“好玩”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嘲笑我的“傻气”,还是觉得这样的行为太过于滑稽。我有些后悔自己的行为,太过于冲动并自以为是,梦想着把这全部的种类摆在田心面前时,她会为之感动不已,并深深地看我一眼。可她没有,她只是笑着说这事好玩,说我这人真有意思。
很快,整个下午的时间就被消耗过去,田心显得很疲劳,嗓子沙哑起来。快到下班时,她告诉我说自己明天有点事情,可能要到九点半后才能过来,让我先看着,好好总结下今天讲的内容,看看还有其他问题没有,明天再继续给我讲。说完这,田心没有打算留在这里一刻多余的时间,她很慌张地收拾完自己的东西,然后挥手和我说明天见。
就是这样,美好的第一天很快就从我的身边流淌过去了,尽管我还在懊悔自己刚才的蠢事,可一想到能和田心呆在这里,我就变得兴奋不已。
在后来的那几天,我和田心一直都在会议室里,她一直在用心地给我认真讲解着,而我呢,还是那样,一会儿认真地听着,一会儿依旧是无边的漫想溜号。在这间会议室里,我们好像一直都是延续着昨天的继续,同样的场景,同样的指导,同样的眼神,同样的言语,同样的背影,同样的遐想,同样的提醒,我所能感受到的就是相同的一如既往。尽管如此,我丝毫没有感到丁点乏味,而且在这相同的延续之中,也夹杂着一些变化的特别。那是,第一天我的开心、期待外加幻想;第二天田心穿着一套个性的牛仔装;第三天田心很显眼的画了一点淡妆;第四天田心一直都是开心地冲我微笑;第五天我约田心吃晚饭但她微笑着委婉地拒绝了;第六天田心告诉我说她最近一直不开心;第七天我们俩那个美好的任务圆满完成。
【申明:故事中的情节纯属杜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刀光剑影201000828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8-29 00:31 刀光剑影 阅读(129) |
评论 (0) |
编辑 收藏
这几天我都是无精打采的,好像得了一场大病似的,懒懒的,干什么都觉得没劲儿,提不起丁点精神。我的脑子里总是会想起杨光和田心说的话。杨光说田心有个研究生的男朋友,一直处的很好,而且他还说自己在勇敢地向田心表白三之后,依旧被田心给拒绝。而田心又亲口告诉我说她现在是一个快乐的单身,而且很喜欢像现在这样,拥有一个只有自己的生活。
“田心说的是实话吗?她真的没有男朋友吗?既然她喜欢现在一个人的生活,那我是否应该站到她的面前,勇敢地告诉她我很喜欢她?”,这些疑问犹如魔咒一般,一直霸占着我的整个脑袋。我开始有些害怕,感觉自己好像真的病了,不是相思病而是典型的精神分裂症。我可以很清除地看见一个如我一般的影子一直出现在我的周围,他的嘴里没完没了地一直在对我说话。时而是严厉的警戒,告诉我说放弃;时而又是激情的怂恿,鼓动着我如勇士一般坚强向前。
田心浅浅的微笑又出现在我的眼前,看着它,我也变得高兴起来。我移动着脚步朝那双晶莹的明眸,慢慢地接近过去。在可以很清晰地听到一颗灿烂的心跳时,我停止了继续的脚步,平静地想要对她倾诉那些我一直深埋于内心的片片思语。可就在我准备张口说时,一个巨大的黑影遮住了眼前的美好。我张大眼睛仔细看去,我看见原来那是杨光的背影,他准过身来,样子很高大,俯视着我,严肃并很大声地对我说道:“小弟,知难而退吧,想归想,别太认真,现实点,我就是你的前车之鉴”。听完这话,我停止了自己想要上去表达的欲望,呆呆地站立着,心里有些害怕。杨光说得很对,我应该选择放弃,现实点,别再天真般你一味痴心妄想。
我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说每个人都有一个心魔,那是一个属于自己的影子,就像黑夜里灯光斜射,投影出来的那个一样。我不知道,也不敢去了解,这个世界上是否真的还有另一个的我存在,那是一个影子。他总是站在我面前,如我的躯体和装扮,不停地望着我说话,一会儿是冰冷的阻挡,如杨光一般;一会又是热烈的亢奋,如我喜欢的那个微笑似的;我想我是真的病了,而且很严重。
8月16日,今天是星期三,距离新边项目招标会还有一周时间。下午,王总把我和杨光叫到办公室,语重心长地嘱咐说让我们好好地做准备,项目招标会很快就要开始了。这个项目可以说是信翼今年乃至这几年来最大的期望,如果最终能成功中标并顺利地完成,那对于今后公司的发展将是一个很重要的里程碑。说完这些,王总让杨光继续深入地了解各厂家针对采购项目的价格及市场分布情况,而且还告诉杨光说最好能想办法知道信想和西蒙那边主要的采购商和产品单价等。对于软件这边,王总告诉我说,在招标会上可能会有述标和现场提问等临时程序的安排,所以让我下来再仔细看看技术方案,是否还有需要改进的地方,一旦我这边修改完成就立刻交给张姐去装订,并记得到时候贴上封条。王总还说,客户这边会有个评标专家组,他们可能会有一些现场的临时提问或针对某段标书内容的陈述,所以让我下来多多了解当前电信业务和一系列软件相关规范,流程等。因为这个评标专家组主要是由云大,昆工的老师及一些科研机构的核心人员和电信内部的主要核心负责人组成,所以他们提出的问题,有可能是针对当前项目的业务解决方法,流程等,也有可能是对于软件领域中的一些开发流程,架构选型,技术讲解,项目实施方法等,所以需要我这边更多去了解知道相关东西,以便于在招标会上很好地回答,阐述等。说完这些,最后王总还很高兴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对我说他相信我一定能把这件事情做好,因为他说他不会看错人,他一直都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并告诉我说需要任何资源可以直接找他或张姐说,他们尽量给予满足。看着王总期待的言语和兴奋的眼神,我也变得高兴起来。没说太多话,我只是告诉王总说自己一定会努力把它做好。
听完王总的一段沉重的嘱咐,我就回到办公室来,静静地坐在位置上,心里盘算着从现在开始到招标会那天自己需要准备做的事情。就软件的开发流程,架构选型,技术讲解,项目实施等我想应该问题不大,而且评标专家组主要还是以关注项目的整体解决方案为主,所以我想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最大障碍就是业务了解,我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去深入学习,了解当前系统的业务处理流程。杨光曾告诉过我说公司里面最了解业务的就是客服部的田心和魏兰,让我多花些时间去向她俩询问,交流。现在看来,是我应该去找她俩认真求教的时候了,可如何开始才好,我有点犯难。魏兰,一个已过三十的已婚女人,“家庭妇女”占据了她工作以外的所有时间,对于她来说,应该不会有太多的剩余时间喜欢让我去占用。何况上班期间,她又要忙于手头工作,也不会有太多时间。这样看来,我只能去找田心,让她帮我,告诉我更多的业务处理流程和相关知识。
想到这,我起身准备走到客服部去找田心说说自己的想法。可就在这时,那个影子又出现了,它站在我的面前,满脸奸笑看着我。它没有说话,可我知道它的笑已经在表达着它的言语,它那满脸的奸笑在讥讽着我的虚伪,鄙视着我的想法。“我只是要把事情做好,完成老板安排的任务。除此以外,没有其他任何想法”,我对着影子的奸笑大声喊去,尽管声音足以充分证明我的清白,可不连贯的磕巴停顿却出卖了我的真诚。影子还是没有说话,就是一直朝我笑,很滑稽,也很歹毒。
很快,我就被影子的笑给打倒,我又坐回椅子上,很用力地搓着头发,心里面一直在默念道,“我只是要把事情做好,完成老板安排的任务。除此以外,没有其他任何想法。我是清白的,你就相信我吧”。我的恳求变得无助起来,慢慢地变成了乞求,最后演变为哀求。影子一直都没有丝毫怜惜我的怯弱,只是一味地奸笑着,而且笑声越来越大。
“喂,谁呀”,裤包里手机的震动打断了我的无助。我拿起电话,很不爽地问道。
“拽得很嘛,发财了,这么牛哄哄的。连昔日的大哥都记不起啦,真是阔别三日,应该高眼相看了”,电话的那头有个爽朗的玩笑声说道。
“帅哥,别这么说,刚才因为工作的事情烦得要死,所以。你是哪位?说名字,别老扯些没意思的”,我里面收回自己的郁闷,平缓地问道。其实本想故意地调侃下去,可转眼一想现在不是吹牛的时候,因为还有一堆麻烦在等着自己。
“哟,哟,哟,什么叫有意思,什么又叫没意思。你小子到是给我讲讲,我今天也好见识见识下你老兄的高论”,电话里的声音还在逗着我说。
“别扯淡好不好,快说,老子这边还有一堆事情等着要处理呢,没时间和你吹牛逼。再不说,我可要撂电话啦”,我有些不耐烦地告诉他说。
“哈哈,老子,你老子牛逼得很嘛,这么些年不联系。现在混出头了,装得人模狗样的,学会耍起派来了。和你哥我也搞这一套?好像没必要吧”,他笑笑对我说到,好像故意要考验我的忍耐似的。
“靠,你丫的说不说,不说,我真挂了”,我大声吼到。
“别激动,感情要杀人似的。我是刘流,记得不?初中同班同学,以前和你一起混过的那位小弟。田宇哥,你老人家没忘记我吧,你还做过我的老师的嘛”,他没笑了,很认真地告诉我说。
“原来是你小子。哦,不对,说错了,是二流哥啊,小弟刚才唐突,冲撞了,见谅,见谅啊”,我听见他说自己是刘流,立刻就平缓地抱歉解释说道。我之所以能很快想起刘流,只因为我和他在中学六年时间里一直玩的不错,属于患难之交,贫贱不能移的那种。因为他长我几天,又在宿舍排行老二,更因为这家伙擅长泡妞,所以大伙都喊他二流哥。高中毕业后,他考取了云师大,可从那以后我们就很少联系了。现在想起,这一晃就是六年过去了,好快的时间,但真是印证了人们常说的那句话“岁月不饶人,时间急飞逝”。
“二流,你现在在哪里发财?怎么现在才想起小弟来。在昆明不?有时间一起吃饭吧”,我停了一会,接着说到。其实我想继续叫他“二流哥”的,可这个“哥”字总是感觉有些绕口难说,所以就被舍掉了。
“哈哈,发财是你们的事,我们这些民工哪有那个福份。怎么样,听说你小子现在混的不错。这不投奔你来了,给碗饭吃吃呗。现在一个月有几千大洋,还是已经拿几万了”,刘流又开始笑起来说道。
“几万?做梦吧,我一个代码工人,怎么搞也弄不出几万来,除非明天去交三桥抢银行。说了你别笑我,工作这几年,穷的是连内裤都买不起,这不,现在还穿着当年我们宿舍集体买的那条大红呢”,我也开始笑了。
“哈哈,你小子,真能牛逼。几百年前的内裤,现在还经得起你小子折腾?怕是早就千疮百孔,满是湿痕,挂在床头,天天当避邪使了吧,哈哈。怎么样,晚上有时间一起吃饭吧,看你现在很忙的样子,就不和你多说了。咱哥俩晚上再一起好好聊,好些年没见你小子了,还怪想念的。约个地方,我请客!”,刘流笑着大声说到。
“二流哥,别这么说,想我就想了,别整出个‘怪想念的’。听起来,有些害怕,该不会是,我们的二流哥某些方向上,有所突破,哈哈。行嘛,晚上我们一起见面再好好聊,我现在在黄土坡那边住,一会儿六点下班,差不多七点十分左右能到黄土坡公交站。要不一会儿我带你去吃红河胖子烧吧,那地方我去过一次,味道不错,就在黄土坡附近。”,我笑着应道,不知为什么,我终于又开始喊他二流哥了。
刘流笑着说好,并告诉我说一会儿七点钟左右在黄土坡车站等我,他还告诉我一个号码,让我到时给他电话。
我回到办公室,看着电脑前的时间,终于忍受着挨到6点整下班时间。二话没说,我快速地收拾东西下楼走到公交车站上来。和往常一样,下班的路上还是那么堵得乱七八糟,我坐上公交车,直到七点二十左右,才顺利到达黄土坡车站。刚下车,远远地,我就看见刘流站在车站门口,肩上挎着一个浅色的工作包,一直在看着一辆辆驶出车点公交车,活像解放后那些年知青下乡回城的情景。
我急忙走上去招呼刘流,一阵的吹牛调侃之后我带着他去红河胖子烧,准备吃饭。刘流老了很多,人也变黑了,他那头曾经让无数女生沉迷的风影长发已经不在,而是变成了一个很规整的四六开中年男士分头。一副黑色的眼镜加上他清瘦的身体使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古板的学究,和蔼的面庞,从那黑边眼镜中透出的慈祥目光,炯炯有神,和善,可亲。他的变化真的好大,脸上少了许多青春的活力,变得稳重而僵直,我感觉他现在的样子已不是长我几天,更像是长我好几年的样子,看着他,让我想起了我们初中时候的那个语文老师。我仿佛看见刘流讲课时的样子,直挺的身躯,自信的面容,炉火纯青、滔滔不绝地宣讲着,像个经验老道的园丁般轻车熟路。虽说精神十足、激情旺盛,但总感觉还是少了许多年轻人的阳光。二流哥真的老啦。
很快我们就在胖子烧坐下,我点了几盘这里有名的招牌菜,而且很多都是辣的,因为我知道刘流喜欢吃辣。不大一会儿,菜就上来了,我招呼服务员说来一瓶红源青酒,可立刻就被刘流止住。他说他已经戒酒好两年多了,身体不好,工作后基本上就很少喝了,听他说的这么认真,我只好同意。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起彼此这几年的生活来。
刘流在师大念的是语文系,大学四年他过得很开心,也很浪漫。因为凭借他娴熟的泡妞手段,在进入大学的第一学期,他就拥有了一个相当漂亮的女友,而且那个女孩还是他们全系的“系花”。有了漂亮女友的陪伴,刘流的大学生活就是两个字——“快乐”。从那以后,他和那个“系花”的爱情一直坚持着,去年五月份左右,他们俩幸福地结婚,并在临安城里买了房子。更让他高兴的是,三个月前,他们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小baby。刘流告诉我说他的人生任务基本上算是完成一大半了,他现在不梦想去发多大的财,创多大的业,只想静静地呆在临安城里,享受着家庭的温暖,保护他们,一直到自己老去。刘流就在我们当初就读的学校任教,初中部语文教师兼班主任,工作这两年,他所带的班级两次被学校评为模范班级,他自己也在今年被评为优秀班主任。刘流还说他很喜欢教师这份工作,他喜欢上课的感觉,每天看着讲台下一双双求知的眼睛,仰望着你,渴求着你给予他们指导,授教,并告诉他们文化,知识。
刘流一直在很高兴地说着自己这些年的故事,很精彩,也很幸福。和他相比,我感觉自己明显相差太多。没有一个可以相依的伴侣,没有一个可以安定的住所,更没有一个甜蜜的家庭。这些年过来,我还是一个人,一个孤独的流浪者,终日只是穿梭过都市的喧嚣热闹,龟缩回那狭小的四面墙壁之中。刘流好像感受到了我的感伤,抚慰着我说,让我好好地工作,我想要幸福,早晚都会有的,现在规规矩矩地把自己的生活过好就行。
“我喜欢一个女孩,可有些害怕,不敢对她表白”,我的话说地很直接,也很无奈。
“哦?为什么?害怕?害怕些什么,为什么不敢”,刘流不解地问道。
“我听说别人说她有一个研究生的男友,可她自己却告诉我说她现在是单身”,我有些委屈地低声说道,好像是在责怪杨光和田心似的。
“这样啊,所以你现在担心的是你不如她那男友,人家是研究生,你才是一个小小的本科生而已。而且这更让你害怕当你对那女孩表白过之后,她会很无情地立刻告诉你说,不”,刘流很认真地分析道。
“其实你这样的想法是错的。不管你是否比得上那个研究生,也不管那个女孩现在是否是单身。只有一点你记得,你是一个男人,一个可以去获取自己所爱的男人。有了这一点,任何不可能,任何害怕,担心都是借口。因为你想要爱,所以你需要去爱”,我能看见刘流的眼睛里充满着无限的自信。
“其实很多时候,男人会担心自己在勇敢地对女人表白后,会被无情的拒绝,进而让自己感觉丢面子,无地自容。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拒绝我嘛,你越是拒绝,我越有勇气,因为我知道,每次拒绝之后,我会知道我需要付出更多努力去弥补自己的不好。”
“这个世上没有轻而易举的事,只有心诚则灵后的获得,有挑战才会有获得,有激情才会有澎湃。你记住一句话,泡妞,追女孩子,永远需要的都是耐心和毅力,除了这两样,不需要任何东西。女孩子需要的是什么,需要的就是依靠,关怀,贴心,如果你能让一个女孩子看见你的这些,那我敢保证她会一辈子跟定你,除非你自己的改变让她痛心,后悔,放弃”,刘流的话很激情,如他的眼神一般。他的说话的语气更像一个长者,语重心长的指导,他在把我当作他的学生,很耐心地告诉着我。
“这又是我们二流哥的经典泡妞大法吧,膜拜下,很经典。凭借这些东西,想当年有多少花季少女拜倒在你的高大威猛之下,呵呵”,我听着刘流说得这么认真,不免笑了起来。
“你小子,怎么说起以前了。好汉不提当年勇,那点事情,算得了什么。你还没看见我当初追到我的老婆时,全系男生对我的那个佩服劲儿呢,那场面,那是相当壮观”,刘流有些忘形了,很得意地回忆着以前的故事。
“那是,我们二流哥是谁?泡妞大师嘛,什么样的美女能逃出他的魔爪,哈哈”,看着他炫耀的样子,我故意地开起玩笑来。
“哈哈,不提了,都是过去的事情。老啦,再过几天,小孩都会打酱油了。”,刘流摆了摆手,不想再继续说下去。
“对了,你给我说说你喜欢的那个女孩,老哥我给你参谋参谋,没准儿能帮你出出主意”,刘流很专心地问道。
“是我们公司客服部的,名叫田心,二十一岁左右,长得很漂亮,办事认真,人很聪明,性格也很开朗,活泼。正因为这样,公司里面有不少人都喜欢她”。
“原来是这样,难怪!夸得和嫦娥似的,你真是被她给沉迷了。看不出来,你小子挺有眼光,还整个二十一岁的小美眉。怎么,赶时髦还是玩非主流?哈哈。。”
“不过说实在的,要追这样的女孩,还真得花些心思。不说别的,光这年龄差距,就得认真斟酌一番,首先,你不能让人家觉得和你有代沟,起码需要有共同的爱好,追求才行,你喜不喜欢周杰伦,蔡依林,SHE,如果不喜欢赶紧学会喜欢,因为这些都是她们的追求。其次,你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去找她说话,陪她聊天,逛街,吃饭,玩等等。田宇,我和你说,年龄越小的女生越是喜欢贪玩,所以你也得学会玩,并忍受她的贪玩。我看你现在应该也和以前差不多,不大喜欢说话,平常休息也是一个人呆着,你这样不行。你得学会出去,学会找花样,懂得幽默,学会浪漫,这起码才能获得那些美眉对你产生好感。她会感觉和你在一起有快乐,整天都是无忧无虑,什么烦心的事也不用想,过着那种童话故事里的简单生活,这才是她所需要的。”,刘流说着这些,他好像又回到了初中时候,变成了那个嬉皮笑脸,油嘴滑舌的二流哥。
“我教你几个法子,你下来想想,如果可以尝试着用下。只要按我的方法去做保准你成功得手”,刘流开始搬出他的那些陈旧多日的宝典来。
“什么绝招,有这么厉害,该不会是你瞎扯的吧”,我好奇着,很故意地问他,想看看他那所谓的保准方法到底是何物。
“第一,因为你和她同性,所以你可以在这上面做文章,先用‘家门’把你们俩的关系拉近;第二,找各种借口和她说话,不管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比如今天问问她去哪里怎么走,明天问问她哪里的东西好吃,好玩,再者如果你和她有工作上的交接来往,那就更是名正言顺了。只要你和她聊天的时间一长,她自然就会把你当朋友看待,然后告诉你一些她自己的心事,烦恼,快乐等;第三,如果你把第二点做好,那第三点就是顺水推舟,水到渠成的事情了。一有空,你就约她出去,吃饭,爬山,看电影,k歌等等,找一大堆可以做的事情。对了,说到这爬山,我记得以前我在学校的时候常听别人说。如果你想追一个女孩,那就带她去爬西山,只要能完整地从西山上下来,那这女孩一定会立马爱你。不过这方法我没用过,因为我不需要用。哈哈。”,刘流说着很得意地大笑起来。
“最后第四点,也是最主要的一点,让她知道虽然你穷,没钱,但你有事业心,积极向上;虽然你内向,不喜欢说话,但你很聪明,懂得幽默,知道浪漫。如果她都能知道并感受到你的这些优点,那就马上挑一个特别的日子。站在她的面前,最好能浪漫些,然后很自信地亲口告诉她,你喜欢她,很想和她在一起。记住千万别说你爱她,那会忒假,不光你自己不相信,她也坚决不会相信这短暂的相处可以获得你所说的那个‘爱’。”
刘流很兴奋地说完自己的绝招,好像已经变了一个人似的,脱掉了那副僵直的沉稳,变得活力般轻飘起来。他的话说得很对,其实我没必要去担心这个,那个,我现在需要的是创造一些属于我和田心的机会,然后很好地把握住它们,利用这些机会,拉近我和田心彼此间的距离。和她做朋友,让她知道其实我是一个自信并很有事业心的人,我会一直喜欢她,对她好,保护她,并让她感受到和我在一起很开心,很快乐。
“田心是城里人还是农村的?”,刘流突然问起这个奇怪的问题。
“好像是农村的吧”,我有些不大确定。
“这还行,起码你和她有个很好的开始。不像很多昆明人一样,压根儿就看不上我们这些外来的打工仔,他们总是希望门当户对,让自己心爱的宝贝女儿能有一个条件好的家庭,起码不会跟着我们这些外来者,一直流浪,漂泊,居无定所”。
刘流说得很现实,也很真诚。事实就是这样,虽然我现在还没想过和田心结婚,但刘流的话明显是一个先知的告警。因为如我父母一般的那些昆明人们,当年也是像我们一样,活在这个繁华的城市,漂浮着,默默地为自己的美好生活,坚持,奋斗。
听完刘流的一番肺腑高论,我内心的郁闷算是彻底化解完了。正如刘流说的那样,我所担心不是自己是否与一个研究生对等,也不是害怕田心会冰冷地拒绝;不管本科生是否比得上研究生;也不管田心她现在是否是单身。只有一点我需要记得,我是一个男人,一个可以去获取自己所爱的男人。没有任何借口可以阻挡我的追求,也不应该有任何畏惧让我害怕。因为我想要爱,所以我需要去爱。我喜欢着田心,我会爱上她,我要让她一定能够知道我对她的爱,进而让她也如我爱她一样爱上我。没错!就是这样。
我和刘流的聊天持续到将近凌晨,一直到老板很抱歉地对我们说打算关门打烊才停止。因为没喝酒,我俩的精神都不错。黄土坡的地势属于昆明范围内相对较高的地段,所以每到夜晚,总是冷风飕飕,虽说是八月的仲夏,可依然能感到有几分凉气袭人。
我问刘流要不要去昆都k歌、蹦迪之类,他笑笑说不用了,并告诉我说他这次来昆明主要是省教育局这边开展一个《关于业务教育学习的研讨会》,而且已经于今天下午就结束了。明天他就打算坐早班车回临安去,所以今晚想早点休息。我苦劝没用,只能问他想去哪里休息,我带他去,他又告诉我说省里面已经安排有固定的宾馆,让我不用再操心这事。我和刘流走到路边的的士招呼站,不一会儿,一辆红色的的士车开过来,刘流简单地和我挥手道别后上车离开了。看着那红色的的士车渐渐离我远去,我站在那里,一阵阵的冷风击打着我的脸盘,我开始有些后悔,我应该把刘流留下来,对着他在喊一声“二流哥!谢谢你!”。
第二天,我如往常一样坐上公交车,在车上刘流给我发来短信,说自己已经上车,并告诉我说回家时一定记得找他,去看看他温馨的家,漂亮的老婆和那个可爱的小baby。我回复说好,一定,并祝福他一路顺风。我来到公司,在门口刚好碰见田心,客服部都是七点半上班,所以她来得很早。我看着她,很高兴地对她笑着对她说“早”,田心也很开心地笑着,回复我说“早”。
【申明:故事中的情节纯属杜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刀光剑影201000824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8-22 09:50 刀光剑影 阅读(226) |
评论 (1) |
编辑 收藏
这篇文章本来应该在上周就完成的,因为那时我刚好完成小说的上卷部分,10章,一个相对完美的数字。可没想这第十章一下子蹦出九千多字来,废话说了一大堆,结果是整个星期天都被耗在电脑前,一直折腾到晚上接近凌晨十二点才算是可以结束。再后来,自然就是新的一周开始,每天的大把时间都是忙于各种烦杂的工作,也就没有精力去完成这事了。
我为什么突然想起写这个题目,主要因为有几个必须想要告诉大伙。一者,必须让大伙知道我写的虽然是小说,虚构乱想,杜撰离奇,不过终究还是源于我过去的生活。虽然我不能把那些曾经的回首搬弄上来,但起码借它“粉刷”一番,装点得好看些再拿出来,也不失为一种美好的寄托;二者,我在序言里,虽然很明确地说,我写的是田心与田宇之间的情感故事,可还是需要另一条线路来指引他们的故事延续下去,这条线路就是田宇的程序人生路。在故事里大伙可以逐步看到田宇如何转变为一个合格的程序员,或者说一个成熟的管理者。就像我听过的很多动听故事一样,我也希望我的故事不只是一个中心,起码也得有两个基本点作为陪衬,所以我选择增加描写田宇的程序人生的这条线路,这也同时可以让更多的人去了解如我一样的那些程序员。那是一群只会终日对着电脑敲敲打打,孤寞寡言的年轻男女,他们只喜欢“一心手敲键盘打,两耳不管旁人事”,这就是他们想要的生活;三者,我的故事已经写完上卷部分,用软件人的行话来说,也算得上是一个里程碑,所以必须要写点东西标记一下,总结一番,看看是否按照计划在前行。如果存在延迟则需要快马加鞭,如果存在变更,那需要修改计划,预测风险,调整WBS等。
小说一直处于连载中,而且总是坚持每周才更新一章,不为玄虚造势,只因万恶的工作日是5天,而快乐的休息日仅有两天。这样不爽的时间安排自然成了每个章节间跨度的过长,我可以理直气壮地脱出的充分借口。说是借口,其实还真是这样,因为我本就不擅长摆弄词藻,之所以现在能臆造出这些来,无非也是到处偷来抄去,重装组合罢了。每次当我绞尽脑汁地写完一章的时候,我总会感觉自己像傻啦似的,脑袋里被抖落一空,没有丁点剩余可用的“料”了。
现在想来,其实上学时我应该好好学习语文,把朗朗中华的五千年堆砌精华饱尝吸尽,而不是去学什么无聊的1+1等于2,what,where,why之类的胡文乱语。可这想归想,现实告诉我这显然是错的。要是当初我只会文言妙语,那应该不会如现在这样,或许连起码的生存都是问题。不会电脑,不懂科技,只知道一味地之乎者也,那只能是寥寥怨恨,空乏叹息。有可能更为直接的就是,我在当年的千军万马横渡“高考”独木关卡时,被无情地抛弃名落,败得个车碾人踩,灰飞烟灭的惨淡结局。
我在各大网站都散布了我的故事,而且还得到了一些“膜拜”的刀迷,我很庆幸,也很喜欢。庆幸的是,那些网站可以让我肆虐,放任地发表,粘贴;高兴的是,我得到了一些人的怜悯,共鸣,倾听等等都有。尽管就在昨天某个网站把第十一章“和谐”而去,可今天还是给善良地释放了,我感谢那个管理员的仁慈,也感谢其他那些网站的宽容。当然你可能会笑我傻,被人卖了还乐得屁颠屁颠地给人数钱唠好,人家这是在仰仗你的故事获取访问量,提升点击率呢。你说的也对,其实我也知道,因为我就是搞软件的,IT里的这点阴谋伎俩我还是能知道的,但我还是感谢你的善意。不过各取所需吧,要不然,人家也不能傻不拉叽地给你开个空间,让你去发表,上传,粘贴等等。
有一天,我鼓动一对年轻男女过来听我讲故事,他们仰起头,用手撑着脑袋,很好奇地一直听我在说。过了好长时间,我停顿下来,并告诉他们我的故事已经讲完三分之一,然后问他们感觉如何,是否还要继续下去。女孩厥起嘴,白了我一眼,无聊,没意思,念经似的,这就是她给出的感受。她还对我说,为什么我的故事题目明明叫做《是谁在我的心里打了个结》,可怎么老是扯到我的工作上,而且越扯越远,没感觉我在讲爱情故事,到像在说我的那些不堪苦难史。听女孩说完,我笑了一下,并告诉她,她讲的很对,其实在我已经说完的这些章节里面描写了田心和田宇在一起的地方不是很多,更多的只是一些偶然和不经意。可这仅仅才是开始而已,故事说到这里,主要的人物基本已经出现,准确地说他们之间的故事才刚刚开始。我原本打算花一天就能说完的故事,现在看来,可能需要更多时间,具体是多少,现在说不好,我需要好好策划一番。我对着女孩一段解释,想让她留下来,继续听我讲完故事,并告诉她,是谁在我的心里打了个结,这个“结”为何物,我还没有说出,希望她静静地等在那里,如刚才一样,仰起头,用手撑着脑袋,然后听我慢慢地告诉她。女孩听完我的解释,勉强接受了,并告诉我说再忍受一会儿,再没意思,立马散人。
不等那女孩说完,站在一旁的男孩马上打断了她。那男孩告诉我说,故事很有意思,有些滋味,真实可信。我笑了,并问他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他大声告诉我说“程序员,很高尚的程序员”,难怪是这样,我自解到。男孩在感叹找到了共鸣,他觉得自己的生活就是那样,平淡,坚持,延续,无助,无情,无聊,无己。我轻拍了他一下,富有长者姿态地指导他说,男人就应当这样,学会坚强,学会成长,学会成熟。作为程序员的你,更需要这样,因为我们的生活需要我们应该这样,而不是那样。男人一听我的话,有些绕口,顿时蒙了,摇头说不能完全明白。我笑笑,又告诉他说,你现在不能完全明白不要紧,因为你需要时间去冲刷,没有蹉跎,哪有知了;没有坎坷,哪有平坦。一直坚持下去,别放弃,你会成长的,到那时你自然就知道了。
准确来说,我现在的年龄,不算成熟,只能算是半生半熟。正逢“奔叁”来临,我的人生轨迹也才完成三分之一而已。我一直很期盼,也很向往,等到自己九十岁“耄耋”之际,我可以很高兴地回想起自己,在当初“而立”之年,曾经给大伙说过一个故事,那是一个关于爱情的故事,程序员的故事,我的故事。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刀光剑影201000815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8-15 12:59 刀光剑影 阅读(1156) |
评论 (0) |
编辑 收藏
“田心,别离开我,让我们就这样一直抱在一起。我需要这样的紧抱,它让我能触摸到你的体温,嗅到你的气味,听见你的心跳。只有这样的搂着你,我才能知道你一直在我的身旁。别离开我,好吗?让我们一直这样紧紧的相拥着,一直这样,永不放开”,我紧搂住田心,下颚紧紧地扣在她的肩上,亲吻着她那流淌的秀发,微微地贴在田心的耳朵旁轻轻说到。
我显得很用力去紧握住这样的拥抱,田心一直没有想要挣脱。当我贴在田心的耳朵旁低声告诉她时,她只是静静地站着,一直紧抱住我,身体如小鸟似的依偎在我的怀里,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好了没有?够了吧!我们该各自回家吃饭去了。”,不知道我们的拥抱坚持了多久,田心终于开始有些想要挣脱开了。
