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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年8月14日

    已经好久没写博客,掐指算来差不多将近两个多月的时间了。最近也没加班,基本上都是正常的九上六下,周六周日双修,很合理也很充裕的时间。不过还是没能再提起精神去好好写篇文章。我现在的周六周日基本上都是被小说给盘踞着,每到周五下班我就要谋划着一会儿晚上回家怎么去胡扯那些故事,坐在电脑前从生疏到慢慢地深入、渗透最终敲打完那些字里行间。新的一周开始,周一到周四的所有时间,又是一阵的脑子自我狂想,编造出各种乱七八糟的无聊,直到周五晚上又开始噼噼啪啪。你说这日子无聊不无聊?对,无聊,相当无聊,我自己都烦得很。有什么办法,谁叫那该死的寂寞总是在空闲的时间来侵袭我,老子忒烦它。

    今天为什么想起这个话题,归根到底还是源于我那个无能的上级。他真的太愚蠢啦,白痴得让我一看他就便秘,不前不进,就是粘粘糊糊的一直堵在肛门口。你别骂我恶心,事实就是这样,不信你来我指给你瞧瞧,保准你“三月不知通畅何滋味”。

    遇见这样的领导真是“杯具”,我一直都想上去抽他两下,恶声厉气的训斥他“你个傻逼”。可想归想,还是不能付之行动,一来作为“文人”我得知书达理,再者一时痛快地“啪啪”两下之后必将迎来我痛苦的滚蛋哭走,我得生活,我要糊口,有什么办法。

    其实原先我打算把文章标题中的“杯具”写成“SB”,“2B”,“250”,“NMD”的。可想想还是算了,伤肝动气吃亏的只有自己,不值而且亏大发了。最后我选择了“杯具”二字,我想这既符合当下那些非主流的引撰歧义,又不失温文儒雅。咱都是文化人,这骂人也得讲究体面,何况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杯具”,真正的“杯具”。

    那我什么会这样亢奋地打算鞭笞我的领导呢,其实只有一个简单的原因,那就是“杯具”,除了“杯具”还是“杯具”。

    好啦,废话说完,该唾弃的口水也喷射一地。口干了,平心静气,淡定下来,让我给大伙说说我所要描述的对象是“如何做一个‘杯具’的领导者”的。

    还是列几条罪状吧,让实事求是来说话。


    第一 不懂技术

    前面我写过一篇文章,说的是“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项目经理”,当时很多人说我吹牛,观点很山寨,半调子,我强忍接受了。因为事实就是那样,我压根儿就没有接受过什么专业的项目管理学习,不知道什么是“九大体系,八项注意”。我只知道一点,如果你想做一名称职的管理者,那就得服众,让大伙都知道你牛逼,比他强。起码只有这样,他才能安于接受你的统治,因为他总是希望从你这里可以学到更多可用的才华。

    技术在我们软件这个行当永远都是日新月异,永无止境地update的。你不学习,不懂得与时俱进,那你必将落后,最终成为败落的出局者。我那个“杯具”的领导他自己常传说他自己也懂技术,在曾经当初的某年某月某日创造过相当的丰功伟绩,那时候的他很高傲地一直占据在技术的前沿。系统方案编写,技术架构论证,专业课题研究等等都是他去涉足并由他统领着进行主刀的。对!就是这样,每到开会或者吃饭时候,他就给周边的大伙歪歪这事儿,把自己的那些“苦难史”一个劲地翻来炒去,搞得我现在都能倒背如流。洗脑可怕的洗脑。

    听他吹完,我一直坚信他很强,并不时地尝试性的求教一些疑难杂症。可结果。。。,我的天哪,原来都是假的。他所说的那些都是已经被丢进地下道,遗臭多年的成年谷子了,原来他不懂java,不知道sql,不懂什么叫J2EE,web,jsp,xml。唉!参天哪,原来他一直在欺骗我纯净的服从,用他那杠“过去的老枪”强暴着我“稚嫩的躯体”。我自横刀向天笑,惨无人道!灭绝人寰!

    

    第二 不懂业务

    我是被我的领导过关进公司的,而且很幸运地被他宠信60天后于某日被破格提前转正。那时的我感到无比自豪,你想想在这样的短期就能获得这样的优待该有多难,你得付出多少艰辛和汗水。那能证明什么,证明他相信我,知道我能。不过其实我真的很好而且很强大。

    从进公司的第一天时间里,我就被委以重任,很激动地获得一个小头目的弱冠。当时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定不移地跟随他,前进,前进,再前进。

    慢慢的,时间如流水,上班与加班交替轮回,我们一直在为一个特殊的项目赶工加期。身为小头目的我,自然很多时候需要带领手下去完成某项任务。知道如何去完成自然成了我首要必须解决的问题,由于初到贵宝地,人生地不熟,所以难免需要忙于学习,勤于求教。   

    那一天,我满腹渴求地抬着困惑膜拜于领导阶下,渴求他给以些指引。接过我呈上的折子,领导看着,阅完,挠挠头,“你去问那个某某某,这块他最清楚”。我昏死,早说不知道不就结了,浪费表情。

    又一日,我拿着自己臆造的“儿科”去求证某块业务的处理过程设计是否合理,领导又是泰然自若地摸着下巴看完,“这个你和谁谁谁开会一起讨论一下,我也拿不准”,“枪毙”,“炮灰”我现在所能感到的只有这样。

    再一日,我又打算去辨别某个bug的处理结论,领导看我向他走来,一脸肥肉上下颤动起笑着。看着他,我违心地赔笑相迎,不过在面对面的擦肩而过之后,我停顿在某某某的位置旁边。

    我的领导不懂业务,他一直在装,其实他一点“屁毛”都不懂。

    第三 不懂管理

    有一天,有个毛头开始造反,指着PMD中的某个table告之我说需要增加一个字段。我不解,问其为何。毛头大笑说原有的设计存在问题,用他的方法可以优化性能。我再问缘何优化,请详解之,毛头东拉西扯搬弄一番,我对症下药给予一一劝解。毛头不服,只叹没有自由,请求给予发言权,我笑之,随便。第二日,毛头招来领导,领导指着两种方案耐心抚慰之,“和为贵,以德服人”。毛头一听自觉获得撑腰,又大声地吆喝着与我理论起来。不耐其烦,我唯有使之暴力,大出一语“当下,唯我是主,若要推翻前论,仅有令乃臣服之证据。不然,决不改之”。

    又过几日,毛头悲切我之暴力施行,打算离开。领导一听手忙脚乱,买糖温语哄之。随即打来电话,告之酿成如此结果,究其缘故,唯乃之残暴不仁。我无语,只道一言“当下,唯我是主,若要推翻前论,仅有令乃臣服之证据。不然,决不改之”。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管理存在层级关系,作为上级领导的你,永远不要插手下级小兵乱事。上级领导所需要做的只是每天坚信他的中级领导们能管理好各自的圈子,不让那些过分的小兵出轨造势。因为小兵永远只知道去刺杀某个敌人,而中级领导需要完成的是消灭一伙敌人,上级领导需要实现的是毁灭全部敌人。

    我那个“杯具”的领导做了一件错事,那就是给那个毛头撑腰,使他滋长脾气放大胆子与我抗衡。最终毛头没走,我也浪费了很多时间和说教。到今天为止,我始终还是不能相信,为什么作为领导的他,竟然这样不顾身份地降级到参与我们小组的内部事情。难道他在藐视权贵,一味清高?虽他有如此高雅,可终究会坏事,因为他的参与已经严重威胁到了作为下层管理控制的我。

    好啦,我那“杯具”领导的事情说完,不过这不是故事,而是我亲身感受过的一些琐事。本来我打算把自己上面的那些想法告诉领导的。可转头一想还是算了,别到时候又被扣上一个“不服管教”的帽子,因为很多时候我们都习惯于“忠言逆耳”,何必自寻无趣。就这样把,爱咋咋地,谁知道明天会是怎样,“杯具”!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20100912刀光剑影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9-12 12:49 刀光剑影 阅读(223) | 评论 (1)编辑 收藏

     我和田心在东风广场道别后就自己一个人拖着无精打采的身体回到住处。这一夜我睡的很早,可一直只是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没有坦然地进入梦乡。我开始发觉自己有些害怕失败,害怕那个曾经自信满满的激情拼搏最终以失败收场。这让我想起以前在家里,老爸和弟弟总喜欢打趣我所说的那句话“满腔热血换来的总是一场冰”。那是在我考大学时他们每天都在我面前说起的话,因为那时候的我,一直在为考取一所美好的大学终日勤学,不过他们始终不敢相信我能考上大学。命运的安排总是那样的仁慈和公平,它喜欢把美好的梦想都分给为之勤劳奋斗的人。也因为这样,命运也同样偏袒向我,让我在十年寒窗之后终于获得了那张全家为之骄傲的大学通知书。 “付出总有回报”,这是对的,我一直相信。

     一夜无眠的纠结等待让我感受到了那种相信而又不能一直坚信的执着。我发觉等待招标结果到来比我当初等待大学通知书,等待外语四级证时还要煎熬。我已经好久没有再去感受这样的痛苦了,那是一种无助,焦急,烦躁,发疯。

    早上六点我很早就醒来,闹钟还没响,可我实在睡不着了,我不想在这张难熬的大床上继续不安下去。

    我坐上了第一辆开往公司的公交车,和往常一样,公交车在经过昆明西站后,车厢里就塞满了密密麻麻的人,他们很多都是学生和上班一族。我随手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七点四十,大黄那家伙应该已经起床了吧,我自语说道。接着我找出他昨天留给我的电话,并慌张地按下蓝色呼叫键。

    “嘟。。。。。,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挺着嘟嘟的呼叫声,我的心好像要跳出身体似的七上八下地慌乱交替,一直到电话里传来那机械的电脑回复。大黄这家伙还没起床?他不是也要上班吗,这时候还在睡觉?八成是在刷牙洗脸吧,撇大条也说不定。犹豫加上不甘心,我再一次按下蓝色呼叫键。

    “嘟。。。。。,喂,谁呀,这么早,还让不让人活了”,电话里传来大黄鬼火的声音。

    “喂,你是黄飞吗?我是田宇啊,不好意思,这么早就打扰你”,我的声音很低,心紧紧绷着,不知道这是害怕不确定的担忧还是面临残忍的害怕,虽然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但惶恐不安又让我害怕自己听见黄飞最后的回复。

    “哦,是你这家伙啊,怎么,这么早找我什么事情”,大黄虽有些不爽,可还是很礼貌地问我说。

    “呵呵,不好意思啊,打扰你老人家的美梦。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是想问问,昨天下午B标段的中标结果是什么?你昨天说今天能出结果的,现在知道了吗?”,我的声音有些颤抖,那些僵直的笑声丝毫没有减少我的坐立不安。

    “哦,问这事啊,昨天晚些时候就已经出来了,是你们公司”,黄飞懒懒地随口说道。当他说完“昨天晚些时候就已经出来了”,我感觉快要掉进万丈的冰窟似的,我的耳朵被阻塞了,以致于不能完全听见后面的“是你们公司”。

    “什么,你说什么,是我们公司,是信翼吗?真的吗?我没听错吗?”,我战战兢兢地问道,脑子里全是一堆不确定的问号。含糊中我好像听见他说“是你们公司”,可我压根儿不敢去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听清楚吗,是你们公司了。好啦,没事我先挂了啊,我昨天很晚才睡的,困死啦”,黄飞有些不耐烦地再次说完,然后挂断了电话。

    “嘟。。。。。,喂?喂?喂?喂!喂!喂!你再说一次。是我们公司吗,是信翼公司吗。我们中标了!我们中标了!!我们中标了!!!”,我的声音由胆怯变得越来越大,大得撕心裂肺,歇斯底里。我从座位上站立起来,冲着手机的话筒用杀人般地吼叫着。

    “吱。。。。。,怎么回事,有什么事情?”,一阵急促的刹车,公交车被停止下来,司机走过来看着我大声问道。

    “没事啊,没事,没事”,听见他的大声质问,我从极度兴奋中缓过神来,并调低声量很小心地告诉他说。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吓人,因为车厢里已经没有其他声音再发出,一双双惊讶的眼睛都向看来,好像即将发生什么不可预知的可怕事件一般。

    “没事?没事你吼什么!你刚才鬼喊什么?什么叫你们中标了?来来,把你身份证给我看下”,司机怒视着我,伸出手来,示意我掏出省份证给他。

    “真的没什么事。就是我刚知道我们公司有个项目中标了很高兴,所以就。。。。”,我又一次环顾四周,发现车厢里的眼神还不尽相同,几个中年人很无奈地看着,青年学生显露出好奇和惊讶,而仅有的那两个老年人却是一脸恼怒接着就是摇头不解。我感觉“中标”一词好像不适合在公开场合说出,而且还是以这样发疯的方式。

    “就这么简单?身份证拿出来,快!”,司机还是在厉声要求我。显然他不能相信我刚才所说的,而且感觉眼前这个人应该是流氓或者精神病患者。

    “我刚才说的是真的,真的是因为我们公司的项目中标了。不信你看我工作证,我是在一家软件公司上班的。就这个,你看这里。”,我急忙解释说道,一边从包里掏出工作证。

    “你身份证呢,拿身份证我看”,司机看完工作证,还是不相信,坚持要我拿出身份证。

    “我没带身份证,要是带着我早就拿给你看了。如果你还是不信,喏,你打这个电话嘛,去问问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们公司就在东风广场附近,北京路1021号”,我指着工作证上的电话和地址告诉他说。

    “小伙子,以后注意点,大清早的别这么激动,搞得大伙莫名其妙的。要不然,下一次,我立刻赶你下车”,司机停了一会儿,一脸认真地警告我说。

    “好,我知道了,一定,刚才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规矩地对他答应,然后安静地坐了下来。

    “脑子有病”,“八成刚出疯人院里跑出来的”,“白痴,脑子进水了吧”,司机转身回去,车厢里有几个人很生气地低声骂道。

    “喂!王总吗,我是田宇啊,昨天B标段软件部分我们中标了,我同学刚告诉我的”,我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很快速地拨通了老板的电话,高兴地大声告诉他说。

    “哈哈,是嘛,不错不错,恭喜你啊,小田。这样,我现在正在开车,一会儿回公司再说好罢”。王总回复得很自然,起码连昨天的那种蹦跳的冲动都没有。他挂了电话,车厢里的人又开始在看着我,我想自己不能再发出任何的大声了,不然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把我赶下车去。

    “喂,杨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昨天B标段软件部分我们公司中标了”,我的声音压低了很多,不过还是很响亮,因为整个车厢里只有这个声音在回荡。

    “嗯,意料之中。忙着,一会儿回公司再说吧”,说完,杨光挂了。

    “喂,田心,我是田宇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昨天下午软件部分我们公司中标了”。

    “是吗,太好了,恭喜你呀。我今天晚班,下午回公司一起庆祝下”,说完,田心也挂电话了。

    这三个人都是怎么了,难道面对这样的兴奋,仅仅就是,“是嘛,嗯,太好了,恭喜你呀”。是我没说清楚吗?应该不是。因为我已经很清楚地激动着告诉他们说“昨天B标段软件部分我们公司中标了”。虽然声音很小,但在车厢里的每个人都能完整清楚地听见。难道是他们的耳朵出了问题没听清楚我刚才所说的?应该也不是,不会这么巧三个人的耳朵同时都出毛病吧。看来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都在我先就已经知道了。“意料之中”,靠!这些人真不厚道,原来早就知道为什么昨天不告诉我,强烈鄙视你们。

    我又开始翻找可以通知的对象,因为我太需要与人分享这样的高兴了。“喂,你知道吗,我们公司中标了。。。。。”,我感觉现在的我应该去买几十个,不,几百个高音喇叭摆在面前,然后对着它们大声喊出,“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公司中标了。。。。。。”。

     公交车载着我激动的心情很快就到达东风广场,然后又被我飞奔的脚步携带着,踏入公司大门。“恭喜,恭喜,恭喜”,张姐,魏兰,马琼,小毛,一路迎面而过嘴里向我说得都是这句恭喜。他们怎么知道这么快?不是我吗,我应该才是第一个知道的啊?难道大黄昨天给他们每个人都电话通知过?为什么他不通知我呢,莫名,奇怪。

    中午吃完饭,王总把杨光,我还有牛眼一起叫到办公室,吩咐我们说让杨光开始准备项目启动的相关事宜,软件这边我和牛眼一起商量下,看看从现有研发部中,如何抽调人员组成新边电信软件项目组,并由我担任项目经理,开发人员配置在5到6人左右。牛眼很爽快地应声说好,并告诉王总说下来仔细分析一下,看看现有人员中每个人具体负责的工作,最后再和我一起确定相关人员组成。没聊多会儿,我们就离开王总办公室,我和牛眼回到研发部来,牛眼对我说自己得先好好考虑一下,让我一会儿再找他。

    “经理,怎么样,考虑分配哪些人给我”,大约半小时过后,我走到牛眼旁边,并恭敬地问道。

    “呵呵,别这么喊,以后你也是经理啦,咱俩现在平级对等。再说了,我一般都喜欢别人直呼其名,或者叫我牛眼也行,哈哈”,牛眼笑着对我说道,不过这样的笑容好像有些不大乐意。

    “你不装B能死啊,谁不知道你小子最喜欢装腔作势。在大街上要是有人喊你声经理,你就乐的跟吃了兴奋剂似的,靠!”,我暗自说道,牛眼好像又开始摆出了他那副让我恶心的做作。

    “别笑我啦,刚才王总也就这么随口一说。真正项目实施的时候最终还是只有像你这样的资深人物才能完全胜任。我现在不过是暂时负责下项目组组建的事情罢了”,虽然现在我有很想上前抽打眼前这个虚伪败类的冲动,可忍耐和宽容让我克制下来,并且表现得唯唯诺诺地对他说道。

    “哈哈,别,千万别这么说,不敢担,不敢担。”,牛眼嘴里一副有愧的腔调,可他的哈哈大笑已经在清晰地告诉别人,其实他很满足,也很自负。因为他始终觉得在这里,只有他牛眼才是老大,只有他才配得上“经理”这一名副其实的光彩称谓。

    “这个。。。。。,我刚才认真地考虑了一下,好像现在研发部的所有人都很重要,而且他们现在都在各负责一块。所以能抽调出来给你的人,好像没有啊,田宇。不信你看我罗列的这些”,牛眼边说边笑,并指着屏幕上整理好的各人主要负责工作。

    “不能吧,那这样可就惨啦。刚才王总还说需要5到6人呢,总不能让我自己一个人去搞定吧”,我没想到牛眼会给出这样的答案,只有无助地告诉他说。

    “这,我也没办法,现在研发部人员配置本来就紧,你像赵子和,张山,李明他们几个都是一人身兼数职,所以根本没法调开。你看要不这样,小毛就分给你吧,他负责的事情少些,我安排其他人来分担。除他以外,我手上真的没人了。” 牛眼抓着头,翻起大眼瞪着我,一脸无奈的表情。

