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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心,别离开我,让我们就这样一直抱在一起。我需要这样的紧抱,它让我能触摸到你的体温,嗅到你的气味,听见你的心跳。只有这样的搂着你,我才能知道你一直在我的身旁。别离开我,好吗?让我们一直这样紧紧的相拥着,一直这样,永不放开”,我紧搂住田心,下颚紧紧地扣在她的肩上,亲吻着她那流淌的秀发,微微地贴在田心的耳朵旁轻轻说到。

    我显得很用力去紧握住这样的拥抱,田心一直没有想要挣脱。当我贴在田心的耳朵旁低声告诉她时,她只是静静地站着,一直紧抱住我,身体如小鸟似的依偎在我的怀里,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好了没有?够了吧!我们该各自回家吃饭去了。”,不知道我们的拥抱坚持了多久,田心终于开始有些想要挣脱开了。

    “不要行吗,就让我一直这样抱着你。如果能始终这样,我就是永远不吃饭,也不会有丝毫饥饿的感觉。别离我而去,陪着我好吗?”,我变得像小孩一般赖皮难缠起来,双手还是一直紧紧地抱着她。

    “好了!有完没完!我该回去吃饭了。给你抱这么长时间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还不知足吗?别一天像个孩子似的这样无聊好不好。放开!赶快!老娘的腰都快被你给勒断了”,对于我的耍性,田心没有给出丁点温柔的抚慰,而是很粗暴地冲我吼来,她的身体在竭力地挣扎着,抗拒着。

    “快放开我!不然我可要喊人了!放开!快放开!够了,有玩没有!快放开我,田宇!你听见没有!”,田心极度愤怒起来,很野蛮地撕扯着我的拥抱。她已经不能再忍受下去,摆脱开对我的依偎,用空闲出来的双手掐住我的脖子,很奋力地左右摇晃着,冲我吼叫。

    面对这样的反抗,起初我本想也更为强力的行为抵压下去,可慢慢地,我发觉这想法太过于简单,也太过软弱。田心一直在恼怒地撕扯着,很厌恶我的坚持,突然她猛地朝我的手上恶狠狠地咬了下去,立刻,我就感到我手上的肉已经被切开了,很疼,很痛。

    我醒来了,刚才只是一个梦,我搂的那人不是田心,也不是田心拼命地咬在我的手上。天亮了,又是新的一天开始。

    “哎呀!你搞什么,疼!疼!,快住口”,我看见那人还在狠狠地咬着我的手。

    “你才搞什么呢!大清早的,想把人勒死吗?是不是有病啊,你!”,黄琳大声叫嚷着。

     “你怎么在这里?这是在哪儿?怎么天都亮了,杨光人呢?”,我奇怪地问去。

    “摆脱,你老人家!先把你那双凶残的爪子拿开,老娘快断气了。”,黄琳怒视着我。听见她的呼喊,我很急促地抽开紧抱的双手。

    “你疯了!就不能轻点吗?你看看你把我的腰弄得,昨晚就被你折腾个半死,这大清早又被蹂躏成这样。你看看,到处都是红的,还青着这么多,下手真恨,我和你有愁啊!”,黄琳说着很自然地拉起衣服,指着身上的一处处伤痕让我看。

    她的动作很自然,也很快速,我没敢正视过去,也没有羞涩地扭开头,只是平静地看了一下,然后很迅速地帮她把衣服拉下来。

    “这都是我的弄是把,不好意思。昨晚喝多了,没想我会这么野蛮。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这样的”,我在极力地为自己辩解。

    “知道你不是有心的,要是有心的,老娘能饶了你”,黄琳的平静了些,但说话声还是很大。

    “你怎么在我房间里,你不是应该和杨光在一起吗?”,停了一会儿,我又问到。

    “还说呢,我到是不想呆在这里,可有什么办法,有些人,很禽兽般地死勒住不放。嘴里还左一个喊,右一声叫的”。

    “我有吗?我喊什么了,昨晚?”,

    “有没有狗吃馒头自己心里没数呀。你是没喊,没叫。不过我只记得,有些人,声音跟杀猪似的喊了一晚,满口都是田心,田心的。”,黄琳躺在床上,嘴里说着,有些想笑的样子。

    “田心是谁呀!田宇哥哥,告诉下我呗?”,黄琳转过身来,很故意地问。

    “这个。。。,田心是我小妹,因为我太想她,所以可能昨晚就喊出来了”,我表现得很平静地告诉黄琳说,然后整个身体慢慢地朝床边挪了过去。其实我很想从床上坐起来,只不过脑袋里还在天旋地转般地晃来晃去,显然是不能直立起来的,所以只有像这样一直躺着。