“不要行吗,就让我一直这样抱着你。如果能始终这样,我就是永远不吃饭,也不会有丝毫饥饿的感觉。别离我而去,陪着我好吗?”,我变得像小孩一般赖皮难缠起来,双手还是一直紧紧地抱着她。
“好了!有完没完!我该回去吃饭了。给你抱这么长时间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还不知足吗?别一天像个孩子似的这样无聊好不好。放开!赶快!老娘的腰都快被你给勒断了”,对于我的耍性,田心没有给出丁点温柔的抚慰,而是很粗暴地冲我吼来,她的身体在竭力地挣扎着,抗拒着。
“快放开我!不然我可要喊人了!放开!快放开!够了,有玩没有!快放开我,田宇!你听见没有!”,田心极度愤怒起来,很野蛮地撕扯着我的拥抱。她已经不能再忍受下去,摆脱开对我的依偎,用空闲出来的双手掐住我的脖子,很奋力地左右摇晃着,冲我吼叫。
面对这样的反抗,起初我本想也更为强力的行为抵压下去,可慢慢地,我发觉这想法太过于简单,也太过软弱。田心一直在恼怒地撕扯着,很厌恶我的坚持,突然她猛地朝我的手上恶狠狠地咬了下去,立刻,我就感到我手上的肉已经被切开了,很疼,很痛。
我醒来了,刚才只是一个梦,我搂的那人不是田心,也不是田心拼命地咬在我的手上。天亮了,又是新的一天开始。
“哎呀!你搞什么,疼!疼!,快住口”,我看见那人还在狠狠地咬着我的手。
“你才搞什么呢!大清早的,想把人勒死吗?是不是有病啊,你!”,黄琳大声叫嚷着。
“你怎么在这里?这是在哪儿?怎么天都亮了,杨光人呢?”,我奇怪地问去。
“摆脱,你老人家!先把你那双凶残的爪子拿开,老娘快断气了。”,黄琳怒视着我。听见她的呼喊,我很急促地抽开紧抱的双手。
“你疯了!就不能轻点吗?你看看你把我的腰弄得,昨晚就被你折腾个半死,这大清早又被蹂躏成这样。你看看,到处都是红的,还青着这么多,下手真恨,我和你有愁啊!”,黄琳说着很自然地拉起衣服,指着身上的一处处伤痕让我看。
她的动作很自然,也很快速,我没敢正视过去,也没有羞涩地扭开头,只是平静地看了一下,然后很迅速地帮她把衣服拉下来。
“这都是我的弄是把,不好意思。昨晚喝多了,没想我会这么野蛮。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这样的”,我在极力地为自己辩解。
“知道你不是有心的,要是有心的,老娘能饶了你”,黄琳的平静了些,但说话声还是很大。
“你怎么在我房间里,你不是应该和杨光在一起吗?”,停了一会儿,我又问到。
“还说呢,我到是不想呆在这里,可有什么办法,有些人,很禽兽般地死勒住不放。嘴里还左一个喊,右一声叫的”。
“我有吗?我喊什么了,昨晚?”,
“有没有狗吃馒头自己心里没数呀。你是没喊,没叫。不过我只记得,有些人,声音跟杀猪似的喊了一晚,满口都是田心,田心的。”,黄琳躺在床上,嘴里说着,有些想笑的样子。
“田心是谁呀!田宇哥哥,告诉下我呗?”,黄琳转过身来,很故意地问。
“这个。。。,田心是我小妹,因为我太想她,所以可能昨晚就喊出来了”,我表现得很平静地告诉黄琳说,然后整个身体慢慢地朝床边挪了过去。其实我很想从床上坐起来,只不过脑袋里还在天旋地转般地晃来晃去,显然是不能直立起来的,所以只有像这样一直躺着。
“是吗,怎么我听杨光说,田心是你们公司的一个女孩子,年龄不大,长的还挺漂亮。该不会是你这家伙在暗恋人家吧,哈哈”,黄琳侧着身体,用手撑起头,笑着对我说到。
“你别听杨光那小子胡说八道,没句真话。他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爬上树去”,我还是平躺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是嘛,难得,难得”。黄琳也没有再问下去,只是一直冲我笑笑。
“你就不想问问,昨晚除了田心这事,我俩有没有发生其他故事?”。又过了好一会儿,黄琳很主动地问我,她的话带着诡异。
一听黄琳这话,我惊了起来,马上掀起被子,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皮带。还是紧紧地扣着,应该没有松动过的样子。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轻松着躺回床上。
“哈哈,你这样子,真搞笑,很可爱,是不是第一次呀?”,黄琳说着探过身来。
“当然不是,怎么可能。别用“可爱”来形容我,我不喜欢这词”,我能感到心里有些紧张了,脸也微微变得羞涩起来,红了。
“看看,脸都红了,还不好意思,害羞啦,哈哈”,黄琳笑的声音很大,像是在嘲笑我。面对这样的难堪,我没敢开口继续说话,只是有点害怕地躺在床上。
“那天小雅回去告诉我,我一直不敢相信,现在看来她说的是真的,你这么大的人,还。。。。,哈哈”。黄琳的笑声愈发变大了。
“有什么笑的!很好笑吗?是真的怎么样,是假的又怎么样”,我侧过身来,很不高兴地对着黄琳,并用眼神去制止她的嘲笑。
“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美不美?和我共度良宵一晚,难道就没个其他想法?”,黄琳看见我的羞涩,很故意地调侃着问我。
“这个。。。,说实话,你很漂亮,也很美。而且人都是有他本能的七情六欲,我要是说没有想过,那是假的。不过我想我应该可以很好地克制住自己,尽量不让自己的本能超越理智。我还要告诉你,现在的我,更不会产生冲动的超越。一来我有充足的依据来坚持我的理智;二来你和杨光这么好,我就更不会做出那种不是人的事。”,我看着黄琳,说得很坚决。
“但真?”,黄琳显然对我的这种坚决有些不服气,一边说着,她慢慢地把自己的整个身体移动过来,紧贴着我的皮肤。我已经很明显地觉察到她的接触,整个神经紧绷起来。酥软的肌肤,弹性的身体,一根根秀发抚摸在我的脸上,并夹杂着一股股浓烈的玫瑰花香,令人陶醉。面对黄琳这样猛烈的袭来,我尽量表现得平静,虽然这时我的脑海里变得一片混乱,但我一直只是很安分地平躺着,没有准备做出任何动作。
“如果我说我想挑战一下,可不可以?”,她的话如她的身体一般变得很有女人味——温柔,诱人,挑动,火热。
我没有回答,只是心理有些紧张,但依旧一直只是平躺着。黄琳见我始终这样不为所动,多少有些不甘心,她开始变得愈发热烈起来,用嘴轻轻贴在我的耳边窃窃说话,又好似在往耳朵里面吹着稍稍轻气,一只手慢慢地滑在我的身上,一点点地接近我最为敏感的部分,而且一直滞留在那里,轻轻地拂动着。。。。。
“你是不是男人啊,还是生理有缺陷,怎么能安稳得保持一直这样,活像个木头似的”,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后,黄琳的考验慢慢退却下来,撤回到她正常的原位,然后用钦佩的目光,很好奇地看着我说。
“你是不是男人?是否生理有缺陷?我想不用解释,刚才你已经能很真实地接触到了。其实,我的本能一直在激动,可最终还是被我控制在理智的范围之内,没有挣脱出去。而且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如果刚才的场景要是放在半年前,我想我不能有这样强势的坚持,更多的可能会爆发出自己本能的冲动;可现在不会,因为我已经有了足够的支撑去让自己的理智可以完全战胜这些本能,超越它,控制它,并且将它熄灭。我还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的这些足够的支撑就是来源于我对田心的挚爱,除非从我可以选择放弃她的那一天开始,不然我的这种坚持将会一直存在下去”。
“人都有最基本的生理本能,这是与生俱来的,永远不会改变,也没法去变。同时,人更有感情,更有思考,并且通过以这两者作为指导,进行自我意识的理智与冷静分析,最后以求得到自我约束的正确行为。在你们女人眼里男人总是好色,花心,喜欢得到更多女人。其实你们错了,因为你们压根儿不懂男人。男人之所以喜欢情色、肉欲,占有为之喜欢的女人,更多的是源自男人总是痴迷在对各种美好事物的拥有欲,获得感,这实际上也等同于很多男人面对成功的那些狂热,满足感。给你讲个小故事,这是我在一本书上看到的。说有两个小孩一男一女同时在看一盆仙人球,出于好奇,他们都轻轻地抚摸了仙人球身上的刺,结果冷不丁地被扎了一下,手上流出血来。小女孩哭啼着去找妈妈,让她妈妈给自己吹吹以减轻些伤痛,同时她也在告诉自己以后永远别再去碰那可恶的东西,该死的那些刺,长得真难看。小男孩呢,没有哭,更没有跑去求助任何人,只是一个人站在那里,紧紧地握住被刺痛的指头,而且很用力地挤着,直到看见有更多鲜红的血液流出。小男孩把受伤的指头把进嘴,很用力地吸吮着属于自己的鲜血,眼睛一直看着眼前那个让他伤痛的利刺,很不服气的样子,他在告诫自己,下次对待这家伙需要更加小心,不然他身上的刺可不好惹。尽管这样,小男孩后来还是一直喜欢着那个仙人球,喜欢它身上的那些刺,而且他希望自己有一天能战胜这些让他可以感到很疼的东西。”,黄琳很认真地在听我说话,呆呆地在一看着我,我想这样的话语,对她来说,应该是第一次听见,所以不免听得有些入神。
“看不出来,我们的田宇哥,说教的水平还蛮有一套的嘛。不错有点意思,虽然有些无病乱喊地念经,可总还能勉强地听到几句正确的”,她顿了一下,对我笑着说到。
“难怪上次小雅听完你的讲经说道,就很悔过地回老家去了,现在看来,你小子的水平还真是不简单,佩服,佩服”。黄琳一边说,一边向我伸出大拇指,摆了个“厉害”的手势。
“哪里,别说的这么邪乎,我要是有这本领,还整天像现在一样,混在程序员堆里拼命,去做个牛逼大王岂不更好,到处骗吃骗喝,那日子怎么地也比现在强很多。不过我说的话都是比较僵硬,这是到是真的,不像杨光他们说的那些,很快就能逗得你们爆笑如雷,其实我很少同别人说起这些,因为很多人不喜欢听我说话,他们总感觉我整天就是无病乱呻吟,没事找事,总是摆出些大道理,表现得很深沉的样子,呵呵”,我尽量地表现得有些自贱,冷笑着。
“别谦虚啦,牛人,小妹我今天很是佩服你,高人!大哥。杨光他们说的话是好听,因为那些话可以给人带来快乐;不过静静地听你说话,也是一种享受,虽然不能笑出来,但得到的东西远比快乐多得很多。这么说吧,杨光说的话是甜在嘴上,而你说的话是甜在心里,哈哈”,说着,她又凑过身来。
“哟哟,看不出来,你也大彻大悟了,不做清纯小女生啦?还甜在心里。其实我不该对你说这些,像你们这些小孩子又怎么能知道,何况又是这么,这么放纵的女生,那就更不能明白了”,我有些后悔对黄琳说这些,因为这样的话,对于她这个年龄段来说是不能理解的,才19岁的她,更不用说她的现在了。何况我说的很多也不是自己的感受,更多的是来自于我看过的那些书,知道的那些事。
“放纵?我怎么放纵了,你到是说说看,你想说的是刚才,还是昨天”,她又开始贴到我的身上,眼睛里充满了钦佩,调皮。
“都有吧,起码对于你现在所乐于喜欢的那些快乐我是不能理解的,你这样好好的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会糊里糊涂地喜欢上这样的生活?”,我质问着黄琳,心里很不明白她现在所从事的工作。
“这样的生活?什么样的,说清楚点,别和本小姐打哑谜”,黄琳推打着我,想听到我最直接的回答。尽管她开始变得很生气的样子,可我始终没有看到,也没有觉察出,因为我只是一直望着天花板。
“什么样的?不就如你刚才说的那样,本小姐的。。”,我随口说了出来,语气中带有鄙视,低贱。
“犯贱!啪!”,黄琳朝我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然后起身很愤怒地甩门离去。
感受着脸上的刺痛,我没有立刻爬起来向外追去。其实我很想爬起来追上黄琳,并告诉她自己刚才的话是无心的随便乱说,希望她能谅解自己的唐突。可我更害怕,一旦我追上去对她忏悔时,她又会狠狠地朝我扇来。
黄琳的一巴掌打醒了我,我想起刚才说的话,有些后悔。那样的语调,那样的随口,太过轻蔑。不管黄琳从事的工作是否如我想的那样,可终究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没有丁点资格去侮辱她,瞧不起她。和她相比,我又有些什么可以自高的资本。我不是也和她一样,来到这里,活在这个本就不属于自己的陌生城市,终日地为求美好的安身而东奔西走。口渴了,跑去自来水口或者拧开手里的瓶子灌上一口;肚子饿了,在路边的小摊吃上一碗蛋炒饭;身体乏了,卷缩在从别人手中租赁过来的四面围墙之中。这就是我的生活,一直漂浮在这美丽的城市,繁华的都市,喧闹的街道,始终与我陌生相离,活在这里,我只不过是一个曾经的过客而已,匆匆忙忙地来到,又急急促促地离开。或许黄琳的生活比我还要好一些,起码她可以在任何时候,坚强地面对所有人,一直保持着她那爽朗的笑容。
“该走啦,田宇。快点,回昆明,我在外边等你”,杨光敲了敲门,大声叫到。我喊着好,马上就来,接着很快速地从床上爬起,跑到卫生间简单地整理完毕,然后急冲冲地走了出来。
“快上车,刘远还有其他事,我们先走。就你一个人吗?黄琳呢”,杨光在车里招呼着我喊到。
“黄琳走了好一会儿啦,她说要去找石呈的朋友,不同我们一起回去,随便让我和你打声招呼”,我扯了个谎,没说刚才黄琳给自己狠狠甩了一巴掌,然后很生气地离开的事。
杨光听我说完,也没有多问,只是拿出电话,给黄琳打了过去,并问她昨晚睡的好不好,要不要一起回昆明。黄琳也很平静地说不用,自己想在石呈朋友这边玩几天再回去。我很想让杨光把电话递过来,对黄琳说声抱歉,自己刚才不应该这么对她说那样的话。可一看杨光很慌乱的样子,我就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坐在车上,看着窗外,想起刚才说错的那句话。也许我应该认真地问问杨光,和黄琳已经认识多久,她是否如我说的那样在从事着一些不适合的工作。
“怎么样,昨天那事,有结果没,总预算多少”,我问到。
“呵呵,你认为呢”,杨光听见我的询问,变得很得意起来。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咱哥们儿办事,什么时候失手过的,不但总预算的事情套到了,还有其他更多收获,哈哈”。
“哦?是吗?说说,总预算多少?让我也高兴下”,我高兴地问他。
“回去说!这事”,杨光很小声地对我喊到,眼睛斜看了前排的司机一下,示意让我小点声,回去再讨论这事。
“怎么样,昨晚。玩的很嗨吧,和琳妹妹”,杨光很诡异地笑着。
“没怎么,我一直睡着了,直到今天早上才清醒过来,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问黄琳”,我很严肃地对他说到。
“是吗?难得啊,和琳妹妹这么好的美眉在一起,什么故事也没发生,太不值了”,杨光明显不相信我说的话,也不好直接打电话过去问黄琳,只是很诡异地朝我笑笑。我没有做声,微微地对他笑了一下。
“貌似,好像,你喜欢公司的田心,是不是?昨晚鬼喊一夜,满嘴都是田心,田心,别离开我。看不出来嘛,你小子,很有眼光”。
“是吗?喝多了,乱说的,喊什么,我都记不得了,不过应该没你说的这么夸张”,我尽力在为自己辩解。
“没这么夸张?要不要把大伙喊来一起作证,左一个田心,右一个心田的,还敢不承认?”,杨光停了一下。
“其实也没什么,田心在我们公司的人气很高,有很多人追过,包括我在内,不过一直没人能成功。不怕你笑,我还对他表白过,起码有3次以上。可她始终说自己不大喜欢做IT的这类型男生,比较喜欢教师,律师那种类型,有文化,有涵养。而且我听说她现在有男朋友,云大在读法律的研究生。所以呀,我劝你老兄知难而退吧,想归想,别太认真,这芳草只有一朵,尽在眼前,关键看自己有没有那能力去采。老兄,现实点吧,我就是你的前车之鉴”,杨光说着拍打在我的肩膀上,嘱咐着我,别再继续下去。
原来不止我一个人可以看见美丽的东西,别人也和我一样,总会在第一时间捕捉住那些让人喜欢的漂亮。杨光说得很对,田心在公司,乃至我见过的所有女孩来说,属于比较好的那一种,青春,阳光,漂亮。这样的条件再加上工作认真,办事能力强,如何能不让别人为她所动。现在看来,我的梦想只能算是一个痴想而已,论帅气,我不能和杨光相比;论才气,我更不能与一个研究生相提并论,尽管我上的大学比云大好许多,可终究只是一个普通的本科生而已。我感觉我应该选择放弃,起码现在看来这是一个很明智的选择。因为我差的太多,如果我能与杨光相当,那也只会在勇敢的3次表白后失败离去,而且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也如他那样敢于出现3次,有可能在第一次之后,我就会被残忍地淘汰出局,畏畏缩缩地不敢再次站起。
我的脑子开始变得一片空白,又记起了昨晚田心对我说的那些话。“你喝醉了,赶紧回家休息去吧,有事明天再说”,田心已经在用很直接的方式告诉我说,别妄想,我不可能,她对我没感觉,而且更不会看上我,喜欢上我。梦,一切都是梦。
“你和黄琳认识多久啦?她是做什么工作的”,我放弃了对田心的妄想,开始想了解起黄琳来。
“黄琳?你怎么想起她来了,该不会是昨晚真的发生什么故事了吧”,杨光有些好奇了。
“没有,什么也没有,我以人格保证。更何况我知道她是你的朋友,也是你的人,所以更不会有其他想法”,看我说得这么坚决,杨光相信了。
“呵呵,什么我的人,我和她只是朋友而已,没有太多可以深入下去的必要。我记得我应该是两年前,哦,对,就是两年前。从广开辞职回昆明时,有一晚我独自在昆都时认识她的,她当时在一个酒吧里卖酒。后来慢慢地,我经常去那酒吧,自然也和她熟悉了。不过昨天听她说她已经不在那里干了,几天前刚换的工作,好像去什么超市卖衣服还是什么的。”, 杨光回忆着。
“是吗?就这么简单?只是朋友而已!那怎么你们还不时地住在一起,昨晚还搞得这么暧昧”,现在轮到我开始怀疑杨光所说的话了。
“老大,现在是什么年代,还这么,是不是现代人,难道睡在一起就一定要有点什么吗?而且我和你说,虽然黄琳这人很开朗,可她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很随便的人,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了解她”,杨光不能理解我的话,也在极力表明自己熟悉黄琳。
“呵呵,我可没你这么会时髦。不过说真的,你就忍心这么玩弄着人家,这么一个好女孩,就被你这支罪恶的黑手一直给糟蹋着。我觉得你不应该这样,起码对人家好点,如果可以,就和她结婚吧”,我说的很认真,也很坦诚。
“我昏死!一边去,不是一个年代的人,什么也不懂。结婚!结婚!你以为结婚就这么容易啊。连个起码的房子都没有,怎么结,拿什么去结。再说了,你想和人家女孩子结婚,人家还不一定乐意和你呢。你以为过完一晚,人家女孩子就会一辈子跟定你,赖上你啊。什么想法嘛,幼稚!”,我不能相信杨光居然会说这样的话,难道我对男女之间的那些事认识竟这么肤浅。我想我是真的说错话了,黄琳不是我想的那样,只是一个开朗的女孩,她的工作也只是卖卖酒而已,除此以外,再没有其他的。我有些愧疚,如果昨晚不是出于黄琳那颗善良的怜惜,她不会让我一直紧紧地抱着,而且更不会在阵阵的伤痛之下听我讲那些乱七八糟的大道理,其实我说的那些她都明白,只不过她一直没有告诉我而已。她是真的生气了,我不该那样恶毒地侮辱她,因为她本就很美丽,很善良。
我想,“我们可以同居,但我们没必要在一起”,这话是真的,起初我在网上看见的时候,只当作玩笑而已,一直不敢相信。现在看来,那是对的,现实就是这样,如我一般的大多数男女们也是这么认为的,他们在乎的仅仅是简短的曾经拥有,而不是持续的天长地久。
大约在十点半左右,我们回到公司,走进老板的办公室。当杨光很高兴地告诉王总关于项目总预算款还有信想公司投标价的时候,王总几乎高兴得想要跳起来,他走过来,很兴奋地表扬了我和杨光,并嘱咐我们继续努力,拿下新边项目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来了。
中午吃完饭,我没有爬在办公室里睡觉,只是一个人静静地站在走廊窗户边看着外面。可能是昨天的酒精还没有彻底散尽,我的脑子总是不时地感觉到在打转,一会清醒,一会儿又变得迷迷糊糊。
“发什么呆呢,一个人在这里”,田心笑着走过来,对我说到。
“没什么,可能昨晚玩得有点累,一个人出来吹吹风,清醒下”,我对田心冷冷地笑了一下,有些害怕和她说话,并且想要逃避开她。
“这样啊!你昨天怎么那么晚还在外面玩,看不出来,你还挺贪玩的嘛”,田心站在我的旁边,斜靠着围栏,也如我一样,看着窗外说到。我没有做声,也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
“没想到,这里的风能这么清爽,这鬼天气,把屋子里热的要死,这儿可比办公室好多了,好舒服的风”,田心闭起眼睛,微微仰起头,任凭一股股清风打量在脸上,秀发轻轻摆动,起舞着,伴随在这迎面吹来的清爽拂面之中。
“你昨天想问我什么问题来着,当时你那边好吵,听不大清楚,现在说说,看看我能否给你解答”,田心轻轻拂动了下自己的长发,转过头来,看着我,很亲切地问到,嘴角还带有一丝浅浅的笑容。
“没什么,现在不用问了,因为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我直视着她,很清除地回答她说。
“是吗?这么肯定,不等我亲口说,你就能确定你所知道的就是答案吗?”,田心调皮般看着我,眉毛稍稍地动了一下。
“我想这应该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相信自己的判断能力”,我说得很快,也很肯定。
“呵呵,那未必,因为你要询问的对象是我,只有从我这里得到的才是真真正正,完完整整的正确答案,所以对于你已经获得的答案只能算是个参考而已”,田心变得认真起来,平静地看着我。我想她的话很对,既然我需要问的对象是田心,那当然只有她才能给我最正确的答案。我没有理由一直相信杨光所说的,哪怕杨光说的和她的一致,那也应该寄托于田心的回答,因为只有田心才知道最后的答案,也只有她的答案才能被认为是真正的答案。
“我昨天想问你,你有男朋友吗,就这个问题,没其他的”,我再次鼓起勇气说了出来,虽然我好像已经知道她的回答和我得到的答案一致,可我还是希望她能亲口告诉我,对我说;再者,在我的内心里依旧存在着丁点美好的期盼,虽然杨光的话已经把这美好击得粉碎,但在弥漫的散乱之中我依旧看到了还有一个微小的等待尚存,一直在那里,亮着光。
“没有!现在没有。我现在是一个单身女孩,很快乐。我希望这样的快乐一直存在下去”,田心很平静地说到,眼睛一直凝视着窗外。
“这是真的吗?我没听错吧!我怎么听别人说,你有男朋友是。。。”,我有些不敢相信田心给出的答案,很慌张地盘问着。
“不管你信不信,我现在是单身,是一个快乐的单身”,田心没等我再说下去,很迅速地就打断了我的质疑。
我和田心站在窗边,后来都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一直静静地站着,享受着迎面吹来的风,清爽而又带着点温馨,暖暖的,很舒心。。。。
【申明:故事中的情节纯属杜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刀光剑影201000814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8-14 20:55 刀光剑影 阅读(1202) |
评论 (0) |
编辑 收藏
这龙城广场的确很热闹,尽管现在已是午夜时间,可这里依旧如白昼的闹市一般,人来人往,喧嚷嘈杂。震撼的摇滚,刺眼的灯光,激情的男女都充斥在这灯红酒绿之中。不知道这样的夜晚又会有多少人滞留在这里,享受着醉生梦死的生活,错乱迷茫的人生;这样的夜晚又会发生多少玄幻无常,荒诞堕落的迷情。我想人或许只有在这黑暗笼罩下才会敢于爆发那些自我潜在的放纵吧,有了漆黑的屏障为之遮挡,人们可以脱去自己装饰的外表,裸露出自我放任的原始,伴随着疯狂的旋律,沉沦,迷茫,麻木,颓废,丑陋,病态都搅混在一起,犹如急剧喷发的火山一般——猛烈着,爆炸着,释放着。
一觉醒来,我开始变得清醒了许多,少了一些疲惫,整个身体可以正常地直立起来,兴奋着,也许是被这疯狂的空气所刺激吧。其实刚才在明兰会所时,杨光建议说来这里我是不大喜欢的,因为那时我只想回到自己的住处,躺在我那舒适的大床上,美美地睡到第二天,当然如果可以一直睡着,明天不用去上班那就更好。可转头一想,没办法,还是跟随他们来罢了。一来大晚上的,在明兰会所附近也找不到车可以回黄土坡;二来我也想看看杨光这小子又要耍什么新花样,看看他们常说的出来玩玩,到底是怎么个玩法;再者,杨光说得对,我是应该多花些时间去陪陪客户,不管愿意不愿意,因为客户就是上帝,和刘远玩好啦,没准儿以后在工作上还真能顺利不少。
龙城广场其实也如昆都一般,就是些酒吧,歌厅之类的娱乐场所,这里之所以称为广场,主要还是因为这里的确有一个巨大的露天广场,广场中央是一些流浪歌手,自组乐队在尽情表演,唱着自己喜欢的歌,不时引来一些围观人群的喝彩。杨光刚才说自己是第一次来,可看他一直在前面带路的熟悉,估计早已是这里的常客了。
很快,我们到了一家名为“新空气”的酒吧坐下, 房号305,门上写着“都市情缘”。我和刘远坐在那里,杨光出去招呼服务员买酒,上果盘之类的事。刘远拍拍我,让我去点歌唱,我对他笑笑,说自己是公鸭嗓子,吼起来会吓死人的,刘远一听,没说什么只是笑笑,他自己也没去点,就是坐着,手里点燃一支烟抽着。
“快点歌唱啊,怎么,都这么害羞?”,杨光不一会也进来了。
“田宇,先来一首,让刘哥听听你的实力”,杨光推着我。
“我?我唱歌那会吓死人的,你又不是没听过,还是不要了,让刘哥先来吧,要什么歌曲,刘哥,我给你点去”,我懒懒地坐在那里。
“不行,不行,刚才都睡了这么长时间了,现在肯定精神很好,去吼两下,让我们的耳膜也先享受享受,随便也可以醒醒身上的酒。放心,就你那三两下,吓不死我们,快去!”, 杨光用力拉我起来,刘远也在背后边笑边推着我。
“刘哥,喜欢什么歌啊,我给你点吧,我是真不会唱”,我坐到点歌台的位置上,问到。
“我?先点你的,我的等会儿,好久没来了,先得准备准备”。
“这样,你先点首beynod的,一定要粤语的!没人唱,我先来吼上两嗓子”,杨光叫到。
听完他这话,我点了首beynod的《灰色轨迹》,杨光拿起话筒很高兴地唱了起来,声音还行,有点类似。唱完一半,刘远也拿起另一个话筒陪杨光一同唱了起来。一听声音就知道这两家伙是那种常去k歌的主,不然不能唱得这么有激情,熟练地道的粤语,夹杂着沙哑的声音,伴随着低沉的摇滚声伴奏,猛一听,还真有点黄家驹的味道,不错,有点专业的样子。
“不好意思,打扰下,杨先生,你刚才点的东西已经准备好啦,你要不要先过去看下?”,一个很好听的声音敲门进来说到。
“好,这就去”,杨光回答说。
“哥,你先嗨着,我出去一下”,杨光放下手里的话筒,对着刘远说。
刘远没有说话,只是摆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又跟随伴奏继续唱了起来。
“田宇,走,一起去看看”,杨光拉着我,一起跟那服务员走出房间来。不一会儿,走到服务台,我只看见在那里摆着四箱啤酒,两个果盘,一大袋爆米花,和一堆零散的口味小吃,还有一些烧烤之类的东西。
“这么多,咱们仨能吃得完吗?别浪费了,还是少要些吧”,我吃惊地说到。
“多吗?就这点,我怕一会儿还不够呢,放心不让你出钱。哈哈,再说了,我也没告诉你说这是三个人吃嘛,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呢”,杨光很诡异地冲我笑笑。
“可以,送过去吧,305号房,别送错啊”,杨光过去签完单,并嘱咐服务员说。
“你搞什么鬼,少整些猫腻出来,我等会儿是要回去的”,我很肯定地告诉他。
“回去?回哪去?来了你就别想回去。听我安排,咱们今天的任务还没完呢,走,到那边,我和你好好说说。”,说着杨光把我拉到一边。
“还有什么任务嘛,刚才吃饭,喝酒是任务。现在到好,来这里风流也成工作啦,你这扯的也太远了点吧。”,我有点不解,更多的是不情愿。
“你跟我实话,你还想不想做这项目?”,杨光的话很严肃。
“废话!不想,我能这么费心去写方案;不想,我能像狗一样去讨好牛眼;不想,我能陪你们一直折腾到现在。”,我有些怒了,不知道杨光是在逗我玩,还是在故意装傻。
“那好,我和你说实话,刚才就在明兰会所吃完饭要走的时候,王总告诉我说,让我们想个法子,多和刘远聊聊,没准儿能从他嘴里打听到些消息。而且刚才老板又打电话过来,问我在哪,我说我们陪刘远在石呈这边玩,他说很好。他还告诉我说他刚才从张处那边没有打听到太多有用的消息,让我看看能否从刘远这边知道点什么。我告诉他说刘远可能知道省局关于新边项目总预算的事,但他没敢说出来。王总一听,很高兴,并再三嘱咐我说,让我们俩无论如何也要把总预算这事打听清除,这也许就是我们对新边项目投标报价的最重要依据。既然你以前做个项目经理,我想你应该知道这投标报价很多时候是要参与评审打分的,如果报的太高评委自然给的分就低,失败的可能性也就越大;如果报的太低,公司可盈利的部分就会明显少很多。这么说吧,要是今晚我们能从刘远口中知道省局总预算的事,那就等于我们在招标会上中标的几率就会是50%,所以今晚这事很重要,一定要好好弄”,杨光拍着我的肩膀说到。
“这好像不好吧,有点不大光彩”,我随口说到。
“靠!有什么不光彩的,又不是让你去杀人放火,贿赂腐败。再说了,成与不成还不一定呢,等会你只要和我配合好就行,其他的别想,也别废话,一切听我指挥!”,杨光有些不爽的样子。
“我想刚才我和刘远在明兰会所的那些话你也听见了,公司为新边的项目已经投入了很多。在一年多前,你还没来的时候,王总和我就已经开始在运作这事。实话告诉你说,公司这次招人,也是因为这个项目,不然光昆明和省里的那几个统计系统维护,升级,就严发他们几个那还觉得多多有余呢。我可和你说,老板那边已经和我说了,如果这个项目能拿下,我和你就是公司最大的功臣。你还不知道吧,由你来全权负责软件部分建设的事,那已是很早就决定好的了。不然,老板为什么这么费心地要把你留下来,你自己好好想想。”,杨光说得很认真也很直接。
“你这么肯定?王总要是早决定了,为什么在留下我的时候没有亲口告诉我呢”,我故意地装着问他。