    “这个。。。。。,要不你再想想办法,起码前期下去调研,再怎么也要4个人左右吧,不然到后期我们又得天天加班了”。我说着叹了口气。

    “这我也没办法,你也看到了,大伙的工作就这些,谁都走不开。你让我上哪儿给你弄人去,除非我是孙悟空,变几个出来。呵呵”。

    “你再好好考虑下吧,实在不行一会儿我只有找张姐或者老板,看看他们什么意见”。我本想再喊他一声“经理”的,可看他那笑容,我始终没再叫出来,而且我告诉自己说,从现在开始只称呼他为严发或者牛眼。

    和牛眼聊完,我回到位置上想了好久,不过还是没有想出如何去抽配人员。我不知道刚才牛眼给我看的那些东西是否真实,不过我想应该不会有太多作假,因为研发部的确就那么几个人,而且我感觉牛眼也没必要这样,因为我们早就已经和解啦,他现在是我的朋友。没法子,我起身走到张姐办公室,告诉她说研发部没有可供调配的开发人员,很烦。张姐一听笑着说,让我别着急,王总和杨光有事出去了,都不在公司,一会儿给他们打个电话问问具体怎么解决。听她这么一说,我只得回到位置上继续苦想着。

    “喂,田宇吗,晚上一起吃饭吧,随便庆祝下新边项目中标的事”,快下班时,杨光打来电话。

    “没心情,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项目,有什么好庆祝的,我要回去了”。我有气无力地回答他说。

    “哈哈,怎么了,早上那股兴奋劲到哪里去啦。怎么现在变痿啦?其实也不光是吃饭,这不,老板让我俩一起好好商量下,看看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弄。你还不知道吧,刚才我们已经在省局把合同都签了”。

    “商量什么,没人,弄毛啊。合同都签了?我没听错吧,这么快?”,我有些惊讶,客户怎么这么快就和我们签订合同,按照正常流程起码也得是十几天后的事情吧。

    “恩,是很快,所以我们要加紧计划下一步如何开始。客户要求的开工时间提前了,合同上写的是下个月也就是9月1号正式开始实施,而且是硬件,软件同步进行,所以留给我们的时间相当紧。至于人的事情,张姐告诉老板,我也知道了。这样吧,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再说这事,我保证帮你搞定。记得啊,下班后,还是去民院旁边的小馆子。我先去馆子等你,快点过来。好就这样”,杨光说完,很快挂上电话。我发觉这家伙怎么总是在第一时间就能知道一些消息,而且一直这样的自信满满,好像这世上就没有他杨光搞不定的事。

    下班后,我刚出公司门口时,田心带着客服部的几个同事让我请客。我抱歉地说和杨光约好去“红河老表”吃饭的,她们一听馆子的名字都大笑起来,我想这帮女人们打算以后开始喊我“红河老表”了。一听我说今天不能请,她们立马变得很生气,上来拽住我,并严厉地要求我说今晚必须请吃饭。执拗不过,我只有恳求田心,让她们无论如何今晚先放过自己,因为我真的和杨光有重要的事情要聊。最后我答应她们说周五下班后一定请客服部的吃饭。田心听完也就没说太多,只是要我记得周五一定要兑现,不然饶不了我,“红河老表”。

    七点半左右,我来到馆子,杨光已经坐在那里,嘴里抽着眼,桌上点啦好一大桌菜。

    “现在才来,都等你快一个小时了”,杨光一脸不耐烦地问我说。

    “还不是客服部的那些女人,拉着我说让请客”。

    “哈哈,你小子走桃花运了,女人缘这么好,不错,向你学学,来干一个”。说着,他抬起酒杯。

    “别,先吃点东西,我可不想像上次那样。”我摆摆手对他说道。

    “别这么不爽快,来,快点”,杨光抬着酒杯,一定要我喝完。

    “你又整这么多,看来今晚又不只是我们两个人”,我有意地问他。

    “嗯,你是越来越懂事了,这都能看出来”,杨光说着笑笑。

    “就你那点猫腻,地球人都知道。怎么今天又勾搭上哪家的小妹妹了,还拖老子出来作陪。不过我可先申明啊,一会儿吃完饭我就回去,酒少喝,我只谈中午说的人员调配那事”。

    “呵呵,你可以出家做和尚去了,或者改天让公司给你发‘工作狂’的金牌挂上”。杨光边嚼着花生,一边说道。

    “我今天没时间陪你,我也有自己的事情。来先吃饭,然后先说说你关心的事”。杨光说着提起筷子。

    “大体情况我知道了,其实我也能想到就是这样的结局。严发那人可不简单,你别以为前几天你请他吃顿饭就感觉像没事情似的,其实我和你说,这家伙鬼着呢。现在看来,也没其他法子,只有一招,霸王硬上弓”,杨光叼找烟,很认真地告诉我说。

    “‘霸王硬上弓’?啥意思,你该不是喝醉了吧”,我笑着,很疑惑地问他。

    “哈哈,你小子乱七八糟想什么呢,我这是和你说正事”。

    “是啊,说正事,说清楚点,别整那些高深的,听不明白”。

    “哈哈,装样吧,你能不知道?看不出来,不像,不像,写方案那股聪明上哪儿去了”。

    “别绕圈子,说吧,再不说,我走啦,没功夫听你胡扯”,我站了起来,不想再听这些无聊的做作。我觉得杨光也变得如牛眼中午那样故意装傻。

    “别激动啊,坐下。我告诉你说,这不现在合同都已经签订了,硬件软件同时开工,所以现在在我看来,留给你去调研的时间最多就是9月份一个月的时间。当前你唯一做的是把整个项目软件部分主要的实施计划给弄出来,而且要很详细地罗列出下个月需求调研,大体需要完成的事情,主要时间点,相关参与人员。然后拿着这个东西去找老板,告诉他说,你就是打算这么弄,需要谁谁谁参与。至于严发那边的调配工作,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你管他做什么。到时间,你把人一拉走,谁敢拦你似的。”杨光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

    “这好像有点不大妥吧,中午王总让我和牛眼好好商量一起决定的”,我担心如果按照杨光的硬来有点过于不顾同事间的和谐。

    “屁不妥,你要是能和严发好好商量,猪都能爬树。你还没看出来吗,他现在是在看你笑话呢。你别以为他早上满脸热情恭喜就是友善,这人阴着呢,我又不是不知道”。

    “我告诉你说,你现在就得这么干,你想想现在还有几天离开工时间。今天都是8月18号了,自己算算,不这么弄,你还有其他办法吗。什么狗屁好好商量,他现在压根儿就希望你把这事做砸,然后卷铺盖滚蛋。我和你说,田宇,你要是真打算做项目经理,有的时候你就得狠,拿出手段来,滚它三七二十一,先把事情干好为主要。也只有这样,别人才能服你,要不然,即使给你一两个人,估计你也没本事管好他们。”,杨光说得很实在,也很真切,这估计是他自己这些年来的亲身感受。

    “知道什么是项目经理吗,那就是一个监工,一个专门管人,指挥人干活的监工。所以在干事之前,你得学会琢磨人,知道干完这事你需要多少人,有了这些人如何去管好他们,支配他们,让他们可以每天规规矩矩地干好自己手头分配的事情。虽然我没学过什么专业的项目管理,但我只知道一点,管好人就是项目管理,也只有管好人,才能谈其他什么质量,进度,成本等等乱七八糟一大堆事。你要是连起码的人都管不好,那再谈其他的,都是瞎扯淡。所以说这管好人是头等大事,原因很简单,没人给你好好干活,你拿什么去交差。”

    杨光的义正严词让我相信他说的,其实仔细想想也是这样,因为这事就是靠人去做的,所有环节的出发点都是从人开始,以人为本,由人去负责完成,自然管好人就是管好一切。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人天生都有叛逆的心态,总不会安于百分百完全服从管理,所以这要求管理者拥有强烈的手段和方法,使之运用于日常的管理中,进而抵制和扼杀任何一切不服的冒进。

    牛眼虽然在上次吃过饭后表现得很友好,可不知道这样的表面有多少可以完全相信。我们每个人活着都是好面子的,谁又甘心自己被别人戳痛脊梁骨,而且还在那样的大庭广众之下。丢掉面子也就丢掉尊严,没有尊严也就没有威信,那最终何来的管理而言。我想牛眼从上次的会议之后,应该是一直很痛苦,也很愤怒,只不过迫于无奈和无力只有引而不发罢了。他在积蓄能量,那是一种卷土重来的等待,更是一种扭转翻身的渴求。一旦他可以成功翻身,那就是我,这个对手的灭亡,埋葬之日。

    “嗨,好久不见,聊什么呢,你们俩在,这么激情”,不知何时有个女孩跳到我们的桌前,摆出一副可爱的样子,高兴地问候说道。

    “不认识了吗?是我啊”,那个女孩看我一脸茫然,顽皮地看着我说。

    “你是。。。。。”,我确定自己不认识他,因为只有杨光一直在冲着她笑。

    “上次在附近的那个小酒吧,记得不?我是师太啊”,女孩说着,两支手摇了摇自己的头发,摆弄出如上次装扮的模样。

    “哈哈,快坐下吧。她叫唐礼,就是上次我和你在这里吃完饭,然后去本色酒吧认识的那两个女生。诶,你那朋友呢,她今天怎么没来,就你一个人出来玩吗?真巧,我们又遇见了”,杨光笑着问她。

    “她今天有事,我一下午没吃饭,所以现在才来觅点食吃吃。真巧,又遇见你们俩,有意思”。唐礼笑着说道,并不时地看看杨光。

    “恩,是很巧,命中注定吧”,一看他俩那近乎眉目传情的媚笑,我就知道这不是碰巧,而是有意,要不然杨光能有这样安排。

    “不介意一起吃吧,我和田宇没吃多久。老板,麻烦帮我们热下菜”。杨光招呼着馆子里的伙计。

    “你比那天帅多了,早知道我把我朋友带来”,唐礼看着我,然后笑笑对我说道。

    “哈哈,我们的田宇本来就帅得掉渣,你以为,在我们公司,追他的人排成长龙,估计可以从北京站排到北市区吧”。

    “我晕死,你小子这牛逼吹的,真真是牛逼飞天了,一点都不合实际,全昆明的女人加起来都不能排这么长”,看着他俩相互合拍的样子,我真想说句“又是一对狗男女”。

    

    我们三人一直笑着,聊着吃完整顿饭,不过这其中很多都是唐礼和杨光的相互玩笑。看着他俩相互暧昧的样子,我想今晚又有故事要发生了,而且都是彼此两厢情愿的那种。我想自己应该早点离开,毕竟在这里会阻碍这对狗男女的好事。杨光啊杨光,你小子什么时候能收收心,别在糟蹋那些无知的小女生了。看着唐礼那张可爱而又漂亮的笑脸,让我想起不久前在石呈遇见的黄琳,那是一个多好的女孩子啊,善良、美丽,可杨光就是不懂得去珍惜,而是在一阵的热情之后,冷冷地质问我说,“难道睡在一起就一定要有点什么吗?”。我暗自庆幸自己喜欢的田心没有沦落到这支罪恶的黑手之下,要不然她的命运或许也如黄琳一般,短暂相拥之后,习惯性地微笑着离开。

    “老大,现在是什么年代,还这么,是不是现代人”,杨光那天说的那句话盘旋在我的脑海里。或许我们这一代的爱情就应该如杨光一样,年轻的男女之间压根儿不能谈论爱情,也不可能存在爱情。因为当下的爱情那是一个俗套并且不合时宜的玩意儿。我们年轻,我们拥有的只是激情燃烧的岁月,刺激,活力,冲动,来吧这就是我们想要的生活。管他什么海枯石烂,天长地久,那都是让人无聊的折磨。所谓的烂漫爱情,感人肺腑,都他妈的是那些无聊的小说家在自己杜撰意淫而已。古人云,“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我今儿也来补上一句“别想滞留哥,我不过是一个匆匆的过客,而你只是那个瞬息的驿站,让我们都美好地期待下一站的带来吧,至此!”。

    “不好意思,我有事要先走啦,你俩继续玩着,玩得开心点”,我站起来对着唐礼和杨光说道,现在差不多十点左右,我想自己真的应该可以离开了。

    “再坐会儿,不行,一起吃完再走”,杨光坚持着。

    “实在没法子,我也有约会啊,大哥,你们俩就成全小弟吧,不陪了”,说着,我急忙起身挥手离开,我想这样的借口足够自己可以脱身。

    走出那个小馆子,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杨光也没追出来,这或许就是他最希望的美好夜晚即将开始。没过多会儿,我上了公交车,然后回到住处,躺下睡觉一直到第二天被闹钟叫起。

    后来的几天里,我按照杨光说的那样,整理出一个大致的项目计划和详细调研实施工作任务,并交给牛眼看,让他知道自己需要人来配合完成这些事情。刚开始牛眼依旧是一脸不屑一顾,后来我没法子,只有硬着头皮叫上他一起找到老板,并在王总办公室敲定下来。就是这样,我最终获得了包括小毛在内的三名成员,这也就是新边电信软件项目组,我的项目组。

    公司附近有个很大的名叫海量的超市,我习惯于去那里购买自己所需的任何东西。下周就是动身去新边调研日子,我想自己也应该去打理一番,起码买几件新衣服,随便也准备一些出差要使用的生活必需品。在超市买东西的最大好处莫过于不用询价,不用砍价,而且运气好时偶尔可以碰见降价,打折之类,真是省钱省力又省事,何乐而不为。

    海量超市一共4层,购物一般直上4层后逐层下移。我推着购物车,在4楼买了一件外套,两件衬衫和一条裤子,顺电梯下到三楼买上牙膏、毛巾等。

    “喂,前面的哪位穿灰衣服的帅哥,你的钱包掉了”,我听见有个女服务员在我的身后叫道,声音很甜,也很敬业,不过她不是在叫我,尽管我穿的的确是灰色的夹克。

    “喂,帅哥你是聋子吗?和你说话没听见,你的钱包掉了”,女服务员走上前来,拽着我的衣服说道。

    我有些生气,心里纳闷道,“这是什么服务员,说话这么不长眼睛。”

    “你是在说我吗?会说话不,我不是聋子,大姐!而且本人从来没用过钱包,你眼睛有毛病吧”,我还没准身,就开始大声责问起来。

    “呵呵,脾气大得很嘛,这位老人家”,女服务员用手捂了一下自己羞涩的嘴,微笑着对我说。我准身看着她,有些眼熟,不过还是不能想起在哪里见过。应该不是我的同学,因为她的年龄不像,也不能是我的同事,因为她们不会来这里上班。

    “田宇哥,怎么好久不见,不认识你小妹我啦”。

    “你是黄琳?”,不知道是什么让我想起这个名字,并不由自主地讲了出来。

    “可不就是我呀,怎么认不出来啦,还是你又想。。。。。”,黄琳冲我笑着,不再是那样的大声爽朗,而变得秀气可爱。

    “哦,不好意思。你怎么在这里上班,换工作了吗?”

    “恩,早换了,再不换又被某些人给鄙视了”,黄琳沉起脸来,有些赌气地看着我说。

    “没,没,没,上次那是我自己脑子进水才乱说的。不过后来啪的一下,让我猛地清醒啦很多”,我说着,用手指指自己的左脸。

    “要不要再来一下,给你提提神”,黄琳说着扬起手,不过她是笑着这样做的。

    “这个。。。。。,怕是不用了吧,今天就。上次那一下还有点余痕,我再享用几天,不客气了”,我尽量用诙谐的语气来打消自己上一次的过失。

    “恩,这样就好,长了记性,呵呵。你这给谁买衣服呢,一下子买这些,好像过年还早点吧”,黄琳说着翻开购物车里的衣服一件件打量起来。

    “给我自己的,我过几天要出差去,所以犒劳下自己”。面对黄琳的笑容,我始终没敢笑起来,因为我担心她随手又来问候下自己的脸颊。

    “难怪没人会喜欢你,原来这么没品味。一个年轻小伙跑这里来买衣服,真好笑,哈哈。。。”。黄琳大笑起来了,好像有回到那个爽朗的以前。

    年轻人为什么不能来这里买衣服,真是无语,难道4楼有写着禁止年轻人买衣服吗?“一个年轻小伙”,听这口气你好像好当我妈一样。

    “走,我带你去小西门买去。不过你先等我一会儿,我去和领班打声招呼”,黄琳说着跑了过去。尽管我对她说不用了,这衣服不错,不想打扰她上班,可她还是准身去了。

    “你不上班就为了陪他去买衣服呀,让我帮你顶班,好无奈。”,不一会,黄琳拥着另一个女服务员过来。女孩很漂亮,不过她说话时看我的眼神只有惊讶。

    黄琳拉着我在小西门附近的那些服装店逛个没完,每到一家,一些年轻的服务员总问她说,我是不是她哥,是不是刚来昆明打工什么的。黄琳每次都是笑笑说不是,他是我朋友。黄琳说完这话,那些卖衣服的女孩总会惊讶地打量下我俩,有些甚至还冲我们摇了摇头。我们一直逛到很晚,衣服买拉,尽管我说不喜欢,可黄琳一再坚持说这叫时尚,我没法子只能听她安排。

    十点左右,我们在路边的小摊上填饱肚子。原本我为了赔罪一再要求说去附近的馆子吃饭,可黄琳说自己只喜欢在街边的小摊上吃,馆子里的东西不合口味,然后就拽着在一旁的小吃摊上坐下。

    “我送你回去吧,只到门口就行,这么晚你自己回去不大好。陪了我这么长时间,怪不好意思的”。

    “哟哟哟,看不出来,你这么大的人还会不好意思呀,呵呵。不用了,这车到我那里就不回来了,而且有朋友来接我,不大方便,哈哈”。黄琳笑着,很诡异地眨了眨眼。

    “哦,这样啊,那你路上自己小心点,今天真麻烦你啦,等哪天有时间我再请吃饭,或者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呵呵,这样子啊。恩,一定一定,来握个手,咱俩交个朋友吧,介意不?”。

    “当然不介意,求之不得,以后买衣服不用愁了,呵呵。车过来了,快上车吧,拜拜。。”,我挥手向黄琳告别,她也可爱地张开手和我说拜拜。

    “你过几天帮我个忙吧,可以吗?”,黄琳从窗户中探出头来对我说道。

    “什么,没听清楚,太吵啦”,我大声回答她。

    “过几天,帮我个忙,记得啊”,黄琳又说了一次,而且很大声地。

    “什么,帮忙?帮什么忙,说大声点”。

    公交车开走啦,我始终没能完全听到黄琳说的话,只是含含糊糊地听见她说要帮她个忙。什么忙?帮她做什么?帮得上吗?