    “是吗,怎么我听杨光说,田心是你们公司的一个女孩子,年龄不大,长的还挺漂亮。该不会是你这家伙在暗恋人家吧,哈哈”,黄琳侧着身体,用手撑起头,笑着对我说到。

    “你别听杨光那小子胡说八道,没句真话。他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爬上树去”,我还是平躺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是嘛,难得,难得”。黄琳也没有再问下去,只是一直冲我笑笑。

    “你就不想问问,昨晚除了田心这事,我俩有没有发生其他故事?”。又过了好一会儿,黄琳很主动地问我,她的话带着诡异。

    一听黄琳这话,我惊了起来,马上掀起被子,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皮带。还是紧紧地扣着,应该没有松动过的样子。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轻松着躺回床上。

    “哈哈,你这样子,真搞笑,很可爱,是不是第一次呀?”,黄琳说着探过身来。

    “当然不是,怎么可能。别用“可爱”来形容我,我不喜欢这词”,我能感到心里有些紧张了,脸也微微变得羞涩起来,红了。

    “看看,脸都红了,还不好意思,害羞啦,哈哈”,黄琳笑的声音很大,像是在嘲笑我。面对这样的难堪,我没敢开口继续说话,只是有点害怕地躺在床上。

    “那天小雅回去告诉我,我一直不敢相信,现在看来她说的是真的,你这么大的人,还。。。。,哈哈”。黄琳的笑声愈发变大了。

    “有什么笑的!很好笑吗?是真的怎么样,是假的又怎么样”,我侧过身来,很不高兴地对着黄琳,并用眼神去制止她的嘲笑。

    “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美不美?和我共度良宵一晚,难道就没个其他想法?”,黄琳看见我的羞涩,很故意地调侃着问我。

    “这个。。。,说实话,你很漂亮,也很美。而且人都是有他本能的七情六欲,我要是说没有想过,那是假的。不过我想我应该可以很好地克制住自己,尽量不让自己的本能超越理智。我还要告诉你,现在的我,更不会产生冲动的超越。一来我有充足的依据来坚持我的理智;二来你和杨光这么好,我就更不会做出那种不是人的事。”,我看着黄琳,说得很坚决。

    “但真?”,黄琳显然对我的这种坚决有些不服气,一边说着,她慢慢地把自己的整个身体移动过来,紧贴着我的皮肤。我已经很明显地觉察到她的接触,整个神经紧绷起来。酥软的肌肤,弹性的身体,一根根秀发抚摸在我的脸上,并夹杂着一股股浓烈的玫瑰花香,令人陶醉。面对黄琳这样猛烈的袭来,我尽量表现得平静,虽然这时我的脑海里变得一片混乱,但我一直只是很安分地平躺着,没有准备做出任何动作。

    “如果我说我想挑战一下,可不可以?”,她的话如她的身体一般变得很有女人味——温柔,诱人,挑动,火热。

    我没有回答,只是心理有些紧张,但依旧一直只是平躺着。黄琳见我始终这样不为所动,多少有些不甘心,她开始变得愈发热烈起来,用嘴轻轻贴在我的耳边窃窃说话,又好似在往耳朵里面吹着稍稍轻气,一只手慢慢地滑在我的身上,一点点地接近我最为敏感的部分,而且一直滞留在那里,轻轻地拂动着。。。。。

    “你是不是男人啊,还是生理有缺陷,怎么能安稳得保持一直这样,活像个木头似的”,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后,黄琳的考验慢慢退却下来,撤回到她正常的原位,然后用钦佩的目光,很好奇地看着我说。

    “你是不是男人?是否生理有缺陷?我想不用解释,刚才你已经能很真实地接触到了。其实,我的本能一直在激动,可最终还是被我控制在理智的范围之内,没有挣脱出去。而且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如果刚才的场景要是放在半年前,我想我不能有这样强势的坚持,更多的可能会爆发出自己本能的冲动;可现在不会,因为我已经有了足够的支撑去让自己的理智可以完全战胜这些本能,超越它,控制它,并且将它熄灭。我还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的这些足够的支撑就是来源于我对田心的挚爱,除非从我可以选择放弃她的那一天开始,不然我的这种坚持将会一直存在下去”。