“呵呵,老板终究是老板,要是这么直接就告诉你,那还叫老板吗?你要是不信,可以现在打电话过去问,再说了,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学会猜疑,不信人了。你自己想想,咱俩认识这么多年,有骗过你没?”。我能很清楚地看到杨光眼神中的坦诚,他应该不会骗我,而且,我想也应该是这样。不然,王总也不会让我留下,并说给我机会,更不会安排我写方案,做介绍,陪吃饭。
“兄弟,别多想啦。和哥一起好好干吧,把这项目做成了,我保证对你,我都是绝对大大的好处。说不定,做完这个项目,你很快就可以荣升为研发部经理啦。公司研发部经理一职一直是空着的,原先是打算让严发来担的,可王总一直没下决定。”,杨光笑着说,手还重重地拍在我的肩上。
“一边去,忽悠我,是把。谁是你小弟,乱年龄我比你大,而且我记得在广开的时候,貌似某些人整天屁颠屁颠地跟着我,嘴脸左一个宇哥,又一个老大的,怎么过了两年,挪了个地方,我就变成你小弟啦?”,我白了杨光一眼。
“哈哈,行,行,你是我哥,是我亲大哥,行不?我和你说,和电信这般人打交道,你就得捧着人家玩,让他们开心,到那时,你还愁没项目给你做吗?而且我再向你透露点小道消息,据说,刘远这小子的表嫂还是什么亲姨的,就是省局财务室的,你说他能不知道预算这事。何况你听他刚才在车里的那话,明显就是知道的样子嘛”。
“那我该怎么做,我的领导,下命令吧”,我开始接受杨光的安排。
“好!要的就是这话,呵呵。一会儿,你不用做什么,只要一味地给刘远敬酒,和他套交情,让他多喝酒,这就是你的任务”,杨光又重重地拍了我的肩一下。
“这样啊,那行,奔着你说的这车好处,今晚就拼了,等下我被搞翻了,你得负责给我找担架”。
“行,行,没问题,别说一副,两副,十副都不是问题,包你满意”,杨光笑笑。
“我说的是担架,抬人的那种,别搞混了”,我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杨光笑着,一只手搭在我肩上,我们一起又回到305来。刚进门,我就看见屋里多出好几个人,坐在刘远两边说笑着,而且都是女的,一开始我还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刚要转身,只听刘远坐在哪里喊到,“去哪里啊,还不快过来唱歌,我的脖子都吼哑啦”。杨光在我后面笑笑,没说什么,推我进去。我没敢坐过去,只是远远地坐在点歌台旁的沙发上。
“怎么你们俩这是去外面谈情说爱了,这么常时间。杨光你小子搞什么飞机,要了这么多酒,还有这些美眉是你朋友吗,行啊,人缘不错嘛”,刘远笑着问到。
“没有,刚才田宇在外面吐了一下,我扶他去洗了把脸。这酒不算多嘛,就这点,哥,就你这海量,怕是不够吧。来来来,哥,我给你介绍旁边的这些美眉,都是我的朋友,刚在一楼碰见,她们都在那里跳舞,所以叫上来一起玩玩。”,杨光一边喊着那些女孩,可那些女孩好像对他很陌生的样子。
“过来啊,都过来,靠近些,给我哥干一杯。田宇,你也别一个人坐那么远,过来一起,大家都是些年轻人,干嘛?你小子装清高还是害怕”,杨光冲我大笑着。
“我是既不害怕,也不清高,害怕什么,再过几年都要奔三的人了,还害怕。清高应该是有资本的才能装得出来,你看看我,长的又没你帅,也不能像你一样到处风流横祸。哎,这就是命那,这差距咋个这么大呢?”,我话刚说完,立刻引得其他人一阵爆笑。我暗暗告诉自己应该表现得自然些,不然没法子和刘远套进。
“来,刘哥,小弟我敬你”,说着我拿起一瓶百威。
“不能光敬我啊,你看看这么多美眉在,你得先从美眉开始”,刘远斜着眼,对我说到。
“来来来,大家一起,今晚不醉不归”,杨光一发话,大伙都站了起来,手里端着杯子,然后对着刘远的瓶子碰在一起。
我抬起手里的啤酒,一口气把整瓶喝光,再一看刘远只喝完半瓶,我也没说什么,他只是说我海量,自己不能喝。
“哥真是谦虚,看不起小弟吧,第一次喝酒,喝这么少,来,我自己再敬哥一个”,我碰了刘远的瓶子一下,然后又喝完一整瓶。
“看到了吧,哥。我和你说这小子很疯狂,你偏不信,现在到好,怎么的你也得喝完这半瓶了”,杨光看着刘远说到。刘远看我这架势,冲我笑笑,一口气把手里的半瓶喝完,又新拿起一瓶干了。
“好!好!好!哥真是好酒量,佩服!佩服!”,杨光边说边拍着手。
“喂喂喂,美女们,咋回事,都害羞是咋地,过来啊。小琪,给我哥唱个好听的曲子,妃子,把那几个美眉喊过来,每人敬我哥一杯,不许耍赖,谁要赖皮,自罚3杯”,杨光大声招呼着房间里的美眉们。只见他说完,一个短头发的女孩上前走去,其他几个也端着酒走了过来,轮流着给刘远敬酒,刘远开始有些推脱,可还是喝完了。
不一会只听见房间里传出一个好听的声音,梁咏琪的《短发》。开始我以为是原声伴唱,可抬头一看,却是刚才的那个短发女孩,坐在前面的唱歌台上,娇小的体型,缓缓地轻摆着,眼睛很认真地看着自己前方的字幕,头微微地扭动着。她的声音很美,大大的眼睛,细碎的短发,轻盈的姿态,长挑,芊细,很清纯的模样。看着她小巧的身影,听着话筒中传递过来的新爽,我不由得有些呆了,这清丽,这秀气,仿佛在哪里见过,她是那样的简单、自然、脱俗。
“怎么,痴了,还是傻啦。没看出来,我们的田宇也有这么昏迷的时候,哈哈,迷恋了,陶醉了”,杨光拍着我笑着说,这时我猛地心里一颤才慢慢地缓过神来。
“杨光”,突然门口传来一个女孩的叫声,好像和杨光很熟悉的样子,我想这应该也是杨光的“旧友”吧。紧接着,只见一个打扮得很性感的女孩推门进来,批着长发,浓烈的化妆,白皙的皮肤,紧绷的白T恤包裹着浑圆的躯体,T恤下面是一条黑色的半截短裤,本就修长的大腿,穿上高跟鞋,越发显得高挑的迷人。那女孩仿佛知道整个屋子里的目光都汇总在自己身上似的,她变得故作姿态地,曼妙摇摆着走了过来。
“你怎么也到这里来玩呀,来也不招呼我,是不是把我忘记呀”,那娇滴滴的声音问到,还不时地瞟了我一眼,笑笑。
“哪有,这不才来嘛,哪里想到,原来你也在这边,你不是在昆明上班嘛,怎么跑这里来了”,杨光惊奇地问到,刘远看着那女孩,一边推着杨光问这美女是谁。
“来来,过来,陪我哥坐”,杨光招呼着她,说完,只见那女孩摇摆着坐到刘远杨光中间。
“敬我哥一杯嘛,初次相见,这是我刘哥,在省电信高就,省里边的大红人,人才,资深级帅哥”,杨光介绍到。
“呵呵,怎么个资深法,没看出来呀,好像和你差不多嘛。刘哥,你好,小妹初次相见,幸会,幸会”,那娇滴滴的声音说着,一边抬起酒杯,一边伸手过去。
“呵呵,你别听杨光这小子乱说,我是老啦,比不得你们这些小年青”,刘远说着,也抬起酒了起来,眼神一直在看着那女孩。
“哥,瞧你这话说的,好像老我们多少轮似的。是不是,嫌弃小妹我年龄小,不配和你喝酒呀”,她已经整个人倾靠在杨光身上,转身直对着刘远。
“没有,没有,小妹别误会,哥说错话了,自罚,自罚”,刘远很听话似的,自觉地抬起酒,喝完三杯,样子很开心。
“就你一个人来玩?你的姐妹呢,一起叫过来嘛”,杨光推推她问到。
“人到是来了好几个,只怕全都过来,你照顾不周。你看看你这酒也没了,叫人家过来光吃东西,喝自来水呀”,她娇滴滴地打趣着杨光。
“这话说的,酒还不是有的是,要多少有多少。快去,都喊过来,快去,来再多的,我这里准够!”,杨光说着推攮着她。
那女孩没太多推迟,转身出去了,这时杨光把我喊到一旁,告诉我说让我去前台再叫四箱啤酒,四瓶红酒,随便买些其他小吃来,我点头说好,然后就走了出来。
差不多十分钟后,我按杨光的吩咐买好全部东西,并招呼服务员一起抬着到305来。刚进屋就听见一阵阵急促的的士高声,“咚,咚,咚”震得整屋子像要散架似的,房间里的女孩换了一波,原先的女孩已经不在,连那个短头发的女孩也走掉了。一看见我抬着酒进来,沙发上的那几个女孩像疯了一般狂奔过来,拿起啤酒,又递了瓶给刘远,杨光,然后就大声地招呼大家,一起喝了起来。我呢,就像饭店里的小二似的,一个人呆呆地坐在一旁,不时被杨光使唤着,走过去给刘远敬酒,说好。看着眼前这些疯狂的男女,我没有过去参与,其实我也想去加入他们,可我想估计没人会理我。我一个人只有傻傻地坐着,脑袋里回想起刚才的那个短发女孩,回想着她唱的那首《短发》。
“帅哥,发什么呆呀,怎么,你也年龄大了,不喜欢这样的冲动。还是来大姨妈了,不能剧烈活动啊,哈哈”,刚才和杨光打招呼的那女孩走过来,对着我喊到。我有点纳闷,听她这话好像和我很熟的样子,可我想应该不认识她吧。
“怎么,前几天在城客的那一晚,记不得啦,我可是记得那天你喝得很嗨的样子,低着头,被杨光架着”,说完,她很规矩地坐我的旁边,身上发出一股股刺鼻的香气。
“城客?那天?哦,我想起来了,她不就是那天我和杨光吃完饭,杨光带我去城客酒店看见的那个女孩嘛”,听到她说城客,我很快就想了起来。
“对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那晚你和小雅都说了些什么邪门歪道,搞得她第二天就告诉我说自己想要回家去了,找个人嫁掉,然后本本分分地过日子。后来我苦劝没用,结果前两天才送她回去的。看不出来,你还是个人才嘛,懂得教化迷途羔羊,呵呵”,说着,她冲我笑笑。
“没有啊,那天我只是和她聊天而已,没说什么的,可能是其他原因吧”,我回想着那天和小雅在一张床上的情形,当时我只是心里害怕而已,用手把自己的皮带勒得紧紧的,然后和她一起聊了些自己的经历,不过有许多都是我瞎编骗她的罢了。
那女孩听我说完,也没细问下去,只是告诉我说她叫黄琳,和小雅差不多大,版纳来的,在昆明已经5年多了。我也很平静地告诉她一些自己的事,说更多的是以前和杨光在广开的那些经历。她听完很高兴样子,后来,我和她干了几杯,也算是交了个朋友。再后面,我又上去敬了刘远几次。刘远今晚玩得很开心,硬拉着我说让我给他唱歌,看这家伙已经开始有些酒醉,无奈之下,我唱了首古惑仔电影里的《刀光剑影》,这是我最为喜欢的一首歌了,“湾仔一向我大晒,我玩晒,洪兴掌管一带,高楼街道与大街都剃晒,拖地至高境界。。。”,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尽管有些血腥的残忍,但我更喜欢那些古惑仔们的英雄气,兄弟情还有陈浩南的洒脱,山鸡的勇敢。“刀光剑影,让我闯为社团显本领,一心震家声,就算死也不会愿,让我的血可流下来。。”
不知谁提议说不想唱歌了,想要蹦迪,可杨光说下面的舞池已经停了,没法蹦,她们就说在这里蹦啊,说着那些女孩拉起杨光和刘远跳了起来,又是震撼的的士高,撞击在屋子的每个角落。女孩们放任地舞动着,用力地摇起扭动,甩着秀发,身体也很夸张地左右晃动。渐渐地,屋子里的灯光全被熄灭了,我坐在那里,耳朵被那剧烈的声音冲击着,酒精已经开始麻醉着身体,我变得有些晕眩起来。突然,黑暗中我被一双手扯了过去,很用力地把我拖了进去,伴随这颤抖的音符,一声声兴奋的尖叫,我也变得疯了一般抽动着,晃来晃去。
没跳多会儿,我就有些累了,酒精的刺激越来越多,剧烈的摇动加剧了肚皮内部的翻滚,我想我快要吐了,赶忙出了房间,向卫生间跑去。
在卫生间一阵狂吐后,我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洗脸,脑袋稍微清醒了些。我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镜子中的那个我,凌乱的头发,通红的眼眶,颓废的眼神,和不久前在城客房间看到的那个我一样,丑陋,猥亵,可怕。
在卫生间站了好一会儿,我开始感觉周围有些闷,只得走了出来。我没有回去305去,只是站在前面服务台旁的窗口向外望去,天空一片漆黑,有几颗星星微微闪着,广场上的歌手和围观的人早已离去了,寂静,空旷的场地上,只有几个勤劳的身影在打扫着。
“先生,别太长时间站这里,小心着凉”,一个温馨的安慰,很贴心,我转过身来,想对她说声谢谢。
“是你。你刚才的歌唱的不错,很好听”,她就是刚才的那个短发女孩,站在那里,微微地朝我笑。
“谢谢,有时间可以多来听听,呵呵”,她笑着说到。
“一定!”,我仔细地朝她望去,只看见在那可爱的笑容旁边,也有两个很小的酒窝,隐隐的,很浅。
那女孩没和我说太多话,就转身离开了。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我突然闻到了那种让我喜欢的薄荷香,淡淡的味道,总是那么清新宜人。“你有男朋友吗?”,“这个也是秘密,不能随便问的哟”,我的脑海里开始回想起和田心在公司走廊的交谈,“田心,到底有没有男朋友?为什么她那天不直接告诉我,难道她不想说,不愿说,不能说,还是不喜欢和我在那里说。不!田心,这不应该是个秘密,我必须要知道这个秘密,一定要,现在!马上!”,我开始变得激动起来。酒精的作用应该就是让大脑在分不清东西南北的情况下,任凭自己的感觉去指导冲动,而且对于这种无端的冲动永远都是只有加剧的催化没有缓慢的延迟。酒精其实也如毒品一样,可使人丧失自我控制,引发人固有的那些先天抑制力的衰弱和精神麻木,然后在情感激动、亢奋异常之下,作出不为自我约束的行为,一直到有猛烈的重创之后才能变得平息下来,而且结局总是一直地悔恨着,鞭笞着。
“喂,你睡了吗?”,我拿起手机拨通了田心的电话。
“你是谁啊,有什么事吗?这么晚”,田心有点不高兴地回答到。
“我是田宇,想问你个事”,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起来。
“哦,田宇啊,怎么你这么晚还没睡吗?你有工作上的事?刚好我今晚在公司值班,赵子芳今天生病了,值班室只有李丽一个人,我怕她一个人孤独,所以就留下来陪陪她。”,田心的话变得温和了。
“没事,没事”,我开始胆怯起来。
“我想问你个问题,你可以告诉我吗?”,我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大声问到。
“什么问题,说嘛”,田心有些不耐烦了。
“上次我问你说你有没有男朋友,今天你能告诉我真实的答案吗?”,我终于讲出来了。
“呵呵,为这事啊。这么晚,你不好好睡觉,怎么想起问我这个,是不是在你梦游啊,呵呵”,田心好像在玩笑我的问题。
“我不是梦游!我现在绝对清醒!”,我尽量地提高声音。
“是嘛,你喝醉了吧,你现在在哪里?酒吧吗?赶紧回家休息去吧,明天还上班呢,你那里太吵啦,有事明天再说吧”,田心很严肃地对我说。
“喂!喂!喂!”,我大声喊起来,声音大得掩盖了周围的嘈杂,田心很无情地把电话挂了,我不甘心,又打了过去,可这次一直响着,没人答应,我又打了一次,可还是一直那样的响着,嘟嘟嘟。。。。
“为什么田心会这么残忍地对我,把我全部的美好期盼无情地撕得粉碎,她不是一直在对我甜甜地微笑吗,为什么她现在会变得这么无情,这样的冰冷,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愤怒着,懊悔着,不解着。
当我走回305的时候,屋子里的人已经累得爬在沙发上,有的开始睡起觉来,桌子上还有许多酒。一看我进去,刘远很大声地叫我过去,让我陪他一起干杯。我没多想,只是冲了过去,拿起桌上的那半瓶红酒,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下。
“疯了,疯了,这小子今晚是”,杨光在一旁劝我说别这么喝,并扯了一下我的衣服。
“田宇哥,好样的,来来,咱姐妹几个敬你”,黄琳招呼一旁的女孩们一起端酒过来。
“来,干”,我又拿起旁边的整瓶红酒,打算一口气喝下去。
“别喝了!你想死吗,照这样的喝”,杨光上前很用力地想夺下我手里的酒,可我始终握得死死的,没让他夺去,只是咕咚咕咚喝着。“啪”,一声,杨光拿起桌上的开瓶器把我握着的酒瓶给砸破了,瓶子里的酒很快就流完,在地板上洒了一片。
“你傻了吗!怎么的!受刺激了,还是不想活了!脑子里有大便还是进水啦,刚才我和你怎么说的,让你少喝,别乱喝,都塞鸡毛了吗!”,杨光火气很大冲我吼起来。
“你说个飞机,有种,再说一次。。。”,听见他吼,我已怒了,并试图把手里的半截酒瓶朝他砸去,可被刘远和那几个女孩的按住了,我没有得逞。那些女孩把我推到一旁沙发上,黄琳走过来,坐在一旁陪着我,让我消消气,别太激动,她不时地逗我笑笑。
我瘫在沙发上,身体已经完全不能够直立起来,那些红酒的麻醉渐渐漫上身来。我的整个脑袋里只能想起田心刚才挂电话的样子。“你喝醉了,赶紧回家休息去吧,有事明天再说”,又是那些无情的话语,很冷,很冰。
迷迷糊糊中,我睁开眼睛,只看见田心坐在我面前。她在冲我笑,甜甜地,一直在。看着,看着,我猛地朝那微笑抱了过去,紧紧地,很温暖,很舒服。。。。。。
【申明:故事中的情节纯属杜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刀光剑影201000809凌晨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8-09 00:55 刀光剑影 阅读(1347) |
评论 (3) |
编辑 收藏
刘远开着车,载着我和杨光“飞奔着”开往明兰会所,北京路是通往北市区的主要干道之一。我这里说刘远的车是“飞奔着”,一点不夸张,因为晚上九点后的昆明车辆明显少了很多,宽敞的大道上,除了零散的几辆公交车外,再没有足够的物体霸占着,这自然就空留下了足够的空间让刘远飞奔。我摇下车门挡风玻璃,只听见一股股急速滑过的风,摩擦着我的耳朵,不时地发出一些响声,我说不好这种短促的滑过,或许应该形容为一种“急飕飕”的擦肩而过但又是“凉丝丝”的清醒宜人。
穿过金星立交,很快我们就到达金泉广场。汽车朝世博园方向右转,上了世博路,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我们在一片四周密林环绕的巨型露天广场停下。我从车里出来,在前方很远处我能很清晰地看见“明兰会所”四个大字闪耀着,装点在漂亮的灯光下。在那几个字的下面,被一朵朵鲜艳的兰花状的彩灯包围,有绿的、黄的、白的,红的,很绚丽地绽放着高贵与优雅。说起这明兰会所,恐怕在这座城市里没几个人不知道的,庞大的占地建筑群,罗列着各种地方特色,汇聚了天下名厨,各色佳肴,川菜,滇菜,湘菜,粤菜,应有尽有,五花八门。更为特别的是这里竟有我们常见的那些云南各地特色小吃,农家乐等,被布置在不同的分馆里,有点像昆明民族村的布局风格一般。说是地方特色,可又不同于我们所知道的地方大众,起码光这价格上明显地高出许多。正因为这样,据说很多来昆的名流,歌星,艺人,每次总要来这里吃上一顿,一来感受下云南的地方特色,二来也能享受到那些全国各地各具特色的名吃大餐,多少有点吃遍天下的味道。
听说这明兰会所还有一个故事,据说这里好几年前曾是一片茂林。有个小伙和一个名叫“明兰”的女孩经常在这里约会,他们欢快地一起漫步,牵着彼此的手,很幸福地享受着他们拥有的那些甜美爱情。可不想某一天,噩梦降临到了这对幸福的恋人身上,那个叫明兰的女孩因患白血病不幸离开了。失去自己心爱的人,那小伙万分悲痛,为了怀念自己和明兰在这里留下的那些甜蜜足迹,几年后,那小伙在这里建起了这“明兰会所”。这里的“会所”二字并非指我们日常理解的那些商务会所,而是为了表明这里是那小伙与他的明兰相会的地方,自然那小伙就是现在这里的老板。故事很美妙,也很感人,不过这仅仅是个故事,大伙都这么听说罢了,至于这故事是否真实,为何取名“明兰会所”,也只有那取名“明兰会所”的人才能知道了。
我是第一次来这里,和很多人一样,不是不想来,是不敢来,因为这样的消费不是如我一样的大众一类所能承受得起的。杨光去前台打听具体房间,不一会儿,只看见一个很漂亮的服务员招呼我们说跟着她走。我们坐电梯上了四楼,在408一个名叫“湘江名流”的房间,我看到了张处长和王总正坐在那里,很高兴的谈着,看见我们进来,招呼我们坐下,并让杨光去通知前台上菜。杨光出去招呼服务员上菜,刘远走过去很殷勤地给张处长,王总倒茶,递烟,也笑着递给我一支。我笑了一下告诉他说自己不会,他很惊讶,并和我开玩笑说男人怎么能不会抽烟呢,一定要学,从现在开始。说着他把手里的烟强行递了过来,我推挡不过,只能接在手里,并告诉他说一会儿再抽,然后就一个人呆呆地坐在位置上,也没有找刘远说话,只是傻傻地面带微笑看着张处长和王总聊天。
“田宇,出来一下”,杨光在门口低声叫我,听见这话,我很高兴地立刻起身朝他走过去,心想终于有机会摆脱眼前这无奈的尴尬了。
“什么事?”,我问到。
“走,帮我去拿酒去”,杨光说着,一只手很自然地搭了过来,轻拍在我的肩上。
“去哪里拿,什么酒,有多少,还要两个人去拿”,我很害怕地问到。
“问这么多干嘛,跟着我走就行”,杨光推着我,示意让我快些走。
“就这三瓶,你还拉我下来做什么,你自己一个人不就能搞定嘛!”,不一会儿,我们站在王总的车后,杨光打开后备箱,告诉我拿出来,提上去。
“你以为我是叫你下来提酒啊,主要是想先给你打个招呼,你不是不大能喝嘛。尽管是这样,可我告诉你说,一会吃饭的时候,给张处长,刘远,王总他们敬酒那是在所难免的。你别到时候一个人傻乎乎地坐在那里,屁股上像粘了胶水似的,一动不动,就知道闷着头吃。你得学会恭维下,学会在桌面上交朋友,论交情,谈事情。我不知道你以前有没有这方面的经历,所以先给你打个预防针,不然等会儿你怠慢了人家不好,这可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啊,知道吗!”杨光很认真地告诉我说。
“那该喝多少,怎么个敬法?”,我也很认真的问到。
“等会儿,你先猛吃东西。等张处长,王总,刘远都敬完后,你再起身轮流敬一遍,记住没人一杯,不可少。至于喝多少嘛,只能看一会儿人家领导拿什么样杯子,等会儿在桌子上会有好几种杯子供你选择,容量不一样,你选的时候先看看别人拿的是什么杯子,然后才能决定你选哪个。记住千万别选比领导小的,可以选一样的,或者大号一点的。我和你说,这张处长可是个喝酒很爽快的那种,我和他吃过几次饭,虽说他每次都告诉别人说注意身体,少喝点,可每次他都不想看到别人比他少喝,甚至不喝。等会儿啊,只要是领导找你碰杯,你一定要整杯喝光,不能看人家喝一点你也只是喝一点。到你敬酒的时候,那也是每人一杯,每次必须喝光。不过这时你可以选小一点的杯子,但一般不要中途调换杯子大小,省得到时候领导一打趣你,你还得换回来。”,杨光的话语中很明显透露出他对酒桌上的这点事情已是老练于心,同时作为朋友他很坦诚地告诫着我。
“我以前也陪客户吃过几次饭,基本和你说的差不多,只不过没你老人家了解的这么深入透彻罢了。我看这酒应该是红花郎吧,53度,差不多,算比较高一点的了。不过等会儿我还是少喝为妙,不然把自己搞翻了不好,明天还要上班呢!”,我尽量地表现出有些经验,不然这杨光小子又要和我装腔,占我便宜了。
“少喝是自然,不过必须喝的一定要喝完,该敬的一个都不能少,这也算是你今天为信翼,为老板加班干活了。呵呵,酒桌上的这点情,很多时候胜过平常的几天,几月,甚至几年相处。既然你以前有过经历,我想你应该能很好地应付,不过一定记得,必须把任务完成。等任务完成后,你可以自便,能喝就多来几圈,不能喝或不想喝就爬在桌子上装醉也行。至于明天上班的事情,再说吧。实在不能去,就告诉张姐一声,没事的,你就说和王总一起陪客户吃饭去了,她能知道是什么情况的。当然你放心公司也不会轻易地算你旷工,扣钱之类的”。杨光一再嘱咐我到,很认真地,有些长者的姿态。
“好,这就好,我知道一会儿该怎么做了”,我很坦然地回答到。
在我们把酒拎进房间后,不多会儿,菜就上来了。虽说是五个人,可满桌都是丰盛,差不多有十三四道左右。看着盘子里盛着的那些诱人美味,我的肚子也开始敲打起来,这时我才想起自己这下午的饭还没吃呢。王总招呼张处长和我们一起开动,听到老板发令,我刚想去夹眼前的那大块鸡腿过来放在嘴里,可不想王总举杯了。
“来来来,我代表信翼公司全体,敬张处长和刘秘书一杯,希望我们信翼能在新边电信的项目招标会上力敌群雄,最终满意地拿下整个项目建设。”,王总没站起来,他本想起来的,可张处长说不用这么客气,坐着就可以。我尽量表现得很自然地遵守敬酒的口令,端起手中的酒杯,也是座着没站起来,并暗自庆幸王总和张处长都是选的最小号杯子。正当我准备把手中的酒杯递过去与张处长干时,杨光很用力地拽了我一下,我先是被吓一跳,然后也跟着他一起站了起来,并把杯子递了过去。
“不用这么客气,坐着就行,我这人很随便的,和你们王总一样。吃饭时我们没必要这么拘谨,随意些。哈哈。。”,张处长没有起身,只是和我们轻碰了一下后,看着我们俩。
“老王啊,不错,不错,看看这就是你以后的左右手啦。有这么能干的小伙,别说一个新边,就是十个,几十个那也不成问题。年轻有为啊!两小伙,挺能干的,小杨我是知道很多了,办事勤快,人也挺聪明。小田虽说是第一次认识,可看你刚才的那番介绍我就知道,那技术方案是你用心思考过,并很认真地完成的,起码在这点上,我能感觉出来你的个人技术能力不错。说实话,看完今天小田的介绍,和小杨前几天送来的采购方案,我现在很放心让你们信翼去承接新边的项目,而且我也相信如你们说的那样,一定能做成,做好。”,张处长一直在看着我和杨光说,不时也看一眼旁边的王总,王总只是微微笑着,我和杨光呆呆地直立坐着,手里端着酒杯,很认真地听他讲的每句话。
“不过这表扬归表扬,终究是成与不成,那只能在招标会上才能见分晓,毕竟这次参加投标的各公司实力都很不错。像信想实业,西蒙科技,这两家公司就明显是你们的劲敌,如果你们想打败人家,成功中标,那就要多动动脑筋,深入去考虑问题,如果可以多找我或小刘这边多多做些交流。这样无论从技术上或者业务上都赶超别家,进而在招标竞争中成功拿下这个项目。” ,张处长说的话很诚恳,当然更多的是一种告诫。
“来来来,一起干了,预祝你们在新边项目招标会上成功夺魁”,张处长把自己的酒杯抬到中就桌子中央,其他杯子都听从似的一起碰了过去,“啪,啪。。。。”几声轻响后,我抬起酒,一口气干完了。
过了一会儿,王总抬起酒杯,朝我和杨光敬了过来,并嘱咐我们说一定要加油,记住张处长说的话,下去再认真考虑具体的方案或计划可行性等。又过了一会儿,刘远也抬起杯子轮流敬起来,可他的杯子里面只是些可乐,鲜橙多之类的,敬到我的时候,我也没说什么,只是简单地说以后让他多多帮助我之类的恳求,然后就抬起杯子,一口气干完了。刘远刚坐下,杨光又照样每个人都敬了一遍,除了我以外,可能他是担心我喝多了吧。
“张处长,我敬你一个”,杨光敬完一圈坐下时,轻扯了一下我的衣服,示意我可以开始了。我猛地吃了几口桌上的菜,喝了口茶水,又在位置上有些紧张地静坐了一会儿,最后才很勇敢地站起来,抬起手中的满杯酒,敬了过去。
“嗯,不错,小田啊,跟着你们王总,以后在信翼帮我们电信这边多做点事情,我们现在有很多项目要上,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多多参与进来,我看好你的个人能力”,张处长面带微笑地对我说,眼神中带着肯定,他的一番话,很是鼓舞着我,尽管我不知道他的话中有多少是水分,有多少是敷衍。
“谢谢张处长,我一定会努力!”,我把杯子递过去轻碰了一下,然后又一口干完了。坐下之后,我又吃了几口菜,喝了口茶水。
我正要准备敬王总一杯时,杨光好像看出了我的意图,探过头来,贴到我的耳边悄悄地告诉我说,王总那边就不用敬了。一来王总一会儿要开车,二来在和客人吃饭的时候,尽量不要和自己人喝,以客户为主,用他的话说就是一致对外,对内的我们私下有的是时间。听他说完,我打消了敬王总的想法,其实我现在真的很想和王总喝一杯,并自信满满地告诉他说自己一定继续加油,和大伙一起努力保证新边项目的成功中标,其实我更想告诉他说,如果中标成功,希望他让我来负责整个软件平台的建设过程。
“刘秘书,来我敬你”,我端起酒杯朝刘远敬过去。
“谢谢田老师,希望以后多多帮助我”,刘远抬起酒杯站了起来,脸上挂着些奸笑。
“不过我这杯子这么大,你的这么小,貌似好像有点不合适。我觉得你应该换个大点的”,刘远调侃着我说到。
“刘秘书说的对,田宇,来来,换个大号的”,杨光也站了起来,随手拿了桌上一个稍大的杯子,容量估计是我手里这个的两倍。然后“夺”下我手中的杯子,把酒到进去,并把它添满。
“这好像有点多了”,我有点不大情愿这样的交换,其实我很想对刘远说,你家伙的端着饮料和我比拼我还没说你的。现在到好,还好意思说我的杯子小。杨光这小子也忒不地道了,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我们“一致对外”,怎么立马就“叛变投敌”了,变得可真够快的。王总和张处长好像无视我们三人存在,只顾他们自己聊着,也没过来劝解让我们少喝些。
“来来来,承蒙田老师看得起,干了”,刘远说完,动作很快一口把杯子里的饮料喝完了,满脸堆着奸诈。
“靠,你们俩家伙合伙整我是吧,等着,我哪天一定会报仇的”,我暗自对自己说,然后很不情愿地喝完了杯子里的酒。
我的脑袋开始有点发晕了,还好我完成了杨光所谓的酒桌任务,肚子也填的差不多了,我想我还是别再喝为妙,想到这,我索性就爬在桌子上,装醉起来。可不想,不大会儿功夫,我还真的睡着了,对于后面,他们又是如何喝,怎么敬,我也没能知道。
“喂,喂,田宇,醒醒,醒醒,你这是喝醉了,还是困了,睡着了”,杨光很用力地把我弄醒过来,并告诉我说该走啦。
我拖着困倦的身体斜靠着杨光走出明兰会所,头没有想象的那么疼,外面尽管是股股冷风吹过,可我只是感到身体发冷而已,没有丝毫想吐的感觉。我想我今天表现算是还行,当了一会“陪客”,起码是完成了任务,而且又没喝醉,只是很困想睡觉罢了。张处长走过来嘱咐刘远说让他把我和杨光安全送回家,他自己坐王总的车回去,王总也让我们自己路上小心,然后就开车离开了。看着领导的车走啦,刘远也招呼我们上车准备回去,我坐在后排,脑子里迷迷糊糊地又要睡起来。
“哥,最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没?”,杨光很好奇地向刘远问到。
“没,最近为新边的项目,电信的领导们天天开会讨论,搞得我哪有闲心去玩,也没这个时间啊”,刘远叹了一口气说到。
“是嘛,都讨论些什么?哥!你看我们公司这次能成功中标不?”,杨光很直接地问过去。