    【申明:故事中的情节纯属杜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刀光剑影20100911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9-11 23:07 刀光剑影 阅读(196) | 评论 (1)编辑 收藏

     和田心相处的这几天里,我的心里总有说不完的快乐和高兴。每天我总是带着极度兴奋的激动静坐在会议室里,感受着身旁的美丽梦境,聆听着那近乎悦耳而又清脆的声音,我总会不由自主地陷入段段遐想。难道这就是别人常说的甜蜜和爱情滋味?我好奇地自问。不过仔细想来,应该不是。因为这些都只是我自己的“自恋”和“呆想”。田心应该根本不会有这样的丁点感受,因为她每天总是专心致志地扮演着一个老师的角色,认真的态度,细致的传授,温馨的关切,和蔼的询问,这就是田心和我在这个会议室里发生的全部。我感觉自己真的沉迷进去了,飘渺的幻境深深地吞噬了我清醒的思维,美好,美妙,美奂遮掩了我清楚的眼睛。

     在这个简短得几乎瞬息的时间里,我同时扮演了学生和享受主义者。对于学生这一角色,我觉得很羞愧,因为我的言行已经远远超出了一个合格的范围。看看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上课“跑神”,对老师的传授一脸无视,对美丽的憧憬茫无边际。我的内心在自责为什么自己会变得如此不知教诲,总是不能专心于完成正紧的事情,而只知道一味的“开溜”出去。老师,我错了,我不是一个好学生,请求你对这个歧途学生的严重错误给予严厉的批评,鞭笞他,训斥他,让他早日从那些无尽的迷途中悔悟过来。

     田心没有训导她的学生,因为她一直以为她有一个好学生,那学生每天总是提前到达,然后安分守己地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专心致志地听着自己的教导。我是否应该告诉田心其实自己是一个好学生?只不过这个学生不能具备足够的免疫去抗拒和抵制眼前这些美丽的诱惑而已,他喜欢美丽,爱上美丽,乐于沉迷于美丽。一直以来,每分每秒,都是这样。

    “田宇,王总叫你去他办公室一下”,张姐对我说道,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进来的,或许刚来吧。

    “他找我有什么事吗?”,我的语气有些不乐意,因为张姐的“吩咐”打扰了我的陶醉。王总找我做什么?他在掠夺我享受的时间。为什么要是现在?烦,很烦。我的脑子里全是问好和不爽。

    “你去了就知道啦,老板招呼的大事我怎么能知道呢?”,张姐装神秘地回答我说。她不是已经三十好几的女人了吗?啥时候也学会变得这样矫情。纠结,不能理解,估计最近家庭生活美好,或者中了五百万也说不定。

    “小田,你来一下,我和你说个事情”,王总站在门口,见我走来,和蔼地笑着冲我招手喊道。我跟在他后面走进房间,然后机械地坐在沙发上,笑着,直立起身体。

    “怎么样,通过这几天小田的讲解,业务知识大有进步吧”,王总说这话时,停了一下,然后就莫名其妙地大笑起来。我看着他这种夸张的举动,先是有些慌张,接着也勉为其难地苦笑起来看着他,准备开始说话,告诉他自己这些天一直在专心听讲,收获颇多。

    “我才发现,你和田心你们两个都姓田。田心,田宇,还别说,你们俩这名字听起来还挺顺口的嘛,既像兄妹俩,又想小两口似的,哈哈。。。。”。没等我张口,王总又开始说话了,好像自言自语一般,而且他又开始大笑了。

    “小田还没结婚吧,有女朋友没?要是没有,我看田心很不错,人长的漂亮,又机灵,工作也认真,我看你可以好好地考虑考虑,哈哈”,王总还在大笑,我发觉他叫我过来好像就是为了“大笑”这事。借个话题,逗上我几句,一阵阵的大笑之后,给自己寻个开心,也随便愉悦下我。

    “对了,光顾和你开玩笑,差点把正事给忘了。这不,明天就是新边项目的正式招标会了嘛,你这边都准备差不多了吧。想想还有其它需要补充的没有。投标书我听小张说昨天她已经封装好。杨光前天下新边去了,我刚给他通了电话。本来我打算是咱们三个再一起讨论讨论,看看是否还有其他遗漏和注意事项什么的,可杨光说自己刚上车,估计到昆明已是晚上十一点左右了,所以我想先找你聊聊,看看软件这边准备得怎么样?有信心没?”,王总和我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爽朗很快收敛起来了。嘴里含着烟,不时地吞吐出来,一副厚重的表情,很严肃地望着我。

    “应该差不多了吧,技术方案我修改过后,前两天就交给张姐并告诉她说可以装订。至于业务这边的学习,虽了解还不是太多,可通过入职以来这段时间的学习,外加上田心这几天的细致讲解,所以在业务知识方面又了解不少。不过就怕明天一旦碰到更加深入的问题,那可能还会有些困难”,我的含糊其辞明显暴露出自己内心的紧张和不安。就在刚才,我一直没能想到,原来明天就是正式的招标会,明天自己就要准备在那个公平,公正,公开的场合中去面对别人的盘问,考察,挑战。那应该又是一场激烈的紧张,那里将会有专业的业务,考究的学识,敌视的对手等等这些足够的障碍在等待着自己。想到这里,我变得有些忐忑不安起来,完全把刚才那堆无聊的幻想丢得一干二净。

    “什么是差不多,我不想听差不多。我只想知道是行,还是不行?敢或者不敢。小田啊,就我这几次对你的观察来看,我觉得有些时候,特别是在公开场合,你好像会莫名其妙地给自己更多的压力,搞得你自己总是畏畏缩缩的,你这样不行。我告诉你,如果你想胜任新边项目的项目经理一职,带领你的团队去把整个软件做完,做好。那更多时候需要的将是你的自信,决心,勇敢而不仅仅是你个人的技术能力而已。我告诉你说,其实你这人综合能力全面,特别在演说方面很有天赋,你发觉没有?你想想那天在省局,为什么后来你可以那样的胸有成竹地把自己的方案说完。这就是你的能力。所以你要相信自己,时刻告诉自己,你,一定可以!”,王总说着,眼睛里充满着鼓励和期盼。

    “新边项目经理?真的是我吗,王总”,我不知道自己被哪根神经刺激了一下,对着王总问这话。

    “这还用怀疑吗?从我让你留下的那天起就注定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为什么让你去完成设计方案,让你去求教严发,让你去省局演讲。我和你说过,我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你的能力,我要给你机会,新边项目就是你的机会,好好去把握吧”,王总的眼睛好像在发光,而且越来越亮。

    “王总,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现在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去完成明天的任务”,我的自信已经被他那耀眼的光亮照射得膨胀起来。

    “不是可以完成,是一定要完成。相信自己!你行的!一定行!”。我感觉眼前这个近乎年长自己一倍的男人不应该是我的老板。他应该是一位严父,一直在期盼着自己的儿子有一天可以坚强站立,背负起更多的重任,那是一种望子成龙的盼望,更是一种舐犊之爱的鼓励。

    “明天让田心也和你们一道去,如果中途有复杂的问题,也可以帮助你。而且女孩子家心细,做事认真”,王总看着我,又嘱咐完一次。

    “好”,我一边说一边点头答应。我想现在有了田心的参与,自己又可以减少掉许多紧张和担忧,起码她那温暖的关怀可以让自己很快就可以放松下来。

    走出王总办公室,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相信自己!你行的!一定行!”,王总的话,又回响在我的耳边,好像一股令人勇敢的暖流一般,流淌进我的一根根血管里。回到会议室,我告诉田心说老板让她和我,杨光明天一起去招标会现场。田心听完这话变得很高兴,满脸的喜悦,她好像压根儿不能知道明天在那里将要进行的是一场无声的硝烟,尽管那里也同样需要笑容,但更多的却是勇敢和残酷。我想这些对于田心来说是不会明白的,也不可能去明白的。从她快乐的举动中,我知道她所能预见的只有好奇,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一种“好玩”,就像前几天那样,只是好奇的“好玩”,仅此而已。

    下班回到住处后,我想起前几天在省局张处长说让下来我们准备一个PPT,以备在招标会上演示使用。明天就是正式的招标会了,我想现在有必要把这东西翻出来看看。大约是十一点左右,杨光打来电话问我睡了没有,我告诉他说自己还在弄前几天说的那个PPT。他告诉我说差不多就行了,让我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起,七点半就必须到公司。我回答他说好。挂上电话,我又看了一会PPT才安然睡下。

    第二天,我是六点半就坐上从黄土坡始发开往东风广场的第一辆公交车,在路上折腾四十分钟左右,于七点二十顺利到达公司。跨进大门,我以为自己来的很早,不想,田心和杨光早就坐在会议室等我啦。

    “田心,你检查下,投标书都封装好没?一共两包,A、B标段。再看下另外那个口袋里,公司的营业执照,税务登记证,软件资质证书等原件齐备没有,我出去给老板打声招呼,然后我们就准备出发”,杨光显得很紧张的样子。

    “好的。那个,我的好学生,过来,帮老师一起干活”,田心笑着向我招手说道。

    田心今天的打扮很清爽,飘逸的长发如往常上班似的盘起,里面是白色的蕾丝领条纹短袖T恤,外面是黑色的薄短袖开衫,下面是蓝色白斑点的吊带裙。出奇特别的是,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她戴眼镜的样子,黑色的小边框笼罩着一双聪灵可爱的眼睛,活像两个随意滚动的玻璃球是的,不时地在椭圆形的镜框里转来转去。不知道是我的审美有问题还是这样的打扮才更符合时下流行的那些非主流加小可爱,反正我感觉田心这身青春的打扮不应该再配有那副黑色的边框眼镜,这样子搞得不伦不类的。如果要是第一眼看那黑色的眼镜我总会立马想到一个职业女性的成熟形象,可再一看周围其他装扮又马上打消掉这样的想法。短袖T恤,黑薄开衫,蓝色吊带裙,只能出现在一个顽皮加可爱的小女生身上,怎么也不会联想到先前那个成熟的职业女性。想到这,我不禁自己笑了起来。

    “笑什么,这么开心,给老师说说,是不是在公交车上捡到钱包啦”,田心转过头来,拨动着自己那晶莹的黑白透明。

    “没什么,看你这样的打扮,有点滑稽,好像电视里的芭比娃娃似的”,我随口回答说,并朝她笑着。

    “懂不懂欣赏啊,这叫时尚。老表,山寨版大叔”,田心说着,瞪了我一眼,明显不喜欢我这样的评价。

    “对,我本来就是农村来的,自然很山寨,不像你们城里人,懂得东拉西扯,胡乱折腾,哈哈”,我大笑起来,好像在可笑她这样不合时宜的滑稽装扮和她刚才所说的时尚。

    “老表,大清早的影响老娘心情。告诉你说,本小姐今天很开心,最好被惹我生气,不然有你好看的。人才,精英,大牛,我看你呀,过几天也变得和牛眼一样,大龄痴呆,一脸瓜样”,她在嘟着嘴教训起我来。

    “哈哈,对不起,刚才说错话了。其实你今天特漂亮,美丽大方,聪明可爱,活泼玲珑,人见人爱。哈哈。。。。,对了,你也知道严发的雅号?难得难得,哈哈。。。。。”。

    “为什么我就不能知道,你们一天的在办公室喊个没完,是人都能听见。我们客服部给你也起了一个别名,想知道叫什么吗?”。田心歪着脑袋对我说道,那两颗玻璃球又拨动了一下。

    “真的啊,有意思,说来听听,没准儿我还很喜欢呢”,我故意装好奇地问她。

    “真想听吗?好我告诉你。不过先说好,听完,你可不准生气,不然我们这些小兵可得罪不起”。田心说这话时,伸出右手并用中指指着我,申明道。

    “保准一定不会生气,你说吧,本人洗耳恭听”。

    “哈哈,她们叫你‘红河老表’,和民院旁边那个小馆子的名字一样”,田心说着,自己大笑起来,接着看着我是否打算生气的样子。

    “这名字不错,我喜欢。你知道吗,在我们红河那边,‘老表’一词是一个亲近的称呼,比如自己的表哥,我们一般都喊‘大表哥’,‘大老表’。当然如果碰见和自己好玩的哥们儿,又比自己年龄大的,也可以这么叫。这别名不错,我喜欢,是你取的吗?”。我笑着对她说道,心里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相反田心在称呼我为“老表”的时候,我感觉她和我特亲近,好像一家人似的。

    “我可没这样好的才华,也没这么无聊,这是李晓晓那天在吃饭的路上告诉我的。当时大伙一听,一个个都笑的是。。。。哈哈,我现在想起来都感觉太好玩了。这名字太配你啦,红河老表,哈哈。。。。。”。

    “谢谢你们那帮无聊的女人赐名,小生这里给你们膜拜感恩了”,说着,我双手抱拳,给田心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

    “大清早的,你们俩这是在干什么呢,怎么田宇的拜师大典还没结束吗?”,杨光进来看见我给田心作揖的样子,笑着问道。

    “这不,客服部的那些女人,给哥们儿我取个雅号,我给她们感谢呢”。我开始变得有些不高兴,但我的确喜欢“老表”这个称呼。

    “是嘛,什么雅号,说来也让我鉴赏鉴赏”。杨光好奇地问我。

    “‘红河老表’,李晓晓给取的,笑死我啦,哈哈。。。。。”,没等我回答,田心就大声说了出来。

    “‘红河老表’?不错啊,这名字,这在红河那边是亲近的意思,不过在昆明就变味了,哈哈。。。。。”,杨光也开始大笑起来,我开始感觉这两个家伙在轮流戏弄自己。

    “好啦,不笑了,咱们走吧,招标会九点在云颠大酒店开始,现在过去刚好差不多。提上东西,田心拿公司资料那袋,田宇拿A标,我拿B标,出发!”,杨光说完,我们就提起东西走下楼来。

    昆明早上的车仍旧是那样堵,我和生活在这个城市里的所有人一样,除了抱怨只有无奈。不知道这样的难受是否一直要这样下去,我呼唤着这座城市的那些父母官们,什么时候才能勇敢地站出来给大伙处理下这个憋气,让这个四季如春的城市变得更加美丽。

    我们三人在路边焦急地招呼过往的出租车,等了快二十分钟好不容易才等来一辆。

    “我要和‘红河老表’做后面”,田心很大声的要求说。

    “好,好”,杨光无奈地笑笑,摇头说到,我想估计杨光这小子不太乐意田心这样的安排。

    出租车沿着北京路一直打嗝般开到双龙桥路口,右转上滇池路,过了福海立交,路上的拥堵明显减少了许多。磨蹭的出租车也变得舒展起来,如脱缰的困马一般,飞速似的跑动起来。

    云颠大酒店是昆明为数不多的豪华级酒店之一,比邻滇池,背靠西山。住在这里你可以遥望远处西山绵延的婀娜,几座连绵起伏的峰峦,其轮廓宛如一位美女仰卧在暮色苍茫之中,闲庭信步般游离在滇池海岸上,听着一声声响亮的海浪击打,扑面而来的海风洗净身上所有烦恼。沐浴着这样的佳境,你的心里唯一能想到的只有美好,一个属于自己的享受,舒服,洒脱。

    我们跟随酒店前台的指引来到一楼中号会议室,只见这时房间里已经有一些人,差不多二三十个左右,他们应该都是来参加今天的投标会的。

    “田宇,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们什么公司,也是来参加新边项目招标的吗?”,有个人向我走来,笑着对我说话。

    “你是。。。。。”,看着他,我有些熟悉,但脑子里始终不能想起他是谁。

    “怎么,几年不见,你小子升官发财了,连中学的好兄弟都忘记啦?我是黄飞啊,记得不,隔壁宿舍的”,那个人继续望着说道。

      “黄飞。。。。。”,黄飞?哪个黄飞?是电影里的黄飞鸿还是大清朝的那些可人皇妃,我有些想笑,感觉自己压根儿不认识眼前这人,八成是被弄错了吧。

    “哎,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家伙的真不厚道。还记得当初初一时我们大伙一起住的那个四十多人的大宿舍不?你小子八成忘得一干二净了吧。没意思,想当年还是我带你去三厅看的电影呢”,大宿舍?三厅?仿佛让我缩小了记忆搜索的范围。

       “你是大黄,黄飞”,我好像想起来了,但不很确定地问他。

    “才想起来啊,你小子真是老年痴呆。不过也难怪,人那,一旦有出息啦,总会忘记故友,正常,习惯了”,黄飞打趣着我,无奈地说道。

    “瞧你说的,再痴呆也不能忘记你大黄兄嘛。你家伙怎么变得这么高大威猛。长得白白嫩嫩的,这身材,这脸蛋,八成是刚从南极回来吧,呵呵”,大黄真的变了,在我的记忆中,这家伙当初身材短小,皮肤黝黑。他总是喜欢穿着白色的衬衫和西裤,头戴鸭舌帽,活脱脱的把自己打扮得和电影里的许文强似的,为这当初我们没少笑话他。当时大伙总说这天还没黑怎么就找不到大黄了,只能看见一副白色椭圆形状的外壳在空气中摇来晃去,所以每到将要天黑时,一见他这样总是喷饭般爆笑。至于他为什么叫大黄,其实也和前几天我见的二流哥一样,两人曾经都很好色,整天喜欢找女生聊天,吹牛,再者他本人也姓黄,所以自然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大黄”了。

    “你小子吃人参了,怎么补成这样,再也不是那个下午就找到的椭圆了,哈哈。。。”。我走过去,用拳头朝他那结实的胸膛上敲了几下。

    “哈哈。。。。。,有点吧,是不大一样了,毕竟人都会长大的嘛。呵呵,对了你怎么在这里,你们公司也来参加投标吗?还是你家伙就是老板”,大黄问我说。

    “哪能,瞧我这打扮就知道,要是当老板还能这副尊容?我是被老板拉过来顶缸的,给人家跑跑腿,送送文件。真正的大神,喏,在那边嘛,就那个穿黑西装的那家伙,那才是领导。”,我说着指向杨光告诉他说。

    “哈哈,忽悠接着忽悠,怎么是怕我找你借钱,还是怕我上你家来讨饭啊?”。黄飞显然不相信我所说的。

    “没那事,你要来,现在就来,黄土坡小石村235号6楼楼梯口正对就是”,我认真地对他说道。

    “好,请大家按照规定就坐,新边电信项目招标会马上开始”,听见台上主持人的大声宣布,我和二黄摆了个手势告诉他说一会再聊,然后就回到自己的坐位上来。

    “好,请大家安静,新边电信项目招标会现在开始。首先有请各竞标公司把自己的投标书和公司相关证明送到主席台来登记,验证。”,话音刚落,杨光就招呼我把标书和公司资料递上去。当我走上前台是,我看见原来黄飞也坐在主席台上,他看着我走上去,笑笑,然后告诉我说把标书放好,并拿出相关公司证明验证。

    “好,各公司招标书及相关证明已验证完毕,无发现任何虚假违规操作。下面进行会议第二项,由云南大昆公司宣布新边电信项目正式开标。”一个响亮而有激情的声音大声说道。

    “我宣布,新边电信A标段《硬件设备采购及办公网络集成》正式开标。参与本次竞标承建方主要有如下公司:昆明信想科技有限公司,西蒙股份云南分公司,昆明信翼科技有限公司,广州一维产业有限公司,浙江电子波科技有限公司,深圳福南信息有限公司,天津无线技术公司。监理方主要有如下公司:昆明国开监理有限公司,中国大平监理云南分公司,云南颠元监理有限公司等。开标宣读完毕”,台上是一个臃肿的男人在用一种威远而庄重的声音宣读着。