    “人都有最基本的生理本能,这是与生俱来的,永远不会改变,也没法去变。同时,人更有感情,更有思考,并且通过以这两者作为指导,进行自我意识的理智与冷静分析,最后以求得到自我约束的正确行为。在你们女人眼里男人总是好色,花心,喜欢得到更多女人。其实你们错了,因为你们压根儿不懂男人。男人之所以喜欢情色、肉欲,占有为之喜欢的女人,更多的是源自男人总是痴迷在对各种美好事物的拥有欲,获得感,这实际上也等同于很多男人面对成功的那些狂热,满足感。给你讲个小故事,这是我在一本书上看到的。说有两个小孩一男一女同时在看一盆仙人球,出于好奇,他们都轻轻地抚摸了仙人球身上的刺,结果冷不丁地被扎了一下,手上流出血来。小女孩哭啼着去找妈妈,让她妈妈给自己吹吹以减轻些伤痛,同时她也在告诉自己以后永远别再去碰那可恶的东西,该死的那些刺,长得真难看。小男孩呢,没有哭,更没有跑去求助任何人,只是一个人站在那里,紧紧地握住被刺痛的指头,而且很用力地挤着,直到看见有更多鲜红的血液流出。小男孩把受伤的指头把进嘴,很用力地吸吮着属于自己的鲜血,眼睛一直看着眼前那个让他伤痛的利刺,很不服气的样子,他在告诫自己,下次对待这家伙需要更加小心,不然他身上的刺可不好惹。尽管这样,小男孩后来还是一直喜欢着那个仙人球,喜欢它身上的那些刺,而且他希望自己有一天能战胜这些让他可以感到很疼的东西。”,黄琳很认真地在听我说话,呆呆地在一看着我,我想这样的话语,对她来说,应该是第一次听见,所以不免听得有些入神。

    “看不出来,我们的田宇哥,说教的水平还蛮有一套的嘛。不错有点意思,虽然有些无病乱喊地念经,可总还能勉强地听到几句正确的”,她顿了一下,对我笑着说到。

    “难怪上次小雅听完你的讲经说道,就很悔过地回老家去了,现在看来,你小子的水平还真是不简单,佩服,佩服”。黄琳一边说,一边向我伸出大拇指,摆了个“厉害”的手势。

    “哪里,别说的这么邪乎,我要是有这本领,还整天像现在一样,混在程序员堆里拼命,去做个牛逼大王岂不更好,到处骗吃骗喝,那日子怎么地也比现在强很多。不过我说的话都是比较僵硬,这是到是真的,不像杨光他们说的那些,很快就能逗得你们爆笑如雷,其实我很少同别人说起这些,因为很多人不喜欢听我说话,他们总感觉我整天就是无病乱呻吟,没事找事,总是摆出些大道理,表现得很深沉的样子,呵呵”,我尽量地表现得有些自贱,冷笑着。

    “别谦虚啦,牛人,小妹我今天很是佩服你,高人!大哥。杨光他们说的话是好听,因为那些话可以给人带来快乐;不过静静地听你说话,也是一种享受,虽然不能笑出来,但得到的东西远比快乐多得很多。这么说吧,杨光说的话是甜在嘴上,而你说的话是甜在心里,哈哈”,说着,她又凑过身来。

    “哟哟,看不出来,你也大彻大悟了,不做清纯小女生啦?还甜在心里。其实我不该对你说这些,像你们这些小孩子又怎么能知道,何况又是这么,这么放纵的女生,那就更不能明白了”,我有些后悔对黄琳说这些,因为这样的话,对于她这个年龄段来说是不能理解的,才19岁的她,更不用说她的现在了。何况我说的很多也不是自己的感受,更多的是来自于我看过的那些书,知道的那些事。

    “放纵?我怎么放纵了,你到是说说看,你想说的是刚才,还是昨天”,她又开始贴到我的身上,眼睛里充满了钦佩,调皮。

    “都有吧,起码对于你现在所乐于喜欢的那些快乐我是不能理解的,你这样好好的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会糊里糊涂地喜欢上这样的生活?”,我质问着黄琳,心里很不明白她现在所从事的工作。

    “这样的生活?什么样的,说清楚点,别和本小姐打哑谜”,黄琳推打着我,想听到我最直接的回答。尽管她开始变得很生气的样子,可我始终没有看到,也没有觉察出,因为我只是一直望着天花板。