“这个嘛,说实话,不大好说。你是知道的,这次的项目可不小,光看省局这边统计的总预算就能知道。而且,目前已经有好几家公司和我们在私下接触,打听消息。信想,西蒙这两家自然不用多说,大伙都知道,除他们外还有几家上海,广州的公司,总体实力都不错,也有很多类似成功案例。不过张处的意思还是希望由昆明本地的公司来承接,毕竟本地的交流起来方便些,办事也能快很多。张处在局里面的讨论会上有好几次还是建议采用你们公司的,不过也有些不同意见。老弟,我和你说句实话,局里面为这项目,可没少费心,所以一般不会轻易在私下决定由谁来接,更希望通过招标会决定。当然这都是那些领导们自己决定的事情,我也就是这么瞎扯罢了。我觉得你们下去还是要多费点时间去琢磨一下自己手头的方案,如果可以,也可以跟踪一下别家的一些信息。”,刘远很认真的对杨光说到。
“这个自然,不瞒你说,为这项目,我们这边已经跟进快一年多了,从最初省里面决定改迁新边州政府就开始啦。所以信翼这边为这事也是投入了很多的人力,财力。哥,你说省局这边的预算出来了,大体是多少?给老弟漏个底嘛”,杨光开玩笑似的问到。
“这个,这个不好说,我也是听工程管理处财务室的人这么一说,具体多少,还真说不好,不过你也应该能猜个十之八九嘛,做了这么多年,我还是相信你有这个能力的。而且这东西是内部信息,一般我们这些小兵也不可能知道,即便无意中知道也不敢乱说,弄不好饭碗丢了还是小事,掉脑袋那就玩完了,呵呵”,刘远笑了一下。
“哈哈,哥说的是实话,我明白”,杨光顿了一下。
“小田住哪里啊?一会儿我先送你回去吧,看你这样,喝多了吧,是不是被刚才我那大杯给整的?”,刘远在后视镜中看着我问到。
“他没事,只是犯困而已,可能写方案累的吧”,杨光看我像是睡着的样子,替我说到。
“好,这就好,一下送你们回去,我也得好好回去休息一下了。最近事情太多,整个人疲得很,搞得好像一下子老掉好几岁似的”,刘远边挠着头边说到。
“哥开玩笑呢吧,这么活力无穷,魅力无限的帅哥一位,怎么会说老呢,电信的那些美眉也不会答应的吧,哈哈”,杨光和刘远都笑了起来。
“哥,要不咱们去石贡玩玩吧。那里听说新开了个娱乐城,叫什么龙城广场的,晚上很热闹,现在去昆都的人很多都转移到那边去了,我也是上次听一朋友这么说,还没去过呢”。
“这么晚,还有人吗?现在过去也得好大一会吧,再说你看小田的样子,估计是玩不起来了”,刘远有点推脱着。
“哥,现在才11点,走高速,半个点就到。刚好是那里是最热闹的时候,走吧,难得咱们出来一次,没新边这事,我还约不到哥你呢。田宇这小子没事,就是困了而已,等会儿睡饱啦,他玩的比谁都嗨”,杨光一边说一边转头看着我。
“是吗?这可还真没看出来,别是你乱说的吧,我看小田应该不是那种喜欢玩的人,不像你小子天天在外面没事乱串”。
“小田老弟!杨光说,一起去石贡玩,你去不去啊?我是送你回去还是?”,刘远大声地对着后视镜看着我喊到。
“走吧,别管他了,等到了,再叫醒他,到时你就知道这小子的本性了”。
“是嘛,呵呵,不过这大晚上的,这该怎么走,从这里”。
“先从菊花村立交上二环,过了小喜村收费站,然后一直沿着高速过去就到了”。杨光指引着刘远。
“好,看着路啊,别走错了”,刘远看了一下外面,调转车头,朝菊花村方向开去。
“不会,哪能呢”,杨光看起来很兴奋的样子。
其实我坐在车里,一直没睡下去,准确地说是处于半睡眠状态,而且我能清除地听见他们的说话,也是因为他们的说话,才嘈得我一直没能睡下去,直到我能清除地知道我们已经过了小喜村收费站,上了昆石高速,飞奔着朝杨光所说的那个龙城广场而去。
“醒醒,醒醒,下车,你小子还真能睡,有这么困吗?”,杨光用力把我摇醒过来。
“到家了吗?”,不知从汽车上昆石高速的何时起,我是真的睡着了,我想这应该得益于那条平坦的高速路吧。
“到家?呵呵,对!到家了,快下车吧!”,他们俩都同时笑了起来。
【申明:故事中的情节纯属杜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刀光剑影201000807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8-07 14:02 刀光剑影 阅读(1434) |
评论 (2) |
编辑 收藏
今天我和大伙开个玩笑,说说对这追女孩,泡妞的的一些个人臆造,最主要还是想把男人都喜欢的泡妞这点事牵连到如我们写的程序上来,以设计程序的角度来分析分析,这追女之法、泡妞之道。说的不好的,大伙别笑我,纯属愉悦下心情而已。
好久没幽默了,最近总是在机械地忙忙碌碌,生活没激情,工作没热度,环境很沉闷。都是被一堆无聊的事情给闹的,搞得我整个人老了许多,本来英姿飒爽、潇洒大方的一个小伙。现在到好,蜕变得如“犀利哥”一般——颓废、苍凉、老成。
都说男人只有聪明才会懂得幽默,女人为求快乐才找男人。这样看来于情于理,作为男人的我们,都应该学会幽默,而且作为程序员的我们更应该这样。不然整天对着那呆滞的电脑,人也会变得木讷起来,最终搞得整个人只会直线行走,不会另辟小道,那多少有点吃亏,起码这邂逅女孩的几率就会少掉好许。奔着学会幽默,懂得程序的心境,好我们开始吧,来说说这个追女孩与写程序的一些关系。
first 如果把追女孩看成一个类class
看过编程语言或写过代码的人都应该听过,也知道有个名词叫“面向对象”,这里我所说的一个类就是面向一个对象的描述和抽象,定义对象的属性,方法,构造函数等。如果我们把追女孩这事定义为一个类,那应该是这样。首先类名定义为:FetchGril,接着在FetchGril中定义有属性。private属性有: String gridName 女孩的姓名;Date birthDate女孩的生日;int age女孩的芳龄等等,public属性有:String firstPlace 第一次约会的地点;Date firstKiss 这个不用说,大伙都知道;double handRate 彼此牵手率等等,其实还有很多一时想不起来了。好!接下来我们定义方法,首先你可以重写一个或几个FetchGril的构造方法,在里面初始化一下,你希望找到的女孩是胖是瘦,青春几何,哪里人士等;第二定义一个匹配你当前要求的女孩筛选器,就叫checkGrid吧,输入参数为一个grid对象,然后就是在方法体中检验一番看其是否符合,最后输出返回结果true or false;第三个需要定义的方法是如何邂逅这个女孩,在方法体中首先设置你期望的时间,地点,操作方法,及必要工具,然后把这些外部条件组合起来,最后加上你自己的勇气和信心,当然这里你仍然需要定义返回的结果是true or false,以来标志你的成功与否,ok整个方法定义基本上算完成了。
各位都知道,我们设计或编写的类,一般都要求在200行以内。差不多,对于追女孩FetchGril这个类的基本定义描述就是这样,当然你可以自己去扩充,看着你想要的那个女孩的背影,增加一些自己的业务规则和烂漫色彩使其更为丰富,不过最为核心的还是需要勇气和恒心,当然还有坦诚。
second 如果把追女孩看成一个包package
所谓的包package,就是由许多类class组合而成,由不同的类来完成不同的任务,这就要求每个成员都各司其职、各尽其能,通力合作方能成就大事。“木桶原理”相信大伙都知道吧,那就是一个集体协作的典型写照,唯有每块木板紧密相连,齐心全力方能装满更多的水。倘若某块成员,中途夭折或者身体残缺,那其他同伴做得再好也是无济于事,无功无为。
如果追女孩看成一个包package,我能想到定义在这个包内的一些主要成员类如下:实体类Grid描述追求女孩的对象,控制类FetchAction调度处理整个邂逅过程,执行类FetchHandle处理好诸如遇见,约会,哭笑打闹,过生日,送花,打电话,还有可能是分手等等,一堆堆乱麻木但又必须做的事情,操作类FetchService主要就是负责衔接控制类FetchAction与执行类FetchHandle之间的监控、处理过程。
很明显可以看出,一旦定义为包package,这涉及范围立马就变得多了起来,需要考虑的,躬亲的事就多了,进而对整件事情的处理过程也变得有条理,有分工,有顺序。
third 如果把追女孩看成一个项目project
说到项目,大伙很快能想到建造工期,合同金额,项目计划,成本预算,客户需求,技术设计,人力分配,资源调度,进度跟踪等等一件件繁琐的事情。当然如果你学过专业的项目管理,应该都知道如上我所讲的这些无非就是项目管理中所说的“9大体系”,这个新词我是在前几天的一个培训中听见的,所以现在刚好用在这里显摆显摆,其实对于这“9大体系”我压根儿连点皮毛都不晓得。
我是那种典型的泥腿子、半路出家的山寨版程序员。做过这么多项目,也做过些管理之类的角色,在我看来,做项目总是老板说,你你你负责带上几个人去把某某单位的某某管理系统搞定。好!我立马带上兄弟们一起扑上去,调研,找客户,写文档,做设计,编代码,做测试,验收,几个人就是这样折腾一番。“啪”一声,我把验收合同放在老板面前,并且很牛逼地告诉他,你交给我的事弄完了,客户很满意。整个过程就是这样,老板很高兴,我也开心着。
转到正题上来,如果说把追女孩这事看作一个项目project,那好,这次看来是需要很认真的事了,对于整个项目而言,写代码那点事情已经退居二线了,更多的是项目的管理与监控。首先需要在万紫千红中找到你期望的那个女孩,接着对其左顾右看,从外表上掂量掂量是否满意?可以追否?一阵的审时度势后,终于下定决心非她莫属。好,目标锁定,紧接着就是招呼你的哥们儿朋友们聚在一起,告诉他们你想做的事情,你想追求的那个目标,并表达下自己构思出的想法,策略,阴谋。三个臭皮匠能顶一个诸葛亮,大伙一段的叨咕,折腾,最后形成整体实施计划。再下来就是你这个主角闪亮登场啦,该创造偶然就去创造偶然,该杜撰碰巧就去杜撰碰巧,该英雄救美就去英雄救美。反正你需要使出浑身解数,搬出各种意外、理由去接触她,追求她,告诉她,你喜欢她,就是这样。哈哈。。。。
fourth 如果把追女孩看成一个产品products
一个项目或系统想作为产品包装并非易事,其需要考虑的因素相对项目来说又多了许多,诸如可行性,兼容性,可变性,扩展性,知识性,效益性,法律性等在做项目中是不需要或者很少需要考虑的事情。项目与产品最大区别我认为在于其关注的范围不同,项目面向的是单个或几个客户,产品面向的却是单个或几个市场、领域,其涉及的客户群不是简单的一两个,而是广泛的一片,一群。试想一个在某个企业或单位成功实施的OA或者ERP,如果想把它投放到全省,全国乃至全世界所有的企业或单位那将是一个多大的工程。这其中需要消耗多少人力,物力,进行多少次市场考证,可投放行调研,可行性研究、讨论等。一旦产品发展的目标确定,其最终体现到某个软件上,需要考虑的因素又转变为系统功能概括,产品规划,版本升级,平台兼容等。
一个可用的产品总是源于一个成熟的项目,或者说某个系统的多客户使用结果。只有让更多的客户去使用你的系统,你才能在不断的业务变化中找到其大众的关注点,核心业务处理,用户感受度等。最终你需要把这些运用到你的项目中,不断对其进行升级改进,方能成为产品。我碰过一些老板,总是大张旗鼓的说某年某月面向市场推出什么产品,某年某月面向某个领域投放什么软件,对此,我很无语。当然对于这样的激情我很感动,不过感动之于,我很想问他是否已经做过市场调研,可行性分析,了解过客户,了解过市场的发展趋势和饱和度没有,如果连这些起码的环节没有去做,那还是淡定些吧,这种纯属扯淡的事,砸下再多的钱,那也只有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欢喜而已。
同样,如果把追女孩看做一个产品研究去开展,那也需要很长时间的磨练和感受。首先你应该去考证你想追求女孩的生活习性,个人爱好,了解其生活方式,家族背景,人际交流等;接着广纳贤才,邀请那些专业的家族分析师,财务专家,泡妞专家,包装高手,训导高手,风水命理人士,及一般唯你使用的忠诚卫士等等,把这般人组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强大的泡妞团队。由家族分析师,财务专家负责进行追女可行性和收益回报率分析;由泡妞专家,包装高手,训导高手负责提升自我修养,个人气质,泡妞计策、权术;由风水命理人士负责分析生辰八字,揣度其旺夫命理;至于唯你使用的那些忠诚卫士则帮你创建,改造,配合等各个小环节的执行过程,抽象出追女的大众方法,完善其实施策略等。整个过程就是这样,只要你有足够的财力,人力,实力, 那就去执行把。
前面我说了四种追求女孩的方法,对于你,如何选择才最为重要。如果你想追求普通大众的隔壁女孩请选first;如果你想追求出众特别的美丽女生请选second;如果你想追求万众幻想的魅力女神,如林志玲一般,请选third;如果你想追求举世窥探的豪门宝女,如克林顿、洛克菲勒之女一样,请选fourth 。俗话说,“有多大的脚选多大的鞋”,别找大的,别弃小的,选自己合适的才是正道。
做凡事都应该看清自我,方能正确地对号入座,切不可痴心妄想,也不可攀比高枝。太虚者过于飘渺,太高者寒气逼人,追女孩,泡妞也是这样。不要看见美女就想追,看见靓妹就想泡,是否适合躬亲力行还需仔细斟酌,不然落得个惨败而归,也只有自悔而已。
铭记一句话:泡妞有风险,力行需谨慎。哈哈。。。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刀光剑影201000801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8-01 16:44 刀光剑影 阅读(2529) |
评论 (2) |
编辑 收藏
夜色下的春城灯光四起,闪亮辉煌,空气夹杂在吹来阵阵微风中,习习凉爽。王总带着我和杨光穿过青年路,转向春城路一直到达名航路口,绕过官渡立交,很快就到达官渡广场。广场上有很多人围在一起,不同年龄的人都有,伴随着乡音气息的彝家歌曲,欢快地跳着舞,脸上挂满了享受生活的高兴。这种聚在一起跳舞的场景,我是最近一年多才看见的,在昆明的很多广场和立交桥旁空地上都有。有好几次下班晚时,我曾走到公交车站东风广场中央,看着广场上那些欢快的身影。轻快的节奏,风情的舞步,我也被这样的喜悦所引诱,身体也自然地扭动起来。
省电信的办公大楼就矗立在官渡广场旁边,25层高,虽然是夜晚,但灯光照射处,很明显地看出其装潢的华丽,巨大的电信标志位于建筑顶层,绽放出夺目的光亮。远处看去,整座大楼就像一个巨人一般巍然挺立着,不时地用藐视的余光轻瞄着旁边低矮的一切;灯光灿灿,闪耀夺目的样子又像一个高傲的贵妇,用自负的姿态凸显着自身的高贵,阶下云云众生,唯有望尘莫及。
我是第一次来这里,所以刚进门不免有些好奇地左顾右看,电信就是有钱,不管哪个角落,一桌,一椅都在冒着不菲气味。信息推进处在15楼,王总带着我和杨光很快就找到张处长的办公室。一阵简短的寒暄后,王总就和张处长开始聊起新边的项目来。我和杨光静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周围。张处长的办公室比起王总的来小了许多。在我的左边,一面鲜艳的红旗直立在他的办公桌旁,办公桌后面是一个巨大的书柜,虽看不清上面摆放的是什么样的书名,但起码可以看出来这位张处长喜欢读书,因为整个书柜已是塞得密密麻麻的,书柜上方挂着一幅很大的云南省地图;很多相框式的东西挂满了我前方的墙上,我想应该是优秀部门之类奖励。在我的右边墙上很醒目地挂着《电信工作人员日常行为规范》和信息推进处主要工作人员,总共8人,杨光指着其中的某个年轻人说这就是他提到的刘远,照片上的那人很朝气,明朗的五官,浓浓的粗眉毛,一脸严肃正直的神情,样子很帅。
“你们的方案做得如何?什么时候带来给我们先看看?”,张处长很直接地问到,这时张处长和王总已经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了,张处长面对着我。
“早就做好了,这不一直等着张处长你这边有时间才敢过来打扰你嘛”,王总面带微笑很自信地说。
“老王说这么客气的话,我们这儿巴不得你们能马上把这个项目做完呢。为这事,我和好几个部门领导一直在商讨如何把这个项目做成,做好。一来新边州是刚确立将州政府从西平市迁到新边市,再者新边那边的新办公大楼也是刚建成即将准备投入使用,所以这次信息设备采购和软件系统平台搭建就自然成了头等需要解决的大事。前几天,你们送来的采购计划方案我看了,在新边州信息建设小组会上也拿了和省里的主要领导们进行过讨论,领导们对整体方案大体上还是较为满意。没提什么大问题,主要就是叮嘱我说,需要把一些具体的设备条款和采购数量再找你们一起商量一下,能省就省,能不要的就不要了,毕竟现在新边分公司投入的建设资金有限,也不能全部都用到设备采购上。关于那个配套的软件平台系统,省里和新边的主要领导都很希望由你们公司来负责整个项目的建设工作,这样软硬都由你们一家包揽,也可以省掉很多中间环节交流处理。不过因为这次新边分公司整个项目涉及的工程量很大,而且是公开招标,所以对承接单位整体实力、背景都要求很高,具体我这里就不多说了,主要就是招标网站上罗列的那些。虽然省里的很多领导还是很相信你们能干好这事,不过最终你们能否成功中标那也只能看你们能拿出来的实力了。毕竟招标会上是各家都公平竞争,最后花落谁家,那只有在投标结束后才能见分晓。”,张处长坐在沙发上,很坦诚地对我们说,表情很严肃,不时地在打量着我。
“张处长这个你放心,我们信翼这几年一直就在做电信、政府这方面的系统集成项目,相关的认证资质也相当齐全,而且我们拥有很多系统集成方面的成功典型案例,像昆明电信呼叫平台、省电信计费平台、平阳新政府大楼集成系统、五华国税、盘龙卫生局都是我们做的。这次我有信心我们信翼一定可以成功拿下新边的这个项目,并且按时完工,把它做好,当然很多时候还是需要省里面多给我们些意见和指导,所以以后可能会长时间麻烦到信息推进处这边。为这项目信翼这边也投入了很多人力,现在小杨这边已经在到处联系厂家,并把主要的设备、服务器等都罗列给他们,而且要求他们承诺以百分之百质量保证的产品进行采购;如果没有的服务器,让他们直接从美国那边发,不过最迟要求在3天内到货。至于软件这块,主要由小田来负责,他本人一直从事J2EE这方面的软件开发工作,重点大学计算机专业毕业,人很聪明,也很能干。虽说才来公司半年不久,可个人工作能力不错,而且在以前的公司一直从事项目经理一职,对软件的项目整体管控能力强。他今天就带着整个软件系统的规划建设方案,要不让他给你先做个大体的介绍?”,王总边说,边看着我。我能很明显地觉察出,这是一种自信、鼓励的眼神。
“是嘛,看来你们今天是有备而来啊。这样你们先等一下,我看看单位上都还有哪些人还没下班,可以让他们过来帮忙一起看看,随便也可以提些个人的看法”,张处长很高兴地说到,一边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
“那个,小刘啊。今天都哪些人在值班啊?信翼公司王总他们刚好把新边项目的软件建设方案拿过来了,你招呼下大伙去会议室,一会儿让信翼公司的老师给我们讲讲,你们也学习学习,随便提下自己的想法和意见”,张处长对着电话的那头说到。
不一会儿,有个年轻人敲门进来,并说到:“张师,大伙都在会议室准备好啦,刚好人都还在。我还约了机房的几个工程师一起参加,他们一会就过来”。那人应该就是杨光说的刘远吧,不过神情和照片上的严肃有点不大一致。
“好,那我们这就过去吧”,张处长招呼着我们说。
我起身,和杨光一起跟随王总,张处长来到他们的会议室。我的心里开始有些紧张起来,暗暗在心里说到,“杨光这小子忒不地道了,先前还自信满满地告诉我说只是给一个张处长讲,没转儿领导没空直接告诉下他的秘书即可。现在可到好,人家一下招呼来这么多人,而且还要上台讲,这PPT也没弄个,只有手头的这几页纸,怎么个说法,真是没底”,我越想越觉得七上八下的,心里一阵阵慌张,不知道等一会儿自己能否站在前面的台上把自己手里的这个方案讲完?“这如何开始为好?倘若等一会儿说得不好,看来这项目没准儿又没了”,我有点胆怯起来。这时王总把我叫一边说:“小田,等下好好讲,把你上次在公司的那股子气势拿出来。你那方案有电子版的吧,在不在你手上?没在快找公司的人传过来,等下你用我的电脑给大伙讲。记住,拿出上次的那股子气势来!”,王总很有力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好!”,我在尽量地告诉自己要有勇气,要自信,相信自己肯定行。拿起手机我拨打了牛眼的办公电话,我想这家伙现在应该还在办公室奋战的吧。电话想了两声就接通了,不是牛眼,是小毛,他说牛眼今天很早就下班走啦,现在办公室就他自己一个人在,还问我有什么事情。没等小毛说完,我就直接告诉他说,让他赶快打开我的电脑,把方案给我传过来。
大约十分钟左右,刚才进去张处长报告的那个年轻人找来投影仪,摆放在前台位置上,并连接上我的电脑,电信的工程师也到会议室了,常听别人说,电信里面还是有很多大牛的,希望今天这几位可以对我的方案手下留情,我暗自说到。
“好!大伙静一下,今天不好意思啊。占用一点大家的下班时间,我们临时开个会议,大约一个小时左右。今天这个临时会议的主要内容是安排由信翼这边的田老师,给我们大伙讲讲即将投入开发的《新边州计费统计软件》的建设方案。等会儿呢,希望大家认真听,好好地学习一下人家专业软件公司设计出来的技术方案,当然如果有建议或不懂的可以随时提出来,好,那我们就有请田老师,大家鼓掌欢迎!”,张处长很有气势地说着。
在热烈的鼓掌声中,我好像被谁从身后推了一下,整个身体变得很僵硬地站在讲台上,打开公司邮箱,我想这时候差不多小毛应该把方案发过来了。很快我就找到了小毛发过来的技术方案,在讲之前,我习惯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台下,只见十几双凝视的眼神在注视着我。面对那一双双的等待,我没有再看下去,而是很机械地说到,“各位领导,大家晚上好,今天由我给大家讲一下关于《新边电信计费统计系统的设计方案》”。说完这话,我就感到自己这样的开头太过于白痴,傻得有点可笑。这时台下已是笑声一片了,还听见有人在说,这明显是准备作报告的架势。。。
我苦笑着立在那里,心在不听使唤地咚咚乱跳,看着电脑前自己写的技术方案,可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各种熟悉而又陌生的词语同时迸发出来,零零散散的充斥着我的整个头颅,很多也很乱,乱得让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去一一规整它们,然后组合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来。我低着头,傻傻地立在那里,嘴边好像涂了万能胶一般,尽管用尽全力可就是不能被张开。我没敢再抬头,因为我害怕台下的那些眼神,尽管它们都是渴求,但在我看来它们却面带着犀利。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张处长,刘秘书及在座各位。一会儿田宇讲到的这个技术方案,和以前昆明电信用到的那个,主要技术构想基本一致,改动大的主要是数据采集和数据统计效率部分。因为针对现有昆电系统,很多用户反映说出报表慢,报表数据采集偏差较多,所以这次我们优化了很多实时采集方案,并且引入了数据挖掘、数据仓库等先进技术,这些也是我们当前整个技术方案的优势和亮点所在。当然,我们也会在完善昆电系统的升级过程中,逐步加入使用这些技术。一会儿如果田宇有说得不到位的,请大家提出来,特别是机房来的几个工程师,对这块应该了解很深入,所以请各位多多提意见,以便于我们下来能及时地做出修改,谢谢!我说的就这么多,好请田宇继续”,杨光从位置上走到讲台上来对着下面说到。说完他还低声嘱咐我说:“没事的,拿出勇气来,这可是你表现的机会啊,千万别错过,自信些,实在不行,你就当下面那些人就是那天的牛眼,把你在公司的那股子气势拿出来,自信满满地给大伙讲”,说完,杨光还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杨光的一番嘱咐提醒着我,我想他说的很对。“我为什么要害怕,这本就是我做的方案,这是我的能力,而且面对大众我也有相当的勇气和自信。那天对着公司的几十号人都能那样狂傲不羁,没理由在这里就被这十几个给害怕,田宇你行的,来吧,开始!”,我一边想着,一鼓动着自己。
“好,因为来得突然,没准备PPT。这里我就对照这个word文档给大家介绍吧。这里我主要介绍的有如下几点:系统总体设计结构、软件架构选型、主要技术选型、数据库选型、数据挖掘、数据缓存处理等。”,我开始梳理起混乱的大脑,顺着这样的开始,说起来了。
“首先我给大伙说系统总体设计结构,《新边电信计费统计系统》继承了现有昆明电信使用的统计系统,它一方面充分继承了昆电系统操作简便、处理高效的特点,另一方面在原有系统基础上进一步提高了数据采集效率和数据利用率,扩大了整个统计系统的功能覆盖面,丰富了系统分析查询的手段和方式。通过引入数据缓存的机制,很好地解决了大数量处理的效率瓶颈与及时数据统计的缺点。这一方面使我们的采集程序实时性更强,另一方面也大大缩短了复杂报表的生成时间,进而从很大程度上提高了整个系统的生产执行效率。。。。。。”
“就软件架构选型而言,《新边电信计费统计系统》采用先进成熟的浏览器/中间件/面向服务器J2EE三层体系结构作为整个应用系统体系架构平台,系统既保证了业务流程和数据处理的统一规范,又增加了一些通过灵活的参数配置,进而满足不同部门、人员的个性化报表需要,同时支持多渠道信息采集、多方位信息交换。。。。。。”
“在主要技术选型上,我们采用的是原有昆电系统的主要技术和系统设计框架,使用spring、Ibatis、 struts等常用JAVA开源框架,这3种开源框架在整个j2EE技术领域内都是较为成熟的,而且使用广泛,易于扩充升级;既满足当前的业务需求,又为今后的扩充留有空间;系统还提供扩展接口(比如程序开发接口,数据移植接口),用户可自行进行功能扩展和方法定义等。关于开发中所使用的开源技术,这里我简单的介绍下,Spring简单地说实现业务数据的完整、一致的事物同步性;struts实现MVC模式的业务模型处理,是最为基础也最为成熟的三层结构处理解决方案;Ibatis因为其采用原始SQL,并且可进行动态配置和灵活定义,所以在报表数据规则定义时具有很大的优势;Oscache主要是一种用于提高系统响应速度、改善系统运行性能的技术解决方案,尤其是在Web应用中使用较多,它可以很显著的改善系统运行性能和及时响应能力。比较直接的理解就是:当系统处理的基础数据或者统计报表第一次被访问时,被处理的内容被当作动态信息,基础数库从数据库中获得,统计报表会被生成符合要求的图形、文件,然后这些信息都会被放入缓存信息中,这样当上述的基础数据或者统计报表继续被访问时,系统将会首先检查缓存信息中是否有对应的内容和我们设定的缓存规则,如果符合缓存信息存在而且符合缓存规则,给出的响应将来自于缓存信息,如果没有或者缓存信息已经不符合设定的要求,系统将重复前面的数据库读取处理操作。基于这样的优势,可以很好地改善系统报表生成过程中用户感受慢的问题;至于数据挖掘。。。。。。”,我发觉我只要讲到技术的东西,就会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得意忘形和自我洒脱般的狂妄,整个大脑里有如高速运转的装配车间似的,很有序地组织着一切,并把它们及时地送到我的嘴边,实时有序地等待发出。
整个介绍大约经历了一个四十分钟,中间我没有做任何停顿。虽然我说得神采飞扬,大张旗鼓,可不知道下面的人是否在专心听取,尽管他们都是一直这样看着我。不过在我说完,“大体方案就是这样,介绍完了,谢谢!”的那一刻,台下响起了很大的掌声,这使让我对自己今天的表现获得了一丝满意的欣慰。其实下面只有十几个人,但我听到的声音却很热烈,这时我也看见王总向我投来赞许的眼神,和上次在公司的那种眼神一样,看来他对我今天的表现应该也算满意吧。
我介绍完方案后,下面的人没有就方案的可行性做太多的讨论,但是还是有人说我讲的不错。张处长也说我的方案挺好,并嘱咐说让我下来再仔细的斟酌一下,尽量再写得好些,而且还需要准备一个的PPT,因为很有可能在投标会上要用到。当然他最为希望的是,如果真是信翼中标,希望我们果真如今天讲的这样,把新边的整个项目按时做成,做好。
王总和张处长回办公室说话,我站在台上,好像刚才的那些激情还回荡在我的脑海里,杨光走过来,很高兴地说我表现不错。
“田宇,来来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和你常说的刘哥,刘大秘书,张处长身边的贴身红人”,杨光拽着我走到刚才装投影仪的那个年轻人旁边,笑着介绍说。
“杨光,你这小子别乱说,当着这么多人”,刘远轻推了一下杨光说到。
“哥,没事的,别人都走啦,听不见的。”
“田老师刚才讲的不错,我是很好的学习了一番”,刘远调侃着我说。
“哥,你就别寒碜我这兄弟了。他这人是有点才华,可比起你老哥来还是有限的,以后你得多指导他”,没等我回答,杨光就补上去说到。
“刘秘书,你好!我和杨光是同事,刚来信翼工作没多久,以后在工作上可能要多多麻烦你啦”,我尽量表现得很恭维的样子,其实我很不爽,杨光刚才的话,好像他是大我好几岁似的,这家伙啥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喜欢占便宜了。
“别这么客气,以后大伙多多交流就行,我这人挺喜欢交朋友的,你看我和杨光就知道了。当然在工作场所我们还是要坦然些,私下里,直呼其名就行。当然如果你不介意我大你几岁,叫我声哥也不错,哈哈。。”,刘远话让我感觉到他是那种很爽快的人,但转眼一想,能混到“红人”级别应该不简单,我能看见的这些爽快应该仅仅是他的外表吧。
“好,谢谢刘哥”,说完我伸手过去,刘远也很随和地握住我的手。
我们三人在会议室聊了十几分钟左右,刘远把投影仪收回办公室。不一会儿,王总过来招呼杨光,我看见他低声对杨光说了几句。王总说完就走啦,杨光转身过来告诉说一下和张处长他们一起去吃饭,王总已经陪张处长先走啦,让我和他一起做刘远的车去。
“这都快九点半了,还去吃饭?吃完饭没公交车回黄土坡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去?”,杨光听我这话,很狐疑的口气问到。
“如果能不去,我就不去了吧,再说,我又不能喝酒,等会儿被灌倒了难受,别又像上次那样”,我推脱着说。
“这话说的,真没意思,怎么了上次,我还亏待你老弟不成?”