    “好,有请相关工作人员开启封条,宣读各厂家报价及相关建设方案。按随机抽取顺序,首先有请昆明信想科技有限公司开封。”,还是刚才那个响亮声音说道。

    “昆明信想科技有限公司,A标段《硬件设备采购及办公网络集成》,报价9100.5万,工期为180天日历时间,标书合法,验证完毕,请记录”,一旁的工作人员,开封后大声宣布道。

    “西蒙股份云南分公司,A标段《硬件设备采购及办公网络集成》,报价9110万,工期为200天日历时间,标书合法,验证完毕,请记录”。

    “昆明信翼科技有限公司,A标段《硬件设备采购及办公网络集成》,报价9100万,工期为180天日历时间,标书合法,验证完毕,请记录。。。。。”。

    一阵的开封,验证,宣读后,参与竞标的各厂家的标价及工期均已记录完毕。我看着大屏显示的数字,就报价而言,除了广州一维8950万外,其余都超过我们的价格;而从工期来说,信翼和信想的180天均为最短时间。按正常的评标标准来说最大的竞争应该就在信翼和信想之间,广州一维虽报价8950万,可他们需要的工期却是230天日历时间,这估计不会有太多中标的机会。

    “好,我宣布新边电信A标段《硬件设备采购及办公网络集成》招标会圆满结束,各参标人员可自行离开。后期其他安排请留意电话或者短信通知。为了便于准确完成相关通告事项,请保持各竞标公司提供的手机24小时内通信正常,谢谢!”。

    “完啦,就这么简单?不是还有什么现场答疑和演讲之类的吗?”,田心莫名地问道,在她看来,应该是一场热闹而又激烈的辩论会。先有简单的陈述,接着就是各个厂家之间激烈的舌战,最后再由主持人宣布最后的胜利者。其实,说实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我在上家公司第一次参加招标会时也是这么想,也是这样惊讶地问其他同事。

    “现场部分完了,下面的唱标,述标及答疑都是临时安排,客户方或者评标委员会如果觉得有必要才开展,没有就结束了。呵呵,你以为还得来个你争我夺的生死较量啊,这不是辩论会,哈哈。。”,杨光笑着告诉田心。

    “原来是这样啊。哎,没意思,一点都不好玩,咱们走吧”,田心叹了口气,无奈地起身打算离开。

    “恩,是该走的,你不走,人家也不能让你留在这里。呵呵,走吧,去外面坐着等消息”,杨光说着,我们三人走出会议室,在酒店门前的凉亭里坐了下来。

    “回公司吧,没意思,还呆在这里做什么”,田心显示有些心灰意冷,她不想再留在这个无趣的地方,这和她希望的差距太大。

    “这可不行,今天不可能回去的,一会儿还得准备临时通知安排。再说了,下午两点还有软件部分的嘛,那才是你们俩亲密搭档,共同去完成的任务,呵呵。。”,听见杨光说“亲密搭档”,我不由得朝田心望去,奇怪的是,她也刚好转头看着我。我能看见她那白皙的脸颊上微微地泛出一圈红,那是一种羞涩的不约而同,心有灵犀似的。

    “瞧瞧这两,都害羞成这样,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我可听小毛说了,说你们俩前几天在一起过得相当开心,是不是遗留下什么不能说的故事,赶紧现在给哥哥我好好地交代交代,不然哪天我出去散布点舆论。到那时,你们俩怕是更不好说清楚啦,哈哈”,杨光话音中带着诡异,恐吓,逼问。

    “你敢!”,我和田心两个不同的声音同时还击道。

    “哟哟哟,瞧一瞧,看一看啦,大天广众之下,居然这样子的合拍。真是,不想说你们俩有事都难,赶快有什么猫腻,快说,我仔细地帮你们分析分析”。杨光说着,一脸很正经的样子。

    “你小子别乱说,我们都是清白的,哪来的猫腻。不像你老人家,天天在外面,想说你没事那猪都能上树。说说下新边有何收获,物色到几个新边电信的小美眉,老实交代”,我也变得严肃起来,试图岔开杨光的话题。

    “就是,老实交代!不然一会儿回到公司,我联合我的那些好姐妹们攻击你”,田心附和着我,反逼问起杨光来。

    “得,这小两口,佩服,刚才我说错话了。你们是清白的,一直都是清白的,我该死,我忏悔,我默哀”,杨光无奈地摇了摇头。

    “本来就是,快交代你的行迹,不然我让李晓晓给你杜撰一把,嘿嘿,有你美的了”,田心学着杨光刚才的恐吓口气威胁道。

    “千万别,大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李晓晓那嘴,我可是领教过,惹不起”,杨光有些害怕了,现在看来,这李晓晓的确是个人才,原来杨光也有害怕的人,这李晓晓看来就是杨光的软肋所在。

    “你小子够阴险的嘛,上次打听完信想的投标价格一直藏着不告诉我。原来新边电信这么有钱,光一个硬件采购就花费这么多,难怪我们班那些同学毕业时都想去电信工作,看来这的确是一块相当诱人的肥缺”,我随口对杨光说。

    “吁。。。。。,小声点,在这里说这事,你想死啊”,杨光很严厉地告诫我说。

    “恩,知道了,这就是不能说的秘密,呵呵”。

    “晕死,别再说这事,再说老子要发飙了”,杨光对我的随便有些怒了,看着他准备发作的样子,我也立刻制止了自己的盘问。

    我们三个坐在那里一直无聊地吹牛打发着时间,直到田心说自己肚子饿了,杨光才招呼我们去附近的小馆子吃饭。吃饱后,我们也没到其他地方去,依旧还是回到刚才的那个凉亭来,继续吹着牛。

    “田宇,恭喜你们信翼科技,A标段《硬件设备采购及办公网络集成》已经确立是你们公司中标了。不过消息还没正式公布,我提前和你悄悄说下”,黄飞发来短信告诉我说。

    “各位,happy下,早上的A标,我们中了。我同学刚发短信过来告诉我说,不过他告诉我说正式的消息还没公布,所以让我们悄悄地知道就行,呵呵”。我本想跳起来,大声地告诉杨光和田心,可一想二黄让我先悄悄的知道就行,所以无奈得只能低声兴奋着告诉他们。

    “真的,耶。。。,我们成功了”,田心说着,高兴地摆出一个如QQ表情里胜利的手势。

    “意料之中”,杨光显得很平静,也很自信。他好像压根儿没觉到这个消息的突然和喜悦。他所说的意料之中,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一直就知道有这样的结局还是冥冥之中就是这样的安排?

    “你怎么知道是意料之中?”,我不解地问他。

    “很明显嘛,首先,新边电信只希望让昆明本地的公司来承接项目;其二,西蒙公司在投标价和工期上都超出信翼和信想的范围,那自然也被pass掉;第三,论实力我们和信想差不多相当,而且两家公司都和电信有很密切的关系,所以自然最终的争夺也只能是在信翼和信想之间,而且我们的报价比信想低五千,所以很明显就是我们信翼中标嘛”,杨光仔细地给我们分析道。

    “就是这么简单?五千比起前面那几千万来说,好像不算什么吧,何况泱泱电信,会在乎那五千块?”我故意问他。其实我能想到,也能体会得到,面对这样大的工程,中间肯定会有一些灰色的操作。不过我就是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是如何进行的,我想杨光虽然不能知道全部,但或许应该知道一些。

    “这本来就是这么简单,你以为呢?”,杨光说着正准备点燃一支烟抽,可田心立刻站起来走过去,制止了他。我想如果现在只是我和杨光,又或者田心没有上去阻止杨光的那支烟。他在猛吸一口之后,应该会告诉我一些其他事情。

    大约到下午一点半左右,我们又回到刚才的那个会议室来,房间里还是有许多人,不过很多已经和早上的不一样。我走过去给黄飞打招呼,并问他吃饭没有,他笑着告诉我说吃过了。看他一副忙碌的样子,我就没再和他说话,只是告诉他说谢谢他刚才发来的消息。黄飞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下头,冲我笑笑。

    不一会儿,下午的招标会正常开始,还是和早上的程序一样,主持人一一打开各家标书,宣布各竞标公司给出的最终报价和工期。西蒙股份的报价依旧是比其他人高出,自然也没太多希望。可就在这时,我看见杨光的脸色极度不好,铁青着脸,好像得了什么急症似的,皱起眉头,呆呆地看着屏幕上的报价单,信想118万85天日历时间,信翼120万90天日历时间。我知道杨光为什么会这样了,他在传递着一个可怕的信号,那是一种预测到失败的先知。

    “依据新边电信B标《新边州计费统计平台》评标委员会的临时决定。开启临时程序,由昆明信想科技有限公司,西蒙股份云南分公司,昆明信翼科技有限公司三家公司分别进行唱标,如准备有PPT等相关材料请递交进行审核。”,又是早上那个响亮的声音在宣布。

    “主持人,西蒙股份云南分公司由于没有准备相关材料,想放弃当前程序,是否允许?”,只见一个年轻人站出来问道。

    “当然可以,不过这有可能会影响到最终的评标分数,请仔细斟酌”,那个响亮的声音劝慰着那个年轻人的冲动。

    “好,西蒙股份云南分公司申请放弃当前项目唱标过程”,那年轻人的话刚说完,全场一片哗然,都不能理解这个年轻人为什么如此冲动地作出这样愚蠢的决定。

    “好,允许!”,话筒里传来严肃的肯定。

    “好,请大家静一静,由于当前要求唱标的公司仅有昆明信想科技有限公司和昆明信翼科技有限公司两家公司,客户与招标公司一致同意,唱标环节改为现场两家公司共同开始,请这两家公司的相关人员做好准备,其余无关人员可以自行离开也可以继续留下”。

    “好,现在进行新边电信B标《新边州计费统计平台》临时唱标流程。第一项,分别由昆明信想科技有限公司和昆明信翼科技有限公司进行软件设计方案陈述,首先有请昆明信想科技有限公司唱标人员”。话音一落,我就看见一个着装严谨,短头发,戴一副白色边框眼镜,笔直的西服,自信的姿态伴随着铿锵有力的皮鞋声很自然地走上前台。田心看着那人,又转头望了我一眼,先皱了一下,可立刻又变得微笑起来。

    “田宇,我的好学生,这次就看你的了。相信自己,一会儿把那家伙打趴下,给老师我长长脸”,田心说这话时,一开始是很严肃的,可等她说到“打趴下,给老师我长长脸”时,她却变回顽皮,并笑了起来。

    “田宇,顶住,我和田心都支持你。拿出那天在公司的勇气来,拿出你在省局的气势来。相信自己!你行的!一定行!你可是这个项目的项目经理啊,一定记住”,杨光的话,让我想起王总早上的嘱托,它们都是一样,一直在倔强地支持我,相信我,鼓励我。

    “好下面,有请昆明信翼科技有限公司唱标人上台”。

    听到这话,我触电般迅速地站立起来,仿佛听到冲锋的号响一般。“相信自己!你行的!一定行!”,“一会儿把那家伙打趴下,给老师我长长脸”,我看见田心,杨光,王总他们一直徘徊在自己的周围,很大声地朝我呐喊。他们的脸上微笑着,王总嘴里吐着缕缕青烟;杨光走过来拍打着我的肩膀;田心张着她那机灵活泼的眼睛,不时地在转动两下,脸上充满温馨的微笑。

    “主持人,各位评标成员及在座各位,大家下午好”,我平静地问候。

    “下面由我代表昆明信翼科技有限公司就新边电信B标《新边州计费统计平台》做一个简单的说明,《新边州计费统计平台》设计思路继承了现有昆明电信使用的统计系统,它一方面充分继承了昆电系统操作简便、处理高效的特点,另一方面在原有系统基础上进一步提高了数据采集效率和数据利用率。。。。。。”,简单而平静开场后,我好像回到了去省局演讲的那晚,我又看见台下那一双双期待和渴求的眼睛。那是一股股审视的严格和鼓励的支持,我喜欢挑战更多的审视更期待获得无尽的鼓励,因为只有他们的存在,才得以使我那激情膨胀的斗志一直得以延续下去,而且越来越强。

    “好,大体方案就是这样,我介绍完毕”,话刚说完,只听见台下立刻响起一片热烈的鼓掌,我转身望去,只看见田心和杨光掌声最响,也最高兴。

    “好,相信在座各位都已经很清除地听到昆明信翼科技有限公司的软件设计方案,现在有请各评标人员临时提问”。

    “我先问信翼科技一个问题,你刚才说新边电信继承了昆明电信现有使用的系统,这里的继承是什么意思,是拷贝吗?还是复制”。

    “既是拷贝也是复制,既不是拷贝也不是复制”,台下一听我这样的回答,立刻笑了起来,好像我的回答是在玩笑提问者似的。

    “大伙别笑,我刚才所说的不是笑话。之所以说既是拷贝也是复制,那是因为新边系统延续昆电系统操作简便、处理高效的特点;另一方面在数据采集效率和数据利用率我们进行了很大的优化,具体我刚才已经大体介绍过,所以我说既不是拷贝也不是复制。正如我们常说那句话一样,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新边电信系统将是一个阶段性的优化,当然这样的优化我们也要逐步运用到昆电现有系统中。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两个系统都是属于昆明信翼科技有限公司独立完成的”。台下又是一阵掌声,这次杨光和田心是站起来鼓掌的。

    “呵呵,看来昆明信翼科技今天是志在必得啊,下一个问题”。

    “信翼科技、信想科技怎么感觉像双胞兄弟似的,请问你们是相同的公司吗?有无具体业务来往”,我不知道这样的问题暗示着什么。其实我一直也很奇怪,因为信翼和信想这两个名字是那样奇怪而又趋于相等,它们的存在如好像田心和田宇一般,某一天很突然出现在一起。

    “在这里我们是敌人,是对立,走出这里我们是朋友,是手牵手的双胞兄弟”,我用平稳而又自信的语气回答道。话刚说完,我自然地走上前去,和信想科技的那个年轻人握了个手。

    “哈哈,信翼科技的这小伙子有意思,不错,答案很好”,刚才提问的人很高兴的说道。

    再到后来,那些评标的成员们又提了一些问题,有具体的业务处理,也有专业的软件技术,项目管理等,我和信想科技的那个年轻人都完整地回答着,不时也得到一些提问者的称赞,当然也获得许多台下传来的阵阵掌声。

    唱标的时间一直持续到下午五点左右,原本严肃而庄重的招标会现场,被阵阵的鼓掌和笑声所冲淡,变得有声有色起来。无论是台上的主持人,评标成员还是台下像我一样的投标参与者,大伙都感觉这样的招标会气氛活跃,内容饱满,工作流畅。

    我和杨光,田心回到公司时,已是晚上七点多,在路上我很急切地发短信给大黄询问最终结果。他告诉我说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评标成员和客户代表对信翼和信想都很满意,所以暂时不能作出结论,让我再等等,或许明天就能知道答案。最后黄飞还告诉我说,他一直认为我刚才的唱标比信想的年轻人好,虽然他不懂软件,但感觉应该是这样。

    回到公司,杨光很高兴地给王总汇报完招标会情况,并告诉他说A标已经成功拿下,B标只有明天才能知道具体结果。杨光还说我在招标会上表现很好,冷静,果断,对答如流,即便最终不能成功中标那也是一次相当完美的唱标过程。王总听完这些,极其兴奋的大笑起来,并告诉我说“好样的,田宇,你的回答相当出色”。

    我是和田心一起下楼准备回家的。在电梯里,田心一直笑着夸奖我中午的表现,她又对我说了那句话“人才,精英,大牛”,不过这次她是认真地说的,还高高地朝我竖起大拇指。看她这么开心,我也只能勉强地笑着对她说谢谢。

    不管是杨光的高兴,王总的兴奋还是田心的拇指夸奖,我始终没有认真地去接受并快乐着享受起来。我的内心变得烦躁,并不时发出一些沮丧的叹息。我不想再继续这样死寂般地无助等待着,我想知道最终的答案,只有它的到来才能决定我是应该失落还是亢奋。

    【申明:故事中的情节纯属杜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刀光剑影20100904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9-05 08:13 刀光剑影 阅读(176) | 评论 (2)编辑 收藏

   “田宇,你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田心居然站在研发部的门口,很小声地冲我喊着。

    我抬起头,朝门口望去,只见田心站在那里,斜靠着门,小脑袋微微地偏着。见我朝她看过来,她很自然地做出一个搞笑的动作,我看见她左手放在自己那双明亮的眼睛旁边,脸上充满喜悦的笑容,微微地朝我招手,想让我立刻乖乖地走到自己身边。看着田心这样的举动,我有些想“喷饭”的感觉,这本不应该是一个21岁的成年人所应该具有的行为,可在今天早上,研发部的门口,很突然的发生了。我不能理解,也不能明白,只是想笑。

    当我打算起身,也准备以同样不正常的幼稚如小孩得了蜜糖似的蹦跳着朝她走过去时,我能明显地看见办公室里的其他人都已经在望着我们。尽管田心的招呼声很小,可就是那种动听,挑起了整个屋子里所有好奇的目光。我不知道这些目光是打算欣赏田心所作出的那不合年龄的可爱,还是想好奇地知道我打算以何种姿态去迎合田心的可爱。我感觉我不应该很乖巧地走过去,一来那会立刻引发一阵阵的嘘声;二者我这27岁的纯正男性也不应该暴露出更多做作的不合时宜;还有就是一旦我变得温顺似的移动过去,那明显就会证明田心不久前说的那句话,她是我的老师,并希望作为学生的我能很乖巧地跟随在她的四周。

    “有什么事情吗?”,我起身,迈步稳定的脚步,直立着走到田心身边,很严肃地问到。

    “干嘛?没吃早点肚子饿还是谁又惹到你啦?怎么表情这样子冷酷,难道你也开始耍帅玩酷?呵呵”,田心笑着,有些不解,更多的是好奇地问道。

    “没有,刚才想起一件事情,没大明白,所以没缓过神来。别介意,没什么的,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听见田心这样的打趣,我立刻收起脸上的冷静,显得有些不自然的笑着解释说。

    “哟,架子很大嘛。成了名人,我们这些小人物就不能轻易随便招呼你老人家了,是不是需要提前先预约或者打报告之类的呀,我们的田大牛人。别这样冷酷好不好,你可不能忘了,你就是牛到上天去,再有多出名,那终究也是我的好学生,你得乖乖地听老师的话,知不知道呀?呵呵”,田心只顾笑着,对我的说道。我没有回答她,对于这样的逗乐方式,我有些不大习惯,而且打算转身回到座位上去。

    “不是我找你,是张姐找你,跟我来吧”,田心看见我没有附和她的玩笑,一下子变得无趣下来,收起自己那可爱的笑容,一脸平静地对我说着。然后转身示意让我尾随着她过去。田心今天没有穿工作服,而是一身休闲装打扮,白色配有粉红边角的短袖T恤,黑色的运动裤下面是一双粉红色的板鞋。均匀的身材,一头乌黑的秀发只是简单地用几根颜色的橡皮筋扎起,在我的前方轻快地移动着脚步。这个美丽的背影,简约但不失美丽,自然而不失优雅,仿佛如青青草原上流淌出的牛奶一般美丽纯净,又好似在这酷热夏天,一股凉爽的微风,轻轻吹过,淡淡地抚试着脸颊,清凉,活力,温柔。