    “什么样的?不就如你刚才说的那样,本小姐的。。”,我随口说了出来,语气中带有鄙视,低贱。

    “犯贱!啪!”,黄琳朝我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然后起身很愤怒地甩门离去。

    感受着脸上的刺痛,我没有立刻爬起来向外追去。其实我很想爬起来追上黄琳,并告诉她自己刚才的话是无心的随便乱说,希望她能谅解自己的唐突。可我更害怕,一旦我追上去对她忏悔时,她又会狠狠地朝我扇来。

    黄琳的一巴掌打醒了我,我想起刚才说的话,有些后悔。那样的语调,那样的随口,太过轻蔑。不管黄琳从事的工作是否如我想的那样,可终究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没有丁点资格去侮辱她,瞧不起她。和她相比,我又有些什么可以自高的资本。我不是也和她一样,来到这里,活在这个本就不属于自己的陌生城市,终日地为求美好的安身而东奔西走。口渴了,跑去自来水口或者拧开手里的瓶子灌上一口;肚子饿了,在路边的小摊吃上一碗蛋炒饭;身体乏了,卷缩在从别人手中租赁过来的四面围墙之中。这就是我的生活,一直漂浮在这美丽的城市,繁华的都市,喧闹的街道,始终与我陌生相离,活在这里,我只不过是一个曾经的过客而已,匆匆忙忙地来到,又急急促促地离开。或许黄琳的生活比我还要好一些,起码她可以在任何时候,坚强地面对所有人,一直保持着她那爽朗的笑容。

    “该走啦,田宇。快点,回昆明,我在外边等你”,杨光敲了敲门,大声叫到。我喊着好,马上就来,接着很快速地从床上爬起,跑到卫生间简单地整理完毕,然后急冲冲地走了出来。

    “快上车,刘远还有其他事,我们先走。就你一个人吗?黄琳呢”,杨光在车里招呼着我喊到。

    “黄琳走了好一会儿啦,她说要去找石呈的朋友,不同我们一起回去,随便让我和你打声招呼”,我扯了个谎,没说刚才黄琳给自己狠狠甩了一巴掌,然后很生气地离开的事。

    杨光听我说完,也没有多问,只是拿出电话,给黄琳打了过去,并问她昨晚睡的好不好,要不要一起回昆明。黄琳也很平静地说不用,自己想在石呈朋友这边玩几天再回去。我很想让杨光把电话递过来,对黄琳说声抱歉,自己刚才不应该这么对她说那样的话。可一看杨光很慌乱的样子,我就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坐在车上,看着窗外,想起刚才说错的那句话。也许我应该认真地问问杨光,和黄琳已经认识多久,她是否如我说的那样在从事着一些不适合的工作。

    “怎么样,昨天那事,有结果没,总预算多少”,我问到。

    “呵呵,你认为呢”,杨光听见我的询问,变得很得意起来。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咱哥们儿办事,什么时候失手过的,不但总预算的事情套到了,还有其他更多收获,哈哈”。

    “哦?是吗?说说,总预算多少?让我也高兴下”,我高兴地问他。

    “回去说!这事”,杨光很小声地对我喊到,眼睛斜看了前排的司机一下,示意让我小点声,回去再讨论这事。

    “怎么样,昨晚。玩的很嗨吧,和琳妹妹”,杨光很诡异地笑着。

    “没怎么,我一直睡着了,直到今天早上才清醒过来,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问黄琳”,我很严肃地对他说到。

    “是吗?难得啊,和琳妹妹这么好的美眉在一起,什么故事也没发生,太不值了”,杨光明显不相信我说的话,也不好直接打电话过去问黄琳,只是很诡异地朝我笑笑。我没有做声,微微地对他笑了一下。

    “貌似,好像,你喜欢公司的田心,是不是?昨晚鬼喊一夜,满嘴都是田心,田心,别离开我。看不出来嘛,你小子,很有眼光”。

    “是吗?喝多了,乱说的,喊什么,我都记不得了,不过应该没你说的这么夸张”,我尽力在为自己辩解。

    “没这么夸张?要不要把大伙喊来一起作证,左一个田心,右一个心田的,还敢不承认?”,杨光停了一下。

    “其实也没什么,田心在我们公司的人气很高,有很多人追过,包括我在内,不过一直没人能成功。不怕你笑,我还对他表白过,起码有3次以上。可她始终说自己不大喜欢做IT的这类型男生,比较喜欢教师,律师那种类型,有文化,有涵养。而且我听说她现在有男朋友,云大在读法律的研究生。所以呀,我劝你老兄知难而退吧,想归想,别太认真,这芳草只有一朵,尽在眼前,关键看自己有没有那能力去采。老兄,现实点吧,我就是你的前车之鉴”,杨光说着拍打在我的肩膀上,嘱咐着我,别再继续下去。