“没有,说哪里话,主要是不大想去,有王总和你在就行了嘛,我去不去没太大紧要”
“真不明白,你以前是怎么做项目经理的,陪客人吃饭,不是项目经理的常事吗?难道你以前也是这么对待你的客户?”
“有是有,不过我是尽量推脱的,碰见实在扭不过去的,还是要去的,不然没法子,客户不爽,那项目就没法做了”
“这不结了,你今天要是不去,你说人家张处长能爽不?何况我们以后和人家打交道的时间还多的很,这吃饭的日子自然也是常事。而且刚才王总说让你必须去,因为到时做开发前还要做需求调研呢,所以让你和电信的人多多熟悉。再说了,你以为就是吃饭这么简单啊,很多事情都是在饭桌上才能成的,你别以为刚才人家说你的方案写得好就能采用你的,你知不知道,软件在整个项目中仅仅是很小的比例。说得狠点,人家可以不用上这统计系统,即便上也可以用别人的系统。现在的程序开发不都是这样嘛,太高深的东西没人开发,因为原因太高深客户不想用,不想学,更懒得去用。所以说这写代码,做软件对当前来说,仅仅是次要地位,最为主要的还是和客户建立好关系,哪怕有一天我们做个垃圾摆在那里,也会有些人帮我们说说话,掩埋些。今天这饭你是必须去,不管你想不想去,都是这样,你可以把它看作你自己工作的一部分,必须去完成。如果你还有其他想法,那直接打电话给老板,找他说去”,杨光的话像是一种训斥,又像是在极度地打击着我们这些写代码的人,鄙视着我们的劳动,不屑着我们的软件、代码。我对他开始有点不爽起来,很想上去拍两下他那无知的脑袋,可一想毕竟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忍耐些,等有时间再找他一起理论理论吧。
刘远开的是单位上的车,黑色本田,很新。杨光坐前面,我提着王总的电脑,一人坐在后排。“往哪开?”,刘远问到。“北市区,明兰会所”。
就这样,我们缓缓出发准备去吃饭了,我很不想去,可有什么法子呢, 吃饭也是工作。
【申明:故事中的情节纯属杜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刀光剑影20100731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7-31 16:59 刀光剑影 阅读(1596) |
评论 (0) |
编辑 收藏
前几天公司组织了一场关于《执行与智慧》(具体名字已记不清了)的讲座学习,要求每个人都参加。没法子,只能放下手中的工作,和大伙一起在会议室里消耗完一下午的时间,静听演讲者在视频里一阵手舞足蹈的瞎掰调侃。演讲者名叫刘一秒,很搞笑的一个名字,如他的公司名叫“思八达”一般。很明显这家伙是来自东北那嘎哒的,和我们的本山大哥一样,一贯地擅长忽悠,其最终的那些话语也无非就是些励志,自信之类的堆砌。这正如几年前我们都喜欢的余世维那样,就是靠嘴吃饭,身披江湖道袍,到处游说说教,用自己的义愤填膺去唤醒别人那些深埋内心许久的激情。告诉他们自信,坚强,勇敢,如狼一般地野蛮对待生活,对待自己。
其实很几年前,刚参加工作的那段时间。我很喜欢这些江湖道士的,很喜欢他们满口阔谈的那些励志,因为他们讲的那些东西在当时一直支撑着我去了解现实,接受社会,认识生存。
残酷、紧张、竞争、拼搏、奋斗,就是它们让我在离开单纯的象牙塔生活后,踏足社会,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校园以外的那些挑战,一次次,一回回,一年年就是这样的一直坚持下来。
走过这些年,经历过一些坎坷、不屈,有过欢笑,有过伤感,我慢慢地变得成熟,学会思考起来。现在想来,很多时候我应该感谢这些曾经的游说者,是他们让我的生活少了许多遗憾,许多不解。如果没有他们起码不能如现在这样知了,明朗;没有他们也许我的生活会少一些奋斗,多一些安逸。我现在拥有的那些承受能力,很大程度上也应该归咎于当初他们的指引。
视频里,刘一秒先生的演讲很精彩,很激情。一开始,我是认真听着的。可后来,慢慢地听着听着,我不觉得打起瞌睡来。我想不是我不喜欢这些东西,而是我已经不再需要了。专心致志地吸收这些那也是好几年前的事情,现在我的耳膜已经长起老茧,变得不大喜欢这些东西了。我现在已经知道一些生存的本质,已有能力去应付周围发生的承担与面对。我想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更应该去研究一下如何更好地应付周围发生的承担与面对,那或许更适合我这个年龄段该做的事情,也应该是必须去研究的事情。
虽说我对那天的演讲有些厌倦,刘一秒说的很多高论也如他本人的名字一般,在我的脑海里只是“留一秒”后,就立刻变得烟消云散,销声匿迹。不过我并非一无所获,起码他说的一句话我很喜欢。“一直干下去”,对,就是这句话,到现在我还能一直清晰地记得。一直干下去,坚持着现在的这样,我想他讲的很对,起码对于我这个已是“而立之年”的人来说,不再需要去找寻其他额外的药剂来刺激自己,更多的时候,我应该学会坚持,学会执着,学会延续。
很多朋友说看我的文章多少有些颓废,因为在那里我参杂了很多不良的消极,难免打击到他们年轻的激情。面对这样的话语,我冷笑了一下。我不知道该如何给我的朋友们做出解释,告诉他们说那不是消极,而是一种懂得,明了后的珍惜和满足。当然这其中也有些抱怨和牢骚,毕竟我还年轻着,偶尔的发泄一番,那也是人之常情,不足为奇。虽然不能避免有这些不好的无聊存在,可对于这些的愤慨,我始终希望它们不要渗入到别人的眼帘中,不然荼毒到他们那纯洁的心灵那我岂不成罪大恶极了。
人常说“平平淡淡方为真”,我想这是真理。因为只有趋于平淡,才能满足现状,少一分激情,自然也就少一分冲动,毕竟激动不能等同于冲动。想要在激动之余避免冲动,我能想到的方法唯有用心思考。曾子说“吾日三省乎吾身”,这样看来自省对我们何等重要,不晓得现在还有多少人能坚持如此一天3次,不过在我看来,有与没有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是否学会了思考?学会了反省?
感叹了一番,不免让人感觉有些作态,姑且不论这其中的正确与否,起码这也算得上是我今天的自省啦。也不枉虚度完这日光阴,填饱上这腹中食粮,我自叹“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一阵风雨一阵云,终究是谁解这其中之意,是非曲直,也唯有你我自己去评析、裁度”。
再说下去,我想我应该去参禅当和尚了。自嘲冷笑之余,我想那样的生活难免有些枯燥无味,因为我不习惯被佛家的那些三戒五令所束缚。没有情仇,没有本欲,没有私情,这样的生活不能适合我,哪怕是一天也不能。以其这样空空无色,还不如去game over超脱完事。况且对于我这风华正茂,雄姿英发的七尺男儿来说这也不大正紧,我应该如普通人一般,去干男人该干的事情——做好自己,写好程序,当然也写好博客,一直这样好好的活着。哈哈。。。。
说了这么多,我想该收尾啦,希望你能喜欢上我今天说的这些“歪论”。我想告诉你的是,那些斗志昂扬的言语固然重要,也能唤醒我们内心那些脆弱的胆怯。不过激情澎湃只是一时兴起,更多时候我们应该学会平淡,学会坚持,学会一直这样干下去。记得每天清晨起来,拿起镜子,看着里面的那个人,告诉他说,“你行,你可以”,然后面带微笑,背上心爱的电脑happy着上班去。。。。。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刀光剑影20100725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7-26 08:53 刀光剑影 阅读(1760) |
评论 (5) |
编辑 收藏
周六又被老板招呼去开会,烦!在会上,老板说要对我们软件部实施绩效考核,并要求我们几个项目经理在一起商量下,把具体的实施细则给敲定下来。结果我们几个经理们在公司会议室一直讨论到晚上八点多才大体弄出个实验品来,准备周一就开始在软件部开展实施。
在这些年工作的时间里,我在很多公司呆过,自然也感受过很多公司对我们这些程序员的考核。说实话,我一直对考核这东西不感冒,更多的是不喜欢,因为这里面需要参杂的人为因素太多,而且很多时候让人反感,搞得大伙是怨声载道,民不聊生的。所谓的一些专业人士,专业考核,在我看来也无非是些江湖道士,到处坑蒙拐骗,有甚者引导过来,也无非就是装点门面而已。而其很多时候,被考核者在忍受不了那些无尽的摧残和折磨下,谩骂着无理的规则,郁闷的考核离开公司的,我在几年前离开某家公司也是源于此。
在我看来,其实很多时候,不管是公司老板还是部门领导,无非就是想通过这些考核的执行,最终知道自己下面的每个人,具体每天都在干些什么,有无偷懒,是否按照规定做事等。那些上层领导们一天都是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哪里有时间来实时盯着你,看你是否在QQ,是否在上网,是否在游戏等等。终究是归于这样的原由,这些所谓的绩效考核,岗位考核,项目考核,部门考核等形形色色的东西,也就有如一颗颗定时炸弹般突现在我们日常的程序生活中。
今天,在这里我不想就考核的好坏做分析,因为这东西本就是一个争论不休的无奈,再论下去,也就只能那样了,正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终究是谁对谁错,也只有我们的程序员才得以知晓。
在下面的文字里,我主要还是针对我们当前即将实施的考核啰嗦几句,这些只是个人观点而已,说的不好的望各位给以指出。我主要谈到的有如下三点:考核的目的、考核的规则、考核的结局。好,我们就开始吧。
一、考核的目的
前面我说到,不管是我们的老板还是相关部门领导,对他的手下实施考核的最根本目的就在于想知道大伙都在做些什么。不然他一天在外面奔东忙西,结果到头来却是自家后院起火,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亡羊补牢悔之晚也。
当然,领导终究是领导。他是这么想的,可从来不是这么说的。那天在会议上,我的老板就很义正严词地告诉我们说,这次对软件部实行考核的主要目的只有如下五点:
1、规范大家的日常行为,办事流程,工作方式,方法;
2、约束大家每天干好自己手头的任务,各司其职、各负其责,既不能玩忽职守,也不可越俎代庖;
3、对大家的工作能力,积极意识给出较为合理的评价。做得好的给出褒奖,做得差的给出批评、指正;
4、在公司内,部门内,各项目组内形成竞争氛围,使各团队之间有PK意识,敢于攀比,勇于超越,使我们的每个员工每天都能以最大的热情投入到日常工作中,把自己身边的每件事情做好;
5、公司准备出台相关奖励措施,对于季度、年度一直表现突出的个人或团队给以相应的奖励。当然对于一直甘于老末的,也要给以警示、处罚,不过具体的形式有待协商。
现在看来,也只有第五条,能勾起我对考核的丁点兴趣了,因为那里已经明确指出,只要一直坚持做得好,就有一些奖励的回报。我在痴想或许每人能分个千儿八百的,那也算是划得来了,也不枉大伙白忙活一场。哈哈。。。
二、考核的规则
对于这考核规则,还真是个没谱的旋。这玩意儿,比起写程序,做项目来说难多了。定严了,执行起来难,定宽松了,对得起下面的兄弟,对不起上面的领导,真是左右为难,纠结无奈。
那天,我们几个项目经理一直折腾到晚上8点多才基本上弄出个大概来,这里我主要列几条给大伙一起观赏观赏。
1. 代码编写期间,每天下班前按时提交代码,并保证系统整合后可正常运行(3分);
2.严格执行软件开发规范,各个环节给出相应的文档说明(1分);
3. 严格执行代码编写规范,争取做到每个包,每个类,每个方法有注释;代码命名规范,每个类代码行数尽量控制在200行以内,对于复杂或公共部分,尽可能给出类图和包结构图等(2分);
4.遵守公司规定的作息时间,各项目组成员请销假按照项目组内已规范的流程执行(2分);
5. 无特殊原因,必须按时完成已分配的开发内容(2分);
6. 未经同意不能随意引入其他技术框架,确实认为好的东西,可提出,大家一起讨论(2分);
7. 未经同意不能随意修改系统框架公共部分,核心架构组除外(2分);
三、考核的结局
周六那天我们几个在一起弄玩,老板就要求马上执行下去。我们原打算是八月才开始的。可老板一再坚持说,没必要,下周就可以宣布,让大家开始执行,我们也没再多说什么。其实我当时想告诉他说再商量下,可转眼一想还是算了,别去碰壁,我的老板是那种言出必行的人,他一旦决定的事,没人可以阻止他。
其实在我经历过的很多考核中,无非都是相同的结局。一开始激情澎湃,到头来,要不就是中途夭折死去,要不就是含含糊糊一直和稀泥。因为很多时候我们制定的那些规范太过死板,而且一旦某个兄弟触犯了,我们这些执法者们,又有点于心不忍地去扣他的那一两分。
如果狠心扣了,那他会觉得你多少有点不通情理,他这样兢兢业业地给你卖命干活,你却这样对他冷酷无情。长此以往,他会发现其实你这人很不讲究,自然你和他的关系也会逐步变得不和谐起来,甚至最终他可能选择远离你而去,另头他处。如果碍于情面,不扣吧,那好,别人不爽啦。说你有私心,有偏见。明明规矩定在那里,为什么不执行。好,你今天不扣他的,那我明天犯了,你也不能扣我的,不然我和你没完,你敢扣老子告你去。最终下来你不能扣张三,也不能惹李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此作罢,只有祈祷别让上面领导发现就行,不然自己是吃不了兜着走。看看就是这样的结局,你该如何是好?
其实我们都是一群在一起为求过点好日子而不辞辛苦劳作的苦力同僚,我们都是些难兄难弟,我们有共同的爱好,有相同的追求,有同样的企盼,今生有缘才相聚于此。很多时候我们应该在一起有说有笑,和和气气地相处好,大伙一起写代码,做项目。可这考核一来,搞得是天怒人怨,满城风雨。我不晓得这样的考核下来,我们的团队和谐还能存在多久? 我们彼此的合作意识还能否继续? 我们的项目组还是否一直延续下去?
哥们儿几个,别怪我,哥是被逼的!!!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20100725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7-25 12:56 刀光剑影 阅读(1724) |
评论 (1) |
编辑 收藏
七月的盛夏对于昆明来说,无非就是一个字,“热”。虽然空气中不时有缕缕微风吹过,可炙热的阳光依旧普照在城市的每个角落——闷,热,烦。昆明历来有“四季如春”的美誉,可现在看来,多少有点不合时宜了。我坐在办公室里,尽管没有赤日的袭击,可依旧明显感觉得到空气中弥漫着干燥灼热。外加办公室通风效果不大好,十几台办公电脑犹如火炉一般散发出额外的热量,使这本就难受的天气变得愈发不堪忍受。我猛地起身扫了一眼四周,大伙依旧如平常一般,静静的低着头敲打着键盘,好像压根儿没有感到这样的难受存在。整个屋子,只有我很明显地感到了在这样的难受中,呼吸已经变得很是不畅快了。
终于挣扎到下午六点,我是看着电脑前的时钟起身离开办公室的,一秒种也没有延迟。我冲冲走出办公室,快步向大门走去,仿佛这里现在就是人间地狱一般,我想要以最快的方式逃脱这里,哪怕一秒钟也不想作多余的停留。
走出建工大厦,阳光依旧洒落着,但伴随着一股股的微风吹过,天上的太阳也开始变得温柔了许多。我享受着这样的清凉,迎着风,缓缓地向东风广场公交车站走去。刚下班,所以车站前等车的人很多,我被拥挤在一个角落里,踮起脚望去,不大会儿,就看见1路公交车行驶过来。啥也没想,我本能地只是拿出全身气力拼命地推着自己挤上车去。车里人多又没装空调,我又开始感觉到热量漫上全身,很难受,但没办法,只有忍受着。
在车里煎熬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是顺利到达黄土坡车站,我急忙下车向住的地方走去。心想,这样的天气也懒得回去做饭,就在外面随便打发下自己得了。我走进街口一个小馆子里,随口要了一碗过桥米线,还好那家馆子里有个功率足够大的风扇,让我没有明显感觉到米线下肚后体温的上升。
回到住处,洗了个澡,明显感到舒服了许多,我一个人坐在那里想着该找点什么事情做。这时凯子过来问下吃饭没有,要不要一起吃点,我谢谢地对他说自己吃完了。我打开电脑放起音乐,在新浪漫不经心地看起的新闻来,通篇看去,好像没啥太有吸引我的东西可看,随手点了几个链接瞄上一眼,无聊没意思,关了。“得,还是找个电影打发下时间吧”,我自言自语到。翻遍整个硬盘,终究还是觉得星爷的那部《大话西游》好看些,起码对现在来说,可以在爆笑之于打散周围这些闷得要命的难受。
“在吧?明天早点去公司,有个事情找你说说”,杨光从QQ传来消息告诉我说。
“在的,什么事情,现在说嘛”,这时我才猛然想去他前几天说有份大餐等着我。
“还是明天到公司说吧,这事在QQ上说不大好,懒得敲那些文字,忙!”。
“哦,那好吧,明天我早点过来找你”。
“好,你玩着,我下了”。
看他很忙的样子,我就没回复过去。杨光的QQ很快就下了,或许是隐身了吧,因为我知道他自己在家里也是无聊得很。常常听杨光说他一个人呆着时,就是靠网游来消磨时间,而且他还告诉我说,在游戏中不光是做任务,杀怪物升级那么简单,还可以找人做买卖,收小弟,泡妞,结婚等,反正是比较无聊的一系列事情吧。我对这玩意儿不大感冒,总想着怎么这么无聊的事情在很多人看来却是这样的有意思,吸引着他们每天就是这样痴呆般迷恋着,一玩就是7、8个小时,有时甚至是好几晚的通宵苦战,丧志到这样的程度,我很是不能了解,或许是我不懂网游的缘故吧。不过我也不想去了解,因为这样的长此以往打发自己,多少有点空虚颓废,我可不想让自己美好的光阴深陷在其中。其实我也喜欢玩游戏,不过很多时候只是玩单机版的诸如魔兽、红警之类对战游戏。还记得读大学的时候,我和同宿舍的8哥们儿们经常在周六周日休息时,去学校附近的网吧玩通宵红警对战,现在回想起那些日子,多少还是有些留恋。工作后,我基本上就和游戏断绝关系了,因为多数时间里,我都是一个人静静地呆着,我的周围没有了那些相互间的欢声笑语,没有了热闹的气氛,自然对游戏的感情也就变得冷淡了。
第二天,我比往常提前半个小时就到公司了。八点十分,我推开公司大门,走进办公室。因为公司客服部的需要24小时都有人值班,所以来得再早也不用担心公司是否开门。我走去业务咨询部找杨光,发现这家伙还没来,只得转回研发部办公室。这时我才发现居然有人比我来得还早,牛眼那家伙早就端坐在那里精神焕发地对着电脑谈情说爱了。瞪着他那灯笼般大的瞳孔,埋着头,一个人坐在那里。我随口朝他喊了一声“早啊”。他没抬起头来,也没回复任何声音,也许他还在恼怒我先前的举动;也许他压根儿就没听见我的招呼,能这么聚精会神,充耳不闻。修炼到这样高深的境界难免让我暗自佩服起他来。
“田宇,你来,我们去会议室说点事情”,没多会儿,杨光站在门口喊我。
“好”,我答应道。
我不晓得他要找我说什么事情,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随手抓起桌上的笔记本,跟随着他来到会议室。
“现在有个好事等着我们俩去完成,” 杨光一开口就兴奋地说到。
“啥好事,搞得你老人家这么激动”,我冲他笑笑。
“你期盼的机会来了,现在新边州电信那边准备做一个类似昆明现在用的话费统计系统,主要使用的技术方案和昆明的也是一样。客户那边因为知道昆明的这个系统是我们公司做的,所以新边电信打算让我们公司来承接这个项目。当然这也就是这么打算,毕竟电信的许多项目都是需要公开招标的,至于最终花落谁家,那也只有中标的时候才能确定下来。”,杨光很高兴的样子告诉着我。
“昨天老板才打电话告诉我这事的,王总说公司准备力争拿下这个项目,因为我们有成功案例,业务方面也有很大的积累。而且他还指明说让我和你来负责完成这次投标工作,由你来负责标书中的相关技术方案撰写。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兄弟!该是你好好表现一番的时候了。虚的东西我就不多说了,好好把握住吧,看了你上次在会议室讲的那个分析材料,说实话,很不错。哥们儿我相信你,这次一定也能拿出一份完美的系统建设技术方案”。杨光脸上布满激动,好像已经完全有信心拿下这个项目似的。
“如果这个项目最终是我们成功中标,那很大可能是由你来全权负责整个系统的开发。能否出头也就在此一搏,好好整,咱们哥俩!”,杨光激动的眼神看着我,很兴奋。
我听着也不由得高兴起来,可转眼又想,这技术方案应该如何写才显得好些。说实话,我以前是写过一些,不过就是那么三四次,而且那是在以前公司的事情了。我的心里没底似的盘算着,这方案如何算是写得好,写的有体面,这些问题我还真没去认真思考过。何况自己初来信翼不久,对于一些业务知识和公司以前的项目架构还只能算是认识,没有达到全面的了解,对我来说,这个技术方案还真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我和杨光说了一些自己的困难,他轻笑着对我说,没事的,只要用心、尽力就行。很多事情都是从第一次的生疏开始的嘛,只要你第一次迈过去了,以后也就自然了。需要涉及到的业务知识可以去找田心和魏兰,在公司来说,她们俩对当前的系统最为熟悉。至于技术方面撰写的相关要点、组合方式,让我去牛眼交流下。我告诉他说,田心和魏兰那边倒是好办,可就怕牛眼那家伙还在嫉恨我,不鸟我咋办。杨光听完,轻拍着我的肩膀说,其实牛眼这人为人很简单,无非就是喜欢争强好胜些,何况喜欢做技术的人都是这样的嘛。而且做技术的大多都是很爽快的人,多找他几次就行了;如果实在不行就让我请他吃个饭,都是些大男人,哪里来的这么多小孩子气;如果还是不行,他会告诉老板,让老板去找牛眼谈。兄弟,忍耐些,想做事情就是这样,今天你忍过去了,明天就能很顺利地把事情办好,办成。听完他的话,我的信心增加了很多,我想也应该这样,谁做点事情没个困难啥的。为了这个机会,不管怎样也要先把它把握好,只有这样,在信翼,在这里,我才能在以后的日子里有更多的机会。
和杨光聊完,我就直接去找牛眼,问他一些撰写方案的问题。刚开始,他确实表现得很故意似的装腔作势着应付我,面对他那欠扁的嘴脸,我没说啥,很平静地忍受着。因为我一想到这个机会对自己来说是多么难得,我告诉自己应该尽力压抑,低调着祈求他给予些指导,毕竟他在这里混了这些年,多少是有些经验的,这番话一直保存在我的心里,时刻提醒着我的言行。
慢慢地,牛眼好像已经有些满足了自己那些放肆的骄横,他开始转变得认真起来,很坦诚地告诉了很多撰写方案时需要考虑的内容、形式、用词等。看着他平缓下来,我也变得舒畅了很多。为了让这样的平和继续下去,我找他说,约他说下班一起吃饭,牛眼没有太多推迟,就很爽快地同意了,显然他已经开始不再忌恨我啦。
那天下班,我和牛眼是在公司附近的一个小馆子吃饭的。吃饭间,他和我聊了很多自己的往事、工作经历和自己在信翼的这几年。听他说完,我开始变得有些理解他,其实我和牛眼都是那种面对技术的痴狂者,我们都是在这样的执着追求中,总希望把自己对某个技术的迷恋强加到别人身上,而且也很厌烦那些对立着自己的另一方。想到这点,我突然发觉自己何尝不也是这样,我一直盲目地追求着自己喜欢的,对待别人的东西总是抱以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的样子。牛眼和我一样也是来自农村,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才选择来到这个城市。通过自己的拼搏,在这个本就陌生的地方有了一份属于自己的工作,从开始写程序的那一刻起,我们的内心一直都是喜欢着软件这个行当。正是因为这样,我和他都是属于纯朴,直白的那一类人,我们有着相同的话题,共同的爱好,仅存的差异就是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个人偏爱。我发觉我已经全面了解到牛眼这人了,他不是我想的那么骄横,暴躁,狂妄,而更多的是执着,追求,坚持,想到这,我想我应该和牛眼成为好朋友,不求技术上说服彼此,但求我们有共同的追求,思想,话题。
那天以后,我和牛眼之间的话语变得多了起来,当然这更多的是我去问他方案撰写的事情。很多时候,我都是静心听取着他的言语,很少去加以讨论,因为我开始学会了接受和警惕自己。在牛眼的帮助下,技术方案的撰写变得容易了许多,通过两周时间的反复修改、讨论,基本上形成了初稿。我拿去给杨光看,他也没说太大问题,就是让我再检查下看看某些用词方面是否贴切、妥当,并让我找牛眼他们几个有经验的同事一起帮着参谋看看。我很爽快地说,好。
大约在方案写完的第三天下午,杨光叫我去王总办公室,并让带上已经写好的方案。我很快打印了一份,跟随着他来到王总办公室。王总坐在办公室里,打着电话,看见我们走进来,点了下头,让我们在沙发上稍等。
“怎么样,小田,技术方案都写好了吗?”,不一会,王总撂下电话走过来,向我问到。
“王总,这是我这几天写的一个初稿,你看下,是否合格?第一次写,可能存在很多写得不好的”,说着,我随手把方案递了过去。
“哈哈,我们的小田,也变得谦虚起来了嘛,不错不错,做事情就应该这样”,王总微微笑着说到。
听到这话,我愣了一下,不知道王总是什么意思,也不晓得该如何回复。
“找严发他们几个讨论过没有?毕竟他们几个以前写过一些,多少可以给点意见”。
“恩,找过的,而且在写的时候,我是和他们在一起讨论过多次的,这里面的很多东西,都是严发他们几个给指出改正的。”,我急忙回答说。
“好,这就好”,王总很无心地随手翻开,看了几页。
“那个,小杨啊,这样,等下你带着小田,我们三个一起去见见张处长,他很想看看我们的方案写成什么样子,小田你这边也先准备下,到那里把你写的这个方案告诉张处长,尽量描述得详细些!”,王总嘱咐着我和杨光。
杨光应了声好,我们就离开了王总办公室。杨光把我叫到会议室,告诉我说,我们打算去见的张处长是省电信信息推进处的老大。新边那边的项目虽说是州电信自己的项目,但需要省里信息推进处的审批后才可以动工,所以如果能让张处长看上我们写的的这个方案,那我们拿下这个项目的几率就有50%,所以一下见到客户,让我精神些,胆子放大点,把我写的东西都全面的说出来给他听。他还告诉我说,从招标公司那里得知,这次参与这个项目投标的总共有5家公司,这里面有实力很强的西蒙科技,信想实业。西蒙科技,在云南省都是数一数二的公司,综合实力很强,而且又有外企合资的背景。信想实业,和我们公司差不多,也是专注于做电信业务这块,电信当前的很多增值业务系统,企业办公系统都是他们完成的。
听完杨光这些话,我的心里开始有点胆怯下来,心想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的事情,而且还是向省电信的领导直面陈述,我不能想象,等一会儿我站在那个张处长面前该如何说自己写的方案。万一说到中途停顿下来怎么办,我是否能去看看稿子再继续;又或许张处长问到一些细节上的问题,我该如何作答;又或许等到最后我说完,张处长摇头说我的方案不行,该如何是好?我是否应该急忙告诉他说,求他同意我的方案,因为我为这个方案已经准备了这么多时间,信翼想要得到这个项目,我更想要这个机会,因为我已经不想再等下去,我一定要亲自去完成这个项目。
“怎么了,害怕了,还是不敢啦”,杨光好像看出了我的紧张,轻拍了我一下。
“嘿嘿!没有,只是在想,等一会儿该如何说才好,不然说砸了岂不是全功尽弃”,我冷笑着,对他说到。
“没事的,有王总和我在你身边的嘛。我们会给你壮胆的。再说了,去见张处长,有可能他都不会有时间听你给他说,很可能是直接告诉他的秘书刘远就行。”,杨光在宽慰着我。
“刘秘书那边你不用担心,我和他打过几次交道,人很随和,没什么官架子。他也没长我们几岁,私底下,我还常叫他刘哥呢。没事,只要有老板在,怕个什么嘛!我们这里面的很多事情也就是个过场而已,慢慢的,你就会明白这里面的一些事情了。给电信做软件很多时候不是说你能做,做好就行,更多的时候需要你和客户的心要在一起,不然你做得再好,再牛那也是一堆垃圾,没有睬你”。
杨光好像说出了些很实际的话,虽然我没有亲历过与客户打交道的场面,但我明显感觉得出,在杨光的话语中已经透露出一些本质的东西,自然这些东西是如我一样专心做技术的人所不能了解的,因为我们只知道每天静坐在电脑前,等待别人把项目的合同拿到我们面前,告诉我们几个月后完工,至于这合同从客户那里流转到我们这些程序员面前的那段过程,我们是不得而知的。
我和杨光坐上王总的车,缓缓地向省电信开去,杨光刚才的那番话,让我内心的许多紧张平息了下去。尽管如此,这对于我来说是第一次,我还是有些担心等一会儿该如何去说自己的方案。
【申明:故事中的情节纯属杜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20100724凌晨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7-24 20:42 刀光剑影 阅读(1292) |
评论 (0) |
编辑 收藏
摘要: 这篇文章,在草稿箱里沉积了好久,一直说要把它写完,可老是被其他事情给占用。我现在的休息时间就是漫天涂鸦,已经好久没去整理wmframework了,感觉自己都有点对它陌生了。今天发现刚好草稿箱里就剩下这个,那就把它写完吧。
这里我主要介绍wmframework的1....