    很快,我跟着田心来到会议室,只见张姐坐在那里,旁边桌上放着一个黑色的电脑包。看见我们进来,张姐用手招呼让我们走到她身边。

     “田宇,田心你俩过来,我和你俩说个事情,也是一个任务,王总昨天特地嘱咐并让我安排的。本来今天是田心休息,可没办法,只能辛苦你几天了,王总让我告诉你俩说,一定要你们相互配合把这事给完成,办好”,张姐认真地告诉我和田心说道。

    “什么事,张姐你说,我和田宇一定尽力做好”,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安排,可田心好像已经很有自信把它完成似的。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不,再过几天就是新边电信项目的招标会开始嘛。王总昨天也和田宇你说过一些,大体上也差不多就是那样。在招标会上会有一些现场答疑,提问之类的临时安排,所以王总希望让田心你帮助田宇,把当前系统一些主要的业务处理环节对田宇做一次全面的讲解。一来因为田心你是公司里比较熟悉业务的人员之一;二来也希望通过你们俩在这简短的这几天能很好地把握时间,尽量让田宇这边熟悉更多的当前业务。因为到招标会那天现场上,只能是由田宇你一个人去给人家评审团讲,所以田宇你从现在开始,加紧时间,去熟悉更多的业务知识。”,张姐很期待地嘱咐着说道。

    “好,大体的意思就是这样。田心你辛苦几天,至于现有手头的工作先让魏兰或者李晓晓来处理下,你这几天就是负责把田宇教会,让他知道当前系统处理流程和你们在日常工作中对客户答疑过程中碰见过的一些常见问题处理等。”,田心听着,默默地点头答应道。

    “这个电脑是我从仓库里好不容易找出来的,找了好几台,我让业务部的人都试用了一下,也就这台差不多。田宇,这几天你就先用这台。还有个好消息告诉你,王总前几天对我说让我给你配一台新的笔记本电脑,昨天我问杨光,他说已经订购了,但需要再过几天才能到货。你看看我们老板对你田宇多好,我都来信翼快六年了,田心也是三年多时间,可王总一直就没提说给我们配台新电脑。你这才来半年不到,王总就能很爽快地说给你配新笔记本电脑,而且我听说好像还是很高级的牌子。看看,我们老板,信翼对你多好,田宇一定要好好加油啊,不然可就太对不起公司对你的期望了。好啦,别的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们俩这几天就在这里办公,有任何其他安排先找我。除非我同意,不然哪儿也不准去,你俩可都听好了啊。我再嘱咐一次,除非我同意,不然哪儿也不准去,不然到时候,王总可要骂我没好好地给你们布置任务。你们忙吧,我先走啦”,张姐一边笑着,一边嘱咐道。

    “好,好”,我和田心都不约而同地答应道。

    

    张姐离开办公室,田心告诉我说让把电脑打开,插上网线,并登陆到昆明地区系统。我很听话似的服从着她的口令,很麻利地开动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听见张姐说,“这七天在这间会议室里,只有田心和我必须坐在这里一起办公,而且没其他特别的事情不准离开”的那一刻,我一下子变得高兴起来。我不知道,也没有想到过,居然会有这样美好的安排,尽管只是短暂的七天而已,但我很知足,也很满意,因为这将是一个令人高兴的一段时间。或许我应该好好地感谢下信翼,感谢王总,感谢新边电信,没有他们的存在,也就不会有这个可以使我非常乐于接受的完美任务。

    “田宇,你看是由你来提问还是我来先给你一部分一部分地讲一遍”,田心很严肃地问道。她已经把自己转变为老师了,脸上还是刚才那个平静的表情,好像压根儿就没感知到对这份工作的满意,而且可能还有些生气,因为这占据了自己美好的休息时间。

    “这个,这样还是田心老师你先来给我讲吧,我这当学生的洗耳恭听,坚决无条件地接受老师的谆谆教诲”,我故意朝田心说笑着,以此想打消她那一脸的认真冷峻。

    “哟,不敢。你现在可是信翼的红人,王总的最器中的得意门生。我们这些小鱼小虾,猫儿狗儿的,哪能和你们这些体面人相比,更别说是教人指导,那不成了鲁班门前弄斧,关老爷前耍大刀?不敢,实在不敢”,田心保持着一直平静的表情,没笑也没看着我,只是在用一种不服气但卑微的语调回复我。我想这可能是她在还击着我刚才的冷漠。

    “哈哈,田老师怎么能这么说嘛。我这类小丑也就是偶尔偷个欢,跳个梁罢了,哪能和你们这些资深前辈相比。再说了,小田老师,你怎么能说自己是小鱼小虾,小猫小狗啊,这不活生生就是七仙女下凡,嫦娥再生嘛。再怎么着,你是人啊,怎么会甘愿作践自己去做小猫小狗呢?很害怕地问下老师,你是小猫,还是小狗呢?”,我故意地逗着田心,希望她能很快地结束对我还击。

    “一边去,少来这套,本人不喜欢这种。你还长脸啦是不?实话和你说,要不是张姐刚才这么认真地和我说这么多,一遍又一遍地嘱咐,老娘才会放着安逸的假期不休息,到这里来冷面无聊地伺候人呢。新边的项目和本人半点关系没有,做好啦,公司或许可能会多发点奖金给你们,做的不好也不过是让王总说上几句。这好与不好始终和我没有半点相干,我也不想去操这份多余闲心。我只希望自己做好分内本职的工作,每天坚持上好话单,出准报表,然后每月都能安心地拿到那点虽少的可怜但很固定工资就行”,田心明显还是不理睬我的调和,依旧是板着脸,没有一点开心的准备。

    “怎么能这么说?这样年轻轻的一个人,说话咋像八九十岁的老太婆似的。呵呵,何况你刚才不是说了,你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这不,张姐刚才还说了,这个工作很重要,是分配给我们俩共同的任务,必须很好地通力协作完成。所以啊,你现在什么也别想,想也没用,只有乖乖地当好老师,指导我这个愚蠢的学生学习业务知识。除非张姐她同意,不然你哪儿都不准去的”。我的言语有些赖皮,也带有丁点威逼。

    “知道了,本人有耳朵,不劳你老人家啰嗦一次又一次的。你放心,我会配合你做好这事的。不过有一点我先申明,我和你认识还不长时间,别左一个咱俩,右一个我俩的。你记住,我和你现在只是同事,我知道你叫田宇,你知道我叫田心,除此之外,半点多余的关系都没有,一定记得,别忘记”,田心坚持着自己的严肃,丝毫不理会我的无理和逗笑,但已经开始温顺地接受眼前这项任务了。

    “别啊,这话说的,我这个心那,拔凉拔凉,那是一阵阵的纠结。咱俩虽不熟,可终究也是认识好久了嘛,是把。而且我们又同姓,那在过去,说不定咱俩就是一家人呢,你做我小妹,我当你大哥,多亲切的一家子啊”,我一边说着,不禁自己都大笑起来。

    “打住,少来,到此为止,我可没那福分。再说了,你凭什么要求我当你妹,你这样子好像当别人的大哥也太不称职了点”,田心说这话时,用手摆出一个停止的姿势,她在警告我的无聊不要再继续下去,因为她不喜欢再这样没完没了地啰嗦不止。

    “好好,这玩笑到处为止,不过这气氛还是需要和谐一些,不然进来个人,还以为我们在这里生气吵架似的。好,别的就不废话了,那就开始干咱俩的正事吧,田老师你请上座”,我收起脸上的顽皮,起身很恭敬地请田心坐下。

    “对嘛,就应该这样,对老师态度要好,要有礼貌,懂得尊师重教,要不然,老师不高兴,能让你及格的?”,田心说着,嘴边微微地乐了一下,但很快有变得严肃起来。

    田心坐下,我搬来一个凳子坐在她的旁边,紧挨着她。因为我告诉她这样自己可以更好地看见电脑里显示的画面,并认真地听她上课。当然这也可以让我更快乐地享受着这份任务的展开,不过这话只是我对自己说的而已。整个下午,田心一直在很仔细地给我介绍着系统中每个模块的实现功能及主要业务的处理流程,并不时地转头问我有没有问题,是否可以听明白之类的。我发觉其实田心和我一样,都能在演讲的过程中找到动力,那是一种很擅长的完美解说——流畅,节奏,富有才华。和她相比之下,我发觉自己以前的演讲明显不如她,因为我很少会在中间停顿下来,关心一下周围聆听的观众,问问他们清楚与否,有何问题之类的话语。而且,田心那种体贴一般的温馨询问也是我所没有具备的,那是一种和蔼,亲切,善良的对话。听着田心的解说,我感觉自己好像身处在一片幽静的树林似的,脚步缓缓移动着,用感觉在享受着周围的翠幕。我的脚步被停歇下来,依恋着这美妙的享受,周围的空气弥漫着淡淡的清香。慢慢地闭上双眼,有一个浅浅的微笑浮上心头,我看见不远处有一只乖巧的百灵鸟朝我飞来,停歇在我的肩上,打开自己那动听的歌喉,悦耳地青翠着演唱起来。

    沐浴在这美好的伴奏声中,我不由自主感叹起来。

     弦清掩抑续续弹,林间莺语声声荡

     曲轻缠绕似描画,四弦一声如薄帛

     轻拢慢捻抚新装,微思惜忆诉私语

     迷步幽景静有乐,只待无声胜有声

     遥见远处炊烟起,清贫小屋现清影

      不知何人隐于此,静听唧唧织布音

     只笑陶公空追忆,桃花源处现于今

    “喂!发什么呆呢,讲了一上午,我脖子都快哑啦,你都听明白了嘛?”,田心的大声打断了我的“梦游”。

     “嗯,一直都在认真听着的,的确收获不少,比我自己在下面整天瞎折腾好很多。不过还是有些地方不大明白,可又不知道怎么问才好,说不好,呵呵”,我表现得很有收获,但又有些不确定的样子。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到底听进去多少,几时离开会议室,漂浮到刚才那遥远的遐想畅快之中的。我只知道,一开始我是很认真地听着田心讲的,可慢慢地,我的目光就从电脑屏幕移动到了田心的背影上。听着她发出的声声悦耳,我开始有些走神了,紧接着我的灵魂跳出了身体,飘过窗外,远远地飞向远处,直到我遇见刚才那片茂林才降落下来,而且一直停留在那里。

     “什么叫有些不知道,又不好问?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不知道一会儿再讲一次”,田心明显有些生气,很喜欢眼前这个让她无奈,头疼的学生。

     “呵呵,那到不用,重来一次又要花好些时间,而且我看老师你也有些累了。我看这样吧,反正现在快到吃饭时间了,要不我们先去吃饭,一会吃完回来之后,我先自己回味下刚才所讲的东西,捋捋自己的思路,有不明白的,下午再向老师你请教”,看着她生气的表情,我笑着说道。

    “吃,吃,你就知道吃,下次没听清楚不准去吃饭!”,田心在严格要求着她的学生。

    “好,好,一定,从现在开始,我要做个好学生。凡事听老师的,老师叫我坐着,我一定不站着;叫我微笑,我一定不嚎哭;叫我吃饭,我一定不饿着”。

    “无奈了,对你这样的学生,真搞不明白你当初是怎么考上大学的,而且还听人家杨光说是重点大学。在我看来,你八成是作弊得来的吧”,田心有些不能理解眼前这个愚蠢的学生,当初居然可以这样的聪明。

    “哈哈,老师教训的是,不过谁叫老天这么不开眼,让我这瞎猫碰到死耗子,走了狗屎运,上了那个本不该属于我的大学。老师,你想想,那时候的我活的有多难,那本不该属于我的东西,可老天爷却死皮赖脸地硬是要强加给我,没法子,这都是命那!”,我的嘴在发出油腔滑调开心,可脸上却表现得无能为力。

    “得了,显摆些哪样?知道你们是大学生,是人才,是精英!哪像我们这些,哎,不说了,吃饭去”,田心说完,很快起身朝外面走去。我本想尾随着她,可转眼还是不要了,这样做不免有些太过于张扬,弄不好一会儿又被客服部的那帮女人说个没完,况且现在局面也不大适合。田心说的对,毕竟她和我还只是同事,这样的同行起码应该发生在我们已经建立朋友之后。

     吃过饭后,田心过来告诉我说自己想休息一会儿,让我两点以后再去会议室。一听这话,刚开始我不想答应,打算故意地找几个问题要求她立刻过去,可又担心自己这样的过分恐怕会让她有些不喜欢,所以也就只有勉强答应下来。我没有回研发部,只是一直坐在会议室的电脑前,一分一秒地数着里面的时间,期盼它能立刻演变为下午两点,然后暂停转动,并一直停止在那里。

    不一会儿,小毛他们几个路过会议室,见我一个人坐在里面,也走了进来。

    “宇哥,怎么一个人冷冷清清地坐在这里发呆,田心小妹妹呢?怎么没过来陪你吗?我可是在早上路过的时候看见你们两个一直在这里‘厮混’来着的”小毛奸笑着,很好奇地问我说道。

    “靠,你小子,什么叫‘厮混’,别瞎说啊。我和田心在这里可是王总特意安排的,说让田心和我一起完成一项任务,不信你们现在可以立刻去问张姐,看看我有没有骗你”,我很有理由地告诉他们。

    “是嘛,这到没看出来。居然让你们俩在青天白日里,众目睽睽之下,很温馨地‘缠绵’在这里,而且还是完成老板安排的‘特意’任务,什么任务这么神秘啊?是一直这样还是?你小子够有本事的,走了这么好的一朵桃花运,哈哈”,小毛说完,大伙都随他大笑起来。

    “你这小子,没法和你说,都和你说了是任务,正紧工作,还这么乱七八糟的。具体是什么任务,我不敢说,你去问张姐,她估计能告诉你”,我也笑着对他们说道,不知道我这样的笑容是为了附和他们刚才的玩笑,还是在显摆着自己内心的喜悦,得意。

    “得了,既然都说是秘密的勾当,还是悄悄地进行为好,我可不敢去问。哥们儿几个,走吧?就让我们的田宇哥继续在这里秘密工作吧,别再打扰人家好事了”,小毛说完,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转身随其他人一起走出会议室。

    “慢走,不送,哥过几天要回来的”,我笑着告诉他们。

    “以后再说吧,研发部可没会议室这么有诗情画意。别傻啦,你就舒舒服服地在这里呆着吧,研发部都是电脑,鬼才愿意回去,哈哈”。我能从他们的话语和笑声中体会到很多羡慕和妒忌,那是一种想要走出研发部,坐在田心身旁的种种痴想。

    差不多快到下午两点时,田心回到会议室来。见我一个人坐在位置上,双眼呆呆地看着门口,她笑了起来,并问我为什么来这么早,也不去休息一下。我说自己不喜欢睡午觉,所以来得早了些,其实我想告诉她自己一直就没有离开过这里,因为我喜欢呆在这里,哪怕只是短暂的一分一秒。话刚到嘴边,还是被我给果断地塞了回去,一直没再说出来。

     下午田心依旧是那样聚精会神地讲着,她的敬业完全可以胜任老师这一光荣的岗位。相比之下,作为学生的我可就没那么规矩地认真听课。我还是像早上一样,一开始我都是很专心地听着田心讲着,可不知不觉我的眼睛又离开了那个认真的屏幕,转移到旁边的美丽背影上来,伴随着悦耳动听,我的思绪又开始漫无边际地穿越着幻想起来,直到被一阵严厉的提醒之后才猛然收起撤回。可在片刻的认真滞留之后,我的灵魂又开始重复着前面的活动,一直就是这样,轮回反复。

      “休息一会,嗓子都冒烟了,先去方便一下,喝口水”,田心又一次要求停顿一会儿,可我不累,更不想休息。

    “老师,你要喝什么,我给买去?”,我恭敬地笑着问田心。

    “别,别,喝水就行,不熟,‘吃人嘴软 拿人手短’没听说过吗?我还是回办公室喝点白开水就行”,田心说着就要起身。

    “你老人家别动,让学生来服侍下你,我帮你拿水去”,说着,我快速地起身走出会议室,没有去客服部,而是紧按着电梯冲下楼去。

    “给我来两瓶水”,我很快找到路边的一个小店,招呼着老板说道。

    “小伙子,要什么,矿泉水,可乐还是凉茶”,老板很客套地问我。

    “你说一个女孩子,大热天的,应该喜欢喝什么解渴?”,我话刚出口,小店老板立刻震了一下,张大眼睛仔细地看着我。这样的询问太不符合正常思维,搞得小店老板已经被它“雷”倒在地。

     “没有,主要是我和我女朋友刚认识不久,搞不清楚她喜欢喝什么,所以才这么问的。老板,别在意啊,呵呵”,我冲他笑着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那这事说不准,现在的女孩子有的喜欢喝可乐,有的又喜欢雪碧,酸奶,绿茶,品种太多,口味也不一样,个人的喜好自然也不相同。你自己决定吧,反正我这里女孩喜欢喝的都有”,老板缓过神来,很耐心地告诉我说。

    “这样啊,那老板你能帮我一个忙吗?主要是我和我女朋友认识时间不长,对她也不大了解。所以我想这样,你这里有兜或者大点的塑料袋没?我每一种都买一瓶,拿过去让她挑。可一会儿,如果有喝不完的,我再退还给你行不行?老板,帮帮忙,我这可是第一次这么用心地去追一个女孩子,而且现在是关键时刻,老板,帮帮忙啦”,我一边说,一边用手祈求着他。小店老板再一次被我的说话和动作给震住,又停顿下来,张大眼睛望着我。老板又一次被我“雷”倒在地了。

    “呵呵,小伙子,你这样的想法还真特别,不错,我今天就做个好事成全你,一会儿给你装好,每样都带一瓶过去。不过你得先把钱付掉,一会拿回来的时候,我也要仔细地看下才能决定是否可以退回。而且你这时间也不要耽搁太久,毕竟现在天热,温度高,时间长了饮料容易坏掉”,小店老板笑着对我说道,并随手打开冰柜一瓶瓶地装进塑料袋。

    “好咧!谢谢老板,老板你人真好,我保证不超过二十分钟就回来。如果过了再不来,那就等于我打算全都买下了”,我说着,很快速地接过他手里的那一大口袋饮料。

    “好样的,小伙子,加油用心追去吧。那女孩一定是属于你的,呵呵”,老板递过找回的钱,很大声地笑着说。

    “你喝什么,老师”,我把一口袋饮料摆在电脑旁边,田心一直在专心地看着电脑,压根儿没注意眼前这一大堆瓶子。

    “喝水啊,喝什么,来,给我”,田心说着,转身过来,准备接过我手里的水。

    “呵呵,这是什么,怎么这么多喝的。我不是和你说让你去客服部拿我的杯子的嘛,你怎么上哪儿去弄这么多来。你这是打算转行开店做生意还是给大伙发福利,每人都来一瓶啊”,田心看着眼前塑料袋里的那些瓶子,很吃惊地笑着问我。