    原来不止我一个人可以看见美丽的东西,别人也和我一样,总会在第一时间捕捉住那些让人喜欢的漂亮。杨光说得很对,田心在公司,乃至我见过的所有女孩来说,属于比较好的那一种,青春,阳光,漂亮。这样的条件再加上工作认真,办事能力强,如何能不让别人为她所动。现在看来,我的梦想只能算是一个痴想而已,论帅气,我不能和杨光相比;论才气,我更不能与一个研究生相提并论,尽管我上的大学比云大好许多,可终究只是一个普通的本科生而已。我感觉我应该选择放弃,起码现在看来这是一个很明智的选择。因为我差的太多,如果我能与杨光相当,那也只会在勇敢的3次表白后失败离去,而且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也如他那样敢于出现3次,有可能在第一次之后,我就会被残忍地淘汰出局,畏畏缩缩地不敢再次站起。

    我的脑子开始变得一片空白,又记起了昨晚田心对我说的那些话。“你喝醉了,赶紧回家休息去吧,有事明天再说”,田心已经在用很直接的方式告诉我说,别妄想,我不可能,她对我没感觉,而且更不会看上我,喜欢上我。梦,一切都是梦。

    “你和黄琳认识多久啦?她是做什么工作的”,我放弃了对田心的妄想,开始想了解起黄琳来。

    “黄琳?你怎么想起她来了,该不会是昨晚真的发生什么故事了吧”,杨光有些好奇了。

    “没有,什么也没有,我以人格保证。更何况我知道她是你的朋友,也是你的人,所以更不会有其他想法”,看我说得这么坚决,杨光相信了。

    “呵呵,什么我的人,我和她只是朋友而已,没有太多可以深入下去的必要。我记得我应该是两年前,哦,对,就是两年前。从广开辞职回昆明时,有一晚我独自在昆都时认识她的,她当时在一个酒吧里卖酒。后来慢慢地,我经常去那酒吧,自然也和她熟悉了。不过昨天听她说她已经不在那里干了,几天前刚换的工作,好像去什么超市卖衣服还是什么的。”, 杨光回忆着。

    “是吗?就这么简单?只是朋友而已!那怎么你们还不时地住在一起,昨晚还搞得这么暧昧”,现在轮到我开始怀疑杨光所说的话了。

    “老大,现在是什么年代,还这么,是不是现代人,难道睡在一起就一定要有点什么吗?而且我和你说,虽然黄琳这人很开朗,可她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很随便的人,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了解她”,杨光不能理解我的话,也在极力表明自己熟悉黄琳。

    “呵呵,我可没你这么会时髦。不过说真的,你就忍心这么玩弄着人家,这么一个好女孩,就被你这支罪恶的黑手一直给糟蹋着。我觉得你不应该这样,起码对人家好点,如果可以,就和她结婚吧”,我说的很认真,也很坦诚。

    “我昏死!一边去,不是一个年代的人,什么也不懂。结婚!结婚!你以为结婚就这么容易啊。连个起码的房子都没有,怎么结,拿什么去结。再说了,你想和人家女孩子结婚,人家还不一定乐意和你呢。你以为过完一晚,人家女孩子就会一辈子跟定你,赖上你啊。什么想法嘛,幼稚!”,我不能相信杨光居然会说这样的话,难道我对男女之间的那些事认识竟这么肤浅。我想我是真的说错话了,黄琳不是我想的那样,只是一个开朗的女孩,她的工作也只是卖卖酒而已,除此以外,再没有其他的。我有些愧疚,如果昨晚不是出于黄琳那颗善良的怜惜,她不会让我一直紧紧地抱着,而且更不会在阵阵的伤痛之下听我讲那些乱七八糟的大道理,其实我说的那些她都明白,只不过她一直没有告诉我而已。她是真的生气了,我不该那样恶毒地侮辱她,因为她本就很美丽,很善良。