阅读全文
posted @
2010-07-22 22:40 刀光剑影 阅读(1134) |
评论 (0) |
编辑 收藏
早打算给wmframework写一个成长日志啦,可是一直没时间,也不晓得,我的时间都被用了干什么啦。wmframework是我自己的一个框架,一个自己琢磨出来的,居于j2EE的系统的解决方式。开始筹划写wmframework,应该是源于2006做深圳做项目开始吧,当时从那个项目中,我看到了XML的强大使用。基于此,让我花了一些时间去深入了解XML,不敢说深入了解,起码算是入门级别吧。也是这样,wmframework数据传输,我一直仅考虑使用XML封装的方式。在以后文章中我主要结合jsp+js+xml+ajax+struct+spring+ibatis来介绍我的wmframework。
还没介绍wmframework是什么泥,wmframework是我自己创作的一个web系统框架,目前已经发展到2.0版本,w是自己英文名的开头,m是我生命中另一个人的英文名的开头(别见笑啊)。wmframework提倡抛弃常规瀑布式,一站式的开发模式,提出使用MVC组合流水作业形式开展代码的编写过程。这里没说清楚,我再解释下,大伙都知道,我们常规的软件代码编写,都是将具体的功能模块分配到项目组成员的头上,它将完成从前台的jsp表现页面绘画,js辅助脚本的编写,到后台action的编写,model的设计,orm交换数据的实现。而结合wmframework框架将改变这样的编写流程,程序员不再专注于单个模块的编写,而是依据个人能力的分工协作。 M_actor 模型执行者完成后台业务处理模型,主要就是数据交互层Dao,sqlmap的编写;V_actor 视图执行者完成前台表单视图,主要就是jsp,html,js的编写;C_actor 控制器执行者完成action和模型层service的编写;我前面的博客有相关MVC组合模式开发的介绍,有兴趣可以去看《用WM framework进行MVC团队组合模式的系统开发》一文。
下面我简要介绍下wmframework一个业务处理的流程。表现层jsp,由html静态标签+部分自定义的标签实现,在html静态标签中,我添加了几个自己定义的属性主要有issave,fieldname,require,datatype.当然这样的属性是可以自己取名的,因为html的dom对象本身就支持这样的功能,你可以在标签中增加自己定义的属性,通过js对象识别的时候,能主动获得当前属性的值,这点大伙可以去测试下。jsp展现的完成,下面就是数据的校验和数据的封装啦,这里wmframework通过调用公用的js对象来完成(你仅需要在给静态标签中针对刚才的属性做相应的赋值即可),针对一个保存操作你可能仅需要编写10行的js脚步即可完成数据的校验和提交。页面表单数据最终校验通过后,将被封装在一个XML中,并由XMLHTTPRequest对象发送到后台,整个表现层的提交工作宣告结束;接下来,说action的处理,action获得当前请求后从htttprequest对象中读取当前提交的表单数据串,通过XmlMapping对象完成xml字符串到pojo对象的转换,最终交给service的将是用list桶装的pojo对象,这里之所以用list桶装,主要是方便一次交付多个相同或不同的数据对象以完成不同的数据操作,service对象接收list后,进行必要的数据校验,并交付给dao使用,在dao中拆分当前list桶,获得其pojo对象,并调用ibatis内置API,与数据库通信完成数据的处理操作。request请求完成,response响应消息的返回,wmframework也是通过xml封装串来完成的,同样通过XMLHTTPRequest读取resposeText/resposeXML获得响应消息,并解析当前xml封装串,来进行jsp表现层的初始化和用户提示操作。整个流程大致就是这样,给出个简单的时序图。
其实从上面的介绍来看,你可能觉得wmframework流程操作很是简单,这样的流程是否配得上框架这个称号,这里我就不进行辩护啦,自我感觉良好下就行,o(∩_∩)o...哈哈。其实wmframework就是提倡用很简单的流程来完成模块的编写操作,用wmframework完成系统代码的编写操作,很多时候,整个系统我们需要的action,service,dao仅需要几个,同时也抛弃太多javabean的冗余配置,而不是以往的一个模块对应一个action,service,dao体系。简化action,service,dao编写过程,最大程度加快了开发的速度。
这是wmframework的开篇曲,主要还是以大体介绍wmframework的为目的,应该说是一个序言更为贴切吧。在以后的文章中我将逐步去介绍wmframework,因wmframework已经牵连几个生产系统,故不能开放其源代码(别介意)。不过源代码没太多的用处吧,能了解其设计思想才是最基本的,毕竟写代码都是这点事情都是外人看着复杂,行人知道简单的事情嘛,这玩意儿和小学生写作文一样,没太多的说道,不过其设计思想就重要啦,因为任何一个framework都是基于一个构架的设计来完成的嘛。。。。。。
先写到这里吧,吃饭去啦。。。。。。。。。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20100523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7-21 21:46 刀光剑影 阅读(1266) |
评论 (2) |
编辑 收藏
MVC团队组合模式,主要源于J2EE中常说的MVC演变而来。确切地说这个东西是我自己杜撰出来的,但又经历过一些项目实践,今天拿出来在与大伙这里说说,一来弥补一下自己长期不写技术类文章的缺陷,不然很多人又说我作为一个软件人,在博客中连起码的技术东西都没有,很是惭愧。二来也想把自己经历过的丁点经验告诉大伙,至于是对是错,有用与否,那只有天晓得了,哈哈。。。。
说到MVC团队组合模式,那就要说说我的框架WMframework,
WMframework现阶段采用主要技术有:s2,ibtatis2,spring3,HTML,js, xml,ajax,整个技术框架也是自己杜撰出来的,一直自己在默默地喜欢着,改进着,这些年的程序员生涯也就剩余这点东西可以怀念下了。我向来不是吝啬的人,所以在后面的时间里我会逐步把自己的WMframework拿出来与大伙分享,希望有心的你可以期待,当然更梦想得到大伙的真知灼见。今天我主要说的东西还是我的团队中如何使用MVC团队组合模式进行软件开发。
MVC团队组合模式?
何谓“MVC团队组合模式”,主要意思就是把一个团队里面的各成员按其个人综合技能进行分工协作,具体地说就是针对每个业务模块的开发,采用各成员进行分工协作完成的模式。一个模块,张三完成一部分,李四完成另一部分,王五又完成其他部分。这有别于大伙常见的由一个人承担某个模块的开发合作模式。
先来说说我们常见的开发模式。大伙都知道,我们通常的软件系统开发中,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的,先由项目经理或小组长做统一的任务分配,把具体的各功能点模块按人头分配给团队中的各程序员们。比如用户注册张三负责;组织机构管理李四负责;哪天哪天这个模块由谁完成,哪天哪天这部分由谁实现。整个编码计划就是这样指定下来,直到系统的所有功能模块都被分摊到相应的开发人员身上。等待我们的程序员把各模块都编码完成,大伙再把这些代码、功能进行系统的整合、集成、测试等,这就是大家常见的甘特图模式,也是我们通常碰见的开发模式。
我提出的MVC团队组合模式,区别于上面最大的不同就是,我把任何一个业务模块开发任务分为3部分,由三类不同角色的人员来共同完成,这三类人员我称它们为MVC,即M_actor 模型执行者、V_actor 视图执行者、C_actor 控制器执行者。
下面我给出这三者的主要描述:
M: M_actor 模型执行者
主要任务:后台业务处理模型,主要就是Dao,sqlmap的编写;(在WMframework中,我已经弱化了dao这层,因为在WMframework中我们的dao都是公共的,开发人员基本上不用写dao。)
个人要求:要求开发人员对数据库操作能力强,对整体业务流程充分了解,保证其sqlmap编写的sql完成当前模块的业务需求。
这部分可以由擅长数据库开发人员和需求分析人员结合完成。
V:V_actor 视图执行者
主要任务:前台表单视图,主要就是jsp,html,js的编写;完成页面数据表单的设计、实现、业务数据的js校验、提交等。(在WMframework中,我对于页面表单数据提交、校验也是一个公用的自定义js前台框架,开发人员只需要写简短的几句js脚本调用即可。)
个人要求:开发人员需要有很好的UI设计能力,可以更为人性化地实现页面操作,使其有更好的用户体验,知道些js语法和html标签使用即可。
这部分由美工、UI技术人员和需求分析人员结合完成。
C:C_actor 控制器执行者
主要任务:s1/s2中的action,业务层接口service的编写;
个人要求:开发人员熟悉常用的java开发模式,有很好的java开发能力,能很好地处理request请求,respronse返回响应等。(在WMframework中,我同样弱化了action的使用,很多时候对于多数页面请求只需要调用公用的action即可,开发人员基本上不用自己写)。
这部分资深java开发人员完成。
MVC团队组合模式优势
通过我的介绍看出些好处没有?很明显,若采用MVC的开发模式来在组织团队人员,对不同类型的人员要求就不尽相同。
C_actor 可以完成不用了解系统业务,他们只需要关心如何解析前台提交的请求数据,就WMframework而言就是完成从request里面读取xml转化为bean(这里说的bean也就是我们常说的pojo、vo、bo等)的实现;然后通过外部接口service转交给内部实现dao,最后在dao中完成持久层的相关操作;
V_actor 可以完全不用了解什么叫j2EE,只需知道jsp的表头怎么写(其实很多时候不用写,因为我们都是include进来的嘛),合理地设计页面表单的布局,知道哪里该放button,哪里该用text,哪里摆个textarea,哪里该弄个select等,仅此而已;
M_actor不需要关心用户界面如何设计,该怎么制作,用户数据以什么方式提交。他只需要清楚当前业务涉及那些数据模型,各数据表中相应的字段是否填上,哪些是必填项,数据类型是什么,数据大小如何定义,数据存储是否正确等。
如果联系到公司人员配置问题,这里也有一点优势在里面。因为很多时候,很多公司,总会在项目来临一味扩招,项目结束一味削减,而最终能保留下来的也就是那么几个核心人物,当然我这里不是提倡这样的作法,毕竟多少有些凶残。如果你的公司,你的项目采用了我说的MVC团队组合模式开发,那很多时候,你的核心开发人员、业务人员依旧全力地支撑着整个项目,他们掌握着整个项目的核心,所以很多时候,你可以重点培养M_actor与C_actor,对于V_actor自然多少有些微不足道,弃之无妨。不过做人起码需要些厚道,尽管商场残酷,商人无情,终究我们都是人,应该多一点感情,多一点良知。实在不想要他们了,能最大限度给点补偿也不枉人家为你卖命一场。
以上这些就是我能看到的基于MVC团队组合模式开发的优势,使用它可以让我们的开发人员减少许多需要关注和学习的东西,有时候闷头想来做一个合格的java web开发者,你最基本的可能需要知道这些:java、jsp、js、xml、css、sql、ide、html等,太杂,太多,太烦。但如果你使用如上所说的开发模式,让开发者专注于各自所特长的一方面,并进行很好地发挥,最后更好地完成自己的任务,做好自己喜欢的工作,那种感觉应该会好很多。起码是辛苦并快乐着,哈哈。。
MVC团队组合模式劣势
前面竟说了些好听的,下面我来说说MVC团队组合模式的弊端,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各类型成员间开发任务的同步性、顺序性、可用性测试、问题跟踪等。比如一个用户基本信息维护模块,如果某天客户需要增加一个用户生日的信息,必然会涉及 C_actor进行业务数据对象修改,M_actor修改sqlmap中的insert,select,update等语句,V_actor 修改表单jsp增加生日的输入框等。又或者用户基本信息业务模块出现异常(数据不正确,不能保存等)也必然需要C_actor、M_actor、V_actor来配合完成跟踪,这自然也就增加了当前任务消耗的资源。再或者用户基本信息业务模块不能在规定的项目计划时间完成,其最终的责任应该算在谁的头上。C_actor说用户表单没有设计,如何完成action的编写,V_actor抱怨数据模型没有给出如何知道页面元素类型,哪些应该必填,哪些应该选填,哪些应该下拉,哪些应该只读,我都不知道,叫我如何设计页面;M_actor呢,咆哮V_actor页面表单都没有,叫我如何知道业务模型需要那些字段,需要什么样的数据类型,需要多大长度。最终是个个推诿,人人有理,整天就是这样缠绕在彼此间借口的闭环中,周而复始、无穷无尽。哎,程序员,难啊。。。。。
凡事皆有两面性,对于MVC团队组合模式我基本上说的差不多了。我曾经在一些项目中使用过它,有说好的当然也有暴跳骂娘的,终究是孰是孰非,谁对谁错,我也不得知晓,只待各位自己去想,去悟。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20100719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7-19 23:21 刀光剑影 阅读(1303) |
评论 (2) |
编辑 收藏
窗外下了一天的雨,搞得自己一整天在家“蜗居”没出去。早上从九点就醒来,和往常一样,没做别的事情,就是打开电脑写起博客来,捣腾一天终于把小说的第六章写完。最后叹了口气,总算完了,打开博客一个个的发表起来。或许是窗外的绵绵细雨搅乱了我的思绪,又或者我还没有从小说的情节中释放出来,这篇文章本来昨天就应该写完的,可终究是黔驴技穷,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权且作罢。
新闻上说今天暴雨,可大清早却是阳光明媚,丝毫没有下雨的迹象。一个人躺在床上睡不着,从床上一下子蹦起来,到公园跑完五圈,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之际归来,再次打开这篇文章。可能清晨的空气让我舒畅了许多,内心又萌生出了一丝感觉,所以我又开始敲打起来。
喜欢写点东西的人,总是希望自己的文章与更多的人分享,获得更多人的认知。我和很多刚入流的草根一样,在各大网站上都注册有自己的博客,有专业于软件的,也有综合于各类杂七杂八的。每当杜撰完一篇,总是每博一发,一个不少的到处散。发完之余,总会不时地打开看看点击率,回复语,这也是我每天上班前必做的事情。突然某天发现自己的文章被推荐或加精,总会如同小P孩得了蜜糖一般乐得屁颠屁颠的;可一旦文章点击少的可怜,又会变得垂头丧气,不时地责问自己写得太次,没水平,不如流。
博客开的多,那文章自然散得到处是,相同的文章,这点击率就成了一个明显的对比。按正常来说,一篇文章,理想情况下不管放在哪里,点击率都应该不相上下,甚至对于名气大的网站更应该获得更好阅读率,可事实却不是这样。在博客园,csdn,blogjava(后面我以专业网站代称)我每发一文总能获得千位数以上点击,而且还不时得到管理员的首页推荐;可在新浪,百度,QQ(后面我以综合网站代称)却总是不能得到很好的垂青,每次只是十位数的点击。毛遂自荐过多次,可还是如石沉大海,一投无踪影。同样的文章,同样的故事,同样的情节,何以差别如此?疑惑之余,我想到了自己的命运不也如同一篇文章的宿命一般吗?我以前在某个城市拿到的薪水不及现在的一半,可我现在做的事情却倒退到两年前;我现在蜗居的地方还不如在某个城市的厨房大;可我现在每月上缴的房租却是在某个城市的两倍以上。我还是那个我,我还是在干同样的事情,可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大不同,我不解。
冥想一番,想到些根源,今天拿出来和大伙一起说道说道,虽是斗胆造次、肤浅狭隘,可始终希望得到诸位审视和指引,让自己得到些明示,照亮以后前行的道路。
我能想到的东西,主要源于如下这些:
一、源于自己
一篇文章应该有一个良好的中心,其他辞令总是围绕这个中心展开,中心不突出,散落于各个段落间的零散情节就不能串成一体。同样一个人应该有一个远大的理想,没有理想,纵然是整日忙忙碌碌,无非也是糊里糊涂,终究落得个蹉跎岁月,潦倒一生。人自出世以来,总有些有别于他人的东西,如何利用好它们,却是一件犯难的事情。或许我应该如盖茨那样,在软件的路上,追风赶雨,但凭个人天性指引前行,终有一日缔造出微软之帝;或许我应该如詹姆斯?戈士林相仿,寄托在Sun的巨人之下,鬼斧神工般耍弄程序,最终创出众人推崇之Java语言;或许我应该如韩寒一样,有一副帅气的脸庞,有一丝卓越的才气,但凡大笔一挥,总能引来千呼万唤;或许我应该如老徐一般,一副漂亮的脸蛋,一具性感的身段,谈笑之间,总能出现招蜂引蝶;或许我应该如张馨予相当,铜雀台一出,惹的众人喷血蹦筋,失魂落魄;或许我应该如芙蓉姐姐一流,虽无身材,无脸蛋,可姐有装疯卖弄,嘲笑哄堂之余,也是流名满地。
只可惜,上面说的这些我都没有,我头脑愚钝,我长相平凡,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只能一个人端坐在这里,但凡有丁点感触,总是忙忙碌碌地敲打起来,一直就是这样,默默地。。。
二、源于环境
我一直梦想去一些如华为,腾讯这样的大型公司工作。去感受下那些羡慕的荣耀,坐在舒适的办公桌前,宽敞而明亮;整洁的工作环境,大伙井然有序地忙碌着;脖子上挂着自己的工号牌,上面醒目地写到,“某某公司,某某研发部,某某号,姓名:某某某”,附带一张得意的笑脸,走在宽敞的大道上,总会得到些仰慕的余光。这样的自豪,这样的自负,这样的忘形我一直想要,也曾投递面试过几次,不过在利益的压迫之下,我始终没有实现这个梦想。也许某一天,我淡泊了钞票和人生价值时,我应该选择去那里体验一番,哪怕是俯首甘为孺子牛,也是笑容满挂喜盈盈。
其实一篇文章何曾不是这样,梦想自己某一天能登上那些网站的首页,引来更多的观众,得到放大加黑,如大块头一般,雄雄地站立在漫漫的文群之中,傲视着身旁的小类们,放纵地吼道,“牛不牛,看看这里”。
我以前听过这么一段小故事。两个人从学校毕业后,张三选择了和一群骑自行车的人在一起,每天只想平平淡淡,知足于能有一辆自行车就行。五年后,张三也如别人一样骑着自行车上班,满足着,安于这样;李四选择了和一群开汽车的人在一起,刚开始他很羞愧,因为自己的穷苦,不能如别人一样阔绰、潇洒。感伤之余,他开始梦想自己某一天也如别人那样开着车去上班。为了这个梦想,他不辞艰难默默地努力奋斗着,五年后,李四果然有了自己的爱车。
当然我说这个故事的目的,不是说专业网站不如综合网站。我只是想告诉大伙,纵然你的文章在这里每日头条,你的人生在这里光彩夺目,是否想过挪个地方,换个环境,看看自己的文章,看看自己命运是否也能获得相同的待遇,或许有更为丰盛的大餐等待也未必。
我们在满足之余应该学会挑战,只有挑战才能超越,时刻记住一句话,“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20100718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7-18 13:29 刀光剑影 阅读(1411) |
评论 (6) |
编辑 收藏
第二天,我一如既往地按时来到公司,大约十点左右,我找到张姐,她带着我去王总的办公室。我心里很乱,回想起自己昨天的言行,开始责问自己是否有点太过放肆了。我又想到了那个倾心的笑容,她在很自然地告诉我说,她可以愿意倾听我的倾诉,她能帮助我摆脱孤独。我不知道这样的话语意味着什么,或许就是她很平常的随口一说,又或许她在向我传递着某些东西,让我痴想到一些即将到来的美好。
王总坐在办公室里,低着头在看东西,一听到我们敲门,没有起身,只是随口应了一声,示意让我们进来,他好像很忙碌的样子。张姐让我先坐在沙发上等着,然后就离开了。办公室很宽敞,近80平的大屋子,面朝东。窗口墙壁上浅蓝色的窗帘遮挡着刺眼的阳光,投射进来的光线散落在房间的每个角落,整个屋子被衬很亮,窗帘下面是一个玻璃鱼缸,里面有八九条鱼,有红的,黑的,还有斑白的。我的前方是一个很大茶几,深红褐色,应该是楠木的,上面雕刻着“八仙过海”。茶几上,赫然端坐着一个金蟾,眼睛很有神,给人予“生龙活虎”的感觉。金蟾旁,摆放着几个别致的小茶杯。茶几右下脚很醒目地刻着“二零零零年一月昆明电信赠”。王总办公桌位置朝北,墙壁上是一副书法——“曲径通幽”,应该属于狂草之类吧,我说不好。字画下面是一个木质办公桌,很大,也是深红褐色的。桌面很整齐地摆放着些文件,电话及电信的小饰品,一个小地球仪旁边插着两面小红旗。
“小田,你稍坐一会儿啊,不好意思,这边有个
“好,没事的,王总你先忙,我自己来就行”,我很急促地回答到。
我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眼前那只金蟾,样子不大,但很有姿态。三只脚,背上背着北斗七星,嘴里衔两串铜钱,显赫而高傲的头颅上顶着太极两仪,脚下踩金钱元宝,神情很是威武。俗语说:“得金蟾者必大富”,大概说的就是它了,我在朋友喝茶的几处看过这样的东西,据说是神器,可以招财进宝、避邪化凶!我想招财以否善不可知,可光看这样的神情之态,很容易就能给人积极蓬勃的感觉。
“怎么,喜欢上我的茶蟾啦”,王总的声音打断了我凝视的思绪。
“没有,我对这东西不大了解,只是在朋友喝茶的地方见过,总是看他威风凛凛的样子,很是敬佩,所以多看了几下”,我应声说到。
“哈哈,你要是喜欢,我哪天送你一个,让你天天看着他”,王总爽朗地笑着。
“不不,我不会喝茶,要这东西也没多大用处,况且我听说这是神器,应该放在清净的地方。就我那四十平的出租屋,太小,请不动这真神,我看就算了,没准惹恼了它,怪罪下来可就有得受了”,我慌忙说到。
“哈哈,看不出来,你还是个风水大师?懂的挺多的嘛” 他看着我,狐疑般打量着。
“怎么样,考虑好没?是留下来,和大伙在一起,还是准备和我们挥手告别啊?”,王总笑着问到,坐在我的对面沙发上,随手掏支烟,点燃,悠然地轻吸着。
这时我认真地看清了他,黑亮的头发,短而直,浓浓的眉毛下,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高高的鼻梁,嘴里总是带着浓重的湖南口音。王总身材不高,一米六的样子,有些清瘦,却是一副刚强的样子。从他饱经的脸上,能看出他人生的不平凡——刚毅,艰辛,果断,执着。
“我我,我还是有点想要离开”,我在慌乱的脑海中寻找着适合回答的词语,迟钝地说出这样的回复。
“能告诉我原因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些和蔼。
“我担心继续在这里和大伙处不好,何况我这人不大爱说话,所以害怕一个人闷在那里,我担心这样的局面到时候会影响我工作的热情”,我结结巴巴地说。
“就为这事啊,我还以为多大点呢,要是你真为这离开,那就太不值得了。怎么说也是堂堂小伙一个,为这点鸡毛蒜皮的事情,犯不上这么冲动。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些同事间的几句玩笑话嘛,今天说完明天一觉醒来,早忘得一干二净的了。一个人想干大事情,就不应该拘小节。像这样的事情,不知以后要经历多少呢,何况这点事压根儿不能算事。你连与人相处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处理不好,我敢说,即使你今天很理直地离开这里,那过几天你依然会茫然地离开其他地方。人要学会成熟,不能一出现困难就一味的放弃,退缩,那样的逃避有啥用,今天躲过去了,明天还是这样,你还是躲?”,他质问着我说。
“何况,昨天看你的样子不像那种喜欢逃避的人嘛,给大伙演讲时的那股激情和勇气到哪里去了。昨天看你还是一副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样子,怎么今天就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我昨天要是看见你是今天的这个样子,我肯定不会再找你的。我看过你的简历,总体感觉不错,读书时很刻苦,学习也不错,工作后两年不到就做起项目经理,很难得。尽管我昨天通过你的演讲,看到了些眉目,可对于你以前工作经历,我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不晓得这简历所说的到底水分有多少。说白了,我目前没看出来,你可以担任项目经理,因为我没有眼睁睁地看见你真实的做事能力。但你昨天的表现,让我对你有了信心,我想给你个机会,把你自己的才华全部展示出来,至于最终能否胜任,让事实来告诉我。你可能不大了解我这人,我18岁当兵,22岁自考上的大学,27岁开始参加工作,一直到现在。我一直相信是金子总会发光,所以这几年,我一直在寻找能在信翼发光的金子。五年前,我发现了严发,那时他来公司也差不多和你现在的样子,结果我给了他机会;一年前,我发现了杨光,我也给了他机会;昨天我在会议上发现了田宇你,我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我一直相信自己的眼光,现在机会摆在你的面前,选择与否,你自己做主。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说,就目前来说,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可一旦我看见你发光的那天,信翼和我总能第一时间看到,自然也会把这个金子很好地保存起来,摆在他该摆的位置上,让它的光照得更远、更亮。话说到这份上,我想不用太明确下去了,如果你相信信翼,信息我,相信自己,我觉得你应该留下来”。王总义正严词地告诉我说,眼神中充满期待、训导。
“这样,你先考虑下,今天下班前给我答案,想好啦,可随时来找我。我是一个直人,不喜欢绕弯子,有什么说什么,如果以后有时间,我们可以在一起多聊聊,让你对信翼有信心,对我有信心!”,王总猛吸了口烟,平和地说到。
“好,那我好好的考虑下,想好啦我找张姐告诉你”,我起身说到。
“不用找她,直接来敲我大门,我这里随时恭候你”,他的声音很洪亮。
“要不要拿我的茶蟾去看看?”,王总微笑着起身对我说。
“这个就不用了,这东西更适合放在茶几上”。说完,我笑了一下,
“王总,那我先回去了”
“好,我等你消息”
我转身离开王总办公室,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牛眼他们还是如往常一样在那里忙着,没有人过来和我打招呼。我坐在位置上,打开电脑,无聊地打开网站浏览着。
“怎么样,田宇,决定留下来吗?”,田心的QQ闪动着问我。
“我再想想,好多事情没考虑好”,这是田心第一次主动找我聊天,我本应该很激动,可在这样的场景下发生,我怎么也激动不起来。
“哦”,她带着些失望的样子。
“有这么难想吗?不就是这么点事情嘛,还用想,你看看人家王总多重视你啊,当着这么多人,作这么大的决定,难道你没感觉出来?”,田心开始有点菩口般如教导小孩一样,对我说着。
“哈哈,这个我知道,多谢再次提醒,昨天你已经告诉过我啦,(一个“呲牙”的表情)”,我尽量压缩着自己内心的低沉,露出些可爱的微笑。
“(一个“流汗”的表情),那还用考虑啊!(一个“糗大了”的表情)”。
“(一个“困”的表情),很困难吗?”,显然,田心开始感觉对我有些无奈。
“(一个“撇嘴”的表情),我想我应该有答案了”,我回复到。
“(一个“可爱”的表情),是好消息吗?”,她开始期盼着问到。
“(一个“微笑”的表情),一下告诉你”。
“(一个“冷汗”的表情),还没决定啊,真够慢的”
“(一个“可爱”的表情),一下下,先卖个关子,不过,应该不会让你失望的”。
“(一个“傲慢”的表情),你就知道不会让我失望啦?你知道我的希望吗?好像很了解我的样子似的”。
“(一个“憨笑”的表情),算是耍下小聪明吧,不过应该能猜对”。
“(一个“右哼哼”的表情),是嘛,o(∩_∩)o...哈哈,我先上班了,一下等你消息,一定要是好消息啊,不然。。。。。”。
田心的话没有说完,我也猜不出她的点点点后想要说些什么,不过我能感觉出来应该是美好的顽话。其实从王总办公室走出来时,我就打算留下来了,不管他刚才说的话是真是假,起码他说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自己有做项目经理的能力,这样的期望我深信是真的。就如他说的一般,一个人想成功,这样的事情又算得上什么,人生的道路漫长而艰辛,二十几岁的我,应该经历更多的坎坷才能变得成熟,如果碰见困难就一味的逃避、躲开,那下一次,以后,同样会有很多次会面临同样的问题。我们都不知道自己的下一站在哪里?明天是什么?是好是坏?如果只想把今天的逃避寄托在明天的美好上,那明天的逃避又该如何呢?人终究需要历练,才会变得知性;只有真正了解生活,才能正确地看清自己;只有看清了自己,最终才能更为明智地选择自己。所以我应该选择留下来,抓住属于自己的那个机会,在上面施展自我,哪怕最终失败了,也是一种财富和宽慰,因为我今天选择了面对,知道了如何应付,明天哪怕还是出现这样的不堪,起码我有了些应对的举措。就是这样!我应该选择留下。
田心刚找我聊完一会儿,小毛又问我,不过无非也都是那些是否留下的询问话语,我没有很快告诉他自己留下来的想法,只对他说再考虑一下。
“田宇,你来下”,张姐QQ闪动告诉我到。
“好。”,我很平静地回复到,然后起身走到她的办公室。
“刚才王总告诉我说,如果你选择留下来,你的工资可以达到你当初来面试时期望的那样。”,张姐高兴地告诉我说到。
“说实在的小宇,我在公司这么久,王总能用这样的举措挽留一个人,你田宇算是头一个。你可能对信翼不大了解,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在昆明这个城市,能开出这样工资的公司没有几家。我觉得你应该慎重,有些时候被别人误解、看不起,那是很正常的事,何况别人在不了解你的情况下,如何去很认真地相信你所说的话和你的简历。我们每到哪家公司,不都是需要在自己的岗位上最大能力地展现自己的实力,以求得到公司或同事的认可吗?你那天和严发发生这样的争吵,本身就是给公司造成了很坏的影响,原先人力那边本打算以开除处理的,可王总听完你昨天在会议上说的,立马当着众人的面,宣布了这样的结果。说实话,当时我很意外,因为在我看来,你昨天的那些种种举动,无非也就是想临走前发泄一下,报复下严发,所以你的行为有些夸张。可王总和我说他能理解你这样的举动,他对你有信心。我想这应该是真心话,因为王总他本人也是从技术出身的,所以他很能理解你们这些做技术的人,要是换了我,我可能理解不了,当然也更不可能接受。”。
我能很明确地听出张姐这番话是出自肺腑,是一个过来人的由衷劝慰,我想我应该决定留下来了,为了别人的真诚,为了自己的机会,为了田心的期望,我要自己留下来。
我匆匆走向王总的办公室,轻敲了下门,没人应声,正想推门进去。
“想好拉吗?小田”,王总从走廊边走过来问到,脸上堆着笑容。
“嗯,考虑好啦,我想留下来证明自己,当然也更想得到王总给我的机会”。我认真地说到。
“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人,机会现在摆在你面前,至于如何把握,怎么把握,那是你应该考虑的事情。不过对你我有两点要求,希望你逐步去思考、改进。第一,你想做项目经理,想朝管理这方面发展自己,那你就应该更多地关注这方面的事情。项目经理需要的是责任心,勇气,威望,而不是只顾技术。当然技术也不能落下,毕竟我们现在的公司不需要,也不能需要纯管理的人。原因很简单,信翼还处于发展阶段,更多时候需要一些能独挡一面的人,所以我要求你技术上要擅长,管理上逐步成熟,成熟后可以考虑抛开技术;第二,做为管理者,与人打交道那是必然的,所以你刚才说自己不大爱说话,这样不行。碰见陌生客户你不主动找人家,难道让别人求你不成。我希望不久的将来,你自己去搞定客户,去和他套近,做朋友交哥们儿。他想到的我能帮他做到,他想不到的我能帮他考虑到,只有这样客户才能更加相信你,信任你,同时为公司争取到了更多的客户群,扩大我们的业务规模。小田,你记住,我需要的是能冲锋,敢于冲锋的勇士,而不是躲在帐篷中只懂吹弹的白面秀士。”,王总说着,一只手拍打着我的肩膀,他的动作很轻,可我明显感觉到肩膀很重。
“这样,我们今天就先聊到这里,回头我再找你。你回去啥也别想,先干好自己份内的事情,有任何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谈。我这边还有点急事要处理,我就不和你多说了,你去吧。”。王总微笑着对我说,脸上挂着些慈祥。
我应声说好,然后就一个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了。
这个星期过的好漫长,我平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淡定着完成自己手头的任务。中间问过两次牛眼,那家伙终究是有些不爽,所以一直对我冷冷的。不过我不以为然,你恼你的,我不惹你,你分了事情,我努力干好就是。小组内的其他同事开始也是冷冷的对我,因为他们平常都是少言寡语,我也没太多在意。没过两天小毛就和我搭讪起来,这小子还是那样的一如既往地“勾搭”上我去泡客服部的美眉们,被逼无奈,我也只有任由着他,当然更多时候我主要是主动去找田心聊天。
仿佛一切都平静了,周围的生活好像变得正常起来,我又和大伙在一起,上班,讨论,吃饭,吹牛,我们又回到了以前的那些一如既往——平静、有说、有笑。不光如此,而且我发现自己在这里开始有了丁点的资历和地位,小组的其他同事对我逐步少了那些想象的冷漠,他们开始主动找我解答问题,态度上都变得很诚恳。当然我也是乐于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全部告诉他们,碰到不能解答的,也是凑在一起讨论,不时总能得到他们的一些称赞。我对这样的结果很是开心,同时也暗自庆幸当初明智的选择。当我通过QQ告诉田心说自己打算留下来的时候,她没有说话,而是回复了一个“微笑”的表情。当我告诉杨光说自己的工资补回来时,他很为我高兴,并告诉我说好好干,过不了几天有份大餐等着我呢,我质问他是什么,他笑笑说现在不能讲。
一切都变得正常起来,我没有失去任何东西,反而得到了更多的赞许,我很开心。这应该是我这段时间以来最为值得高兴的事了,开心之于,我曾想过约田心与自己分享,可每次总被自己内心的告诫“时机不成熟”给搪塞回来。默默的,我在等待着王总给我的机会,等待着杨光说的大餐,等待着我有勇气约会田心的那天。。。。。
【申明:故事中的情节纯属杜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20100717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7-17 18:30 刀光剑影 阅读(1325) |
评论 (1) |
编辑 收藏
开篇之前,先奉上几句好话,一来表扬下我的博客网站,二来感谢下在博客里认识的朋友。感谢那些网站提供这么好的一个地方让我尽情释放自己的涂鸦,感激阅读我文章的同僚们,有你们的支持,我的文章得到了很好的分享。哈哈。。。
为什么我今天想到“程序员与博客”这个立题,主要还是源于前几天自己的某个博客被封杀,当时很是纳闷。java眼居然说我的文章玷污他们的神地,我很纠结,很郁闷,很崩溃。写了这么久的博客,居然落得这步田地。纵然是文章烂,你也别封杀我啊,搞得我像凤姐一样——臭名昭著、丢人现眼。
牢骚发完,进入主题。我今天想说的是程序员与博客的那点事情,不为别的,只希望如我一般的程序员们,应该多写些博客,多散发下自己的内心。别一天尽是class,package,function,produrce,那样的生活多少有些枯燥、无味,时间一长,人也会变得呆滞难看,细想起来总是有些不值。世界本就如此精彩,何故一味地钟情code。
我也是最近爱上写博客,以前基本上不写,这样的转变主要还是源于空聊无寂的生活。一个人,孤孤单单生活在深圳这个大都市里——迷茫,渺小,无助。寂寞之于,我开始写博客。慢慢的,我发现写博客是一件令我愉悦的事情,既打发了那些空荡的时间,又能在博客中广交朋友,每每看见自己的文章获得别人的点击,赞同,短评,总是蹈足欢腾。写博客能到这样的程度,多少算是有点痴。
我从不敢妄想自己的文章是佳作,可终究都是自己的言语。拿出来不怕丑,秀一下不怕臊,显一下不怕鄙。
写了这段时间的博客,我今天只想把自己写博客的丁点想法奉献给大伙。奔着三个问题求证而来,好与不好,不吝赐教。
第一问,程序员为什么写博客
程序员为什么写博客?不为别的,只为感触生活、分享心得、丰富人生。
何为感触生活,说白点就是知道自己活在世上,我有很多同事,他们总是习惯于冥坐在电脑前,除了敲就是打,整天一门心思只有对技术的迷恋。有时真不知道他们这样子图个啥。古人云:以有限的生命,去追逐无限的知识,岂不可怜。这里告诉你,作为程序员的你我,别一味地除了代码还是代码,技术永无止境,生命稍纵即逝。何况写代码也并非易事,光勤不行,得有悟道。代码写乏了,提起笔,写篇博客发散下自己的感悟,畅快之于,可能你又可以领悟到另一种新知也未必,何乐不为之?