    “都不是,主要是不知道你喜欢喝哪种,所以,每一样都买了一瓶,你看下,有你喜欢的没,没有我再去楼下其他小店找找。”,我平静地对她说道。

    “哈哈,你这人真有意思,真看不出来。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好玩的事,为了不辜负你的一片苦心,我就挑一瓶雪碧吧,这是我平常喜欢喝。至于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是每人来一瓶还是退回去。哈哈,真好玩,居然还有这么好玩的事发生,哈哈”,田心很爽朗地笑开了。我不能理解她所说的“好玩”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嘲笑我的“傻气”,还是觉得这样的行为太过于滑稽。我有些后悔自己的行为,太过于冲动并自以为是,梦想着把这全部的种类摆在田心面前时,她会为之感动不已,并深深地看我一眼。可她没有,她只是笑着说这事好玩,说我这人真有意思。

    很快,整个下午的时间就被消耗过去,田心显得很疲劳,嗓子沙哑起来。快到下班时,她告诉我说自己明天有点事情,可能要到九点半后才能过来,让我先看着,好好总结下今天讲的内容,看看还有其他问题没有,明天再继续给我讲。说完这,田心没有打算留在这里一刻多余的时间,她很慌张地收拾完自己的东西,然后挥手和我说明天见。

    就是这样,美好的第一天很快就从我的身边流淌过去了,尽管我还在懊悔自己刚才的蠢事,可一想到能和田心呆在这里,我就变得兴奋不已。

    在后来的那几天,我和田心一直都在会议室里,她一直在用心地给我认真讲解着,而我呢,还是那样,一会儿认真地听着,一会儿依旧是无边的漫想溜号。在这间会议室里,我们好像一直都是延续着昨天的继续,同样的场景,同样的指导,同样的眼神,同样的言语,同样的背影,同样的遐想,同样的提醒,我所能感受到的就是相同的一如既往。尽管如此,我丝毫没有感到丁点乏味,而且在这相同的延续之中,也夹杂着一些变化的特别。那是,第一天我的开心、期待外加幻想;第二天田心穿着一套个性的牛仔装;第三天田心很显眼的画了一点淡妆;第四天田心一直都是开心地冲我微笑;第五天我约田心吃晚饭但她微笑着委婉地拒绝了;第六天田心告诉我说她最近一直不开心;第七天我们俩那个美好的任务圆满完成。

    【申明:故事中的情节纯属杜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刀光剑影201000828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8-29 00:31 刀光剑影 阅读(129) | 评论 (0)编辑 收藏

    这几天我都是无精打采的,好像得了一场大病似的,懒懒的,干什么都觉得没劲儿,提不起丁点精神。我的脑子里总是会想起杨光和田心说的话。杨光说田心有个研究生的男朋友,一直处的很好,而且他还说自己在勇敢地向田心表白三之后,依旧被田心给拒绝。而田心又亲口告诉我说她现在是一个快乐的单身,而且很喜欢像现在这样,拥有一个只有自己的生活。

    “田心说的是实话吗?她真的没有男朋友吗?既然她喜欢现在一个人的生活,那我是否应该站到她的面前,勇敢地告诉她我很喜欢她?”,这些疑问犹如魔咒一般,一直霸占着我的整个脑袋。我开始有些害怕,感觉自己好像真的病了,不是相思病而是典型的精神分裂症。我可以很清除地看见一个如我一般的影子一直出现在我的周围,他的嘴里没完没了地一直在对我说话。时而是严厉的警戒,告诉我说放弃;时而又是激情的怂恿,鼓动着我如勇士一般坚强向前。

    田心浅浅的微笑又出现在我的眼前,看着它,我也变得高兴起来。我移动着脚步朝那双晶莹的明眸,慢慢地接近过去。在可以很清晰地听到一颗灿烂的心跳时,我停止了继续的脚步,平静地想要对她倾诉那些我一直深埋于内心的片片思语。可就在我准备张口说时,一个巨大的黑影遮住了眼前的美好。我张大眼睛仔细看去,我看见原来那是杨光的背影,他准过身来,样子很高大,俯视着我,严肃并很大声地对我说道:“小弟,知难而退吧,想归想,别太认真,现实点,我就是你的前车之鉴”。听完这话,我停止了自己想要上去表达的欲望,呆呆地站立着,心里有些害怕。杨光说得很对,我应该选择放弃,现实点,别再天真般你一味痴心妄想。

    我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说每个人都有一个心魔,那是一个属于自己的影子,就像黑夜里灯光斜射,投影出来的那个一样。我不知道,也不敢去了解,这个世界上是否真的还有另一个的我存在,那是一个影子。他总是站在我面前,如我的躯体和装扮,不停地望着我说话,一会儿是冰冷的阻挡,如杨光一般;一会又是热烈的亢奋,如我喜欢的那个微笑似的;我想我是真的病了,而且很严重。

    8月16日,今天是星期三,距离新边项目招标会还有一周时间。下午,王总把我和杨光叫到办公室,语重心长地嘱咐说让我们好好地做准备,项目招标会很快就要开始了。这个项目可以说是信翼今年乃至这几年来最大的期望,如果最终能成功中标并顺利地完成,那对于今后公司的发展将是一个很重要的里程碑。说完这些,王总让杨光继续深入地了解各厂家针对采购项目的价格及市场分布情况,而且还告诉杨光说最好能想办法知道信想和西蒙那边主要的采购商和产品单价等。对于软件这边,王总告诉我说,在招标会上可能会有述标和现场提问等临时程序的安排,所以让我下来再仔细看看技术方案,是否还有需要改进的地方,一旦我这边修改完成就立刻交给张姐去装订,并记得到时候贴上封条。王总还说,客户这边会有个评标专家组,他们可能会有一些现场的临时提问或针对某段标书内容的陈述,所以让我下来多多了解当前电信业务和一系列软件相关规范,流程等。因为这个评标专家组主要是由云大,昆工的老师及一些科研机构的核心人员和电信内部的主要核心负责人组成,所以他们提出的问题,有可能是针对当前项目的业务解决方法,流程等,也有可能是对于软件领域中的一些开发流程,架构选型,技术讲解,项目实施方法等,所以需要我这边更多去了解知道相关东西,以便于在招标会上很好地回答,阐述等。说完这些,最后王总还很高兴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对我说他相信我一定能把这件事情做好,因为他说他不会看错人,他一直都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并告诉我说需要任何资源可以直接找他或张姐说,他们尽量给予满足。看着王总期待的言语和兴奋的眼神,我也变得高兴起来。没说太多话,我只是告诉王总说自己一定会努力把它做好。

    听完王总的一段沉重的嘱咐,我就回到办公室来,静静地坐在位置上,心里盘算着从现在开始到招标会那天自己需要准备做的事情。就软件的开发流程,架构选型,技术讲解,项目实施等我想应该问题不大,而且评标专家组主要还是以关注项目的整体解决方案为主,所以我想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最大障碍就是业务了解,我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去深入学习,了解当前系统的业务处理流程。杨光曾告诉过我说公司里面最了解业务的就是客服部的田心和魏兰,让我多花些时间去向她俩询问,交流。现在看来,是我应该去找她俩认真求教的时候了,可如何开始才好,我有点犯难。魏兰,一个已过三十的已婚女人,“家庭妇女”占据了她工作以外的所有时间,对于她来说,应该不会有太多的剩余时间喜欢让我去占用。何况上班期间,她又要忙于手头工作,也不会有太多时间。这样看来,我只能去找田心,让她帮我,告诉我更多的业务处理流程和相关知识。

    想到这,我起身准备走到客服部去找田心说说自己的想法。可就在这时,那个影子又出现了,它站在我的面前,满脸奸笑看着我。它没有说话,可我知道它的笑已经在表达着它的言语,它那满脸的奸笑在讥讽着我的虚伪,鄙视着我的想法。“我只是要把事情做好,完成老板安排的任务。除此以外,没有其他任何想法”,我对着影子的奸笑大声喊去,尽管声音足以充分证明我的清白,可不连贯的磕巴停顿却出卖了我的真诚。影子还是没有说话,就是一直朝我笑,很滑稽,也很歹毒。

    很快,我就被影子的笑给打倒,我又坐回椅子上,很用力地搓着头发,心里面一直在默念道,“我只是要把事情做好,完成老板安排的任务。除此以外,没有其他任何想法。我是清白的,你就相信我吧”。我的恳求变得无助起来,慢慢地变成了乞求,最后演变为哀求。影子一直都没有丝毫怜惜我的怯弱,只是一味地奸笑着,而且笑声越来越大。

     “喂,谁呀”,裤包里手机的震动打断了我的无助。我拿起电话,很不爽地问道。

    “拽得很嘛,发财了,这么牛哄哄的。连昔日的大哥都记不起啦,真是阔别三日,应该高眼相看了”,电话的那头有个爽朗的玩笑声说道。

    “帅哥,别这么说,刚才因为工作的事情烦得要死,所以。你是哪位?说名字,别老扯些没意思的”,我里面收回自己的郁闷,平缓地问道。其实本想故意地调侃下去,可转眼一想现在不是吹牛的时候,因为还有一堆麻烦在等着自己。

    “哟,哟,哟,什么叫有意思,什么又叫没意思。你小子到是给我讲讲,我今天也好见识见识下你老兄的高论”,电话里的声音还在逗着我说。

    “别扯淡好不好,快说,老子这边还有一堆事情等着要处理呢,没时间和你吹牛逼。再不说,我可要撂电话啦”,我有些不耐烦地告诉他说。

    “哈哈,老子,你老子牛逼得很嘛,这么些年不联系。现在混出头了,装得人模狗样的,学会耍起派来了。和你哥我也搞这一套?好像没必要吧”,他笑笑对我说到,好像故意要考验我的忍耐似的。

    “靠,你丫的说不说,不说,我真挂了”,我大声吼到。

    “别激动,感情要杀人似的。我是刘流,记得不?初中同班同学,以前和你一起混过的那位小弟。田宇哥,你老人家没忘记我吧,你还做过我的老师的嘛”,他没笑了,很认真地告诉我说。

    “原来是你小子。哦,不对,说错了,是二流哥啊,小弟刚才唐突,冲撞了,见谅,见谅啊”,我听见他说自己是刘流,立刻就平缓地抱歉解释说道。我之所以能很快想起刘流,只因为我和他在中学六年时间里一直玩的不错,属于患难之交,贫贱不能移的那种。因为他长我几天,又在宿舍排行老二,更因为这家伙擅长泡妞,所以大伙都喊他二流哥。高中毕业后,他考取了云师大,可从那以后我们就很少联系了。现在想起,这一晃就是六年过去了,好快的时间,但真是印证了人们常说的那句话“岁月不饶人,时间急飞逝”。

    “二流,你现在在哪里发财?怎么现在才想起小弟来。在昆明不?有时间一起吃饭吧”,我停了一会,接着说到。其实我想继续叫他“二流哥”的,可这个“哥”字总是感觉有些绕口难说,所以就被舍掉了。

    “哈哈,发财是你们的事,我们这些民工哪有那个福份。怎么样,听说你小子现在混的不错。这不投奔你来了,给碗饭吃吃呗。现在一个月有几千大洋,还是已经拿几万了”,刘流又开始笑起来说道。

    “几万?做梦吧,我一个代码工人,怎么搞也弄不出几万来,除非明天去交三桥抢银行。说了你别笑我,工作这几年,穷的是连内裤都买不起,这不,现在还穿着当年我们宿舍集体买的那条大红呢”,我也开始笑了。

    “哈哈,你小子,真能牛逼。几百年前的内裤,现在还经得起你小子折腾?怕是早就千疮百孔,满是湿痕,挂在床头,天天当避邪使了吧,哈哈。怎么样,晚上有时间一起吃饭吧,看你现在很忙的样子,就不和你多说了。咱哥俩晚上再一起好好聊,好些年没见你小子了,还怪想念的。约个地方,我请客!”,刘流笑着大声说到。

    “二流哥,别这么说,想我就想了,别整出个‘怪想念的’。听起来,有些害怕,该不会是,我们的二流哥某些方向上,有所突破,哈哈。行嘛,晚上我们一起见面再好好聊,我现在在黄土坡那边住,一会儿六点下班,差不多七点十分左右能到黄土坡公交站。要不一会儿我带你去吃红河胖子烧吧,那地方我去过一次,味道不错,就在黄土坡附近。”,我笑着应道,不知为什么,我终于又开始喊他二流哥了。

    刘流笑着说好,并告诉我说一会儿七点钟左右在黄土坡车站等我,他还告诉我一个号码,让我到时给他电话。

    我回到办公室,看着电脑前的时间,终于忍受着挨到6点整下班时间。二话没说,我快速地收拾东西下楼走到公交车站上来。和往常一样,下班的路上还是那么堵得乱七八糟,我坐上公交车,直到七点二十左右,才顺利到达黄土坡车站。刚下车,远远地,我就看见刘流站在车站门口,肩上挎着一个浅色的工作包,一直在看着一辆辆驶出车点公交车,活像解放后那些年知青下乡回城的情景。

    我急忙走上去招呼刘流,一阵的吹牛调侃之后我带着他去红河胖子烧,准备吃饭。刘流老了很多,人也变黑了,他那头曾经让无数女生沉迷的风影长发已经不在,而是变成了一个很规整的四六开中年男士分头。一副黑色的眼镜加上他清瘦的身体使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古板的学究,和蔼的面庞,从那黑边眼镜中透出的慈祥目光,炯炯有神,和善,可亲。他的变化真的好大,脸上少了许多青春的活力,变得稳重而僵直,我感觉他现在的样子已不是长我几天,更像是长我好几年的样子,看着他,让我想起了我们初中时候的那个语文老师。我仿佛看见刘流讲课时的样子,直挺的身躯,自信的面容,炉火纯青、滔滔不绝地宣讲着,像个经验老道的园丁般轻车熟路。虽说精神十足、激情旺盛,但总感觉还是少了许多年轻人的阳光。二流哥真的老啦。

    很快我们就在胖子烧坐下,我点了几盘这里有名的招牌菜,而且很多都是辣的,因为我知道刘流喜欢吃辣。不大一会儿,菜就上来了,我招呼服务员说来一瓶红源青酒,可立刻就被刘流止住。他说他已经戒酒好两年多了,身体不好,工作后基本上就很少喝了,听他说的这么认真,我只好同意。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起彼此这几年的生活来。

    刘流在师大念的是语文系,大学四年他过得很开心,也很浪漫。因为凭借他娴熟的泡妞手段,在进入大学的第一学期,他就拥有了一个相当漂亮的女友,而且那个女孩还是他们全系的“系花”。有了漂亮女友的陪伴,刘流的大学生活就是两个字——“快乐”。从那以后,他和那个“系花”的爱情一直坚持着,去年五月份左右,他们俩幸福地结婚,并在临安城里买了房子。更让他高兴的是,三个月前,他们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小baby。刘流告诉我说他的人生任务基本上算是完成一大半了,他现在不梦想去发多大的财,创多大的业,只想静静地呆在临安城里,享受着家庭的温暖,保护他们,一直到自己老去。刘流就在我们当初就读的学校任教,初中部语文教师兼班主任,工作这两年,他所带的班级两次被学校评为模范班级,他自己也在今年被评为优秀班主任。刘流还说他很喜欢教师这份工作,他喜欢上课的感觉,每天看着讲台下一双双求知的眼睛,仰望着你,渴求着你给予他们指导,授教,并告诉他们文化,知识。

    刘流一直在很高兴地说着自己这些年的故事,很精彩,也很幸福。和他相比,我感觉自己明显相差太多。没有一个可以相依的伴侣,没有一个可以安定的住所,更没有一个甜蜜的家庭。这些年过来,我还是一个人,一个孤独的流浪者,终日只是穿梭过都市的喧嚣热闹,龟缩回那狭小的四面墙壁之中。刘流好像感受到了我的感伤,抚慰着我说,让我好好地工作,我想要幸福,早晚都会有的,现在规规矩矩地把自己的生活过好就行。

    “我喜欢一个女孩,可有些害怕,不敢对她表白”,我的话说地很直接,也很无奈。

    “哦?为什么?害怕?害怕些什么,为什么不敢”,刘流不解地问道。

    “我听说别人说她有一个研究生的男友,可她自己却告诉我说她现在是单身”,我有些委屈地低声说道,好像是在责怪杨光和田心似的。

    “这样啊,所以你现在担心的是你不如她那男友,人家是研究生,你才是一个小小的本科生而已。而且这更让你害怕当你对那女孩表白过之后,她会很无情地立刻告诉你说,不”,刘流很认真地分析道。

    “其实你这样的想法是错的。不管你是否比得上那个研究生,也不管那个女孩现在是否是单身。只有一点你记得,你是一个男人,一个可以去获取自己所爱的男人。有了这一点,任何不可能,任何害怕,担心都是借口。因为你想要爱,所以你需要去爱”,我能看见刘流的眼睛里充满着无限的自信。

    “其实很多时候,男人会担心自己在勇敢地对女人表白后,会被无情的拒绝,进而让自己感觉丢面子,无地自容。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拒绝我嘛,你越是拒绝,我越有勇气,因为我知道,每次拒绝之后,我会知道我需要付出更多努力去弥补自己的不好。”

    “这个世上没有轻而易举的事,只有心诚则灵后的获得,有挑战才会有获得,有激情才会有澎湃。你记住一句话,泡妞,追女孩子,永远需要的都是耐心和毅力,除了这两样,不需要任何东西。女孩子需要的是什么,需要的就是依靠,关怀,贴心,如果你能让一个女孩子看见你的这些,那我敢保证她会一辈子跟定你,除非你自己的改变让她痛心,后悔,放弃”,刘流的话很激情,如他的眼神一般。他的说话的语气更像一个长者,语重心长的指导,他在把我当作他的学生,很耐心地告诉着我。

    “这又是我们二流哥的经典泡妞大法吧,膜拜下,很经典。凭借这些东西,想当年有多少花季少女拜倒在你的高大威猛之下,呵呵”,我听着刘流说得这么认真,不免笑了起来。

    “你小子,怎么说起以前了。好汉不提当年勇,那点事情,算得了什么。你还没看见我当初追到我的老婆时,全系男生对我的那个佩服劲儿呢,那场面,那是相当壮观”,刘流有些忘形了,很得意地回忆着以前的故事。

    “那是,我们二流哥是谁?泡妞大师嘛,什么样的美女能逃出他的魔爪,哈哈”,看着他炫耀的样子,我故意地开起玩笑来。

    “哈哈,不提了,都是过去的事情。老啦,再过几天,小孩都会打酱油了。”,刘流摆了摆手,不想再继续说下去。

    “对了,你给我说说你喜欢的那个女孩,老哥我给你参谋参谋,没准儿能帮你出出主意”,刘流很专心地问道。

    “是我们公司客服部的,名叫田心,二十一岁左右,长得很漂亮,办事认真,人很聪明,性格也很开朗,活泼。正因为这样,公司里面有不少人都喜欢她”。

    “原来是这样,难怪!夸得和嫦娥似的,你真是被她给沉迷了。看不出来,你小子挺有眼光,还整个二十一岁的小美眉。怎么,赶时髦还是玩非主流?哈哈。。”

