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断网了,没来得及发出来……接下来抱怨下……
最近眼睛很不舒服,早上起来眼屎很扎眼,看样子眼病又犯了,老毛病了,用眼过度,以前还经常是血红的双眼……最近得注意下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日文对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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杵筑想起了美和背上的很多裂开的伤痕。没等治愈又生出的裂痕,从几年前就有的,到最近治愈的,无数条重叠着,不可胜数。
以前不明白神名为何要那样做,现在也不知道。只是简单的认为是闲得无聊。但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的景象是,姐姐将妹妹用锁链吊起,默默挥着鞭子的身影。
神名的表情一直毫无变化,而且还一脸无聊模样,鞭打着哭泣叫喊裸着身体的妹妹。
美和忍受着无比的痛苦昏过去后,第二天却会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般带着笑脸,与施刑者的姐姐和旁观者的他来往。姐姐是姐姐妹妹也是妹妹。无法逆转。但不管怎样,在他眼里看来这确实是一对奇怪的姐妹。
曾有一次问过,“为什么虐待妹妹”。
“有你无法理解的重要信息隐藏在这个行为里”
一边回答着,神名仍继续无聊的打着妹妹。每一下都会响起敲打肉体的沉钝声音及美和的悲鸣。
“美和是没关系的。这种程度的,对她还不是很大的痛苦。更加激烈的痛苦,她也能忍耐,而不会咬舌自尽”
在这个石室残存的记忆也仅此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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杵筑的视线离开沾着黑红色血纹的石床,追向神名。
这里只有酒精灯那种微弱光线的照明器具。
“你认为这个世上最不幸的人是谁”
神名坐到一把老朽的木椅上。这是她中意的圆椅(ducking chair)。坐在这里,她听着妹妹的绝叫,如同在听FM播放的音乐节目。
杵筑正在思索问题的意思时,她不等回答自己回答了。
“那是继续感受到绝对的绝望的人。地上只有一个,且只有她知道绝望的意思”
“怎样才能确定是哪一个人呢?”
“如果是你,会怎样去找出他?”
“举办选拔赛吧”
杵筑很快回答了。
“参加的是所有活着的人类。听取每个人的话,更加不幸的就能胜利。将这个继续下去,最后会留下一个人。将世上最不幸的人这个荣誉给她或他”
“那是相对的不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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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名也很快回答了。
“不管怎样不幸的人,总会有其他不幸的人觉得比自己要好。在沙漠中枯死的人和在湖里溺死的人,哪个更不幸呢。拥有爱情却被自己养大的子女杀掉的父母和缺乏爱情被父母杀掉的子女,不幸的程度要怎样判断呢?就算置于相同的立场,也会因人的主观意识使得幸与不幸的程度很模糊。空肚子的人和吃的很饱的人,对一片面包都会有不同感想吧”
校服裙子发出摩擦的声音。神名站了起来。
“相对的不幸不是不幸。幸福也是一样。主观决定的幸福不能称为幸福。更无法称为衡量绝对的绝望的指针”
乌衣姐妹中的姐姐面对着书架。从杂乱放置的书籍中,取出一本书后回来了。
“看这个”
神名手上的是,有点脏的四六版(1091mm X 788mm)书籍。被催促的杵筑将书拿到手中,比想象的要轻。砂的翻起来。书页的每一页都很厚。总页数并不多。
表纸和内纸明显都是木制纸。缝起书的东西和构成书的是同样的皮革。羊皮吗,好像是用兽皮之类的作出的。总觉得曾见过这种材质。突然在某页停住不再继续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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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文字很奇怪。
“嗯?”
首先无法读。在杵筑的了解范围内不是任何国家的文字。而且这是不是文字也值得怀疑。极小的四角且有漩涡状的花纹紧紧印在页面上。是用浓绿色的墨水写上去的。一页大概有千字吧。
“这个,是什么?”
什么时候问过相同的话。
“138种文字,15个母音。12种关系代名词,已经知道的名刺词尾变化有38种。大概一半都是重复的字,也不是很大的文字量”
“什么语?”
“不是什么语。不是世界上任何一种,而是独立的语言。解读花了半年时间。翻译完全文是一个月之前的事”
杵筑看着神名。
“这半年,你不出家门就是在做这个吗”
“嗯。虽然很笨拙,但却是很有趣的事”
“这种东西,从哪得来的?”