在程序的世界里摸爬滚打这些年,我们总会钟情于某个方面,沉迷于上,研究入深,久而久之,多少能知道些别人不解的东西。倘若如此,你千万别把它们看似宝贝的压箱底,其实知识也如人一样般,终有无用的一天,这样的宝贝收藏无益,何不拿出来和大伙分享。没准能得到高人指点,使其更上一层楼;又或者觅的知音,一同说道说道,也不枉今朝一时。
在前面的一篇文章中,我说程序员多少有些自闭,有人不同意。可就我看来,身边的很多同事每逢休息,总是一个人呆在家里,上网,聊天,游戏,就是这样的生活——单调,乏味,枯燥,腻!以其这样荒诞地打算青春,何不提起笔,刷刷两下,发泄出内心的牢骚,写写自己的工作,感悟下奋斗的人生。待到人老珠黄的那天,不时间拿出来看看瞧瞧,也会感慨一番——年少轻狂,此生无悔。
第二问,程序员该怎么写博客
“该怎么写?”,“想怎么写就怎么写”,这就是答案。博客本就是消遣娱乐之举,无须太多修饰,唯有朴实,纯真,有血有肉,足也。
好几次,博客里的朋友总是问我,为什么不喜欢写技术类的文章,我总是轻笑着答到,“不会写,写不好”。有时想想,在软件堆里混了这些年,皮了,累了,油了。技术对我来说已经变得无趣,无聊。所以我现在几乎不写技术类的文章,偶尔兴趣所致,也就是拿自己的框架,叨咕上两句,草草了事。也许你会笑我轻狂,无知,我不回避,因为我本就不是那类技术痴人,何故自欺欺人,捉弄自己。
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不要在乎别人如何看,如何品,哪怕就是一句简单的 System.out.println(“hello world”),那也是自己的感,自己的误——真实,可信。
第三问,程序员博客写什么
喜欢写博,自然经常在各博客里面打转,就软件类专业博客,我喜欢去的无非就是csdn,java眼,以及现在喜欢的博客园,blogjava。不过这次java眼是让我很郁闷,所以我开始唾弃它,也就懒得去了。
相比之下,就博客内容而言,我觉得博客园相对好点,确切的说是专业些,不过我还是想提点意见,有时太过专业也未必是件好事。毕竟程序员是人,总是有七情六欲的,不能一味地要求大伙写的东西都往软件上靠,这样多少有点狭隘。在我看来,不管你是技术研讨,软件工程,项目管理,开源框架,文学小说,诗歌散文,都应该有权利,有机会发表。丰富方显多姿,聚类总能完美。
在博客园里,发表纵然是没问题,可推荐到首页就有点麻烦。前几天我的小说,就是被这样无情地抹杀了,虽不是什么好文,起码短短10分中就得到了500多的点击,况且严格来说它属于程序人生的范畴,发表到这里,总能有些共鸣。可无情的管理员还是把它从首页踢出了,有点伤心。鉴于我对博客园的一点好感,也默许了这样的结局。不过我最终还是希望管理员们思想开阔些,因为我们的程序员都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感的正常人,自然时常也是会说,会笑,会哭,会跳。
“一篇好的文章应该如一坛佳酿,未偿已久醉于心;或如一壶好茶,品尝之间回味无穷;或如与心爱的人共进晚餐,仅餐秀色足以饱食。我不妄想自己的文章能惊世骇俗,但始终期待有‘和旋之音,击缶之伴’”,这是我的杜撰,很希望有同感的程序员们如此对待写博。平平淡淡,真真切切,写出真我。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20100712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7-12 23:07 刀光剑影 阅读(1668) |
评论 (7) |
编辑 收藏
沟通是人与人之间、人与群体之间思想与感情的传递或反馈的过程,其最终目的就是思想上达成一致,感情上彼此通畅。良好的沟通可以最大程度减少误解,增进相互了解,构建良好的协作氛围。人活在世上,80%的时间消耗在与人交流上,可想而知,沟通在你我的生活、工作何等重要,没有一个良好的沟通必定会造成思想上的南辕北辙,你指东,他却自以为是地向西走去。
在我们日常的项目组内部,沟通也是尤为主要。项目经理需要与各组长良好沟通,以求获得最新的任务进展和工作安排。一来项目经理更为全面地了解整个群体中开发力量与项目任务的配合度,二来也可以知道任务进展中存在的问题和潜在风险。同样,各小组内部成员间也需要开展有效的沟通,因为这样的交流可以有效地减少工作中的很多重复性操作。举个简单的例子说,张三负责完成用户管理模块,在编码中定义了一个查询用户信息的方法,李四负责完成公文审批模块,在实现当前模块时需要选择用户并指定其承接当前审批步骤。就是这样很平常的一个开发过程,如果张三、李四之间有一个良好的沟通,那李四只要明确张三的接口、方法如何使用,输出参数是什么,输出信息是哪些,然后按照其预定的调用规则,李四这边参数一传,立马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自己想要的用户信息。至于张三的方法内部如何实现,用户信息模型是怎样,李四压根儿不用管,我就要这样的数据,你给我,怎么给那是你张三的事情。通过这样有效的沟通,最终我们的开发就会变得这样,简单明朗,分工协作,各思其职。反之如果张三、李四他们俩沟通不畅,张三定义好方法,一个人闷在那里不说,自家定义自家用,别人想用,对不起,你自己折磨去。李四自己写也未尝不可,只是没必要,因为这必然造成工作的重复性,李四需要先了解用户信息表中,哪个字段是用户帐号,哪个是用户ID,哪个又是用户名称,了解完后,写吧,这方法又定义在哪里?定义在公用PUB包中?还得告之他人如何用,闷头一想这多少有点越权,这本不是我的事情,公用包是架构组的事情嘛,乱改人家的东西又得写报告,烦!无奈之下,唯有写在自己的package中,完了,下次王五再涉及用户信息查询时,又得造轮子,周而复始,劳民伤财,啥时候是个头啊!
说完沟通的好处,我来说说怎么解决沟通。人生来就有忠言逆耳毛病,别人告诉你说这个好,这样行。你不是俯首帖耳地倾听,而是装聋作哑般嗤之以鼻。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别在我面前装,就你那三脚猫,老子不屑。我想怎么做要你管?哪凉快哪呆着去,别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不好使,没用!这样的局面,这样的蜚语,作为领队的你肯定都经历过,听过吧。你能应付吗?如何处理的?
在我看来,面对这样的难堪窘境,能想到的应付无非有如下三种策略:用心感化,用权压制,用头遏止。适用与否,你来斟酌,仅供参考。
下面我就说说这三种策略如何用?
一、 上策——用心感化
这用心感化无非就是以德服人、谆谆教诲。你要教人,请先真诚地听取他的观点,知道他如何想,想表达什么意思,如果他有相关方案说明,那不妨仔细研读,用心分析一番。这样的虔诚,作为被教化的他,很明显就能感受得到你的包容与大度,彼此间对立的火药味也会明显降低许多。这时你平心静气地告诉他,这里有什么问题,那里有哪些考虑不周,那样有何不妥。他不会再百般排斥抵触,而是息事宁人地听取你的指导、劝慰。
人总是有血性的动物,不服管教也是常用的事情。你对他好,和善些,尊重他,让他知道其存在,那他必然是感到满足。高兴之于,再聆听你的苦口婆心,就会变得心安理得,俯首帖耳。感动你的宽慰之于,必然对你毕恭毕敬,惟命是从。
记住,如果你想用心感化,千万别上火,别粗暴,别威吓。你对他不客气,那他当然不会对你和气,最终落得个争吵不休、针锋相对,就不好拉。
约他吃饭,喝酒,谈心,都是大老爷们儿,有啥事不好解决的嘛,来来来,先干大口,喝过这盅酒,以后听哥的,没错,凡事好商量,没什么大不了的。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爽快!!
二、中策——用权压制
我以前在项目组中碰见这么一个小伙,工作能力很强,学习劲头很足,初到项目组,没几天就得到了大伙的一致好评。刚开始,我总是尝试性地分配给他一些有难度的活计,每次他总能按时完成,多少有些喜欢他。可后来我慢慢地发现,他总是在走个人路线,偏离项目组,另辟蹊径,而且这样的行为越发大胆。出现这样的情形,一开始,我找他谈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大道小理说了许多,初期有点收敛,可时间一长又慢慢地滋长出来。没法子,我最后给他带了个“紧箍咒”。每每他犯浑,我只有念经压制,久而久之,也被我驯服了,可我明显感到他对待工作积极性,也因此变得随性、懒惰起来,结果没到一年,小伙就黯然离开了,多少有点惋惜。
把金牌当令剑,终是短暂的无奈。不过这样的无奈,有时看来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项目要上,工期要赶,没法子的事情。不能因为一个老鼠屎搅坏一锅汤,毕竟这汤是要给人喝的,你终究要选择做异类,那没法子,唯有请你出局了。
三、下策——用头遏止
我这里讲的“用头遏止”,不是用你的头颅,而是说用你的上头,上司。项目经理管不住,那部门经理、老板,总能管教你吧。很多时候,出现这样的桀骜不驯,蛮横无理,大多是那些公司的老油条在作怪。这些老油子们总是认为自己长期深居这里,为公司兢兢业业地无私奉献了他们美好的青春,那是何其艰辛,何等坚强。现如今你个奶油小生,站在老子的面前,点头哈腰,指这说那,大风大浪都扛过来了,在你这条小阴沟里,还想让爷们儿翻船不成?
对待这样的人,这样的行径,用心感化已是不好使,他习惯了练嘴打诨,你说你的,懒得理你。用权压制那更加不行,论资排辈,你不知还在哪朝哪代,和他弄权耍势,多少还嫩点。万般无奈,唯有恭请真神了,“南无阿弥陀佛”,一个五行山罩去,整个世界平静了。
不过这样的招式,终非绝境,千万别使出来。因为它算是你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旦这次用了,下次就没了。况且搬真神,那也不是件易事,暂且不说无奈,光一个罪名你就背不起——无能。连自己的手下都管不住,那你还配在这个位置上混?趁早捡铺盖走人。这次你是搬来大佛,下次呢?下次你还能吗?别人一看这样就能请到老大,那你这领导也忒次了,下次,我也这一般地来耍耍你,哈哈。。。
马克思指出:“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一个人的发展取决于和他直接或间接进行交往的其他一切人的发展。”,这很明显地告诉我们,沟通能力是一个人生存与发展的必备能力。在地上划个圈,我和你,有缘相聚在这里生活、工作,为了我们的和谐统一、分工协作,不很好地沟通如何可以?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20100711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7-11 12:57 刀光剑影 阅读(1956) |
评论 (2) |
编辑 收藏
“喂,喂,快醒醒吧,杨光喊你啦”,我被那个女孩推醒过来。
睁开眼睛,我猛的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裤子还穿着,皮带依旧紧紧地扣起。心安了许多。整个身体又倒回床上。
“这么早叫醒我干啥?有事情么?”,我很不耐烦地对她说道。
那个女孩先是冲着我傻笑一番,大概是我刚才的动作,让她知道了些什么。听见我不耐烦地对她说话,她也是一副没好气的样子说道。
“不是我喊你,是你的朋友,杨光叫你起床走啦。”
“以为自己是谁啊,第一次吧?搞这么吓人的动作,放心老娘不会吃你,本小姐再不低贱,也不至于此,谁稀罕!”,她说的很小声,但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刚才的动作多少有点伤害了她,太明显,太幼稚。。。。。
“不好意思,你误会我啦”,我马上对自己刚才的不经意动作解释到。
“还不想走,是不是舍不得这温柔乡啊?”,杨光走进房来,脸上挂着一副很得意,不,应该是很奸的笑容。
我白了他一下,没说什么,一个人跑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哗哗洗刷了两下,然后用旁边的梳子抓了两下凌乱的头发。走出卫生间,冲着杨光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快离开这里,然后就一个人急冲冲地走出房间。在走廊里,我又看见一个女孩对着我傻笑,这应该就是杨光的姘头吧。我没有笑,低着头急步地朝大门走去。
不一会杨光也出来了,他问我酒醒没有,昨晚好玩不。我没有回答他,无精打采地低着脑袋,一边告诉他些走吧。来到公交站我们就分手了,我坐上26路车,朝住的地方回去了。
周六,昆明的公交车不是太挤,因为没有上班的人,车厢里安逸了许多,我在靠近后门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浑身酸疼得要命,头像要炸开似的,耳朵里面只有一股吱吱炸响声,就像一群知了,盘旋在我的头上,"知了-知了-知了"地叫个没完,弄得我几乎听不见公交车发动机的嗡嗡震响。我斜靠着车厢开始睡了起来,“喂,喂,快醒醒,到站了,睡眠够好的嘛”,售票员叫醒我,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已经到黄土坡终点站了,好快,不是应该一个多小时吗?怎么感觉就十分钟的事情。
拖着无力的双脚,好不容易把自己给弄到住处,脑子里啥也没想,“啪”一声,我倒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大约11点半左右,我被隔壁的高音炮给震醒过来。住我旁边的是一对同居者,大学刚毕业,比我小几岁。男的叫李凯,版纳人,很能聊的一个小伙,好几次我听见别人叫他“凯子”,不经想笑,有意思。女的叫徐子娟,外表一般,不大喜欢说话,从她的名字来看应该属于才女的一流。经常在楼道里碰见她,总是低着头,有实在躲不开时,她就冲着我勉强地笑笑,当然我也是被逼无奈地傻笑一下。
今天是周六,不上班。凯子屋里的摇滚又开始咆哮起来,还是那首黑豹的《无地自容》,“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 ,相遇相识相互琢磨 ,人潮人海中是你是我 ,装作正派面带笑容。。。”,听着这歌,仿佛就如同自己现在的心境一般,“不再相信相信什么道理 ,人们已是如此冷漠 ,不再回忆回忆什么过去 ,我不再回忆回忆什么过去 ,现在不是从前的我 ,曾感到过寂寞也曾被别人冷落,却从未有感觉我无地自容。。。。。”,我默念起歌词,仿佛感触到自己人生的惨淡。牛眼的话又闪现在我的面前。“你以为你是谁啊,要不是杨光的面子,你能到这里来。。。。”,又是那些撕裂的羞辱。“啊。。。。。”我躺在床上吼了起来,凯子那边的《无地自容》马上被我的怒吼停止下来。
“哥,没事吧。不好意思啊,打搅你的好梦,昨晚看你没回来,还以为你不在家呢”,凯子轻轻敲门,抱歉着说道。
“没事,我刚才做了个噩梦,多亏你的低音炮,把我弄醒,没事,真的,继续放,放大声些,我也很喜欢这首歌”。
凯子回到屋里,低音炮又开始响起来了,不过声音明显被调低了许多。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直到正午1点多才爬起来,煮了碗面条吃,洗了个澡,然后就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里。一想到临走前还要在公司全体面前忏悔,多少有点不情愿;又想到牛眼那些无端的羞辱,一阵愤怒涌了上来。“我不能这么轻易任人作贱,如果这样,那以后还怎么混,这不是我,不是我田宇所能接受的行为”,我自语到。
一个人静坐在那里,冥想了半个多小时。“即使要走,也不能这么窝囊地走,起码不能让牛眼那个狗杂碎看不起,老子要在全公司面前还击,晾一晾他的狗眼与无知”,我告诉自己说。边说着,我一边打开小黑,随手打电话给杨光让他找人帮我弄一份系统的源代码。他刚开始狐疑着问我想做什么,我告诉他说现在不想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不会出卖信翼的丁点代码,请他放心。听完这话,杨光让我找小毛,说今天小毛值班,应该很方便就能拿到。有了杨光的发话,小毛很规矩地把系统源代码和数据库文件打包发给了我。
很快,我在自己的电脑上搭建好一个真实环境,随手从电脑硬盘中,找出各种分析工具,我打算从项目背景,开发过程,到源码评审,性能检测几个方面着手,写一份针对当前项目的个人分析文档,当然这其中更多就是挑剔,指责。我的小黑算是本本中较好的一款,所以在做性能测试的时候我尽可能地调高各种配置,已达到使其模拟真实环境。没多会儿,我从这些工具中获得了很多确切的数据,这些东西给我莫大的鼓励,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笑着,仿佛马上就要亲手宣判牛眼的死刑一般,“砰”,枪毙了牛眼,很得意。我很高兴地把这些东西整合进一个文档,用不同的条目区分开来,一直弄到凌晨一点多,才基本做完。身体实在扛不下去了,我又倒头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差不多九点就醒了过来,打开电脑,修整了下昨晚的文档,删掉了很多激昂的词语,满意地宣告完成。整个文档从项目计划,人员配置,项目开发,源码走读,性能检测,数据库设计等目录结构,从这几个方面分别指出了现有系统存在的弊端,图文并茂一共37页,取名为:《我对114呼叫平台的挑剔》。为了使其简单清晰,我有针对性地做了个PPT。这些弄完,我又反复斟酌了几遍,考虑着如何让整个文档合适地脱出。等到整个任务完成,一看表,已是下午七点半,天黑了,看着电脑前的文档,我忘形地笑着,“牛眼你等着死吧,敢惹老子!”。我能清晰地看见牛眼那个萎缩的躯体已经膜拜在我那仰首的显摆之下。陶醉着这样的痴想,我九点多就睡下了,这一晚,我睡得很早,很香,做了个美梦,梦见牛眼被我game over 掉,站在他死去的躯体面前,我用脚践踏着他那愚钝的头颅,很放纵地狂笑着,哈哈。。。。。。
周一,我把自己两天来忙碌的结晶放进U盘中,一想到马上就要屠宰牛眼的样子,我就畅快不止,伴随这样的遐想,我很早就到公司。早上九点正,信翼的大部分人已聚集在大会议室,开始了信翼五月的月度会议。前面的例行汇报,我没有太多在意,心里在盘算着等会儿如何表演,不经意看了一眼牛眼,低着头,硕大的眼睛没有张开,低迷着,深埋在黑煞的眼镜下。我傻笑了下,旁边的小毛很诡异地盯着我,问我是不是有毛病,一个人痴痴地笑什么。我没理他,一个人静静地谋划着。
“好,信翼科技5月的月度就到这里,除客服部需要接电话的同事可以离开外,其他人休息10分钟后,继续今天会议的下一个议程”。张姐清亮的声音打断了我的盘算。
简单的方便完事,我很快就回到位置上,一个人坐在那里,静静地。杨光过来告诉我说没事的,别紧张。我很想跟他说,“我傻啊,紧张个毛,老子现在不知道多开心呢,瞧我表演吧”。
“大伙都静一下,接下来,我们进行今天会议的下一项,由严发和田宇就上周四在会议室发生的事情做一个说明。严发,田宇,你们俩谁先来?”,会议室里所有的目光开始聚集在我和牛眼的身上。
“我先来”,牛眼还是这么大声地喊到,然后起身走到前台,一副很悠然的架势。
“2006年5月11日,我和田宇,因为工作的事情,在会议室讨论。中间因为发生意见分歧最终导致争吵,整件事情主要因我而起,我负主要责任。我们的大声吵闹,影响了信翼科技的形象,影响了各位同事正常的工作,对此我很愧疚。我严发在信翼呆了5年,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感到无比悔过,我对不起信翼科技对我的培养;对不起公司领导对我的信任;当然也对不起田宇,我出口中伤了他。。。。。”,严发对着稿子念经般说道,神情很泰然。
“我靠,当然!当然你母亲啊。到现在还给老子拽,你再装,你再装,等老子忍不住了,上去给你两耳光,长长记性,知道知道,你哥我田宇的厉害”,我怒着默念到。
“好了,别再念了,到这里吧,也不知从哪里抄来的?”,王总大声叫到。严发很自然地停下,并回到位置上。
“天宇,该你拉”,张姐冲我喊到。
她的声音很大,带有刁难和责罚。虽然如此,我没有害怕,而是很自信地走到前台。那一刻,我能看见全部的眼神朝我横扫过来,和第一天来到公司一般,我看到了有田心,杨光,小毛,牛眼,张姐,王总。这次我没有躲开,坚强地矗立在那里。
“大体的事情,严发同志刚才交代得很清除啦,我这里也就不想说太多的了,再说也是些虚的,没意思,浪费口水”,一想起,马上就要离开信翼,我也就少了太多顾忌,嘴上放纵了很多。大伙被我这样的开场“雷”得轰然大笑起来。田心看着我,没笑,很惊异;杨光看着我,苦笑,很无奈;牛眼看着我,没笑,很愤怒;王总看着我,没笑,很阴沉。
“我今天站在这里的目的不是忏悔,而是要告诉大伙,我和严发为什么会争吵?我们的争吵不是因为他欠我钱;给我使绊让我难堪;不是都不是,最主要归于意见的不统一。大伙做技术的应该都知道,但凡做技术的人,都会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偏执地喜欢某个东西,而无视其他同类的存在。我和严发的争论本质上说就是源于此,所以我今天站在这里,想给大伙说说的就是,我为什么这么偏激地不喜欢严发意见,不喜欢他认为好的东西”。我的声音很洪亮,很快打散了会议室里的哄笑,一双双凝视的眼神,开始严肃地聆听着我的阐述。
“这里我准备了一个PPT,我想占用大家10分种的时间,听我陈述下我对公司现有系统的一些看法,当然这些仅仅是我个人想到的,至于正确与否,留给各位去评述”。抑扬顿挫,铿锵有力,我表演开来。
张姐找来投影仪,我打开PPT一页页地演讲说着,15页的PPT,花费了20分钟才讲完。我站在前台一会儿解说着;一会儿指引着;一会儿比划着,手舞足蹈,游刃有余。演讲中间我又不时地提点了文档(《我对114呼叫平台的挑剔》)中的内容,但每次都没有深入下去。
“不好意思,刚才说占用10分钟时间来的,可最后还是霸道地占用了各位的20分钟,抱歉,希望大伙原谅。关于刚才我提到的文档,指的是我针对当前项目写的一些详细看法,不过这部分内容很长,总共37页的word文档,名为《我对114呼叫平台的挑剔》,如果要想讲完这个,可能需要两个小时左右,不知道在座各位有无时间,再听我磨记?”。
“请继续!”,这是王总的声音,我转头看去,他很认真地盯着我,眼神中带着同意。
有了王总的许可,我更加肆无忌惮地说起来,不知道是领导的威言,还是我的演讲本身就打动了他们。大伙都是默默的听着,一直很安静地。很快我顺着《我对114呼叫平台的挑剔》的目录纲要,从整个项目计划,人员配置,项目开发,源码走读,性能检测,一直讲到数据库设计。将近120分钟的时间里,我滔滔不绝,激情澎湃地宣讲着,一气呵成,畅快淋漓。直到整个文档讲完,我没有感到丝毫费力,内心充满了愉悦、爽快,不时回味着刚才的表演。很好,很成功,很自信,这是我对自己表现的评价。
“说的好!”,王总,第一个从位置上站起来,双手赞许般拍打着,脸上露出很和蔼的微笑,走上前来。
“不错,小伙子,我们信翼科技正是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才。现在我宣布,只要田宇愿意继续留在信翼科技,那从这个月开始,田宇你就是信翼科技正式员工!”,王总高声给大家宣告到,显然,他已经知道我打算离开信翼的事,刚才的话语中多少携带着些他对我的挽留。王总站在我的面前,一只手轻拍在我的肩膀上,很和善,很喜爱。
王总话音刚落,随之而来的就是大伙抱以了更为热烈的掌声,一双双扫视的眼神已经转化为钦佩、仰慕。牛眼也出奇地走到我的跟前,伸出双手说,“祝贺你成为信翼科技真正意义上的一员!”,尽管可以看出他有些恼怒,但他脸上的笑容是真的,是那种佩服,绝对佩服的流露。面对这样的神情,我没有拿出预想的狂妄,静静地接受着他的恭喜。
王总走到张姐面前低声和她说了几句后,就匆忙离开了,张姐很高兴样子,对着话筒说道,“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大伙可以散了”。张姐走过来,很温和地告诉我说,明天早上十点整,让我去王总办公室,王总想找我聊聊。我点头说好。
一次检讨的会议就这样结束了,我看到了自己嚣张的表演,看到了钦佩的目光,看到了一幅幅友善的恭喜。这样的结局来得实在意外,我原是打算在放纵地宣泄过后,漠然离开这里的。可最终结果却是这样,我得到了真正意义上存在这里的资格。太突然,太离奇,我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脑子里开始不解起来,很乱。
我一个在呆站在走廊里,回旋着今天的故事,我的表演很精彩,我的放纵很嚣张,我的结果很突然。。。。
“恭喜你!”,不知何时,田心已站在我的面前,伸出手向我表示祝贺,脸上还是那双晶莹剔透的明眸下,露出那个倾心的微笑。我很自然地伸手握住它,这是我第二次握住田心的手,小巧、绵软、细腻,看着尖尖如细笋,触及柔软有弹性。
“谢谢”,我没想出太多的词语回复她。
“听说你想离开公司,为什么?你看今天老板对你多喜欢,这样的赞许在信翼来说还是第一次呢,你应该知道这样的称赞意味着什么”。
“嗯,我能体会到,不过我需要考虑下,毕竟,留下来如何与其他人更好地相处,我可不想做孤独鬼,惹人烦,没人理”。
“我知道,你是担心严发会联合大伙孤立你,这个我想会有。不过,应该没几天就过去了,你们男生应该不会这么小家子气的嘛”,田心静心地抚慰着我。
“这我也想过,不过还是担心被大伙边缘化,很闷,没意思”
“你这么害怕孤独吗?如果是这样,你可以来找我啊,我可以做你倾诉的对象,帮你摆脱孤独”,这样的话语,很让我感到,我的内心仿佛嗅到了些东西,平静的内心开始憧憬着。
“是真的吗?那太好啦”,我冲着她兴奋地笑着说道。
“嗯”,田心微微着默许到。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震颤的内心鼓动着我逼出那些深埋的探询。
“可以啊”,田心惊奇地看着我说
“你有男朋友吗?”,我的声音不大,但我知道田心已经听见了,在那白皙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丝的羞涩。
“这个也是秘密,不能随便问的哟”,田心浅浅地冲我笑着说道,眼神中带着些妩媚、灿烂、婀娜。。。。
我被这样的回答沉浸着,不解,好奇,憧憬。田心悄然走开了,那个倾心的微笑依旧浮现在那里,我呆呆地站着,傻傻地,不知道明天的天空是明朗还是阴霾。。。。。
【申明:故事中的情节纯属杜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20100710凌晨两点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7-10 12:52 刀光剑影 阅读(1515) |
评论 (1) |
编辑 收藏
和牛眼争吵过后,我一个人静静地呆在那里盘算着明天去辞职的事情,周围的同事也是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忙碌着手头上的事情,连平常喜欢和我吹牛的“小毛”,也没过来和我打招呼,可能是今天自己的举动多少有点吓到别人了吧。在他们眼里我应该属于那种“闷骚”型的男人——话不多,脑子一天乱转。
第二天,周五,一上班我就去找张姐说自己要离开的事情,张姐听完我的话,冷笑了一下,告诉我说,事情没有我想的这么简单,即使马上可以离职也需要一个工作交接的过程。何况现在大家都还不知道,昨天你们俩为什么激动。她还告诉我说,昨晚王总对这件事件很是恼火,说一定要搞彻底了解清楚,让我和牛眼周六周日好好反省下,并在周一公司大会上给大伙说清楚。我无奈地应承下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盘算着这个检讨改如何写。