    “不过说实在的,要追这样的女孩,还真得花些心思。不说别的,光这年龄差距,就得认真斟酌一番,首先,你不能让人家觉得和你有代沟,起码需要有共同的爱好,追求才行,你喜不喜欢周杰伦,蔡依林,SHE,如果不喜欢赶紧学会喜欢,因为这些都是她们的追求。其次,你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去找她说话,陪她聊天,逛街,吃饭,玩等等。田宇,我和你说,年龄越小的女生越是喜欢贪玩,所以你也得学会玩,并忍受她的贪玩。我看你现在应该也和以前差不多,不大喜欢说话,平常休息也是一个人呆着,你这样不行。你得学会出去,学会找花样,懂得幽默,学会浪漫,这起码才能获得那些美眉对你产生好感。她会感觉和你在一起有快乐,整天都是无忧无虑,什么烦心的事也不用想,过着那种童话故事里的简单生活,这才是她所需要的。”,刘流说着这些,他好像又回到了初中时候,变成了那个嬉皮笑脸,油嘴滑舌的二流哥。

    “我教你几个法子,你下来想想,如果可以尝试着用下。只要按我的方法去做保准你成功得手”,刘流开始搬出他的那些陈旧多日的宝典来。

    “什么绝招,有这么厉害,该不会是你瞎扯的吧”,我好奇着,很故意地问他,想看看他那所谓的保准方法到底是何物。

    “第一,因为你和她同性,所以你可以在这上面做文章,先用‘家门’把你们俩的关系拉近;第二,找各种借口和她说话,不管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比如今天问问她去哪里怎么走,明天问问她哪里的东西好吃,好玩,再者如果你和她有工作上的交接来往,那就更是名正言顺了。只要你和她聊天的时间一长,她自然就会把你当朋友看待,然后告诉你一些她自己的心事,烦恼,快乐等;第三,如果你把第二点做好,那第三点就是顺水推舟,水到渠成的事情了。一有空,你就约她出去,吃饭,爬山,看电影,k歌等等,找一大堆可以做的事情。对了,说到这爬山,我记得以前我在学校的时候常听别人说。如果你想追一个女孩,那就带她去爬西山,只要能完整地从西山上下来,那这女孩一定会立马爱你。不过这方法我没用过,因为我不需要用。哈哈。”,刘流说着很得意地大笑起来。

    “最后第四点,也是最主要的一点,让她知道虽然你穷,没钱,但你有事业心,积极向上;虽然你内向,不喜欢说话,但你很聪明,懂得幽默,知道浪漫。如果她都能知道并感受到你的这些优点,那就马上挑一个特别的日子。站在她的面前,最好能浪漫些,然后很自信地亲口告诉她,你喜欢她,很想和她在一起。记住千万别说你爱她,那会忒假,不光你自己不相信,她也坚决不会相信这短暂的相处可以获得你所说的那个‘爱’。” 

    刘流很兴奋地说完自己的绝招,好像已经变了一个人似的,脱掉了那副僵直的沉稳,变得活力般轻飘起来。他的话说得很对,其实我没必要去担心这个,那个,我现在需要的是创造一些属于我和田心的机会,然后很好地把握住它们,利用这些机会,拉近我和田心彼此间的距离。和她做朋友,让她知道其实我是一个自信并很有事业心的人,我会一直喜欢她,对她好,保护她,并让她感受到和我在一起很开心,很快乐。

    “田心是城里人还是农村的?”,刘流突然问起这个奇怪的问题。

    “好像是农村的吧”,我有些不大确定。

    “这还行,起码你和她有个很好的开始。不像很多昆明人一样,压根儿就看不上我们这些外来的打工仔,他们总是希望门当户对,让自己心爱的宝贝女儿能有一个条件好的家庭,起码不会跟着我们这些外来者,一直流浪,漂泊,居无定所”。

    刘流说得很现实,也很真诚。事实就是这样,虽然我现在还没想过和田心结婚,但刘流的话明显是一个先知的告警。因为如我父母一般的那些昆明人们,当年也是像我们一样,活在这个繁华的城市,漂浮着,默默地为自己的美好生活,坚持,奋斗。

    听完刘流的一番肺腑高论,我内心的郁闷算是彻底化解完了。正如刘流说的那样,我所担心不是自己是否与一个研究生对等,也不是害怕田心会冰冷地拒绝;不管本科生是否比得上研究生;也不管田心她现在是否是单身。只有一点我需要记得,我是一个男人,一个可以去获取自己所爱的男人。没有任何借口可以阻挡我的追求,也不应该有任何畏惧让我害怕。因为我想要爱,所以我需要去爱。我喜欢着田心,我会爱上她,我要让她一定能够知道我对她的爱,进而让她也如我爱她一样爱上我。没错!就是这样。

    我和刘流的聊天持续到将近凌晨,一直到老板很抱歉地对我们说打算关门打烊才停止。因为没喝酒,我俩的精神都不错。黄土坡的地势属于昆明范围内相对较高的地段,所以每到夜晚,总是冷风飕飕,虽说是八月的仲夏,可依然能感到有几分凉气袭人。

    我问刘流要不要去昆都k歌、蹦迪之类,他笑笑说不用了,并告诉我说他这次来昆明主要是省教育局这边开展一个《关于业务教育学习的研讨会》,而且已经于今天下午就结束了。明天他就打算坐早班车回临安去,所以今晚想早点休息。我苦劝没用,只能问他想去哪里休息,我带他去,他又告诉我说省里面已经安排有固定的宾馆,让我不用再操心这事。我和刘流走到路边的的士招呼站,不一会儿,一辆红色的的士车开过来,刘流简单地和我挥手道别后上车离开了。看着那红色的的士车渐渐离我远去,我站在那里,一阵阵的冷风击打着我的脸盘,我开始有些后悔,我应该把刘流留下来,对着他在喊一声“二流哥!谢谢你!”。

    第二天,我如往常一样坐上公交车,在车上刘流给我发来短信,说自己已经上车,并告诉我说回家时一定记得找他,去看看他温馨的家,漂亮的老婆和那个可爱的小baby。我回复说好,一定,并祝福他一路顺风。我来到公司,在门口刚好碰见田心,客服部都是七点半上班,所以她来得很早。我看着她,很高兴地对她笑着对她说“早”,田心也很开心地笑着,回复我说“早”。

    【申明:故事中的情节纯属杜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刀光剑影201000824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8-22 09:50 刀光剑影 阅读(226) | 评论 (1)编辑 收藏

    这篇文章本来应该在上周就完成的,因为那时我刚好完成小说的上卷部分,10章,一个相对完美的数字。可没想这第十章一下子蹦出九千多字来,废话说了一大堆,结果是整个星期天都被耗在电脑前,一直折腾到晚上接近凌晨十二点才算是可以结束。再后来,自然就是新的一周开始,每天的大把时间都是忙于各种烦杂的工作,也就没有精力去完成这事了。

    我为什么突然想起写这个题目,主要因为有几个必须想要告诉大伙。一者,必须让大伙知道我写的虽然是小说,虚构乱想,杜撰离奇,不过终究还是源于我过去的生活。虽然我不能把那些曾经的回首搬弄上来,但起码借它“粉刷”一番,装点得好看些再拿出来,也不失为一种美好的寄托;二者,我在序言里,虽然很明确地说,我写的是田心与田宇之间的情感故事,可还是需要另一条线路来指引他们的故事延续下去,这条线路就是田宇的程序人生路。在故事里大伙可以逐步看到田宇如何转变为一个合格的程序员,或者说一个成熟的管理者。就像我听过的很多动听故事一样,我也希望我的故事不只是一个中心,起码也得有两个基本点作为陪衬,所以我选择增加描写田宇的程序人生的这条线路,这也同时可以让更多的人去了解如我一样的那些程序员。那是一群只会终日对着电脑敲敲打打,孤寞寡言的年轻男女,他们只喜欢“一心手敲键盘打,两耳不管旁人事”,这就是他们想要的生活;三者,我的故事已经写完上卷部分,用软件人的行话来说,也算得上是一个里程碑,所以必须要写点东西标记一下,总结一番,看看是否按照计划在前行。如果存在延迟则需要快马加鞭,如果存在变更,那需要修改计划,预测风险,调整WBS等。

    小说一直处于连载中,而且总是坚持每周才更新一章,不为玄虚造势,只因万恶的工作日是5天,而快乐的休息日仅有两天。这样不爽的时间安排自然成了每个章节间跨度的过长,我可以理直气壮地脱出的充分借口。说是借口,其实还真是这样,因为我本就不擅长摆弄词藻,之所以现在能臆造出这些来,无非也是到处偷来抄去,重装组合罢了。每次当我绞尽脑汁地写完一章的时候,我总会感觉自己像傻啦似的,脑袋里被抖落一空,没有丁点剩余可用的“料”了。

    现在想来,其实上学时我应该好好学习语文,把朗朗中华的五千年堆砌精华饱尝吸尽,而不是去学什么无聊的1+1等于2,what,where,why之类的胡文乱语。可这想归想,现实告诉我这显然是错的。要是当初我只会文言妙语,那应该不会如现在这样,或许连起码的生存都是问题。不会电脑,不懂科技,只知道一味地之乎者也,那只能是寥寥怨恨,空乏叹息。有可能更为直接的就是,我在当年的千军万马横渡“高考”独木关卡时,被无情地抛弃名落,败得个车碾人踩,灰飞烟灭的惨淡结局。

    我在各大网站都散布了我的故事,而且还得到了一些“膜拜”的刀迷,我很庆幸,也很喜欢。庆幸的是,那些网站可以让我肆虐,放任地发表,粘贴;高兴的是,我得到了一些人的怜悯,共鸣,倾听等等都有。尽管就在昨天某个网站把第十一章“和谐”而去,可今天还是给善良地释放了,我感谢那个管理员的仁慈,也感谢其他那些网站的宽容。当然你可能会笑我傻,被人卖了还乐得屁颠屁颠地给人数钱唠好,人家这是在仰仗你的故事获取访问量,提升点击率呢。你说的也对,其实我也知道,因为我就是搞软件的,IT里的这点阴谋伎俩我还是能知道的,但我还是感谢你的善意。不过各取所需吧,要不然,人家也不能傻不拉叽地给你开个空间,让你去发表,上传,粘贴等等。

    有一天,我鼓动一对年轻男女过来听我讲故事,他们仰起头,用手撑着脑袋,很好奇地一直听我在说。过了好长时间,我停顿下来,并告诉他们我的故事已经讲完三分之一,然后问他们感觉如何,是否还要继续下去。女孩厥起嘴,白了我一眼,无聊,没意思,念经似的,这就是她给出的感受。她还对我说,为什么我的故事题目明明叫做《是谁在我的心里打了个结》,可怎么老是扯到我的工作上,而且越扯越远,没感觉我在讲爱情故事,到像在说我的那些不堪苦难史。听女孩说完,我笑了一下,并告诉她,她讲的很对,其实在我已经说完的这些章节里面描写了田心和田宇在一起的地方不是很多,更多的只是一些偶然和不经意。可这仅仅才是开始而已,故事说到这里,主要的人物基本已经出现,准确地说他们之间的故事才刚刚开始。我原本打算花一天就能说完的故事,现在看来,可能需要更多时间,具体是多少,现在说不好,我需要好好策划一番。我对着女孩一段解释,想让她留下来,继续听我讲完故事,并告诉她,是谁在我的心里打了个结,这个“结”为何物,我还没有说出,希望她静静地等在那里,如刚才一样,仰起头,用手撑着脑袋,然后听我慢慢地告诉她。女孩听完我的解释,勉强接受了,并告诉我说再忍受一会儿,再没意思,立马散人。

    不等那女孩说完,站在一旁的男孩马上打断了她。那男孩告诉我说,故事很有意思,有些滋味,真实可信。我笑了,并问他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他大声告诉我说“程序员,很高尚的程序员”,难怪是这样,我自解到。男孩在感叹找到了共鸣,他觉得自己的生活就是那样,平淡,坚持,延续,无助,无情,无聊,无己。我轻拍了他一下,富有长者姿态地指导他说,男人就应当这样,学会坚强,学会成长,学会成熟。作为程序员的你,更需要这样,因为我们的生活需要我们应该这样,而不是那样。男人一听我的话,有些绕口,顿时蒙了,摇头说不能完全明白。我笑笑,又告诉他说,你现在不能完全明白不要紧,因为你需要时间去冲刷,没有蹉跎,哪有知了;没有坎坷,哪有平坦。一直坚持下去,别放弃,你会成长的,到那时你自然就知道了。

    准确来说,我现在的年龄,不算成熟,只能算是半生半熟。正逢“奔叁”来临,我的人生轨迹也才完成三分之一而已。我一直很期盼,也很向往,等到自己九十岁“耄耋”之际,我可以很高兴地回想起自己,在当初“而立”之年,曾经给大伙说过一个故事,那是一个关于爱情的故事,程序员的故事,我的故事。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刀光剑影201000815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8-15 12:59 刀光剑影 阅读(1156) | 评论 (0)编辑 收藏

    “田心,别离开我,让我们就这样一直抱在一起。我需要这样的紧抱,它让我能触摸到你的体温,嗅到你的气味,听见你的心跳。只有这样的搂着你,我才能知道你一直在我的身旁。别离开我,好吗?让我们一直这样紧紧的相拥着,一直这样,永不放开”,我紧搂住田心,下颚紧紧地扣在她的肩上,亲吻着她那流淌的秀发,微微地贴在田心的耳朵旁轻轻说到。

    我显得很用力去紧握住这样的拥抱,田心一直没有想要挣脱。当我贴在田心的耳朵旁低声告诉她时,她只是静静地站着,一直紧抱住我,身体如小鸟似的依偎在我的怀里,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好了没有?够了吧!我们该各自回家吃饭去了。”,不知道我们的拥抱坚持了多久,田心终于开始有些想要挣脱开了。

    “不要行吗,就让我一直这样抱着你。如果能始终这样,我就是永远不吃饭,也不会有丝毫饥饿的感觉。别离我而去,陪着我好吗?”,我变得像小孩一般赖皮难缠起来,双手还是一直紧紧地抱着她。

    “好了!有完没完!我该回去吃饭了。给你抱这么长时间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还不知足吗?别一天像个孩子似的这样无聊好不好。放开!赶快!老娘的腰都快被你给勒断了”,对于我的耍性,田心没有给出丁点温柔的抚慰,而是很粗暴地冲我吼来,她的身体在竭力地挣扎着,抗拒着。

    “快放开我!不然我可要喊人了!放开!快放开!够了,有玩没有!快放开我,田宇!你听见没有!”,田心极度愤怒起来,很野蛮地撕扯着我的拥抱。她已经不能再忍受下去,摆脱开对我的依偎,用空闲出来的双手掐住我的脖子,很奋力地左右摇晃着,冲我吼叫。

    面对这样的反抗,起初我本想也更为强力的行为抵压下去,可慢慢地,我发觉这想法太过于简单,也太过软弱。田心一直在恼怒地撕扯着,很厌恶我的坚持,突然她猛地朝我的手上恶狠狠地咬了下去,立刻,我就感到我手上的肉已经被切开了,很疼,很痛。

    我醒来了,刚才只是一个梦,我搂的那人不是田心,也不是田心拼命地咬在我的手上。天亮了,又是新的一天开始。

    “哎呀!你搞什么,疼!疼!,快住口”,我看见那人还在狠狠地咬着我的手。

    “你才搞什么呢!大清早的,想把人勒死吗?是不是有病啊,你!”,黄琳大声叫嚷着。

     “你怎么在这里?这是在哪儿?怎么天都亮了,杨光人呢?”,我奇怪地问去。

    “摆脱,你老人家!先把你那双凶残的爪子拿开,老娘快断气了。”,黄琳怒视着我。听见她的呼喊,我很急促地抽开紧抱的双手。

    “你疯了!就不能轻点吗?你看看你把我的腰弄得,昨晚就被你折腾个半死,这大清早又被蹂躏成这样。你看看,到处都是红的,还青着这么多,下手真恨,我和你有愁啊!”,黄琳说着很自然地拉起衣服,指着身上的一处处伤痕让我看。

    她的动作很自然,也很快速,我没敢正视过去,也没有羞涩地扭开头,只是平静地看了一下,然后很迅速地帮她把衣服拉下来。

    “这都是我的弄是把,不好意思。昨晚喝多了,没想我会这么野蛮。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这样的”,我在极力地为自己辩解。

    “知道你不是有心的,要是有心的,老娘能饶了你”,黄琳的平静了些,但说话声还是很大。

    “你怎么在我房间里,你不是应该和杨光在一起吗?”,停了一会儿,我又问到。

    “还说呢,我到是不想呆在这里,可有什么办法,有些人,很禽兽般地死勒住不放。嘴里还左一个喊,右一声叫的”。

    “我有吗?我喊什么了,昨晚?”,

    “有没有狗吃馒头自己心里没数呀。你是没喊,没叫。不过我只记得,有些人,声音跟杀猪似的喊了一晚,满口都是田心,田心的。”,黄琳躺在床上,嘴里说着,有些想笑的样子。

    “田心是谁呀!田宇哥哥,告诉下我呗?”,黄琳转过身来,很故意地问。

    “这个。。。,田心是我小妹,因为我太想她,所以可能昨晚就喊出来了”,我表现得很平静地告诉黄琳说,然后整个身体慢慢地朝床边挪了过去。其实我很想从床上坐起来,只不过脑袋里还在天旋地转般地晃来晃去,显然是不能直立起来的,所以只有像这样一直躺着。

    “是吗,怎么我听杨光说,田心是你们公司的一个女孩子,年龄不大,长的还挺漂亮。该不会是你这家伙在暗恋人家吧,哈哈”,黄琳侧着身体,用手撑起头,笑着对我说到。

    “你别听杨光那小子胡说八道,没句真话。他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爬上树去”,我还是平躺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是嘛,难得,难得”。黄琳也没有再问下去,只是一直冲我笑笑。

    “你就不想问问,昨晚除了田心这事,我俩有没有发生其他故事?”。又过了好一会儿,黄琳很主动地问我,她的话带着诡异。

    一听黄琳这话,我惊了起来,马上掀起被子,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皮带。还是紧紧地扣着,应该没有松动过的样子。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轻松着躺回床上。

    “哈哈,你这样子,真搞笑,很可爱,是不是第一次呀?”,黄琳说着探过身来。

    “当然不是,怎么可能。别用“可爱”来形容我,我不喜欢这词”,我能感到心里有些紧张了,脸也微微变得羞涩起来,红了。

    “看看,脸都红了,还不好意思,害羞啦,哈哈”,黄琳笑的声音很大,像是在嘲笑我。面对这样的难堪,我没敢开口继续说话,只是有点害怕地躺在床上。

    “那天小雅回去告诉我,我一直不敢相信,现在看来她说的是真的,你这么大的人,还。。。。,哈哈”。黄琳的笑声愈发变大了。

    “有什么笑的!很好笑吗?是真的怎么样,是假的又怎么样”,我侧过身来,很不高兴地对着黄琳,并用眼神去制止她的嘲笑。

    “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美不美?和我共度良宵一晚,难道就没个其他想法?”,黄琳看见我的羞涩,很故意地调侃着问我。