    我想,“我们可以同居,但我们没必要在一起”,这话是真的,起初我在网上看见的时候,只当作玩笑而已,一直不敢相信。现在看来,那是对的,现实就是这样,如我一般的大多数男女们也是这么认为的,他们在乎的仅仅是简短的曾经拥有,而不是持续的天长地久。

    大约在十点半左右,我们回到公司,走进老板的办公室。当杨光很高兴地告诉王总关于项目总预算款还有信想公司投标价的时候,王总几乎高兴得想要跳起来,他走过来,很兴奋地表扬了我和杨光,并嘱咐我们继续努力,拿下新边项目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来了。

    中午吃完饭,我没有爬在办公室里睡觉,只是一个人静静地站在走廊窗户边看着外面。可能是昨天的酒精还没有彻底散尽,我的脑子总是不时地感觉到在打转,一会清醒,一会儿又变得迷迷糊糊。

    “发什么呆呢,一个人在这里”,田心笑着走过来,对我说到。

    “没什么,可能昨晚玩得有点累,一个人出来吹吹风,清醒下”,我对田心冷冷地笑了一下,有些害怕和她说话,并且想要逃避开她。

    “这样啊!你昨天怎么那么晚还在外面玩,看不出来,你还挺贪玩的嘛”,田心站在我的旁边,斜靠着围栏,也如我一样,看着窗外说到。我没有做声,也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

    “没想到,这里的风能这么清爽,这鬼天气,把屋子里热的要死,这儿可比办公室好多了,好舒服的风”,田心闭起眼睛,微微仰起头,任凭一股股清风打量在脸上,秀发轻轻摆动,起舞着,伴随在这迎面吹来的清爽拂面之中。

    “你昨天想问我什么问题来着,当时你那边好吵,听不大清楚,现在说说,看看我能否给你解答”,田心轻轻拂动了下自己的长发,转过头来,看着我,很亲切地问到,嘴角还带有一丝浅浅的笑容。

    “没什么,现在不用问了,因为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我直视着她,很清除地回答她说。

    “是吗?这么肯定,不等我亲口说,你就能确定你所知道的就是答案吗?”,田心调皮般看着我,眉毛稍稍地动了一下。

    “我想这应该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相信自己的判断能力”,我说得很快,也很肯定。

    “呵呵,那未必,因为你要询问的对象是我,只有从我这里得到的才是真真正正,完完整整的正确答案,所以对于你已经获得的答案只能算是个参考而已”,田心变得认真起来,平静地看着我。我想她的话很对,既然我需要问的对象是田心,那当然只有她才能给我最正确的答案。我没有理由一直相信杨光所说的,哪怕杨光说的和她的一致,那也应该寄托于田心的回答,因为只有田心才知道最后的答案,也只有她的答案才能被认为是真正的答案。

    “我昨天想问你,你有男朋友吗,就这个问题,没其他的”,我再次鼓起勇气说了出来,虽然我好像已经知道她的回答和我得到的答案一致,可我还是希望她能亲口告诉我,对我说;再者,在我的内心里依旧存在着丁点美好的期盼,虽然杨光的话已经把这美好击得粉碎,但在弥漫的散乱之中我依旧看到了还有一个微小的等待尚存,一直在那里,亮着光。

    “没有!现在没有。我现在是一个单身女孩,很快乐。我希望这样的快乐一直存在下去”,田心很平静地说到,眼睛一直凝视着窗外。

    “这是真的吗?我没听错吧!我怎么听别人说,你有男朋友是。。。”,我有些不敢相信田心给出的答案,很慌张地盘问着。

    “不管你信不信,我现在是单身,是一个快乐的单身”,田心没等我再说下去,很迅速地就打断了我的质疑。

    我和田心站在窗边,后来都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一直静静地站着,享受着迎面吹来的风,清爽而又带着点温馨,暖暖的,很舒心。。。。

 

【申明:故事中的情节纯属杜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注:本人文章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刀光剑影201000814写于深圳。)



一篇好的文章应该如一坛佳酿,未偿已久醉于心;或如一壶好茶,品尝之间回味无穷;或如与心爱的人共进晚餐,仅餐秀色足以饱食。我不妄想自己的文章能惊世骇俗,但始终期待有“和旋之音,击缶之伴”。
posted on 2010-08-14 20:55 刀光剑影 阅读(1202) 评论(0)  编辑  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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