快下班时,杨光给我来电话说自己现在在外面,今天刚听说昨天发生的事情,让我消消气,并约我下班后一起吃饭,开始我有点犹豫。在郁闷的时候,我总是喜欢一个人呆着,或者跑到顶楼天台上大吼几下,或者去旁边的学校操场跑上几圈,以此来释放自己内心的那些不爽和憋气。杨光听见推脱的语气,转而认真地和我说,“怎么了,分隔两年,你小子咋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才多大点事情啊,这又不是你一个是人的问题。再说了,咱哥俩多久没在一起吃饭了,今天多少给兄弟个面子,就这么定了,七点我在小菜园立交等你,挂了,我这边还忙着呢”。没等我回答,杨光就撂下电话。我心想,也是,有什么大不了的嘛,何况马上就要走人了,还在乎个球。
我是差不多七点半才等到杨光的,昆明的交通就是这样,每逢上下班时间就不叫交通,改叫通搅(交)。杨光提议说去民院(云南民族学院)旁边的馆子,我说好。一开始我们还本想打车过去的,可一看到处堵成这样,还是打消了。这种状况,两条腿肯定比四个轮子快。
我们在一家名叫“红河老表”的小馆子坐下,这里的老板和伙计都是红河州的,这里多少有点回家的味道。馆子里的菜都是红河州的特色,很多都是我俩都喜欢吃的。我们点了一盘草牙鸡,一个麻辣石屏豆腐,一盘花生米,一碗三鲜汤,几个烤鸡脚,一盘豆腐干儿外加一瓶茅凉酒。还没开吃呢,杨光就抬起杯子说,先干个大口,看来今晚我俩要打算不醉不归了。
这顿饭吃了足足三个小时,菜没吃几口,这酒倒是喝的多,一斤的茅凉,很快就被我俩干光了。杨光打算还要再来一瓶,我算了,来点泡酒吧,那度数低点,白酒整多了,身体耐不住,结果两人又各自干了两杯。好久没有和杨光在一起吃饭了,我发觉这家伙的酒量涨了好多,喝了这么多,一点没开出来酒醉的样子,我是快不行了,坐在那里,慢慢地明显感觉到整个馆子在不规整地摇动。我们俩聊的很多都是离开广开后的事情,当然期间也骂了广开的那个老板。会面的话题我们聊到信翼,杨光更多是在说公司的好处,我听着没太多在意,一来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二来牛眼的话多少有点刺激着我,我不敢相信信翼收留我居然是碍于杨光的面子。想到这,我的内心开始不屈起来,想到自己寒窗苦读十载有余,各种正常人该有的资历证明一应齐全,甚至还有几个超出,在这信翼这里为什么这些东西却变得这么低贱,这么的让人无视。。。。
快十点钟,杨光问我吃好没,我无力地应承着说好啦。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头晕呼很多,连起身站立都找不到支点。可能刚才真的喝得太猛拉,起身后发现我自己双脚开始有点不大听使唤,左边行走右走,在地上划着椭圆,机械地左右摆动着。我告诉杨光说,自己喝多了,想打车回去。他笑着说,这才哪跟哪啊,咋哥俩多久才出来一次,怎么的,今晚也要放肆地玩下。何况明天又不上班,这么早回去干啥,难道佳人有约?。我笑了下,没说话,一只手横在他的肩膀上,跟随着他。
“这附近有个叫‘本色’的小酒吧,你应该知道吧,我读书的时候经常来,云大的没几个不知道本色的”,他问我。
“什么本色、本土的,我又不是云大毕业的,就你们学校,我高考时填饱志愿时压根儿就没考虑过”,我能感受到自己说话的大声和磕巴,因为酒精在刺激我,随意发泄内心的不满。
“哟,哟,哟。。。,没看出来,还真是牛逼哄天,没考虑云大,人家云大考虑你没有啊?哈哈。。。。”。
“不信哥我的实力?等哪天拿毕业证给你看,我念的大学,在全国那是数一数二的,首批211之一,比起云大不知好上几倍”,我的声音越来越大。
“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是个人才”,杨光嘲弄着我,
“哎,好汉不提当年勇,可叹无人识君用。没有当世伯乐,人才有个鸟用,到头来混的像狗一样。不,连狗都不如,狗起码还有个窝,我在昆明有啥,有个40平的几堵墙,还要每月上交350块,以祈求别人的租赁”
“你就别再怨天尤人,愤世嫉俗了,大伙都一样,这就是社会,这就是人生,只有感叹和改变,光抱怨有个屁用”
没走10钟,杨光把我带到那个叫“本色”的小酒吧。酒吧在二楼,需要通过一条狭小的巷子,才是上楼的入口。杨光扶着我上楼,酒吧的小姑娘招呼我们在7号桌子坐下。我浑身散架地趴在桌子上,杨光给我叫了杯牛奶,说喝完可以很快醒酒。我抬起来,猛一口喝光后,就趴在桌子上迷糊着睡觉了。半个小时后,我被一阵剧烈的摇滚声震醒过来,杨光没在位置上,我扫视着周围,发现自己认识这个叫本色的小酒吧,记得读书的时候还真来过。因为我清除地记得吧台背后墙上那个很有创意的“本色”二子,用四十几个啤酒瓶组合而成的“本”字右上方是一个用红烛堆砌着的“色”字,从远处看去就像一个强壮的射手肩上停歇着一只神气的老鹰,红色的羽毛,飘散在黑色沉寂中。我记得大学时,每次暑假回来,都去云大找高中同学玩,他们那时总会带我来这个小酒吧。他们说在这里自己能找到一点人的“生色”,我一直不明白他们所谓的“生色”是什么,现在想来,应该是逃离象牙塔的天真,找寻社会的堕落吧。
来“本色”的很多都是附近的学生,这里平常人不多,只有周五、周六、周日晚上热闹些,因为平常大伙都忙着上课,只有周六周日休息才有时间来这里体味他们的“生色”。今天本色还真挺热闹的,整个大厅基本没有空闲的桌子。快到五月了,大四的很多人都面临离开熟悉的校园,告别朋友和死党,结束自己难忘的大学生活,这又是一个感伤的不舍,这场景和几年前我的大学一样,终是悲欢离合、曲终人散。
坐我对面的好几桌应该都是大四的学生,因为他们的桌下布满凌乱密麻的啤酒瓶,桌上一双双相互倾诉的眼睛交汇间传递着内心的不舍与感叹。有人站起高喊到,“来来来,哥儿几个干了,喝完这瓶,我们就要各奔东西,不知何年何月何日何时,才能再聚首拉!”。伴随噼噼啪啪的撞击声,他们的那些难忘情缘已在慢慢地逝去。
“本色”酒吧有个好玩的游戏,就是每次客人来,如果你愿意,酒吧的小姑娘会给你一张小卡片,让你写上姓名和桌号,不过这个姓名可不是让你写自己的真实姓名,而是填上你崇拜的或梦想的那个人名,当然有个规定,就是需要遵守男女规则。我看见杨光的卡片上写着“7号贝克汉姆”,够帅!我本想写上“7号毛泽东”,可一想还是算了,在这种场合上写不大好。我填上“7号我自己”,就递还给吧台服务的小姑娘,小姑娘转身把两张卡片投到一个纸箱里,在11:11分的时候,吧台的高音话筒大声说到,“请大伙安静了,今晚我们最为期待的游戏‘本色一晚’现在开始,首先,我将从这两个纸箱中分别抽取今晚的本色组合。刚才有好几位朋友要求我今天抽取两组,按规定,我们只允许有一对的,但是迫于这几位朋友的哀求,今天就破例来个四人组合,好,我先抽第一组”。
“第一组是谁呢,让我来看看啊,嗯,很帅的一个人,7号贝克汉姆”,话音落下,立刻响起一阵女生的尖叫,还有人在高喊,我爱你,小贝。
“7号贝克汉姆的另一半是,我的天哪,这贝嫂够有挑战性的,不光国际变味,还穿越时空,不得了,了不得。安静、平静、冷静,大伙先准备下,听完可千万别吐血,这血是生命之源啊。。。。我们万众期待的贝嫂是,15号灭绝师太!”。
“上帝啊,哈利路亚,请宽恕这崩溃的安排吧!”,不知是谁,爆了这么一句,马上整个酒吧笑翻开来,捶胸顿足般。我也大笑起来。
“大伙停笑一下下,接着我来抽取第二组,嗯,这名字,有意思,有个性,有想法,有魄力,我们第二组的帅哥是,7号我自己!”,我一听是自己,傻了一下。
“型男有了,这个酷女会是谁呢,绝了,绝了,绝了,大伙可都看着,我可没作弊啊,这都是老天爷的安排,两个组合都是相同的桌号,有缘,有缘。我们的酷女是15号蜘蛛,哟呵。。。”,整个酒吧又尖叫起来。。。。
“好,首先有请我们的贝克汉姆闪亮登场”,吧台的男高音大叫着。
“I am here”,杨光笑着,从门口跑向中心大台。
“哇塞!小贝,你老人家是做宇宙飞船来的吗?真够准时的”
“哈哈。。”台下一阵欢笑。。
“师太呢,师太在哪里,穿越时空没有?”
“贫尼在这,大家晚上happy,小女子在这给大伙见礼啦”,说完,一个学生打扮的女孩跑向中心大台。
“下一位,一个很有型的爷们儿,我自己,有请”。
“我在这里”,声音带着些沙哑和沮丧,很是颓废的样子,我应声答道,也跑了过去。
“这爷们儿今天不行嘛,怎么拉,又是每个月的那几天?要不要给你准备个舒尔美?”,主持人总是在寻找各种机会愉悦着。
“好,最后一位,15号蜘蛛,请爬出来吧”。
“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都晚上好啊”,一个短暂的招呼,不知攀了多少门亲。我隐约看见一个爆炸式的球状物朝我颤颤地蠕动过来,本来娇小的身体上,顶着这样巨大的脑壳。我有些担心这样的跑动会因重心不稳而跌倒,很想上去搀扶,但脚没有动,只是让她慢些。
四个人站在台上,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这时候唯一可以欣赏的应该只有彼此的外表了吧。我看着身旁的两个女孩,从衣着上很容易地说明她们是学生:凸显活力的张扬外表,穿戴着横七竖八的时尚,杂乱无序的个性打扮,眼神中总是带着那些好奇妄想。很可爱的两个女孩,我仿佛看见茂林中的一潭清泉,纯净得诱人沐浴;又像两株待放的花蕾,静静地等待绽开,这样的感觉清净、纯真。
“好,如果四位愿意,可以相互给予一个温暖的拥抱,并写下你们彼此的本色感言”。
台下尖叫声又开始高涨起来,我没有移动,定定的立在那里,我害怕自己身上那污浊的酒气会污染她们的清澈。杨光很自然地拥抱了两个女孩,她们表现得很开心的样子,我想这应该和杨光帅气有很大的关系吧。
“我自己,看来真是个孤独鬼啊,本以为是一个很有型的帅哥呢?咋一看才知道,原来是这么萎缩的一个啊,没脾气!没激情!萎缩的爷们儿,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啊,要不说出来给大伙分享下,别一个人逼着,怪闷的,来这里就是要开心,要放纵,来来来,给大家讲讲自己的杯具人生,大家可都这么兴奋的看着你啊”。说着他把话筒递到我的嘴边。
“我,我,我。。。。”我开始变得磕巴起来,话都嘴边又被塞回去了。
“你,你,你,是哑巴,还,是,是,是,结巴!几个月没正常交流了,拿出点勇气来,给自己信心,说!”,主持人,用足够的腔调鼓动着我。
“我今天丢人了”,我的嘴里发出蚊子般嗡鸣的声音,小得连自己都没听清除。
“真没劲,是不是男人啊?”,身旁的师太和蜘蛛同时说到。
“我失身了!哥们儿我,今天!失身了!!”,我吼到,全场的喧嚣被我的咆哮压得停顿在那里,净得有得孤寂。很快,这样惊呆的片刻过去,随之而来的是哄天般爆笑,这样的笑声犹如阵阵霹雷击打着我伤痛的内心,一次次,一声声,一颤颤。。。
“不会把,看来今天这位帅哥真是喝多了”,主持人惊吓着说到,并伴随移动自己的脚步,拉开与我的距离。
“大伙想错啦,我兄弟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他说的失身不是身体而是身份,大家别会错意啊”,杨光赶忙帮我解释到,紧接着拍我的肩,让我回到位置上去,以免再闹笑话。
不一会儿,杨光带着那两个女生过来拼桌,她俩还在偷笑刚才的那一吼,蜘蛛对我说,“失身男,开心点嘛,失都失了,就别给自己找不快拉,没事的,也后多失几次就习惯了啊,习惯成自然嘛,哈哈。。”,他俩又开始大笑起来。
杨光找来四个塞子,大伙一起摇起来,我也勉强陪着他们。我不想把自己的郁闷强压向别人的快乐,那样多少有点过分。我们四人一起玩到将近凌晨,杨光提议说一起去昆都蹦迪,那俩女生没怎么拒绝就欣然同意了,我不好意思说不去,只有尾随着他们。
昆都历来是昆明最为喧闹的午夜圣地,每当夜幕降临,这里各色的灯光射起,形色的都市男女们开始浸泡在这里,沐浴着这夜色下的灯红酒绿。我们在一家“蹦起来”的酒吧坐下,这里比“本色”大很多,直径100米的舞池周围,布置了各种桌子,木的,大理石的,塑料的。舞池边设有四个高台,台上四个领舞的女孩在尽情地扭动着身体的每个部位,舞池中的人们也伴随着音乐的节奏手舞足蹈抖动起来。杨光拽着我们四人冲入舞池,自己开始摇摆着,那两个女孩也好奇地跳动起来。这应该是我第一次来蹦迪,在我的眼里,蹦迪这玩意儿就像人在抽风似的——混乱、颤抖。
我发现我的心开始跳动起来,随着急促的音乐,越来越快,可我的脚却被吸铁石固定在那里,毫无脱地的欲望,木讷的双手在头顶摇摆着,这应该是呐喊的姿势吧,这举动摆放在舞池中多少有点傻气。我很快收敛起来,回到位置上,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打开桌上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喝起来,我又听见牛眼的咆哮,很凶残大口中发出阵阵恶毒的摧毁,他在用杨光的面子抽打着我的自尊,狠狠地。
“帅哥,一个人喝闷酒吗?要不要小妹我陪陪你啊”,她应该是这里的卖酒女,因为她的腰间挂有明显的“百威”标志。“好啊”,我很爽快地答应了。一口气,卖酒女陪我干完两瓶。她皮肤很白,我发现在那白皙娇柔的脸蛋上也开始泛起红印,浅色的口红掩饰不住她那性感的双唇,浑圆微微向上跷,淡淡的微笑挂在嘴角,干净的脸颊上闪现出浅浅的梨涡,这样的美丽触动着我,很诱人,很舒服。
我开始和她边划拳,边聊起来,她告诉我说自己是重庆人,来昆明没多久,认识人不多,所以一个人很是无聊。她白天在一家公司给人当文秘,晚上就来这里找人喝酒解闷,只有这样才能打发掉每个孤独的夜晚。她很开朗,也很健谈,总是带着丝丝微笑直视着我,我的脑子又开始打转起来,迷迷糊糊,不晓得是因为酒精的刺激还是这微笑的陶醉,隐隐约约,一直这样绵绵地沉浸在那里。
等杨光他们回到位置上来,才发现桌子上的两打百威已被我和那个女孩的消耗余烬,“这家伙,还真能喝,怎么,碰见知音啦?”,
谁与解忧,唯有此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景,
伤心别离,人去楼空,
可叹英雄,含恨而终。
我苦笑着自嘲到。“有才,太有才了你小伙,佩服,佩服”。师太和蜘蛛好像也被我的感伤打动,用惊奇的眼神在凝视着我。我已经开始不省人事了,我只记得最后告诉陪我喝酒的那个女孩说,让她叫吧台再送一打“百威”过来,后面就是就趴在桌子上,没有啦。。。。
下面这些是杨光后来告诉我的。
陪我喝酒的那个女孩,的确就是卖酒女,杨光陪着师太和蜘蛛,他们三人喝完了我最后要的那一打啤酒,中间杨光和她们说了很多自己的患难历史和我今天的丑事,等我们四个人走出“蹦起来”时,已是凌晨两点多,杨光搀着我,刚出门口,一阵风里面来,冰冷寒颤,我不知道五月的风的为什么还是这么冷厉,让人哆嗦。刺骨的风渗透到我的全身,我趴在一棵树下,“哇,哇,哇”狂吐起来,杨光招呼师太和蜘蛛说找个地方一起休息,她们很会意杨光说的意思,虽然扭捏,但内心明显表现得很乐意。但再看我时,蜘蛛就拽着师太到一旁嘀咕了几下,师太过来告诉杨光说,蜘蛛不想照顾一个酒鬼,没心情,所以只能回学校了,师太脸上的表情显得很失望。杨光笑着对她说:“没事,那就下嘛,那我送你们回学校嘛!”,师太宛然拒绝了,她可能是担心自己回到学校后,又掉头跑出来找杨光。师太和蜘蛛告别杨光时,让他好好照顾我,然后就打车回学校了。
杨光跑过来,一脸不爽地冲我说到,“都是你这家伙,这么好的事情,被你搞黄了,靠!!”,“靠!你就别糟蹋良家闺女拉,人家可都还是学生”,我恍惚中应到,“你懂啥,什么年代的人了,没激情!”。杨光扶着我上的士,我们来一起来到城客宾馆,开房间住下。城客宾馆是省内连锁的,口碑不错,价格也算合理,所以很多出差或打工的都会选择到这里。
我瘫在床上,死气般呻吟着,好一会儿。我突然闻到一股清爽的薄荷香,就是飘柔洗发剂的那种,这是我最喜欢的味道,也是每次田心从我身旁滑过留下的余香。我喜欢这样的弥漫,它给人提神醒脑,舒爽飘逸;这样的感觉让我仿佛沐浴在微风徐来,身旁几株小小的薄荷树随风摇曳,带着几缕清香,淡淡的却沁人心脾;在这里没有鸢尾的绚烂,没有玫瑰的华丽,却有种让人安心的清逸,静静地,环绕在身上,永不消逝般存在着,一直一直。。。
我张开自己迷茫的眼睛望去,我看见迷糊中田心偎依在我的身旁,还是那双晶莹剔透的明眸下,露出那个倾心的微笑,和面试那天看到的画面一样,甜甜的,很美。我本能地紧抱着田心,疯狂地轻吻着她的脸颊,双手揉动着她的长发,我呼喊着告诉自己“不要这么野蛮,多一些温柔”,但是酒精的刺激,很快淹没了这些弱小的警示,我放肆般狂野起来,好像要把自己全部的放纵都发泄在那个倾心的微笑中。。。
“帅哥,别着急,慢慢来”,“嗡。。。”,一阵刺耳的撞击摧毁了我内心那些美好的憧憬。一股股冷汗,从毛孔里面渗透开来,“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不想听见这样的挑逗,我讨厌这样的娇滴,她真是田心吗?”,我询问着自己。无助找寻犹如火车驶过之后的耳鸣,久久占据着我的整个耳朵,四处撞击,久久地,没有停止。
我猛地坐起来,睁大眼睛,扫视着床上的那个朦胧,“她真的不是田心,不是”,我坚定的告诉自己,她只不过拥有味道的相似而已,除了这,再也没有任何其他。我转身跑进卫生间,因为深信但又不敢确定自己的判断。我用冰冷的水敲打自己,直到从前面的镜子中看清自己,凌乱的头发,通红的眼眶,猥亵的表情,狠狠地,我冲着镜中那个丑陋的自己抽了一下,这回我是真醒过来了。
从卫生间出来,我又认真地看了床上的那个女孩,她二十几岁左右,身材很好,穿的不多,一双忘情眼神引诱着我,我张口问她这是哪里,你是谁?她告诉我说,自己是杨光的朋友,这里是城客宾馆。杨光就在隔壁的房间。我刚要转身去找杨光说自己不想呆在这里,那女孩说,别去了,这么晚打扰人家好事不大礼貌,一个大男人还怕被她这么个小女生给吃了似的。我说主要是自己今天心情不好,没兴致。其实我想说我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做这样的事情,不过我担心会被她取笑,所以就打住了。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我真不想在回到那张床上去,有害怕也有厌恶。没法子我太累了,酒精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散去,我又躺回那张床。为了避免自己犯错,我把皮带扣得死死的,上衣一直穿着没脱下来,那女孩不经意的靠过来,用滚烫的身体召唤着我,我触电般地躲开,我是真的有点害怕了,究竟怕什么我也说不好。慢慢地她意识到我不喜欢,她也就自然的避开了。我们开始聊起天来,先是自报家门,后说到自己的人生经历,当然我有很多都是瞎编的,因为我觉得在这张床上,好像没有诚实的必要。我们俩好像有相同经历似的,每一个话题都说了很多话。我和那个女孩就这样躺在一张床上,保持有特定的警戒,一直聊着,聊着。。
【申明:故事中的情节纯属杜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20100701凌晨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7-10 12:50 刀光剑影 阅读(173) |
评论 (0) |
编辑 收藏
摘要: 我有个毛病,那就是每到一家新的公司,在试用期间总会极力表现自己,以求得到直属领导或老板的认可,或许因为这样,很多人都觉得我做事太过张扬。可一旦某天我的上级给自己穿上双蹩脚的尺码,我总不免不满于心,随之的忿恨,扼杀着每天工作的心情,直到某天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恶毒的缠绕,一阵血气方刚后,唯有提腿散人。这个毛病是与生俱来的,由于它的存在,4年工作时间里,我已经换了4个工作环境,而且间隔的时间越变越短。有时...
阅读全文
posted @
2010-07-10 12:48 刀光剑影 阅读(168) |
评论 (0) |
编辑 收藏
最近很是纳闷,老是接到一些公司人力资源的电话,约我过去面谈,开始我很疑惑他们是怎么知道我电话的。仔细一想才知道,原来这里面的很多公司都是年初我来深圳找工作时投递过的。我不晓得为什么他们现在才考虑好,难道招一个需要这么长的时间考虑吗?不会是在调查我的出身吧,我是求职,卖苦力!又不是入党,没必要搞得这么复杂。不解、疑惑、纠结。。。。。
每到一家公司,我总能听见老板或主管在玩命地催促人力扩大招聘,广纳天下贤才。而人力呢,老是一味抱怨说,自己虽是伯乐,可总是苦于寻不到千里马。不知道他们所说的千里马是啥样子的,是那种玩命干活,而又付之低微报酬的苦力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觅到应该是骡子吧——力量较大,食量一般,不能日行千里,而且还是个杂交——不纯,泥腿子一个。
在以前的公司,我也担任面试过一些人,对面试有那么丁点心得,不甘压箱底儿,今儿就在这里拿出来秀一把。哈哈。。。。
先来说说这为什么要招聘?你可能马上抽我一下说,“废话!还用问,当然是为了公司发展,业务逐步壮大,就几个人能忙活过来啊!”。好,我知道了,你是因为缺人手。但这个人手也是有要求的,能干活!请在招聘的时候记住这两点。别再找些波涛汹涌、舞眉弄腰的了,那些人我们现在不缺,因为她们不是来干活的。
再来谈谈招什么样的?记得年初我去一个公司面试,应聘的职位是项目经理。头一天笔试顺利通过,下午就被通知说明天来面谈,当时别提多高兴。第二天大早穿得潇潇洒洒的就来了,人力说技术领导需要找我面谈下,我想也是,哪有项目经理不要求懂技术的,何况招聘要求上也注明了懂java,会ssh。我跟随人力上楼,来到他们的研发办公室,可一打听才知到,面试官有事出去了。当时心想,“不是说约好的嘛,太不把咱当范儿了”,好不容易人力找了一个来顶缸。可就因为这样杯具发生了,这家伙居然问我项目预算的事情,我承认项目经理应该知道项目预算,可不是全部,何况我应聘的是技术型项目经理嘛,怎么扯上项目预算了。整个驴头不对马嘴,最终我的忽悠被他识破了,而且还被他鄙视一番。当时我心里真是怒啊,很想上去抽那面试官两下,义正严词地告诉他说,你们找的是做技术,不是预算,靠!浪费老子时间。
以上简单地罗列了人力的两宗罪,我想也够了,他们看看这些应该晓得自己为什么找不到人了,不是世上无千里马,而是你的眼睛被太阳晒干了——没眼水,有眼不识泰山。
这招聘说完,该说说我们这些卑微的苦力们如何面试的问题。这几年,我的工作换的比身边的女人还快,我总是不能很乖乖地呆在一个地方长久,算起来最长的一个也就是一年半的光景。因为有这样的“狂跳症”,那当然面试的机会也是多如牛毛,久而久之,这面试成了我的家常饭,习惯得再不能熟悉过了。那如何做好一个成功的面试,我给你几点建议,仅供参考:
一、 自信
我曾好几次面试过毕业生,因为自己也是从那些年代出来的,多少有点体谅他们的不经事,所以也就没太多问工作经验的问题。更多还是问一些职业规划的理想,开始他们都很有抱负地滔滔不绝,可一到最后我问他们说,如果你被录取,这个薪资要求是多少?我不知道,对他们来说这个问题为什么这么困难,好多人都是吱吱唔唔地说自己想要几百、两K、三K。这情形就像刚出门的大姑娘一样,扭捏得让人揪心。更甚者有几个说自己不要钱,免费来干,我一听,心里一阵大叹,自己没听错吧。天下还真有这么厚道的人!后来,这些人都被我给拒了。我不能相信,看待自己都这么低微的人,能在以后的日子了挑大梁,撑大头?
自信不光是面试需要,做任何事情都是必备的。作为“纯爷们儿”的你更需要,必须的!
二、 外表
你还别说,初到深圳面试的时候,我多少还有点吃了这方面的亏。头几天面试,我都是穿着T恤,两只手插在牛仔裤包里,肩上挎着小黑(因为住在农民房,我怕被偷,所以总是随身携带),腰杆一副上年纪似的卑躬着。就是这副样子,每到一家公司我总是狮子大张口,要几千、几万。结果就是人力的白了一眼,“哪里来的二百五,看你德性,像吗?”。
“人靠衣裳马靠鞍”,这话还这没错,我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后来证明了这点。当我西装革履,拎着电脑,昂首挺胸地走到面试官前说,我期望自己的薪水是多少多少时,面试官是很正眼地考究着我,然后很尊敬请我坐下详谈的。
不信我?你可以尝试下,哥们儿有骗你的必要吗?
三、 谈吐
对于这说话还真有个说到,首先这底气要足,声音要清澈响亮,让对方知道你所说的每句话;二来要坦诚,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千万别耍小聪明忽悠人家以求蒙混过关,这世上聪明的人多了去了,别自以为是的;第三,说话要铿锵有力,但不是一味大呼大叫,更不要爆粗口,本是一场严肃的面试,别搞得海啸涛吼的就不好拉。
四、 举止
说到这举止最为重要,因为很大程度上,这能体现一个人的修养。在网上看见这么一则小故事:
小林刚刚跨进老板的办公室,老板就惊喜地站起来,紧紧握住他的手说:”世界真是太小了,怎么会在这儿碰到你?上次游湖我女儿掉进湖中,多亏你救了她,可我当时忘记问你的名字了。你快说,你叫什么?”小林被弄糊涂了,但他很快想到可能是老板认错人了。于是他坚定地说:”先生,我没救过人,至少目前还没救过人,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但老板依然一口咬定没错,千真万确,而小林则坚持否认。过了一会儿,那老板拍了一下小林的肩膀说:”你的面试通过了,到人事部报到吧!”
原来,那是老板导演的一场心理测试:口头“制造”一起坠水事件,其目的是考查求职者是否诚实。如果当时小林将错就错、乘机揽功,那么这一职位就与他无缘了。而小林却在求职面试时成功地展示了自己诚实的美德,轻松地将自己带入成功者的行列。
说了这么多,最后只想说一句:不管你是招聘还是面试,都专业一点吧,因为专业,才能卓越。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20100705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7-05 23:31 刀光剑影 阅读(2355) |
评论 (12) |
编辑 收藏
哨音响起,战鼓停息
胜负分明,历史铭记
英雄哭泣,壮士掩面
汗流浃背,泪洒淋淋
铮铮铁骨,桀骜不羁
回首绿茵,哀伤四起
球王贝利,尚能饭否
马拉多纳,虎须虬髯
马尔蒂尼,灵魂依旧
迪诺巴乔,寂寞惆怅
罗纳尔多,蹒跚难移
贝克汉姆,老骥伏枥
盘球大师,卸甲归隐
枭雄菲戈,惆怅退役
小罗伤心,C罗无力
昔日英雄,惨淡逝去
法国夭折,英国已死
希腊殉难,加纳沦陷
意大利灭,葡萄牙亡
墨西哥败,小日本葬
他日列强,战败他乡
命运安排,挥手告别
伤心别离,人去楼空
壮志凋零,寒蝉鸣凄
伫倚危楼,黯生天际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可叹英雄,含恨而终
posted @
2010-07-04 22:02 刀光剑影 阅读(1318) |
评论 (2) |
编辑 收藏
多少艰辛路,几经磨难弯
你心依旧在,你梦仍然存
不畏强者肆,不惧猛兽侵
绿茵九十分,唯你乃独尊
披荆斩棘处,神鬼哭嚎震
凯歌奏响起,血染山河间
前方布满荆,跌宕起伏延
仰望前进路,锲而不舍恒
铠甲经百战,烈马驰千里
几经风雨渡,谈笑挥洒间
遥望大力神,胜利在咫尺
敌营烽烟起,金戈铁马列
号角吹起处,三军铁甲生
不破楼兰日,哪知故里还
德国冷月刀,战车谁能挡
荷兰三剑魂,重返绿茵场
西班牙雄踞,乌拉圭健在
斗牛屠戮激,旧日王者吼
四强再聚起,今朝对垒前
运筹帷幄中,决战千里外
雄才多磨难,纨绔少伟男
雄鹰翱天宇,鲲鹏展宏志
晴天霹雳下,厉兵秣马候
力挽狂澜仗,轻挑定乾坤
凭栏潇雨处,仰天长啸起
纵横千万里,谁与我争锋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20100704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7-04 21:57 刀光剑影 阅读(1255) |
评论 (1) |
编辑 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