    “这个。。。,说实话,你很漂亮,也很美。而且人都是有他本能的七情六欲,我要是说没有想过,那是假的。不过我想我应该可以很好地克制住自己,尽量不让自己的本能超越理智。我还要告诉你,现在的我,更不会产生冲动的超越。一来我有充足的依据来坚持我的理智;二来你和杨光这么好,我就更不会做出那种不是人的事。”,我看着黄琳,说得很坚决。

    “但真?”,黄琳显然对我的这种坚决有些不服气,一边说着,她慢慢地把自己的整个身体移动过来,紧贴着我的皮肤。我已经很明显地觉察到她的接触,整个神经紧绷起来。酥软的肌肤,弹性的身体,一根根秀发抚摸在我的脸上,并夹杂着一股股浓烈的玫瑰花香,令人陶醉。面对黄琳这样猛烈的袭来,我尽量表现得平静,虽然这时我的脑海里变得一片混乱,但我一直只是很安分地平躺着,没有准备做出任何动作。

    “如果我说我想挑战一下,可不可以?”,她的话如她的身体一般变得很有女人味——温柔,诱人,挑动,火热。

    我没有回答,只是心理有些紧张,但依旧一直只是平躺着。黄琳见我始终这样不为所动,多少有些不甘心,她开始变得愈发热烈起来,用嘴轻轻贴在我的耳边窃窃说话,又好似在往耳朵里面吹着稍稍轻气,一只手慢慢地滑在我的身上,一点点地接近我最为敏感的部分,而且一直滞留在那里,轻轻地拂动着。。。。。

    “你是不是男人啊,还是生理有缺陷,怎么能安稳得保持一直这样,活像个木头似的”,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后,黄琳的考验慢慢退却下来,撤回到她正常的原位,然后用钦佩的目光,很好奇地看着我说。

    “你是不是男人?是否生理有缺陷?我想不用解释,刚才你已经能很真实地接触到了。其实,我的本能一直在激动,可最终还是被我控制在理智的范围之内,没有挣脱出去。而且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如果刚才的场景要是放在半年前,我想我不能有这样强势的坚持,更多的可能会爆发出自己本能的冲动;可现在不会,因为我已经有了足够的支撑去让自己的理智可以完全战胜这些本能,超越它,控制它,并且将它熄灭。我还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的这些足够的支撑就是来源于我对田心的挚爱,除非从我可以选择放弃她的那一天开始,不然我的这种坚持将会一直存在下去”。

    “人都有最基本的生理本能,这是与生俱来的,永远不会改变,也没法去变。同时,人更有感情,更有思考,并且通过以这两者作为指导,进行自我意识的理智与冷静分析,最后以求得到自我约束的正确行为。在你们女人眼里男人总是好色,花心,喜欢得到更多女人。其实你们错了,因为你们压根儿不懂男人。男人之所以喜欢情色、肉欲,占有为之喜欢的女人,更多的是源自男人总是痴迷在对各种美好事物的拥有欲,获得感,这实际上也等同于很多男人面对成功的那些狂热,满足感。给你讲个小故事,这是我在一本书上看到的。说有两个小孩一男一女同时在看一盆仙人球,出于好奇,他们都轻轻地抚摸了仙人球身上的刺,结果冷不丁地被扎了一下,手上流出血来。小女孩哭啼着去找妈妈,让她妈妈给自己吹吹以减轻些伤痛,同时她也在告诉自己以后永远别再去碰那可恶的东西,该死的那些刺,长得真难看。小男孩呢,没有哭,更没有跑去求助任何人,只是一个人站在那里,紧紧地握住被刺痛的指头,而且很用力地挤着,直到看见有更多鲜红的血液流出。小男孩把受伤的指头把进嘴,很用力地吸吮着属于自己的鲜血,眼睛一直看着眼前那个让他伤痛的利刺,很不服气的样子,他在告诫自己,下次对待这家伙需要更加小心,不然他身上的刺可不好惹。尽管这样,小男孩后来还是一直喜欢着那个仙人球,喜欢它身上的那些刺,而且他希望自己有一天能战胜这些让他可以感到很疼的东西。”,黄琳很认真地在听我说话,呆呆地在一看着我,我想这样的话语,对她来说,应该是第一次听见,所以不免听得有些入神。

    “看不出来,我们的田宇哥,说教的水平还蛮有一套的嘛。不错有点意思,虽然有些无病乱喊地念经,可总还能勉强地听到几句正确的”,她顿了一下,对我笑着说到。

    “难怪上次小雅听完你的讲经说道,就很悔过地回老家去了,现在看来,你小子的水平还真是不简单,佩服,佩服”。黄琳一边说,一边向我伸出大拇指,摆了个“厉害”的手势。

    “哪里,别说的这么邪乎,我要是有这本领,还整天像现在一样,混在程序员堆里拼命,去做个牛逼大王岂不更好,到处骗吃骗喝,那日子怎么地也比现在强很多。不过我说的话都是比较僵硬,这是到是真的,不像杨光他们说的那些,很快就能逗得你们爆笑如雷,其实我很少同别人说起这些,因为很多人不喜欢听我说话,他们总感觉我整天就是无病乱呻吟,没事找事,总是摆出些大道理,表现得很深沉的样子,呵呵”,我尽量地表现得有些自贱,冷笑着。

    “别谦虚啦,牛人,小妹我今天很是佩服你,高人!大哥。杨光他们说的话是好听,因为那些话可以给人带来快乐;不过静静地听你说话,也是一种享受,虽然不能笑出来,但得到的东西远比快乐多得很多。这么说吧,杨光说的话是甜在嘴上,而你说的话是甜在心里,哈哈”,说着,她又凑过身来。

    “哟哟,看不出来,你也大彻大悟了,不做清纯小女生啦?还甜在心里。其实我不该对你说这些,像你们这些小孩子又怎么能知道,何况又是这么,这么放纵的女生,那就更不能明白了”,我有些后悔对黄琳说这些,因为这样的话,对于她这个年龄段来说是不能理解的,才19岁的她,更不用说她的现在了。何况我说的很多也不是自己的感受,更多的是来自于我看过的那些书,知道的那些事。

    “放纵?我怎么放纵了,你到是说说看,你想说的是刚才,还是昨天”,她又开始贴到我的身上,眼睛里充满了钦佩,调皮。

    “都有吧,起码对于你现在所乐于喜欢的那些快乐我是不能理解的,你这样好好的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会糊里糊涂地喜欢上这样的生活?”,我质问着黄琳,心里很不明白她现在所从事的工作。

    “这样的生活?什么样的,说清楚点,别和本小姐打哑谜”,黄琳推打着我,想听到我最直接的回答。尽管她开始变得很生气的样子,可我始终没有看到,也没有觉察出,因为我只是一直望着天花板。

    “什么样的?不就如你刚才说的那样,本小姐的。。”,我随口说了出来,语气中带有鄙视,低贱。

    “犯贱!啪!”,黄琳朝我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然后起身很愤怒地甩门离去。

    感受着脸上的刺痛,我没有立刻爬起来向外追去。其实我很想爬起来追上黄琳,并告诉她自己刚才的话是无心的随便乱说,希望她能谅解自己的唐突。可我更害怕,一旦我追上去对她忏悔时,她又会狠狠地朝我扇来。

    黄琳的一巴掌打醒了我,我想起刚才说的话,有些后悔。那样的语调,那样的随口,太过轻蔑。不管黄琳从事的工作是否如我想的那样,可终究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没有丁点资格去侮辱她,瞧不起她。和她相比,我又有些什么可以自高的资本。我不是也和她一样,来到这里,活在这个本就不属于自己的陌生城市,终日地为求美好的安身而东奔西走。口渴了,跑去自来水口或者拧开手里的瓶子灌上一口;肚子饿了,在路边的小摊吃上一碗蛋炒饭;身体乏了,卷缩在从别人手中租赁过来的四面围墙之中。这就是我的生活,一直漂浮在这美丽的城市,繁华的都市,喧闹的街道,始终与我陌生相离,活在这里,我只不过是一个曾经的过客而已,匆匆忙忙地来到,又急急促促地离开。或许黄琳的生活比我还要好一些,起码她可以在任何时候,坚强地面对所有人,一直保持着她那爽朗的笑容。

    “该走啦,田宇。快点,回昆明,我在外边等你”,杨光敲了敲门,大声叫到。我喊着好,马上就来,接着很快速地从床上爬起,跑到卫生间简单地整理完毕,然后急冲冲地走了出来。

    “快上车,刘远还有其他事,我们先走。就你一个人吗?黄琳呢”,杨光在车里招呼着我喊到。

    “黄琳走了好一会儿啦,她说要去找石呈的朋友,不同我们一起回去,随便让我和你打声招呼”,我扯了个谎,没说刚才黄琳给自己狠狠甩了一巴掌,然后很生气地离开的事。

    杨光听我说完,也没有多问,只是拿出电话,给黄琳打了过去,并问她昨晚睡的好不好,要不要一起回昆明。黄琳也很平静地说不用,自己想在石呈朋友这边玩几天再回去。我很想让杨光把电话递过来,对黄琳说声抱歉,自己刚才不应该这么对她说那样的话。可一看杨光很慌乱的样子,我就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坐在车上,看着窗外,想起刚才说错的那句话。也许我应该认真地问问杨光,和黄琳已经认识多久,她是否如我说的那样在从事着一些不适合的工作。

    “怎么样,昨天那事,有结果没,总预算多少”,我问到。

    “呵呵,你认为呢”,杨光听见我的询问,变得很得意起来。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咱哥们儿办事,什么时候失手过的,不但总预算的事情套到了,还有其他更多收获,哈哈”。

    “哦?是吗?说说,总预算多少?让我也高兴下”,我高兴地问他。

    “回去说!这事”,杨光很小声地对我喊到,眼睛斜看了前排的司机一下,示意让我小点声,回去再讨论这事。

    “怎么样,昨晚。玩的很嗨吧,和琳妹妹”,杨光很诡异地笑着。

    “没怎么,我一直睡着了,直到今天早上才清醒过来,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问黄琳”,我很严肃地对他说到。

    “是吗?难得啊,和琳妹妹这么好的美眉在一起,什么故事也没发生,太不值了”,杨光明显不相信我说的话,也不好直接打电话过去问黄琳,只是很诡异地朝我笑笑。我没有做声,微微地对他笑了一下。

    “貌似,好像,你喜欢公司的田心,是不是?昨晚鬼喊一夜,满嘴都是田心,田心,别离开我。看不出来嘛,你小子,很有眼光”。

    “是吗?喝多了,乱说的,喊什么,我都记不得了,不过应该没你说的这么夸张”,我尽力在为自己辩解。

    “没这么夸张?要不要把大伙喊来一起作证,左一个田心,右一个心田的,还敢不承认?”,杨光停了一下。

    “其实也没什么,田心在我们公司的人气很高,有很多人追过,包括我在内,不过一直没人能成功。不怕你笑,我还对他表白过,起码有3次以上。可她始终说自己不大喜欢做IT的这类型男生,比较喜欢教师,律师那种类型,有文化,有涵养。而且我听说她现在有男朋友,云大在读法律的研究生。所以呀,我劝你老兄知难而退吧,想归想,别太认真,这芳草只有一朵,尽在眼前,关键看自己有没有那能力去采。老兄,现实点吧,我就是你的前车之鉴”,杨光说着拍打在我的肩膀上,嘱咐着我,别再继续下去。

    原来不止我一个人可以看见美丽的东西,别人也和我一样,总会在第一时间捕捉住那些让人喜欢的漂亮。杨光说得很对,田心在公司,乃至我见过的所有女孩来说,属于比较好的那一种,青春,阳光,漂亮。这样的条件再加上工作认真,办事能力强,如何能不让别人为她所动。现在看来,我的梦想只能算是一个痴想而已,论帅气,我不能和杨光相比;论才气,我更不能与一个研究生相提并论,尽管我上的大学比云大好许多,可终究只是一个普通的本科生而已。我感觉我应该选择放弃,起码现在看来这是一个很明智的选择。因为我差的太多,如果我能与杨光相当,那也只会在勇敢的3次表白后失败离去,而且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也如他那样敢于出现3次,有可能在第一次之后,我就会被残忍地淘汰出局,畏畏缩缩地不敢再次站起。

    我的脑子开始变得一片空白,又记起了昨晚田心对我说的那些话。“你喝醉了,赶紧回家休息去吧,有事明天再说”,田心已经在用很直接的方式告诉我说,别妄想,我不可能,她对我没感觉,而且更不会看上我,喜欢上我。梦,一切都是梦。

    “你和黄琳认识多久啦?她是做什么工作的”,我放弃了对田心的妄想,开始想了解起黄琳来。

    “黄琳?你怎么想起她来了,该不会是昨晚真的发生什么故事了吧”,杨光有些好奇了。

    “没有,什么也没有,我以人格保证。更何况我知道她是你的朋友,也是你的人,所以更不会有其他想法”,看我说得这么坚决,杨光相信了。

    “呵呵,什么我的人,我和她只是朋友而已,没有太多可以深入下去的必要。我记得我应该是两年前,哦,对,就是两年前。从广开辞职回昆明时,有一晚我独自在昆都时认识她的,她当时在一个酒吧里卖酒。后来慢慢地,我经常去那酒吧,自然也和她熟悉了。不过昨天听她说她已经不在那里干了,几天前刚换的工作,好像去什么超市卖衣服还是什么的。”, 杨光回忆着。

    “是吗?就这么简单?只是朋友而已!那怎么你们还不时地住在一起,昨晚还搞得这么暧昧”,现在轮到我开始怀疑杨光所说的话了。

    “老大,现在是什么年代,还这么,是不是现代人,难道睡在一起就一定要有点什么吗?而且我和你说,虽然黄琳这人很开朗,可她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很随便的人,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了解她”,杨光不能理解我的话,也在极力表明自己熟悉黄琳。

    “呵呵,我可没你这么会时髦。不过说真的,你就忍心这么玩弄着人家,这么一个好女孩,就被你这支罪恶的黑手一直给糟蹋着。我觉得你不应该这样,起码对人家好点,如果可以,就和她结婚吧”,我说的很认真,也很坦诚。

    “我昏死!一边去,不是一个年代的人,什么也不懂。结婚!结婚!你以为结婚就这么容易啊。连个起码的房子都没有,怎么结,拿什么去结。再说了,你想和人家女孩子结婚,人家还不一定乐意和你呢。你以为过完一晚,人家女孩子就会一辈子跟定你,赖上你啊。什么想法嘛,幼稚!”,我不能相信杨光居然会说这样的话,难道我对男女之间的那些事认识竟这么肤浅。我想我是真的说错话了,黄琳不是我想的那样,只是一个开朗的女孩,她的工作也只是卖卖酒而已,除此以外,再没有其他的。我有些愧疚,如果昨晚不是出于黄琳那颗善良的怜惜,她不会让我一直紧紧地抱着,而且更不会在阵阵的伤痛之下听我讲那些乱七八糟的大道理,其实我说的那些她都明白,只不过她一直没有告诉我而已。她是真的生气了,我不该那样恶毒地侮辱她,因为她本就很美丽,很善良。

    我想,“我们可以同居,但我们没必要在一起”,这话是真的,起初我在网上看见的时候,只当作玩笑而已,一直不敢相信。现在看来,那是对的,现实就是这样,如我一般的大多数男女们也是这么认为的,他们在乎的仅仅是简短的曾经拥有,而不是持续的天长地久。

    大约在十点半左右,我们回到公司,走进老板的办公室。当杨光很高兴地告诉王总关于项目总预算款还有信想公司投标价的时候,王总几乎高兴得想要跳起来,他走过来,很兴奋地表扬了我和杨光,并嘱咐我们继续努力,拿下新边项目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来了。

    中午吃完饭,我没有爬在办公室里睡觉,只是一个人静静地站在走廊窗户边看着外面。可能是昨天的酒精还没有彻底散尽,我的脑子总是不时地感觉到在打转,一会清醒,一会儿又变得迷迷糊糊。

    “发什么呆呢,一个人在这里”,田心笑着走过来,对我说到。

    “没什么,可能昨晚玩得有点累,一个人出来吹吹风,清醒下”,我对田心冷冷地笑了一下,有些害怕和她说话,并且想要逃避开她。

    “这样啊!你昨天怎么那么晚还在外面玩,看不出来,你还挺贪玩的嘛”,田心站在我的旁边,斜靠着围栏,也如我一样,看着窗外说到。我没有做声,也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

    “没想到,这里的风能这么清爽,这鬼天气,把屋子里热的要死,这儿可比办公室好多了,好舒服的风”,田心闭起眼睛,微微仰起头,任凭一股股清风打量在脸上,秀发轻轻摆动,起舞着,伴随在这迎面吹来的清爽拂面之中。

    “你昨天想问我什么问题来着,当时你那边好吵,听不大清楚,现在说说,看看我能否给你解答”,田心轻轻拂动了下自己的长发,转过头来,看着我,很亲切地问到,嘴角还带有一丝浅浅的笑容。

    “没什么,现在不用问了,因为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我直视着她,很清除地回答她说。

    “是吗?这么肯定,不等我亲口说,你就能确定你所知道的就是答案吗?”,田心调皮般看着我,眉毛稍稍地动了一下。

    “我想这应该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相信自己的判断能力”,我说得很快,也很肯定。

    “呵呵,那未必,因为你要询问的对象是我,只有从我这里得到的才是真真正正,完完整整的正确答案,所以对于你已经获得的答案只能算是个参考而已”,田心变得认真起来,平静地看着我。我想她的话很对,既然我需要问的对象是田心,那当然只有她才能给我最正确的答案。我没有理由一直相信杨光所说的,哪怕杨光说的和她的一致,那也应该寄托于田心的回答,因为只有田心才知道最后的答案,也只有她的答案才能被认为是真正的答案。

    “我昨天想问你,你有男朋友吗,就这个问题,没其他的”,我再次鼓起勇气说了出来,虽然我好像已经知道她的回答和我得到的答案一致,可我还是希望她能亲口告诉我,对我说;再者,在我的内心里依旧存在着丁点美好的期盼,虽然杨光的话已经把这美好击得粉碎,但在弥漫的散乱之中我依旧看到了还有一个微小的等待尚存,一直在那里,亮着光。

    “没有!现在没有。我现在是一个单身女孩,很快乐。我希望这样的快乐一直存在下去”,田心很平静地说到,眼睛一直凝视着窗外。

    “这是真的吗?我没听错吧!我怎么听别人说,你有男朋友是。。。”,我有些不敢相信田心给出的答案,很慌张地盘问着。

    “不管你信不信,我现在是单身,是一个快乐的单身”,田心没等我再说下去,很迅速地就打断了我的质疑。

    我和田心站在窗边,后来都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一直静静地站着,享受着迎面吹来的风,清爽而又带着点温馨,暖暖的,很舒心。。。。

 

【申明:故事中的情节纯属杜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刀光剑影201000814写于深圳。)

posted @ 2010-08-14 20:55 刀光剑影 阅读(1202) | 评论 (0)编辑 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